吃飽後我們去商圈逛,本來我就不是那麼的喜歡跟何之昀逛街,畢竟這個小鎮很容易遇到認識的,而其實店家也幾乎都會有點認識客人,都給我一種被盯梢的感覺,無法盡興自由,難以想像只有關在家才是最自由的時刻。
    現在更不用說了,我頂多就是可以跟何之昀牽著手,反正這是我們一直以來都會有的行為,別人看見了不會多想,但這真是叫人無奈。如果她不是我阿姨,鎮上的人也不知道她是我阿姨的話,即使這裡民風偏保守,對同性戀依然會投以異樣眼光,我還是會不管那麼多的就把她摟在懷裡走著了。
    頓時覺得我們這層血緣關係比同性戀還要難生存下去的感覺,我認為外婆如果知道我是喜歡女生,她排斥歸排斥、反對歸反對,也絕對不會因為知道我的愛戀伴侶對像是她女兒還要來得抓狂。她覺得同性戀是變態,可我跟何之昀的關係她會覺得是大變態。
    而我也無法確定同學們會怎麼看待,雖然這個小鎮裡的年輕人當然是越來越進步開放,但血緣關係終究更加禁忌,我不曉得他們可以不在意何之昀是我阿姨都快要能當他們媽的迷戀何之昀,但能不能不在意我也迷戀何之昀。
    而無論如何我想人都是會心虛的,還有何之昀也算是抱著保護我的心態,縱使牽牽手、挽著我的手臂是她平時跟我出來逛街都會有的互動,可我們的關係讓她不得不小心一點的在每進去一間店裡她變成會鬆脫掉我的手或跟我保持一定距離以免遭人懷疑或看出什麼破綻。
    我們的關係在無法坦誠前讓我感到束縛;接受彼此時卻也沒有得到真正的自由。
    其實我當然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但我現在不禁想著為什麼我們不可以相愛?儘管我也曉得這會有遺傳學的問題,若近親生下的小孩有缺陷也是帶給社會一個負擔,可是…我們的愛就要因此不被重視與剝奪掉嗎?
    雖然我沒有一定要讓大家知道我們的關係,也很願意跟何之昀躲在黑暗裡,可我不禁反想著,何之昀真的願意嗎?而她為了我受這委屈…也是讓我不好受。我覺得我始終都無法給她一個最完美無瑕的快樂,光我們這層永遠無法改變的關係,就會是我們之間永恆的裂痕。
    「琴,過來試穿這件襯衫,我覺得應該很適合妳。」何之昀拿著一件墨綠色襯衫喚了我一聲說。
    聽到她是叫我琴讓我面紅耳赤,我發現到了她跟我做愛時叫我的暱稱是有差別的,沒給她搞到爽之前她只會叫我小鬼,讓她到爽時她會叫我琴兒,要高潮以及達陣時她就會更親密的叫我琴了,這給我的感受即是她把我從小鬼看待進化到視我為一個大人。
    而她叫我琴的時候音調態度是極度撒嬌,算是一種放下身段般的呈現非常小女人狀態。想到她小女人的樣子又讓我胸口躁熱起來,大部分時間裡我是喜歡她那大而化之帶點霸氣態度的,而她在床上大部分還是跩跩的,除非被我操到軟綿綿(儘管有沒有到軟綿綿程度我也還不確定,可昨天的成果終究比前幾次來得好),我仍喜歡且崇拜她高高在上的感覺像個女王,可能夠看到她軟倒在我懷裡自然是相當別有一番風味。
    我去試穿出來看到她的雙眼裡奔騰著情慾上下打量我讓我感到一點羞澀與火熱,她走過來稍拉拉衣襬,手便順著我的腰身來到胸部外側說:「我最喜歡看到女孩子穿合身點的襯衫了,果然就是要有點胸部與肩膀穿起襯衫才會好看,胸部太小、太平或太大穿襯衫都好醜,要把襯衫稍挺起來才可讓女性變得好帥氣又性感。」又拉起我的慣用左手-當然也都是用左手X她-將袖子捲起來說:「而且比起短袖襯衫,我更喜歡看到把長袖捲起來的俐落帥氣及帶點野性的感覺,」接著又小淫小亂的摸著我的手臂說:「妳穿起來果然好好看,這樣露出來的小手臂感覺也強而有力且帶種野性味道……」
    我打趣小聲問:「看著我的胸、摸著我的手腦子又在想什麼?」
    「妳才是在想什麼?嗯?」她抬起頭用挑釁的表情與口氣挑邊眉說:「看看妳臉都脹紅成這樣,又在想著操我了對不對?」我感到臉更加滾燙。「真是沒辦法~誰叫我這麼性感動人容易讓人性衝動呢?」她講完狂妄大笑幾聲就拉著我去結帳衣服了,要我現穿的陪她去逛書局。
    要鬥贏她也不曉得何年何月了,確實現在都是我想要了她不是她想要了我似的,儘管她淫淫蕩蕩的,老像一些異女往男人褲檔看的看我手,但她現在彷彿只是暫把我當個自慰棒的工具,我在想到底要怎麼做才可以換成是她要我要了她。
    意思就是,我要怎麼做才可以讓她對我更淫蕩?
    「柳梓琴!爆米花到底爆好了沒啊!」何之昀在客廳裡鬼叫著說。
    「好了啦!至少也是得等三分鐘,一直催催催就可以爆出花來喔?」
    「妳何不就把爆米花抱在懷裡?妳這小鬼沒克制力又血氣方剛,輕輕一挑就慾火焚身,它秒爆成一盆。」
    討厭的女人…就愛這樣虧我讓我感到羞恥。但沒辦法,誰叫她什麼角度、什麼姿態還有穿什麼衣服都讓我看得神魂顛倒,而且做完愛後她的女人味會濃郁了點,無時無刻都很帶感,即便是下午看著她低頭讀著書籍那般文靜清秀也讓我無法自拔的想歪掉她。
    文靜清秀什麼啊妳?把妳搞到變蕩婦。
    馬上我又覺得自己老意淫她的腦子真的很下流,我當然也是很愛看她這番清水樣,可我真的搞不太清楚到底是我自己的問題還是被她搞到有點變態。每當我也想著不要老是看到她就想X她,別這麼低級,有品味格調點,但她太多一顰一笑都讓我往黃線跑。
    而且出去見到很多路過男人都會不禁往她身上放時,更是讓我…怎麼說,我也只能在家裡與床上宣示我的主權,才會變這樣色情啊。再說,有時候是她故意挑釁我、勾引我。
    捧著爆米花碗出去坐到她旁邊,她露出期待爆米花-不是我-已久的笑容張開點手臂歡迎我出來,坐在她旁邊她抓了幾顆爆米花吃,我便開始播放影片。
    何之昀相當喜歡看美劇,我是跟著她一起看也被她影響培養起對美劇有濃厚興趣,但話雖如此我很少主動去找片看,通常就是她看什麼我跟著看。小時候還看不是很懂我也喜歡待在她身邊陪著她看,若她看到哭哭啼啼我就幫她擦眼淚,若她看到捧腹大笑,但我不曉得她在笑什麼也是跟著一起大笑,只是她看到生氣我會有點怕怕就是了。
    「妳看女同志片嗎?」我突然好奇問起。
    「看啊。只是不特別會去找女同志片看,但覺得有興趣就看一下。」何之昀將頭靠在我肩膀上回,我則餵著她吃爆米花。
    「我怎麼都沒印象妳在看?」
    「很多是妳小時候我看的了,我想妳沒印象了吧。比如夜幕低垂、女魔頭、還有一堆我忘了。」
    「妳看過L嗎?」
    「看過,但滿久以後才看的,那時候是跟樂樂看的。」
    我眨眨兩下眼後意外的看著她問:「為什麼妳會跟樂樂姊一起看的?」她是我們店裡的小姐,是在我國二時進來店裡到現在,現在也才25歲而已。
    「喔…」她發了一個說溜嘴的音說:「就是…嗯。」
    「樂樂姊是GAY嗎?」
    「沒說一定要是GAY才愛看不是嗎?但她是雙性戀。」
    我敏感問:「妳們是什麼關係嗎?」
    「本來是差點會牽扯上一些關係沒錯…」何之昀撓撓頭說。「結果要做的時候,我卻推開她了。」我氣急了點起來,竟然到了差點要做?我還以為店裡何之昀跟樂樂感情最好是因為她們目前是共事最久的同事,原來另有隱情。「那也是被她突襲的,前年的時候吧?收工了我不知道她還沒走,去洗手間完出來卻被她堵到。」
    「妳讓她吻妳?妳喜歡她嗎?」
    「嗯…不要這樣好嗎?琴兒,我好說歹說也是正常女人啊。這麼多年沒有情人又沒有固定性生活,當然也是會有難耐的時候。所以說喜歡倒不如說不討厭,可純粹只是情慾作祟罷的讓她吻我並愛撫我而已。我讓她給我體外高潮,可是當她要進來時…我還是無法突破那一層心理障礙,就像我早一點說的沒感情做不下去。」我感到悶悶的不說話。「況且,家裡有一個越來越漂亮的帥氣美麗女孩老是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可惜是我外甥女不能用,當然希望可以有個跟我外甥女一樣的當我女人。」
    「我跟樂樂才不一樣!」
    「對啊。都漂亮就是了,但就少了一點味所以才用不下去。」何之昀抬起頭看著我,撓撓我的下巴說:「嘖!就是少了妳這味。」
    「既然知道她對妳有意思還跟她一起看女同志片…」
    「喔!那是知道以前看的,就是因為看了那部片被她知道我對女人比較有感覺才被她堵了,現在想想那好像就是她的試探。」何之昀摸著下巴貌似領悟到什麼的說。
    心情真是複雜,雖然沒被吃光也被吃了一半。可何之昀說得也沒錯,她為了我單身這麼久,想要談感情與性生活在所難免。
    「這麼久沒女朋友的日子妳怎麼解決妳性慾的?」我好奇問。
    「嘛。大部分時間裡我沒什麼性慾,每天都累個半死了哪有那心情?可一但有當然就是靠自己的手解決啊。」
    「進去嗎?你不會不舒服嗎?」
    「很少、很少,一、兩次而已吧。雖然把自己搞爽了但超空虛,所以就一、兩次而已。」何之昀還是比較追求心靈的。「有個女人用比較實際,」她牽起我的手突然輕輕的吻著我指頭說。看到她吻著我的手讓我氣息又噴張起來,她查覺到的斜視我問:「想幹嘛啊?氣喘得像什麼,又想著要進入我身體裡嗎?」
    「誰叫妳…」
    她呵呵笑著,好故意的握著我的兩指上下輕輕摩擦著說:「不行哦。說一個禮拜就是一個禮拜。」
    「那妳就不要這樣子挑逗我…」
    「我在用的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便好煽情又淫浪的加快點速度摩擦我的手指在我耳邊故意哼著淫氣說:「把妳心頭那隻幼狼養大一點點再拿來用…」
    可惡!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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