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真的把我看到这么坏好吗?虽然我这样很野蛮,但她爱我才这样,那也是无意间发现到的,几个月前我带她去参加飘仔的生日会,而那天飘仔给我们大家一个惊喜就是她交到女朋友了,我怎么可能不替飘仔开心?
    所以我真的很开心,我甚至还很白痴的感动到哭了,因为我不会忘记飘仔跟我说过她也想要有个像之昀那样的女朋友,一但她有就不会这么放荡,而她也一直都渴望有心灵支柱。我看得出来她女人真的很爱她,而我也不用看就可以知道飘仔会公开承认是女朋友的女人一定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值得。
    加上之昀不在我身边的那期间飘仔对我恩重如山,我可以说如果没有飘仔跟美芳,我都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更恐怖的样子,之昀知道我的心情便允许我喝酒也不限制我了,只是我也不可能喝到烂醉,可那天我确实喝到有点茫,回到家时我还是心情很愉悦就抱着之昀亲热起来。
    可我毕竟就是有点醉醺醺了因此少了判断力也乱掉了,说起来就是很羞耻又好笑,之昀根本就还不够湿我就插她了,我没注意到她有轻声说了一句好痛…可是她也没推开我,我插得起劲兴奋,整个脑子已经忘记什么叫温柔体贴的只急着想要看到之昀被我搞得乱七八糟的妖媚样,结果她反倒越来越湿,但好笑的就是我插到一半就没头没脑无力的咚一声压在之昀身上迷糊睡去了。
    隔天之昀臭骂我是个软女,我还迷迷糊糊着发生什么事了?她就跟我说昨夜的情形让我脸热烫到不行觉得丢脸,可她跟我说那感觉其实也没到这么差,就是那种有点还不经过她身体同意就插她的野蛮鲁莽感不差-当然因为那个人是我所以带给她另类刺激感,如果是我以外的人当然就是反感-只是她警告我以后喝醉不准再操她了,会有残念,哪有人操到一半就醉倒睡去的,这感觉特差!
    可她倒没有警告我别再用这方式操她,所以这是我跟她的新性爱游戏,这也带给我另一种刺激感。
    「啊──天啊,啊~~」之昀叫了一声长叹音高潮强烈颤抖,我微喘气的从后看着她扬起的双肩颤颤着,她的肩膀曲线也好性感又美…
    「有没有让你爽得要死?」
    「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你没让我先吃饭就跟你做爱……」她碎念几句,我窃笑,说是这么说还不也都没推开我,毕竟大多时候对她来说爽比吃来得重要些。「还让不让我吃饭?」
    「今天到膝盖就让你吃饭。」我贼坏的说。
    「吼…我想这真的是我的错,不光是因为我太性感总挠得你心痒手痒无时无刻想操我,是我把你调教得这么野兽……」
    「是不是?这下你懂我的另一道信息了吧?你别餵我,我都不会那么肥。」
    「你好像以为我不餵你,你就会乖乖饿死。」
    「说啥呢?我饿死吃亏的是你,」我说着又快速抽插起她,插得她声声唉叫着,我喘着气说:「你可就没得像现在这么爽了…想被干时没人干你了…」
    她太兴奋了,我发现她喜欢听到我说干她比说操她还要让她更有心灵快感,因为干这么字实在是一个太过激烈的情绪字眼,我也比较喜欢听到她说她干我,毫不遮羞的字眼,因此抽插没两分鐘她便愉悦的喷发,头枕在交盘在桌面上的手臂上大喘着气,这姿势让她的腰背曲线看起来更撩人,我蹲了下去看着她的浪水慢慢流到膝盖,地板上甚至有几滴她的喷发水滴。
    我起身又拍几下她的屁股让她震颤几下身子的说:「你不是说到膝盖吗?」
    「没有到膝盖。」我说。
    「睁眼说啥瞎话?难道我会感觉不到自己的水流到哪吗?」
    我一把抹开的说:「这样就没到膝盖了。」
    「作弊!」
    完事后我就要她裸着身子,我便先将食物端到另一边客厅的桌子上,让她背坐在我怀里,她双颊还潮红着并且乖乖软软的坐靠近我怀里,我端起盘子插了奶油鮭鱼块说:「把腿张开。」她顺顺的把腿屈膝起来并张开着但跟我抱怨了一下:「妹妹很凉。」
    「等等就热着了。」我说完便将食物餵进她嘴巴里,她边咀嚼边问:「你现在又没有要对我妹妹干嘛,不能先合着吗?」
    「谁说我没有要干嘛的?我要让你边爽边饱。」
    「你是想让我喷水还喷饭啊!?」她惊愕地说,我贼笑两声,她没猜中我要干嘛,我便伸长手把水煮德国香肠翻滚几下让它凉点,但之昀暂时没察觉到我的企图纯粹以为我只是想让德国香肠凉点再吃。
    我便又餵她吃一口炒饭,亲一下她的脸、抚摸一下她的胸部,又餵她吃一口放了青花菜的炒饭后便试试德国香肠温度觉得应该OK,就拿过手放在她的下边唇缝中。
    「你要干嘛!?」
    「我要跟你做脏脏的事……」我说着便缓缓将德国香肠磨蹭着她的小核。
    「哼嗯……你这色狼到底又想干啥了……」她颤了一下身子,我坏笑的又餵她一口饭,她有气无力的嚼着同时我便轻轻用德国香肠在她小核不停抖蹭着,没一会儿她颤颤说:「啊…琴……啊…」她舒服的叫了出来,等到她外体高潮自体内溢出了不少淫液后,待她平静点时我把香肠抵到她唇前说:「吃…」
    她睁开狐媚的眼,双眼有那么一点雾气加上双颊还泛点晕红的样子勾得我心一抖一颤,当我看着她那湿润红唇微微张开并且故意挑逗我的探出舌舔绕着香肠样子实在够淫荡娇媚的故意又看着我轻轻咬了一口去并且有那么一点挑衅般的缓缓咀嚼着时,我都快喷鼻血了……
    她把香肠拿过手,就抓着我的脸颊往下拉说:「好好看着啊…」便换另一头的将香肠掳着她的湿滑阴部将香肠整根都沾湿她的淫水后便用力撑开我的嘴巴塞到我嘴巴里说:「吃掉它唄。」我脸热红的乖乖照做了。「你个脏东西,」她看我乖乖吞下后才甩开我的脸没好气说:「就是不让我好好吃顿饭!」我傻笑出来,就安分守己的餵她吃饱饭了。
    但吃饱后我还是先不让她穿好衣服的边爱抚她的妹妹边说:「昀,我们等等别去那个篮球场了,改去另一个桥下的。」之昀现在都会跟我一起打篮球,因为她拿手的球类运动也只有篮球,虽然她还是会做瑜珈,可她几个月前有点腻了老是只能做瑜珈运动便邀我跟她一起打篮球。
    「你难道不能跟我说话是说话、爱抚是爱抚吗?」她喷着重气说。
    「我就要看你能这样与我对话多久。」我坏笑说。
    她尽量稳住气的说:「为啥要换?」
    「我不想看到你打球时胸部在那边弹跳,所以我们换到桥下那个灯光比较不足的我比较不会分心。」
    「真是有够白痴的你…」
    「而且那边开始有人会来打球,我不想让男人看到你这样,我经过那桥边好几次发现没人要去,我们去唄。」
    「连男人都色不过你。」
    「我对你的色跟男人对你的色是不一样的。」
    「好嘛~你要去那边我们就去那边。」
    「你会觉得我管你很多吗?」
    「不会啊,我只是觉得你很白痴……」她说到这句时表情有点艰困,我一直在内心窃笑着,因为我知道她为何这么艰困,她的妹妹被我轻轻揉着揉着已经越来越湿了,但我还是逼她跟我要像一般正常对话。「但很可爱…」她气喷重又喷急了点,我老坏的说:「我想吃橘子。」
    她瞪了我一眼,假装不碍事的拿过桌上橘子,当她要将橘子掰成两半时我故意用指腹快速弹拍几下她的阴蒂,她叫了一声娇嗔:「啊~~~」我便停下刺激她的说:「不可以手软。」看到她满脸通红一脸小媳妇样的手微抖把橘子成功掰成两半,我靠在她耳边小声说:「是不是湿到股沟了?」她没有理会我的一直控制着呼吸的掰下一片塞到我嘴巴里,我便故意将中指慢慢滑到她的股间,她养似的扭颤一下身子,我便在她的后边门口轻轻画圆用她的淫水湿润着。
    「哼……」她颤着身体强忍住,我拉长距离再回来沾她的淫水滑到后庭门润滑着。「琴……」
    「你昨天跟我说小肥猫怎了?」我故意又跟她聊着天说。
    她喘着重急气沙哑抖音说:「我带牠去……看医生…」她说到这我悄悄探进她后庭口里边一点点。「哼嗯!琴~」
    「看医生怎了?」我坏的把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勃起小核上轻轻捏稔几下,这真是湿到有够不像话的。
    「医生、医生、医生说……」我又把在她后庭洞里的指头再探进去一点。「啊…琴!」
    「医生说啥?」
    她强烈颤着身子断续说:「她说、说……」我又把指头探进去点。「啊琴!不要,别比上次更进去,不舒服了-」她扭着身子说,我便缩回来一点,就开始在她小核上快速揉稔着并在她后边一个她可以接受的深度抽蹭着。「啊~~啊~~」她胸口起伏的好大浪叫着,高潮后我便将后庭门口的手缩回来的滑到她花穴里在她平静点后探进去的快速抽插着。「啊我的天…喔喔……」她快要缺氧般似的靠在我怀里说:「你今天怎么这么色…」
    「只有今天吗?」
    「从回来到现在都不想放过我…啊…」没两分鐘她便又喷发的强颤身体,就这样我又操了她两次过后便先放过她,她有气无力的软靠在我怀里,等她精神稍恢復点后我轻拉她的下巴说:「你看你…这摊是什么?」便指着在她妹妹前她流到地板的淫水。「你这身体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操不乾你…身体对我的慾望这么无穷?不能自制点吗?骚荡的婆娘。」
    「是啊我就是,」她有点没好气的一把把我抓上沙发上躺了下去后便将双脚抬到我肩膀上夹着我的头往她的妹妹压下去说:「你那么爱操我是唄?那你就操个够吧!」我笑了出来又跟她大战了一回合我们便休息一会儿后就去换篮球衣出门要去打篮球。
    没有非常远只是不同方向,我跟她一起跑步过去顺便热身,抵达现场后我跟她做了多馀的剪刀石头布,反正不管我赢还是我输球都是她先攻。一如往常一开始我们还会认真对决,可我篮球其实没有很好,虽然有稍微被她训练起来,但我没有让她是真的都输她。
    但差不多叁场过后就开始不认真了,差不多都是在打闹,就像她现在给我做个假动作害我防守失败的让她闪过我往拦下闯去,我快速转身衝过去无敌犯规的一把从后紧抱住她还抓她胸部。
    「喂!」她大叫出来,我则笑个不停的把她翻转过身搂在怀里说:「我以为我抓的是篮球嘛~」
    「少在那边。」
    「至少我们不是在玩撞球时我误把你胸部看成是撞球的抓过去。」
    她仰头笑了出来将双手环勾上我的脖子喘着气说:「我倒觉得你这个大色狼看着球进洞进洞的就想到要进来我的洞了。」我被她逗笑个不停的亲了她几下后又继续打球,但她突然拿着球说:「琴,我发现这篮框比较低,你可以灌篮吗?」
    「我不会灌篮……」
    「不然你把我抱上去让我嚐嚐灌篮滋味。」
    「我把你抱上去你怎可能嚐到灌篮滋味?根根本本也只是把球放上去而已啊。」
    「你辅助我啊!我也会跳,我在跳的时候你就顺势一把将我抱上去嘛!」
    「好嘛好嘛。」于是我就跟她一起在篮框边,我在她身后抓着她的腰,等她数着123跳的时候我顺势一把将她再推上去,一开始几次不顺畅,可我跟她总是很快便能抓到契合度,差不多十来次我抓到那种律动感时让她成功有灌篮感觉,我们开心的欢叫出来后就玩开了,让她享受侧身灌篮、背对篮框灌篮,最后我笑出来没有力气,觉得她才白痴吧!
    于是我们玩累了便先坐在地上喝水休息,这是在高架桥下的篮球场,所以之昀便将头靠在我肩膀上一起看着高架桥下两旁道路来往没几辆的车,我则看着她长长的睫毛、挺挺的鼻头,闭上眼的吻住她的头,我好喜欢看到她文静靠在我肩膀上的样子。
    那总是或让我感觉到她无忧无虑且快乐自在,而她的表情总是会洋溢着幸福,看到我能带给她她幸福又快乐的样子是会让我感到安心,倒不是什么成就感,而是她终于可以不要再做她不想做的事(就算是为了我她心甘情愿)真正的得到自由。
    「我就说我们可以得到自由。」我说。
    「嗯?」
    「你还记得我说过我们一定可以拥有自由,只是还不晓得用什么方法拥有,而当时或许我也想得不够多,可我们现在不就真的在无意间找到了吗?我现在才发现我们这样的关係或许不是可以公开才叫做自由,也许每一对恋人都一样,只要我们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深爱的另一半始终都在我们身边,这也是一种自由。」之昀露出一个又大又温柔的微笑深情凝望我。「昀,虽然这不可能,但如果可以实现的话,你会嫁给我吗?」
    「我才不要嫁给你呢。」
    「为什么!?」
    「我才不要嫁给臭臭脏脏的女人。」她皱皱鼻子说让我笑出来。「你说我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都被你X成这样了,谁还敢要我?」
    「怎么你想让别人要去是嘛?嗯?除了我谁还能让你有机会去认识到玉皇大帝?」
    「昨天我去见玉皇大帝时祂叫我别老是去找祂,祂说我这元神一直脱离肉体哪天回不去就糟糕了。」
    「真巧,上次我去见祂时祂也这么跟我说,祂跟我说你俩是怎么回事啊?叁更半夜的睡觉不睡觉老是跑去吵祂睡觉,我才知道原来祂也是要睡觉的!」之昀仰头开朗大笑着,我也笑了出来看着她这可爱模样,她就爱我这样跟她拌嘴。
    「不如今晚我们俩一起去找祂吧,顺便跟祂报个喜事,我们俩要结婚了。」
    「我倒觉得祂一知道我们要结婚了可能会疯掉,因为这表示我们日后还有好多好多年都会咻的一下子跑到祂那边去了。」
    之昀笑了好久后便抱住我说:「琴…你真的好可爱…如果可以我当然是无庸置疑的想嫁给你,但…这会是你的遗憾吗?」
    「不会,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而已。」
    「笨蛋…这是不用问也该心知肚明吧?」
    「我只是想听你亲口说嘛。」
    「那你是不是应该要跪下来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
    「喔…好嘛。」我说着便要起身,她又拉住我贼笑说:「别在这里跪,回家再跪,求完婚可以顺便舔我,舔得我舒服我再回答愿不愿意。」
    就知道。
    「但是昀,你现在是真的感到快乐的吗?」我问。
    她抬起头,脸上堆积着笑容问:「那你呢?」
    「我想必是的。」
    她笑了笑搂紧我的手继续将头靠在我肩膀上说:「只要你是感到快乐的,我就肯定都是感到快乐的。」
    我听了感动深情的望着她,有时候我还是会不敢相信我们会有现在这一天,但是我已经相信了经过苦难的我们从今以后再也不怕任何大风大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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