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的大汉朝犹如那拄着拐杖,走路颤颤巍巍的老人,已经摇摇欲坠,行走着他最后的路途。
    此时已是初秋,但是艳艳的烈日依旧是高挂天空,地上仍然是热浪滚滚,如若不是偶尔有着一丝凉风吹过,想必都还以为依旧是盛夏时节。
    不管外边的天气如何的热,洛阳城里的皇宫之中某处的四射的激.情正好与之相对应,成了孪生兄弟。
    此时的刘宏正在罗有关中不停的征伐,听着那娇嫩的喘息声,更是刺激的胸中热血高涨。同时一旁还有一些年纪不小,约有十五六七岁的女子,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只是不知为何一个个都穿着大号的敞门裤,好不知羞的看着中间的两人,还有闲情雅致和其余人嬉笑打闹,好一番热闹的场景。
    然或是天意使然,看不惯这番场景,意外陡生……
    “嘭”
    似是有人以头抢地之声。
    “陛下?陛下……,快来人啦,快来人啦!”
    “啊……”
    原来竟是一国之主,皇帝刘宏,不知为何竟在这等情形下哄然倒下,撞在了床榻之上。顿时所有人慌乱起来,叫人的叫人,因害怕而尖叫的尖叫,凡此种种,莫衷一是。
    守候在殿外的太监、护卫听到惊叫,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仪了,一旦皇上真发生意外,不仅自己一人要栽,就是全家被斩也是有可能的。
    一个看上去威严甚重的太监到了近前先是道了声‘得罪了’,才上前仔细查看,待查看完毕,立即让人请太医。同时严重闪烁这凶光,看着周围的女子,森严的话语从他口中冒出:“怎么回事?说!”
    看来此人在宫中的职位不低,遇事仍不慌乱,见到所有女子的穿着既没异样之色,也不奇怪,显然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先前和刘宏交.合的女子早已经被吓晕过去,听到问话,没人胆敢应答。
    等了一下,先前问话的太监实在不赖,随手点了个女子。该女子吓得六神无主,见到点到自己,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问话的太监,大手一挥,自己侍卫上前拖出去,一刀了解了她。
    “要是没人说,那我就只能一个个的点了,要是都不说,那么你们全部都要死!”说到最后这个太监更显得阴森恐怖,又有几人被吓晕了过去。
    这个太监很是不爽,再次挥了挥手,晕倒的女子又被拖了出去,结果不言而喻,转世投胎去了。
    见此情形,太监正要再次点人,有个胆子较大的女子,抖抖索索的站了起来,走到了太监面前,这似乎已经用尽了她的勇气,一下子瘫倒在地,猛地喘了口气,才断断续续的讲了起来。
    良久,弄清楚原因的太监,脸色阴晴不定,来回扫视着穿着敞门裤的女子们。心想此事过于荒唐,一旦被泄露出去,恐怕会令天下人耻笑,使得所有的刘氏一族都抬不起头来。
    最后心一狠就想要杀人灭口,只是担心皇上醒来会受到责罚。恰巧这个时候张让已经赶来,两人一商量,决定先把所有任关押起来,等到皇上醒来再做决断。
    就在刚刚把所有女子带走,太医就到了,慌忙上前诊治。
    共有五位太医到来,五人轮流上前诊了脉,只是诊完脉之后大家都脸色十分难看。
    因为张让本身久居宫中,对于身体的好坏有着相当的了解,在太医来之前,他也细细观察过,知道刘宏病若游丝,怕是不成了,再加上之前刘宏本身身体欠佳,又常年沉迷于酒色,只是心里还有残留着一丝希望。
    这时张让见他们的神色,希望顿感破灭,但还是想亲口询问一番,只是需要早作准备,便对那个太监使了个颜色,太监会意,立马转身走了出去。张让则是上前询问诊治结果如何,不想得到的结果更加惊人。
    “张公公,陛下这次怕是挺不过去了,不知是何人居然如此大胆,有如此本事,居然给皇上下了毒药。而且看样子下药的时日还不短,如今突然爆发,恐怕在旦夕之间便有可能……”隐隐为五人之首的太医悄声说道,语气里满含愤怒与惊恐,话虽未说完,但张让依然明白其中的厉害。
    张让也被吓到了,皇上居然被人下了毒药,要是被人知道了岂不是……想到这里不敢在多想,开始盘算起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想了想,又问道:“不知诸位可能唤醒陛下?”
    “这是我等的职责!”话虽短,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作为皇家的御医,自然也有有其独特的门道所在的。
    张让闻言大喜,说道:“那好,你们先想办法救醒陛下,一切等陛下醒过来之后再说,如何?”
    “理当如此,这本就是我等的职责所在。”
    说罢,转身再次和另外四位太医商量了起来,一小会的功夫便拿出了一个方子,果然实力不俗。
    张让拿到方子便勃然变色翻了脸,说他们意图谋害陛下,不顾五人的大骂与求饶,直接一刀一个送他们上路。免得让人知晓了皇上被人下了毒的事情。本来这与他无关,但是作为皇上的近侍,皇上被下毒,责无旁贷,必然性命难保,还不如灭口,免得消息传了出去。
    只是难免心中暗自揣摩,究竟是谁如此神通广大,居然能给皇上下药而不被发现,难道是宫中的御厨等人出了问题。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因为每次皇上用膳,都会有专人进行查验、试吃,以防有毒。想到这里,实在有些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人有如此本领,就放弃了,先着手眼前之事。
    刘宏服了药之后过了一两个时辰终于醒来,只不过其身体虚弱已达极致,药石无救,已然命不久矣!
    随后张让将此事与十常侍中其他人相互商讨之后,暗中命人严守宫门,轻易不得让人出入宫中,早朝则是以皇上身体欠佳推过。
    “大姐,打听到消息了!”一宫女装扮女子闪身进了皇后何蜜的寝宫,悄声说道。
    假何蜜(就是之前张羽安排之人)眉头一挑,侧头撇了她一眼。
    宫女装扮的女子心下一跳,知道大姐这是责怪自己太过不小心,不该这般叫她,忙吐了吐舌头,赶紧说起打听到的消息来:“娘娘,果然是皇上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哦?那我这个作为皇后之人,理当前去探望一番才是!”却是假何蜜担心其中有诈,想去探探虚实,同时这也才符合自己的身份不是。要是皇上病了,作为皇后一点表示都没有,怎么也说不过去吧,说不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这……”宫女装扮的女子听了这话,就要反对,担心会出问题,但假何蜜眼神一扫过来,立马就改了口,“是,娘娘,小婢马上就去准备!”
    随后假何蜜带着她和几个小太监小宫女去了刘宏所在的宫殿。只是在宫殿附近被人给拦了下来,但作为皇后自有一番威严,硬是闯到了宫门处。结果在这里被张让给拦下了。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金安!”张让拦着假何蜜面前,首先便是请安,当真是做的滴水不漏。
    “还请娘娘恕罪,皇上有旨,除非皇上相招,任何人不得入内。”
    “恩?”假何蜜似是疑惑,似是要发怒,“张公公,哀家听说皇上病了,过来看看,难道也不成?”
    张让不愧是老奸巨猾之人,瞬间就想到了说法,立马就回道:“娘娘过虑了,皇上的病已经让太医瞧过了,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暂时受不得风,不便让人探视。皇上早有吩咐,要是皇后娘娘来了,让她安心,不必亲自探望,回去好生歇息就是!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你……,哼!”假何蜜装作被张让激怒,一甩袖子转身就走。走到拐角处的时候,还侧头看了张让一眼,吓得他心中惴惴不安。
    知道假何蜜消失在视野之中,张让才猛地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假何蜜回到自己的寝宫,就开始墨墨,看样子是准备写什么东西。
    先前宫女装扮的女子见状,忙上前接过墨墨的事情,静静的做了起来。只是看她眼中狡黠出卖了她内心的想法,眼见大姐(假何蜜)不说话,双眼四下扫视了一圈,然后往旁边挪了半步,轻声问道:“大姐,是不是那下流坯子真的不行了?”
    假何蜜伸出如玉般的手指再她脑袋上戳了两下,说道:“你呀你呀!真是不长记性,叫你不要叫大姐,说了也不听,还有人家好歹是一国之君,你就不能留点口德!小心被人听到诛你九族!”
    宫女装扮的女子不平道:“本来就是,天天让人穿着那样的衣服,哼,不是下流坯子是什么?”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们被发现了事小,要是坏了主上的大事,哼,到时候你是万死难辞其咎。”假何蜜见她不在意,板起脸,很是严肃的说道。
    宫装女子闻言也严肃了起来,不再说笑:“是,娘娘!”
    “好了差不多了!”假何蜜让她停下墨墨的手,然后拿起笔开始写起东西来。
    不多时就已完成,待晾干立马将之叠了起来,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木球状的东西,小心的将其打开,把叠好的纸张塞了进去复又重新合上。差宫装女子亲自将其送了出去,虽然张让让人严守宫门,轻易不得进出,但是假何蜜她们处在宫中已有三年,自有办法将消息安全送出去。
    却说假何蜜和宫装女子是张羽留下假扮何蜜和其心腹吴姐之人,此二人是最初张羽到达洛阳之时,让聚贤楼收集训练的一批女子,用于派到朝中的各位大臣府中打探消息,后来恰逢何蜜一事,觉得这是一个在宫中埋下伏子的好机会,就精心挑选了两位文武俱佳的女子进入宫中顶替。
    其中一位正是当初最早训练的那一批人的大姐,最为忠心,细心,并且武艺高强,不下于寻常武将,最主要的是与何蜜的身高、体型相仿,便假扮何蜜。另一位则是后两批的人,但是其尤为擅长刺探消息,忠诚度也很高,就让她进宫陪大姐,也好有个照应。
    如今伏子多年,终于有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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