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打电话联系了大薛镇红云酒店的副总杜子恒,后者听到是薛神医很激动。
    韩总昨天还打电话问薛神医,听得出她的心情大好,而杜子恒介绍苏复晟给他,带着好几种目的,没想到被识破了,想起来就觉得很遗憾和不安,立即道:“薛神医,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
    “那天想要赶我出去,使我受了很大委屈的青铜会员刘光头,他的女伴你有信息吗?”薛晨问道。
    杜子恒想说薛神医你一点没没有被委屈了,“薛神医,你稍等一下,我马上让人查一查。”
    过了一会儿,杜子恒道:“那个女人是用刘光头的卡开的,她应该也没有来过这里,所以查询不到,对不起……”
    “没事,你能找到刘光头吗,我想问他几个问题。”薛晨道。
    “这个可以,我亲自去抓他!”
    杜子恒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将刘光头抓来了,后者因为不明白什么情况就跑着反抗而被打了一顿。
    “刘光头,我是黄金会员,五月一号在鸿运酒店,你的那个女伴叫什么,身份信息给说一下吧。”薛晨道。
    “……是你!”刘光头想起来让他难堪的薛晨,当即拒绝道,“别想让我说出来!”
    薛晨就没再说话,电话对面很默契地传来了暴揍之声,惨叫之声。
    刘光头屈辱道:“我说我说!她真正的名字我也不清薛,只知道她叫小美,以前是在西莞当小姐,后来到了县城,在一个叫卢姐的手底下当小姐……”
    “杜总,之前的事情我忘记了,谢谢你帮了我这个忙,我还有事需要处理,先这样吧。”薛晨道。
    “薛神医,您忙您忙。”杜子恒整个人既轻松又兴奋。
    此时距离薛晨离开那个淫-窝已有三个小时,不知道他的行为是否打草惊蛇了,这种行为实在太草率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从门外闯进来一个女警着急忙慌地说道:“来来不见了。”
    周围几个警察惊讶道……
    “她不会是记下了于桐行走的路线了吧?”
    “怎么可能,这监控是分段录像,成人都很难将之联系在一块。”
    那个女警叫道:“啊,刚才来来趴在地图上看过标注路线,我没有多想。”
    众人只见来来向地势渐低的路而下,感到非常紧于,路上很多人都投去了好奇的目光,生怕她遇到了坏人。
    于桐走下去用了半个小时,她用了一个小时,在过一个水坑时,一辆车快速行过,水溅了她一身。
    来来用手擦着她的公主裙,随后就用手背抹着眼睛,应该是哭了,却没有返回,转弯到了一条街,又进了一个走廊。
    她竟然完完整整地将路线走了下来,最后一点犹豫都没有消失在了于桐消失的居民区。
    石毅道:“我马上让人去那里找!”
    “不用了,”薛晨站起身,“我自己去就好了。”
    天色已暗淡了,一家院子亮起了红粉的灯光,不时有男人走进去,向里头的女人打着招呼。
    “这是谁家的小孩?”一个小姐道。
    周围的人只顾着自己交流,没人应声。
    另一个小姐道:“这些大人真是过分,来寻欢作乐还要带上孩子,这会造成多大的心理影响?”
    “正好我今天来大姨妈来了,不能做了,”第一个小姐道,“看她这么可爱,我给照看一下吧,来,小朋友。”
    刚走进院中的来来,还没来得及找于桐,便被带进了一个屋子。
    “小朋友,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小姐掰了个橘子给她。
    来来坐在床上瞪着大眼一边吃,一边摇了摇头。
    小姐以为她不知道自己爸爸叫什么,就问道:“小朋友,我叫萍萍,你叫什么名字,等会我帮你找到你的家人。”
    来来以为她会帮自己找到于桐,就配合地回道:“我叫来来。”
    “来来?这是小名吧?”萍萍见她点点头,又道,“我问你的大名,这样我才能知道你爸爸是谁。”
    “我爸爸叫薛晨,我叫薛一秒。”来来道。
    “薛晨?”萍萍觉得这名字挺熟悉,仔细想着这个嫖-客常寻的小姐,“等会我帮你问问吧。”
    “姐姐,你有病。”来来说道。
    “你这小孩怎么说话呢?”萍萍道,任谁不礼貌的说人有病,恐怕都不会高兴。
    “你是内分泌紊乱,不是正常的月事现象。”来来是知道月事俗称大姨妈的。
    “你,你是怎么知道?”萍萍惊讶道。
    “你让我给你把把脉。”来来塞进嘴里一瓣橘子道。
    萍萍看她一本正经的可爱神情,好笑地将胳膊伸了过去。
    来来半仙似的仰头闭着眼,将指头搭在她的手腕上。
    几分钟后,学着老大皱着皱了皱,样子模仿得差不多,用的地方倒是不对,薛晨是遇到难题才皱眉头,这个她显然医治的办法。
    “怎么样?内分泌紊乱多少人都有吧?”萍萍道。
    来来讲道:“从中医上说,内分泌失调是阴虚的表现,是气血淤滞所造成的;淤血滞留在身体内、脉络受到阻碍、外毒入侵人体、产后恶露不下等都可能会引致气血淤滞;很多女性的常见病,都是因为内分泌失调引起的。”
    萍萍长大着嘴巴,没想到这小女孩说得这么专业,不禁问道:“你又是从哪看出来的?”
    “因为你精神不振,抱我到床上时很费力,脸上还有黄斑,把脉时气血不畅。”来来道。
    萍萍不可思议,她脸上的妆很浓,根本看不出黄斑的存在,这女孩有透视眼?只能归结于她医生诊断的推理,此时竟然在她面前心虚和担心了。
    “我挺好的,没有多严重吧?”
    “这个,”来来拄着下巴道,“这个你得重视,会影响到健康甚至生命的,乳fang肿块,zi宫肌瘤,卵巢囊肿,肥胖,不孕,痛经闭经,癌症等。”
    萍萍蹲在她的面前,下意识问道:“那该怎么治疗?”
    “你要饮食作息规律正常,多锻炼身体,预防感染,避免环境的危害,我再给你开一副药方,按时吃药,主要使得精血滋养全身,促进气血循环,由内到外调理。”来来从兜里掏出一根沈素晴为她买的水彩笔,在一于纸写着。
    萍萍愣愣地瞧着,猛然想到了什么,“你爸爸是薛晨,是薛神医?”
    “嗯,别人都叫我爸爸薛神医。”来来道。
    萍萍今天大姨妈来了,感到很难受,就没有出来,所以并没有看到薛晨,而且后者简单易了容,就不知道他也来过,像他这样的人物,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为什么来这种低级的地方?
    来来解释道:“我是来于桐姐姐的。”
    “于桐姐姐?”萍萍念叨了一下,忽地恍然了,她是知道于桐被关在这里的。
    前两天于桐在县城碰见了小美,后者让其放松警惕后,就将之骗到了这里,逼迫她继续从事mai淫,可惜她硬得很,始终不肯屈服。
    “萍萍出来接客!”黄毛在外面叫她。
    萍萍瞧着来来,犹豫着是否将她交出去。
    “我大姨妈来了,不能做。”萍萍捂着肚子道,事实上她的肚子的确疼,可能就是来来描述的痛经。
    “有什么不能做的,孙哥是个注重卫生的人,带着套不会被感染的,快起来吧。”黄毛催促。
    “……这样对我伤害是很大的,重新让卢姐分配给个人吧。”萍萍有些气愤他们不考虑小姐的状况,而是当成了赚钱的机器。
    “就是卢姐让我来叫你的,前面不行,”黄毛笑着在她的屁股上一拍,“就用后面,那不是更紧更刺激吗?”
    萍萍不清薛来来是否在听,或者听懂这句话了没有,总之是很屈辱的。
    她向里挪动了下/身子道:“我给卢姐打电话说说,今天很难受不行。”
    黄毛有些怒了,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衣服道:“给他么你脸了,一直拒绝,赶紧给我起来,穿上护士装,si袜要白色的……”
    “今天不行。”萍萍继续道。
    黄毛没再说话,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托了下来,一巴掌打上了脸,又一脚踹在了肚子上:“去不去?”
    “去去去,我去……”萍萍捂着肚子,疼痛得屈服了。
    她想到了这点痛和于桐比实在不值一提了,但于桐为什么能忍住呢?
    “早点去何必受这个苦,”黄毛坐在了床上,“萍萍你也要理解我,卢姐吩咐的事,我得办好,于桐就差点让我受到惩罚,何况你又不少挣钱。”
    萍萍忽然看到来来伸出了脑袋,就对她使劲眨着眼,用手将之又推了回去。
    来来便蹲坐在地上充满同情心地瞧着,也着急于桐的下落。
    萍萍扭过头不再看她,扶着地站了起来,补了补妆,吃了一片去痛片,就准备去战斗了。
    而黄毛却在房间内不走了,还问道:“刚才你领上来的小孩呢?”
    这一问将萍萍吓得不轻,结巴道:“她她……”
    “把她带来,就不要放她走,万一丢了呢,我是负责安全的,以后再有这种事交给我就行了。”黄毛也对着镜子照了照,“嘴上起了个疙瘩,看来得找小美去去火了,等先把于桐转移了再说,走吧,还愣住干啥?”
    萍萍松了一口气,明白他说的意思,是想扣留小孩,让其花钱来赎,任谁也不想把带孩子来嫖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只有乖乖掏钱了。
    来来等两人走后,才从床下爬出,不小心还顶了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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