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这话,池尊爵心中有些悲哀,也有些咆哮的愤怒,他想吼,粗鲁地吼她。
    这件事,本身就是她做得不对,难道,还是他做错了么?
    既然是她的不对,为什么现在要他低头,而不是她主动来认错?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每次,每遍,闹绯闻的都是她,全是她在跟人纠缠不清,还要他来收拾残局。
    想到这里,池尊爵真的觉得好气。
    他一把转过头去,一下子掐住南流音的脖颈,狠狠地怒着脸,沉声叫。
    “南流音!”
    这一声,带着愤恨,带着滔天怒意,如果可以,他真恨不得意巴掌拍死她算了,这个贱人,每次都是她在跟人纠缠不清。
    那旁,南流音见他用这种眼神与语气叫自己,她哭着,一把抱住他,哭着叫。
    “池尊爵……”
    闻言,池尊爵真的很无奈,他抱紧她,眼中,略略闪了些水雾,那是泪意么?不知道,貌似,池尊爵从来不会哭。
    怀里,南流音抬头,她捧住他的脸,便吻他。
    这一刻,南流音知道自己有错,可,她接受不了池尊爵这样对她而已。
    如果非要用缠绵才能化解那些恨意,那,她主动一次好了。
    这旁,池尊爵却是不想接吻,他将她抱紧,痛苦地呢喃着。
    “安静点。”
    闻言,南流音一下子安静了,她刚才还哽咽着哭泣的,然而,现在却是没一声发出来,似乎累了、困了一般,静静地窝他怀里了。
    池尊爵抱着她,这时,轻轻地说出一句。
    “以后,这种错误,能不能不要再犯了?”
    他觉得好累,每次都是痛彻心扉,然后,又再合好,反复不停,他真的好累,心累。
    怀里,南流音抬头看他,虽不哭了,但,声音里,还是带着浓浓的鼻音。
    “可,我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做,我不知道你会什么时候生气,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
    听着这话,池尊爵低头看她,应。
    “不要跟那些男的在一起,我就不生气了。”
    闻言,南流音想了想,然后,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以后,她再也不要惹他生气了。
    每一次的生气,都是感情的决裂。
    决裂过了头,如果无法修复的话,可能,感情这条绳子,就要断掉了。
    窝他怀里,南流音静静地抱着他了,太好了,两人,总算再一次地合好了,不过,南流音没忘记一件事,她抬头看他,闷闷地说。
    “池尊爵,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再骂我?”
    她不喜欢他在生气时骂自己贱人,还有什么表子之类的。
    这旁,池尊爵听了,他笑笑,点头,应。
    “好,我不骂你。”
    然而,南流音还是不知足,她就仰视着他,又再补充。
    “那,你以后也不可以再打我。”
    他最爱扇她巴掌了,所以,南流音也不喜欢他扇自己,池尊爵听了,他笑着,又再点头,应。
    “好,我不打你。”
    可,却还是不知足,某人又在那补充。
    “你生气之前,要提前告诉我。”
    “好,我告诉你。”
    “你每次生气的时候,要告诉我为什么生气。”
    “好……”
    无尽的对话,池尊爵一边发动小车开去,一边无奈地应她,这个小恬燥,没完没了了还。
    接下来,池尊爵载着她去了餐厅,准备带她好好吃一顿。
    偌大的餐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这时,只见南流音看着那一盘红红的虾,她便要去夹。
    然而,池尊爵却是伸筷子去,一下子打开了,并道。
    “我来。”
    说着,他夹了虾,然后,细心地为她剥了壳,南流音见他剥壳,不禁很不解,问着。
    “池尊爵,为什么要剥壳?那样子多麻烦呀?”
    说着,她也不理,直接伸筷子去夹,这次,池尊爵没理她,就让她吃。
    当南流音把那虾吃进嘴中的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要剥壳,因为,壳真的好硬。
    南流音没咀嚼两口,便一下子吐出来了,看向他,等着他给自己剥好,同时,也对他说。
    “不好吃。”
    带了壳的虾,的确不好吃。
    这旁,池尊爵在那细心地剥壳,但,他的心内,却是在想着事情。
    接下来。
    走在过道里,南流音头低低地沉默着,小脑呆瓜不知在想些什么。
    身旁,池尊爵走着,面无表情的,似乎,也在想心事。
    刚好在这时,不远处,段西辞路过,他原先是没有看到两人的,视线只随意地往这里一扫,然后,便看到了。
    一看到南流音,还有池尊爵,段西辞一喜,他马上小跑过来,高兴地问。
    “小南流音,你怎么在这?”
    南流音见他跑过来了,也没怎样,不过,见他跑到后,似乎要摸自己的头,南流音一急,她马上绕着池尊爵,躲到那旁去了。
    段西辞见她还躲,不禁一奇怪,追着她,也问。
    “咦?你怎么躲我呀?”
    说着,段西辞是真急了,他就狂追南流音,叫着。
    “别跑,小南流音,你躲我干什么?”
    这旁,南流音急着跑,她见段西辞老追自己,便恼声道。
    “你别追我。”
    与此同时,池尊爵停下,笑着看南流音,笑容浅浅的,因为,他知道,南流音把自己那话听进心里,无论哪个男人,都不敢再与他们保持太亲密。
    这时,池尊爵将两人还在那围着他追跑,他大手一伸,直接将南流音扯进怀里了,抱紧,带着她一起走去,同时,也对那段西辞问。
    “你这么闲么?”
    段西辞跟他身旁走着,他还在奇怪南流音怎么回事,也不答池尊爵,而是问着。
    “池尊爵,南流音怎么回事呀?她躲我干什么?”
    问完后,他似乎才想起池尊爵问的问题,便一应。
    “哦,我过来就是找你来着。”
    池尊爵没吭声,嘴角,只浅笑着。
    段西辞见状,他不解得很,就跟在池尊爵身旁追着他问。
    “池尊爵,南流音到底怎么了?她躲我干什么?”
    说着,他还以为南流音是得了什么病,怕传染给他,所以,不禁一惊,马上问。
    “她不会是得了感染病吧?”
    见他居然说自己得病,南流音正窝池尊爵怀里走着的,现在,她不禁一瞪眼,恨恨地恼声道。
    “你才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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