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门外,南流音紧紧背贴在那,心里,却紧张不已,这顿饭,是她亲眼看着池尊爵做的,所以,他不可能有机会在食物里动手脚。
    可,防不胜防,一吃过了饭,南流音还是觉得把他关外面比较安全。
    门外,池尊爵无奈地摇了摇头,下楼了,同时也对她解释。
    “你好好待里面吧,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南流音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后,心里这才暗松一口气,她笑了笑,笑容完全是那种感觉到安全时才会有的灿烂。
    这时,只见她低头,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笑着问孩子。
    “宝宝,今晚的食物好吃吧?是你爸爸亲手做的哦。”
    她像个孩子,带着天真,即使池尊爵一心想杀她的孩子,可,她还是把那个男人当成孩子的恩师。
    接下来,南流音也没事可干,就在床边坐一下,便去洗澡了。
    一楼的大厅里,池尊爵似乎也无事可干。
    他静坐在那儿,手肘微撑沙发旁边的扶手,那手指,就摸着下巴,视线紧盯二楼上方,那个样子,似乎在算计什么。
    其实,他还是没放弃,在想着办法,怎样才能肯让南流音打掉孩子。
    倒不是说,池尊爵真的那么狠心。
    只是,现在的一切,都未定,没十分把握的事,他不想冒这个险。
    就在池尊爵琢磨着这些事的时候,忽然,一通电话打来了,见此,他看了看茶几上的手机,来电显示,是恩师大人的号码。
    见是恩师打来的,池尊爵想了想,便伸手去接了。
    “喂?”
    电话里头,王石沉默一下,然后,他才出声,只是,这次的语气,明显没有以往那般冷冽,倒多了一份亲情感。
    “尊爵,你怎么想的?说说吧。”
    一听,池尊爵就挑眉了,不太解地问。
    “什么怎么想的?”
    “哼!”
    王石冷哼一声,语气一下子就冷冽起来,应。
    “少跟我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动用警员的力量究竟是想干什么,如果你真想报被抢劫一案,怎么把人抓到了,又亲自保释她回家?还是带回了自己的家。”
    听着恩师的这些话,池尊爵没吭声。
    他知道,恩师心里早明白他那点小心思,见此,池尊爵想想,便向恩师提出来这样牛头不搭马嘴的一个问题。
    “恩师,你觉得流音这女孩怎样?”
    这样的一句话,好像很经常听呀,就是那些男的,向长辈问自己中意的女孩子,那种语气。
    王石一听池尊爵这话,他立马沉脸,拒绝着。
    “不行,你早死了这条心,这个女的,不适合你。”
    说到这里,王石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他不忘地提醒一句。
    “尊爵,从上次我那样逼迫你,甚至插手你公司一事,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对你这种做法有多不喜欢。”
    这旁,池尊爵听恩师提起这事,他不禁冷哼一声。
    “那恩师更应该知道,我上次那样拼死抵抗,甚至差点跟你反目,你也看出我有多愤怒。”
    电话里,王石听着池尊爵竟然敢这样说话,不禁气得直瞪眼,骂了一句。
    “混账东西,你敢威胁我了,是吧?”
    “呵呵!”
    池尊爵也不答,就笑,很单纯的笑,没有攻击意思,那王石见他笑了,这才也笑两声,一时,倒和好了。
    二楼上。
    浴室内,南流音懒懒地洗了个澡,然后,她围着围巾出来,双手抓着另一大毛巾在擦头发。
    就在她正向大床走去之际,门外,传来池尊爵的敲门声。
    “音儿,开开门。”
    闻言,南流音停了停,看那大门一眼,然后,也不想理他,径直忙活自己的,随意问着。
    “干吗?”
    池尊爵见她不肯开,只得再次敲了敲,解释着。
    “不会伤害你的,就只是,夜深了,我总得回房睡觉是不是。”
    “哼!”
    听到这话,南流音冷哼一声,她走到床边,就在床边坐下,然后,继续擦头发,还带点剩余的怒意般,应。
    “你现在倒知道要回房睡觉了?没门,今晚你就在外面的沙发上去睡吧,别想进来。”
    她还是对他中午那时的行为感到生气。
    门外,池尊爵见她不肯放自己进去,他烦躁地想了想,只得这样去吓她,让她心疼自己,道。
    “如果你不开门让我进来的话,我今晚就只能打地铺了,睡你房门口。”
    池尊爵以为,自己这样说了,那小女人肯定心疼他。
    因为,他实在太了解南流音的心性了,就一容易心软的女人,见着乞丐了,不管别人是不是装的乞丐,她也会心疼地往那碗头扔几块钱。
    不曾想,里面却是径直传来南流音不屑一顾的声音。
    “随便!”
    一听,池尊爵气得直瞪眼,他都差点冲动到一脚踹门了,然后狠狠地进去收拾她,但,池尊爵还是忍住。
    他转头朝楼下看来,将怒意发泄到冷儿和楚楚身上,命令着。
    “冷儿,楚楚,听到没有?抱一床被子来,我今晚打地铺。”
    一楼的沙发上,冷儿和楚楚听到那话后,两人很无辜地对视一眼,然后,齐齐点头,应。
    “是。”
    真是的,他自己要打地铺,冲她们发什么火?凶什么凶?
    冷儿和楚楚虽心里这样不满着,但,还是依言去抱了一床被子给池尊爵,池尊爵就在南流音的房门口那里,去铺地铺了。
    见状,冷儿有些为难地笑笑,讪讪提醒了一句。
    “尊少,这样不好吧,地板潮,躺到半夜的话,易着凉。”
    房间内,南流音已经在吹头发了,她自然也听到冷儿的那话,见池尊爵真的准备在她房门口打地铺,南流音皱了皱眉,显然有些替这男人急了。
    而门外,池尊爵继续在那铺着,他一脸随意地回,却带着郁闷的不爽。
    “那还有什么办法?你没看见吗?她都不让我进门。”
    一听,冷儿就冒汗来。
    自己家这尊少,装起来的时候,还真的挺装的,这里的住房,又不是只有南流音那一间,他完全可以睡其它的房间。
    可,池尊爵宁愿在南流音房门口打地铺,也不肯去其它的房间睡。
    这只能说明一个,他在博取南流音的同情心,而南流音,是同情心非常泛滥的一个人,池尊爵把她这点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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