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南流音有些苦笑,她为难地劝了两句。
    “池尊爵,别开玩笑,好么?”
    “我没开玩笑!”
    然而,池尊爵的脸色认真得很,看着,真的不像在开玩笑,见状,南流音笑意更苦了,还有些自嘲的那种,提醒着。
    “法律在普通老百姓眼里是法律,可,在你这里,它根本就不是法律,池尊爵,你放过姜俊享吧,没必要把他往死里整!”
    这话,让池尊爵很恼火。
    他脸色都微微起了怒意,就责问着。
    “我整他?”
    南流音没吭声,但,她那意思,分明就是这个,池尊爵看着她那表情,真的快被气死的节奏,就很生气地低吼出。
    “那他拿刀捅我的那一刻,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现在是,我的确活着,没死,可,流音,万一我死了呢?你这颗冷血的心,就没有一丝丝内疚吗?”
    说着,他抬手,狠狠地戳着她的心脏。
    病床边,南流音静静地看他,最后,她犹豫一番,只得这样说了。
    “只要你不起诉姜俊享,在这件事上,放他一马,那么,无论你要我做任何事,我都愿意!”
    一听,池尊爵就挑眉了。
    他的视线,不知怎么地,就上下打量南流音一下,然后,移回她的眼睛,笑吟吟地问。
    “真的,什么事都愿意?”
    “是!”
    “好,成交!”
    池尊爵肯放过姜俊享了,不过,南流音却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接下来,当池尊爵把这事跟恩师说后,王石很生气,马上就指着他斥骂出来。
    “你这混蛋小子,我看你是被女色迷糊涂了。”
    这旁,池尊爵静躺病床上。
    经过一两天的休养,他身体好了很多,看着恩师,池尊爵脸色很平静,他回着。
    “恩师,总之,这件事,你不要插手,那姜俊享,我自有自己的办法应对。”
    “应对个屁!他都想杀你了,我还不插手?是不是,非得等你死了,我才能插手?”
    王石就狠狠斥着这混账东西,简直快被他气死的节奏。
    闻言,池尊爵有些不耐烦了,他烦躁地解释。
    “恩师,这是我们两个男人之人的冲突,我自会解决,不希望你长辈插手!”
    话音刚落,王石出声了。
    “尊爵,我暗暗让人解决掉他吧,这样,你也没那么多烦恼了。”
    一听,池尊爵微微心惊,他不肯着,命令着。
    “恩师,我说了,这是我跟姜俊享之间两个男人的冲突,希望你不要插手,我自有办法解决!”
    “尊爵,那就让你自己解决。”
    这话,王石是紧盯着池尊爵说的,而池尊爵,他见恩师肯如此相信自己,感觉很心安,点点头地应。
    “谢谢你,恩师。”
    接下来,又过了几天后。
    池尊爵和姜俊享的伤,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下床行走,伤口也结了疤,再休息一段时间,就差不多能出院了。
    这时,南流音正坐姜俊享的床边,给他读着书,解解闷的那种。
    病床上,姜俊享静静坐躺在床头。
    他身上穿着病服,倒给人一种阳光温暖的感觉,如同天使一般。
    姜俊享的视线,低垂着,并没看南流音,而是看着手腕中的那条手链,七彩水晶链,是南流音亲自给他编织的。
    虽然模样有点花,适合女孩子戴,但,他却喜欢得很的模样。
    只见姜俊享一边玩弄着它,一边静静地出声,虽没看南流音,却分明就是在跟南流音说话。
    “流音,你还记得这条手链吗?”
    闻言,南流音正给他读着书的,现在,不禁一停,应声看来,一看,看到他正玩弄那条手链,南流音眼神复杂了一下,没吭声。
    病床上,姜俊享也不管她有没有在听,完全就是自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在编织这条手链的时候,你告诉我,我们会正常完婚,不会变。”
    她没吭声,而他,静静说他自己的。
    “虽然婚礼被破坏掉了,但,那是出了意外,你又说,不管如何,你都不会回到池尊爵怀里,可,你又变。”
    姜俊享终于抬眸看南流音了,就静静地问。
    “那么,现在,你说的话,我又该信么?你现在,还值得我信任么?”
    这话,把南流音问得一句都应不出。
    从姜俊享的病房出来后,南流音情绪低落地走着,而现在,她是走往池尊爵的病房,池尊爵的病房,离姜俊享的并不远,绕几圈,就可以到。
    过道里安安静静的。
    她头低低地走,心情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霉烂的感觉。
    走到池尊爵的病房前,南流音推门进去。
    刚好,池尊爵正坐床边,背对着南流音,在看落地窗外的景色,他听到推门的动静,下意识地回头看来。
    一看到是南流音来了,池尊爵明显很高兴,笑笑,向她招了招手,催着。
    “流音,过来。”
    话毕,他又啃了一口苹果,而南流音,此时才注意到,他在吃水果。
    见此,南流音走过去,笑笑地问。
    “在干吗?”
    他扬扬手中被啃了几口的水果,解释着。
    “吃水果,身体能恢复得快些。”
    这时,南流音走到后,在他的身旁坐下,她的手,习惯地去掀他上衣,然后,抓着那橡皮筋病服下裤,拉了拉下来,检查着小腹那一带的伤口。
    伤口已经好了很多,疤痕结得一天比一天干。
    看到这幕,南流音高兴地笑笑。
    她伸手去抚摸那疤痕处,自顾地笑着,道。
    “已经好了很多,再过段时间,疤痕应该就能脱落,就可以出院了。”
    对面,池尊爵静静地看着她,眸色,一下子微微染了些黄,这时,只听他沙哑地喊了声。
    “流音。”
    南流音听到他喊自己,下意识地抬头看他,问。
    “怎么了?”
    然而,一看到池尊爵那种表情,南流音就怔住了,然后,她有些为难般,不太情愿地别了别身子,手也抽回了,闷闷道。
    “池尊爵,别这样,你身体还没恢复呢。”
    他不管,将水果放那水果盘上了,伸手过来抱南流音,下巴靠她肩上,在她耳边那里压抑着。
    “流音,想吃肉,嘴巴干干的,好苦,流音。”
    随着他的轻声呢喃,池尊爵已经将行动付以实际了,他的的唇,就温柔带着粗鲁,吻她脖颈,两手,抱她抱得越发地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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