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的艾火璃笑得一脸阴险,意味深长地回。
    “我想努力说服你的,但,我不知道该怎样说服你,贝萤夏,如今的你,也别无选择,只能选择跟我赌一把,我只能告诉你,到时在如海码头等着段西辞的,将会是黑色组织那方面的人,所以,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了吧?”
    这下子,贝萤夏的心,立马就沉了沉。
    她说不清现在是怎样一种感觉,反正,居然没有当场就答应的那种,可,她不是时刻想着他死么?
    只有他死了,她才能恢复自由。
    艾火璃许是看出了她的犹豫,便抬头看看女佣,女佣马上明白,推着艾火璃转身而走了。
    只见她离开时,云淡风轻地说了句。
    “贝萤夏,我告诉你,有时候,机会就只有一次,错过这次,或许你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现在你同情他,可,你也不看看,他有没有同情过你?用尽手段把你逼到身旁玩乐,他何时同情过你一分?”
    这话,立马让贝萤夏的眼眸阴沉几分。
    对,她同情段西辞,可,他何曾同情过自己?把初雪逼到跳楼,他有让叶开坐牢了吗?
    没有!
    贝萤夏嘴角冷冷笑起,视线看着艾火璃离开的背影,轻应。
    “你让那边的人做好准备吧,最好一击狙杀,人,我一定想尽办法帮你约到。”
    听到这话,艾火璃嘴角满意勾起,视线低垂看向自己的双腿,眼中布满的,尽是恨意!
    是段西辞让她双腿残疾。
    当初丧失双腿之痛,那种彻骨的颤,她至今仍铭记心头,对贝萤夏,她自然也是讨厌。
    不过,现在她跟贝萤夏,有共同的利益,所以,只好抛却心头恶心,暂时合作了一把。
    先弄死段西辞,接下来,她再对付贝萤夏。
    两个女人,都不带着真心,就这样暂时各自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合作了。
    晚上的时候,贝萤夏特意没有回寝室,而是主动来找段西辞了,俗话说得好呀,无事献殷勤,果真非奸即盗。
    贝萤夏双手搂上他的脖颈,低低地朝他浅笑。
    “西辞。”
    果然连称呼都亲近了不少,然而,段西辞听后,他抬起头,却是觉得诡异。
    “你不对劲。”
    人果然是真的不能干心虚的事,所以,他单就这么一句话,却也让贝萤夏的心头,重重地颤了颤。
    贝萤夏甜甜地朝他笑,却是装傻,充小白。
    “我哪里不对劲呀?”
    身上的男人低低哼了一声,却也没有真生气,反而是宠着她,又再低头吻她的同时,也终于回答。
    “太主动了,反而让人觉得有鬼。”
    见此,贝萤夏笑笑,她故意极尽蛊惑,顺势将心头谋划好的事情说出来。
    “西辞,后天我想出海,想看看初雪了,你在如海码头等我,陪我一块去吧,到时,我从学校直接过去那儿找你。”
    其实,若仔细一些,便会发现,所有说谎的人,其话都是漏洞百出的。
    就比如贝萤夏现在的这句。
    她让段西辞直接在如海码头等她,可,她为什么不让他来学校一块接她去如海码头呢?
    男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所以,现在一听,已是听出了她话里头的漏洞,见此,他眸子沉沉地寒了寒,可,即使是这样,男人却也不戳破。
    “我去你学校门口接你吧,这样更方便。
    他的突然发狠,让贝萤夏皱了皱眉,心头暗自猜测着他是不是察觉出什么端倪来了。
    可,见着男人没说,贝萤夏又想,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于是乎,她一边忍受着他的粗鲁,一边解释,就是不肯让他来学校门口接人。
    “不了,西辞,你就直接去如海码头好了,我让你先去,就是想让你先看看那片海,回忆一下初雪,也让你心内内疚几分,惩罚你一下。”
    男人听着,心头暗自冷笑,却始终没戳破。
    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更让人感到可悲?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她一心将他往火坑里踹,真的,已经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人心寒的了。
    不过,既然她要他死,那他就陪她赌一场,看看她最后会不会良心发作,突然跳出来喊住自己。
    第二天的时候。
    贝萤夏已经回了雅乐轩,此时,人正心情很好地坐教室里上着课呢,想到明天就可以脱离恶魔,她觉得整个人生都突然精彩起来。
    另一旁,段西辞的书房内。
    男人懒懒地靠坐沙发上,两双腿搭叠着,直接撑那沙发前的茶几上。
    只见段西辞手里正拿着一把枪,正用白色的软布在擦拭。
    “明天有活动,如海码头,家伙都准备好,人马也带足够了,全部给我藏着,我不吭声,谁也不许出来。”
    这旁的司楠朗不禁挑挑眉。
    “安全吗?”
    段西辞扫他一眼,然后,视线收回,又再继续擦自己的那把手枪了,应。
    “放心,我会注意的,就是那边的人马通过贝贝来引我们,到时,我们反倒要给他们一窝端,看看到底是哪股不知好歹的势力敢这样嚣张。”
    见此,这旁站着的白流苏倒点了点头,正双手抱胸,帅帅迷人的样子。
    “倒也好,只要你懂得避开重要的地位,其它地位进子弹,我通通都能把你给医活了。”
    话虽这样说,可,安静坐另一旁的顾北,却非常不高兴地提了一句。
    “段少,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注定到这个问题吗?你马子现在要踹你进火坑,难道你都不觉得生气吗?”
    顾北简直觉得气死了,他真不知道段西辞为什么直到现在还不腻歪那贝萤夏。
    此话一出,全场皆静,司楠朗看看白流苏,白流苏也看看他,然后,两个男人,齐齐地目不斜视,就当没听到这句话。
    沙发上坐着的段西辞,眼眸倒是动了动,擦枪的动作,更停了停。
    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又再继续了。
    见此,顾北非常不高兴,忍不住就朝段西辞看来,不悦着。
    “段少……”
    未容他说完,司楠朗就已是先开口。
    “顾北,别再说了,你段少他自己心头有数。”
    听到这话,顾北是多少有些愤怒的,然而,因着司楠朗都开了口,所以,他才不好再多说什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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