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旁,贝萤夏不怎么放心地看了一眼司楠朗,然而,一时她也脱不了身,虽然真的很不放心,却只能将人给他了。
    贝萤夏递过去时,也叮嘱了句。
    “要是你们敢对她怎样,我第一个不饶你。”
    那女的明显有些怕,挣扎着不怎么肯过去,然而,司楠朗和他的那些兄弟,笑眯眯地硬拉人走,一副关系多好的模样。
    “小妹妹,别怕,待会哥几个会好好招待你的。”
    最后走的一人,还特意帮贝萤夏关上了门。
    贝萤夏怔了怔,却是听得,对方直接在外头锁了门。
    见此,她一怒,气得一脚踹门,咒骂。
    “有病是不是?锁什么门呀?”
    身后的沙发上,男人冷眼看着,终于开了一句口。
    “过来!”
    闻言,贝萤夏应声转身,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因为,他整个上身,都陷入阴影中。
    贝萤夏不用猜也知道他所说的教训是什么。
    也因此,她真的觉得很生气,人一下子就朝他走过去,更生气指责,夹杂委屈。
    “好呀,你不是要做我吗?段西辞,除了这个,你还会点哪样?你什么都不会了。”
    男人正在气头上,她越刺激,就越是找死。
    贝萤夏走到后,她一个扑过去,准备跟他打架,扑他怀里,又捶又打的,简直跟发神经一般,哭着。
    “我还是个学生,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欺负人,段西辞,你就欺负人。”
    这旁,段西辞两眼一眯。
    他二话不说,手指一弹烟头,将它弹地上了,然后,狠狠将贝萤夏往身底下一按,暴喝。
    “我做的就是你这学生!”
    男人许是气昏头了,动作粗鲁得很,抓住她的衣服,就是狠狠扯开,直接撕烂的那种也不顾。
    终于,在这时,他的怒意消了一点。
    只见他狠狠地挺进,头埋她脖颈间,在她耳边咬着话。
    “初恋男人是谁呢?”
    顿了顿,他干脆换个说法。
    “你以前有过几任男朋友?”
    贝萤夏两手攀缠着他的脖颈,在听到这话时,她心头有些无奈,缠着他腰的腿,下意识就放下。
    然而,男人察觉到了,却是伸手一制止,将它们重新缠回去,命令。
    “就缠着,不许放下。”
    对于他的霸道,贝萤夏向来习惯了,她脑袋下意识地往后仰,拼命呼吸着氧气,脖颈间,男人的唇移来。
    她看着那天花板,脑袋昏昏沉沉的,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没有,我的第一任男人,就是你。”
    关于她是处,这件事,段西辞第一次要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她紧张得颤缩,那种反应,有时候不是装能装得出的。
    所以,那层膜,不是补的,而是真真实实的东西。
    即使是这样,段西辞还是觉得不满意,他低低地哼了一声,动作倒剧烈了一点,似乎在惩罚。
    “贝贝,我告诉你,跟着我的时候,你想都别想再惦记其它男人,要是哪天我知道你心里头还惦记着别的男人,我弄死那男的。”
    他有些霸道过头了。
    贝萤夏听着,心头却十足的无奈,不禁埋怨了一句。
    “段西辞,你好自私,就允许你自己花天酒地,以前有过那么多女人,我还不许有惦记的男人了?”
    说着,她干脆连并着埋怨所有的男性。
    “你们男的都好自私,就许自个在外头养小四小五,还不许我们女性心头惦记一下,讨厌的家伙。”
    男人呵呵地低笑,更狠地弄她了,应。
    “对,就许我痞赖,不许你花心,你就必须得忠贞,身与心,都只能允许装我一个男人。”
    他凑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地出声,暧味连连。
    “贝贝,我们结婚吧。”
    一听,贝萤夏当场怔住,她分不清他这话到底透着几分认真,可,男人却狠狠地开始了,完全霸道男子主义。
    “就在下个月,6月,我生日那天,到时,我们会完成婚礼。”
    段西辞说要跟她结婚,他似乎是真的准备这样做,因为,婚礼的现场那些,他已经派人在准备了。
    然而,贝萤夏的心头,却是慌慌的。
    她伸手抚摸自己的肚子,眼神更染了一层复杂,到底,要不要跟他结婚呢?
    孩子已经快两个月了,如果再不打掉,大了就真的麻烦了。
    就在这时,苏恬静的声音突然插到。
    “贝贝,你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
    闻言,贝萤夏应声看去,人却是怔了怔,然后,下意识地就问苏恬静。
    “恬静,你跟严言在一起,有没有想过要跟他结婚?”
    两人的情况很相同,所以,贝萤夏就在想,或许可以从苏恬静这里得到什么参考的答案。
    苏恬静听后,眉头挑了挑。
    这时,只见她一个叹息,两手交叉着平摆桌面上,下巴就势靠下,闷闷地才出声。
    “贝贝,我跟你说句实话吧。”
    于是乎,贝萤夏就认真听着,虽然她跟苏恬静无话不说,但,一些太重要的秘密,两人还是各自隐瞒。
    是觉得没必要说,然而,苏恬静此时,却是说出来了。
    “严言刚开始的时候,就是那道上的一小混混,他是真的实打实,从低处一步步走到如今这位置的,可能你不知。”
    说到这里,苏恬静的声音就哽咽了,泪意更涌落。
    “我进雅乐轩的所有费用,全是他绑架敲诈别人得来的,不怕跟你讲真一句,我一毕业,就会想办法离开他的,虽然他为我付出很多,但,像他这种身份的人,我是不敢跟他在一起的。”
    苏恬静看来,红着眼睛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忘恩负义?”
    这旁,贝萤夏哑口无言,倘若是严言亲耳听到这番话,只怕杀了苏恬静的心都有。
    然而,现在是她听到这番话。
    贝萤夏觉得能理解苏恬静,毕竟,那样动荡的男人,谁愿意跟着他过?
    女性都只是想找一个稳妥的男人好好地过日子。
    但,有一件事,是严言从没告诉过苏恬静的,他以前的时候,的确为了她的学费,做过缺德事。
    不过,他所绑架的,都是严言眼里作恶多端的坏人。
    比如那些恶意拖欠工人工资的富商,或者食物掺假的餐厅老板,严言虽坏,做事却还是多少有最后的一丝丝底线。
    以暴治暴,就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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