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有点深后。
    商醉忧一个人闷在床上发呆,她就坐那儿,下半身卷盖着被子,暖暖的,商醉忧什么都不干,就自个在那沉默,似乎在想事情。
    卧室内只有她一人,司楠朗明显不在这。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因为冬天的缘故,在家都是穿的棉拖鞋,所以,真的超级静音,走路根本不会有声。
    商醉忧听到推门的声音,她转头看去一眼。
    见着是司楠朗后,她又不知生司楠朗什么气,竟是一下扭头,躺下睡觉了,还侧躺着,背着他来睡。
    门口处,男人见状,他挑挑眉,不知她怎么了。
    司楠朗顺手将房门关上,他可以确定商醉忧有事,只是不知是什么事而已。
    来到床边,男人顺势挪着躺上来,他伸手探进被子内,不安份地摸着她的身子,声音中含着坏笑。
    “醉忧……”
    磁性的叫法,显示出他的需求,商醉忧知道,他是想要了,可,她今晚不知怎么的,就是不想给他。
    商醉忧伸手一把甩开他乱摸的手,态度有点不耐烦。
    “我累了,今晚早点休息。”
    热情的求爱,得到迎头泼下的冷水,司楠朗那股兴致,瞬间被熄灭,他看着她的背影,眨眨眼,也不知在想什么。
    忽然,司楠朗不知怎么的,他一下翻身压上,抓着被子就是用力扯开。
    商醉忧见他乱来,急了,她转过身来,挣扎着反抗,想将被子扯回身上,防止他的意图。
    “司楠朗,你干什么?”
    然而,男人理都没理她,他板着张脸,似乎没开玩笑,就只是用力地扯。
    男女体力毕竟有差别,商醉忧即使努力反抗,可,哪里比得上他?
    很快,被子就被司楠朗给硬生扯开了,给扔到一旁。
    一角的被子甚至还掉落在地,然而,司楠朗没管,也没伸手拉一下,他坐在商醉忧的身上,视线定定看着她,沉静得很。
    身底下,商醉忧干脆也不动了,躺着,一言不发。
    两人对视着,谁都没有先说话,谁都没有先动作,卧室内,忽然静得可怕。
    窗外,是呼呼的寒风,可,屋内,有暖气开着,却暖得出奇。
    在良久的对视后,终于,还是司楠朗先动。
    他缓缓伸手,抓着商醉忧心口前的睡袍掀开,见此,商醉忧还是不动,只是,眼眶莫名红起。
    男人见了,眸中一痛。
    似乎是不想、也无法面对商醉忧的红肿的眼睛,所以,司楠朗一下低头,已然将吻落下。
    细碎的吻,如雨滴落在她的脖颈上,伴随着男人逐渐的动作,她感觉心口一凉,终于,睡袍还是被他掀开了。
    身体再一次完整地呈现,她如奴隶,是呈贡给他玩乐的。
    起初的纠缠,商醉忧带着丝丝不情愿,她低低地哼叫,双手无力地捶打他、推开他,可,这对司楠朗来说,根本毫无作用。
    情到浓时,男人兴奋压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带着粗粗的沉重喘气。
    “醉忧,叫我老板。”
    什么?
    那一刻,商醉忧有一瞬间的清明,她怔了怔,差点以为自己听错,可,她没听错,因为,司楠朗又一遍清晰地重复了。
    “醉忧,叫我老板,我想你听叫我老板,醉忧……”
    一股莫大的羞辱感传来,商醉忧直接恼羞成怒,她什么做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很愤怒地反抗,甚至,嗓子都粗犷了些。
    “死开!”
    然而,她的反抗,却增添司楠朗的兴奋,他用力将她压紧,不让她动弹,起伏的动作越加剧烈与用力,声音也变得急促起来。
    “醉忧,叫,我要你叫我老板,快叫……”
    叫不出来。
    商醉忧被他硬生逼哭,她一抽一抽地哭着捶打他,骂他,觉得自尊被羞辱了。
    “混蛋,你是大混蛋,臭混蛋……”
    她讨厌这个称呼,更不喜欢在床上去这样叫他,哪怕,他让她叫他名字,她也可以接受。
    因为,叫名字的话,两人处于同等水平。
    可,叫老板,就有了高低之分。
    司楠朗是她的老板,是她的男人,是她的全部,只是,她与他的纠缠,不是建立在爱情基础上,而是建立在男女身体上。
    多么可笑又可悲。
    抵死的纠缠后,商醉忧断气般扬着头,呼呼地急喘,她感觉自己快死了,也差不多要死了,再这样下去,司楠朗真的会把她弄死。
    身上,男人的气息同样急促,他的脸,埋在她脖颈内。
    在体力完全被消耗后,司楠朗还是恋恋不舍地亲了亲她的肌肤,然后,他用脸摩擦地蹭着她的肌肤,刚才凶悍成老虎,现在又温顺成小兽。
    “醉忧,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听着这话,商醉忧默默闭眼,有泪水在滑落,因为,她刚才在情不自禁的时候,已经叫出,他得逞了。
    那句老板,是他所喜欢的,只是不知他为什么会突然喜欢上老板这个称呼而已。
    难道,是傍晚时,听着马谨竹这样叫,所以,就喜欢上了?
    因为这个称呼,会让他有高上感,体现他的大男子主义?
    可,他明明又不太喜欢听马谨竹她们这样叫他的样子,为什么非要她商醉忧这样叫?甚至,还在床上?
    商醉忧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她累了。
    只见,商醉忧缠抱着他背部的双手,现在下意识地收紧,像藤蔓一般,紧紧缠住他这棵参天大树。
    有了司楠朗,她就有了一切,没了司楠朗,她便没了一切。
    所以,无论是谁让她放手,她都绝不能放这个手,司楠朗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地,就是她唯一的倚靠。
    男人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收紧,见此,司楠朗浅浅地勾唇。
    他将脸埋得更深,鼻息间,是她淡淡的体香,如幽花一般,不浓,却很好闻,让他为之迷恋。
    卧室内温暖如春,外头,却寒冷如冬。
    第二天吃早餐时,商醉忧别扭着,头一直低着,没见她怎么抬,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司楠朗看在眼里,知在心里。
    这时,他主动为她夹了一筷子的食物,挑挑眉。
    “怎么了?还在生昨晚的气?”
    提起昨晚,若说不生气,是假的,可,商醉忧现在烦的,却又不是昨晚的气,她是担心陶帆眠。
    不知那个男人今天还会不会来找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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