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林同知接到消息，心里微微有些恼，既恼自家夫人办不了事儿，又恼谢云谨的妻子不识好歹，各家的小姐送到她们府上当小妾，竟然推三阻四的不接受，真是让人恨。
林知府眯眼望了一眼身边的谢云谨，嘴角微微的勾起笑意来，他就不信男人不喜欢纳妾，这天下漂亮的女人何其的多，他们走到现在这样的地位，岂能不多纳几个女人，那他们这样辛苦为了什么。
林知府一边想一边递眼色给一边的管事，管事立刻笑着走过来说道：“大人，要不要让舞姬上来跳支舞给大家助助兴。”
林知府似乎刚想起来这件事似的说道：“行，让舞姬上来跳支舞，给大家助助兴。”
他话落兴致勃勃的望着一侧的谢云谨说道：“这舞姬中有个美人儿，特别的漂亮，美如尤物，谢同知待会好好看看。”
谢云谨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林府的管事已经下去安排了。
舞姬很快上来跳舞，场上都是男人，又喝了点酒，看到上来跳舞的舞姬，瞬间被激发了胸中的激情，个个激动的观看着，一边看还一边兴高采烈的议论着。
直到几个舞姬慢慢的退让开来，后面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翩然而上，她长袖飞舞，身子旋转，在大厅正中仿若一只红色的蝶，看得宴席厅上的男人全都呆愣住了。
所有人望着那旋转而舞的女子，被她给吸引住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脸蛋精致而美丽，身姿柔弱似扬柳，那腰肢一只手能掌握过来，旋转起来的样子，似乎翩然起舞的蝴蝶。
宴席厅上方，谢云谨看到这跳舞的女子，也多看了两眼。
因为他认出这跳舞的女子竟然是曹家七小姐曹青莲，曹青莲不是被发送到军营去充妓了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的？
谢云谨若有所思的想着，一侧林知府看到他这样，还以为他被场上的女子给迷住了。
他忍不住嘴角勾出志得意满的笑意来，呵，男人，哪个不是这样的德性，看见漂亮女人就挪不动步子，就想占为已有，就想睡。
谢同知再清高还不是一样。
宴席厅正中，一舞终了，中间的舞姬慢慢的收了手规矩的站好向上首的林知府施礼。
“挽月见过知府大人。”
挽月也就是从前的曹青莲，偷偷的朝上首望了一眼，一眼看到了又矮又胖的林知府身边坐着的男人，男人眉眼俊逸仿若趣÷阁描，身着官服坐有那儿的样子，就像一道光似的，四周所有人都被他的绝色姿容给遮挡了下去，似乎天地间唯有他一人，静默的坐在那儿看着她。
曹青莲脑子嗡嗡作响，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再见到这个男人，而此时他是高高在上的官员，而她是一介舞姬。
上首林知府看到曹青莲的样子，一下子笑了起来，看来这个舞姬也看上了同知大人。
林大人望着下首的曹青莲，很是惋惜，说实在的这个女人他也想要，可惜家中的夫人看得紧，所以他一直没有得手，现在倒要送给谢云谨，林大人心中很不是滋味，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眼下只能舍弃了这个女人了。
林大人想着笑望向下首的曹青莲：“挽月，这位是谢同知谢大人，快见过谢大人。”
曹青莲飞快的低头，向着上首的谢云谨施礼：“见过谢大人。”
林大人的意思，她看明白了，林大人这是想把她送到谢府去当妾侍。
曹青莲是一百个愿意的，她因为曹家，被贬为军妓，后来林家出手暗暗的把她买了过来，在府里养着，本来她以为自己会成为林大人的妾侍，结果现在却要被林大人送给谢云谨做妾侍。
曹青莲自然想跟着谢云谨，可比跟着林大人强，谢云谨长得多好，又年轻，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反观林大人又矮又胖，年纪还那么大，都能当她的爹了。
曹青莲觉得这是她的一个机会，所以她赶紧向上首的谢云谨施礼：“见过同知大人。”
虽然从前她对谢云谨动过心计，被这个男人给拒绝了，但曹青莲想着过去谢同知只是一个秀才，自家的娘子又是个厉害人，他肯定不敢纳妾，但今时今日已经不同了，谢同知现在是六品官员，他若是想纳妾，他夫人还敢阻止吗？
曹青莲越想越娇羞，人越发的娇柔可人。
宴席厅上，所有人都看得脸红心跳加快，这真是一个人间尤物啊，没想到林大人竟然舍得把这样的一个美人送到谢大人府上。
谢大人真是好福气啊。
有人直接端了酒杯敬谢云谨：“谢大人好福气啊。”
“是啊是啊，谢大人是好福气。”
林知府望向下首的曹青莲说道：“挽月，给谢大人敬酒。”
曹青莲立刻往谢云谨身边走，谢云谨冷沉眉眼抬手拒绝了她。
“不用。”
他话落，掉头望向林知府说道：“家有贤妻，下官不会为了别的女人让贤妻心中难受，还请知府大人见谅。”
第611章 装可怜
知府大人以为自己听错了，掉头盯着谢云谨，想看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谢云谨又说了一遍：“下官家有贤妻，没有纳妾的打算，下官谢过知府大人的美意。”
知府大人这一次终于确认自己听清了，他掉头望向下首盈盈而立的曹青莲，这女人不美吗？搂着睡不香吗？怎么就有人忍心拒绝这样的美人呢。
下首曹青莲脸色一下子白了，她轻咬唇，泪眼盈盈的望着上首的谢云谨叫了一声：“谢大人。”
那我见犹怜的神容，心疼坏了宴席厅上的一众男人，可惜这些人里面不包括谢云谨。
对于曹七小姐，谢云谨比别人了解她，是一只擅长伪装的美女蛇罢了。
谢云谨可没忘了这女人之前耍心计想嫁给他的事。
上首林知府看到下首曹青莲的样子，心疼坏了，谢云谨不想要，他还不想送呢。
林知府望着下首的曹青莲说道：“谢大人不懂得怜香惜玉，本官却是懂的，来人，带挽月姑娘回去吧。”
谢云谨不要，他还舍不得送呢，今晚，今晚他就睡了美人，把她纳为小妾。
林大人因为喝了些酒，所以神色分外的热切，他的样子场上的人全都看到了，众人会心一笑。
曹青莲自然也看出了林大人的意思，今晚林大人就想得到她。
曹青莲看着上首的林大人，再看看俊逸完美的谢云谨，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她眼含热泪的望着谢云谨，就想谢云谨收了她。
可惜谢云谨好像没看到，曹青莲心中那个痛啊，不过也不敢表现出来，慢慢的转身跟人走了。
后面宴席厅里，林知府默默的打量着谢云谨，这个人油盐不进，他该如何拉拢啊。
林知府可是知道之前那个知府，就是谢云谨协助青河县县令拉下马的，这说明谢云谨这个人很有能力，他若能把他拉拢过来，是一大助力，反之则是一大威胁。
可这人连美女都不喜欢，难道是喜欢金钱，林知府想到谢云谨的夫人乃清河县三大作坊的股东，那三大作坊可是日进斗金的，他也不缺钱啊。
林知府想得头都疼了，最后干脆不去想了，和下面的人喝起酒来，不再多理会谢云谨。
谢云谨好像没看到似的，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下首的一干官员，这些人明显的和林知府是穿一条裤子的，他要想在宁州府做些实事，怕是不容易，不过他也不急。
谢云谨一边想一边陪着林知府等人喝了一些小酒。
宴席很快散了，林知府唤了管事过来送谢云谨等人出去，他自己则转身带人走了，那步伐有些急切。
宴席厅里，王通判等人皆笑了起来，开玩笑说道：“知府大人这是迫不及待的去享用美人了。”
孔推官一脸愁怅的叹气，可惜他们没那样的好命，只能看看，摸一下都不行。
不过谢同知倒是可惜了，那美人，知府可是送给他的啊。
孔推官等人和谢云谨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谢同知，你真是不会坐享齐人之福，那样一个美人纳进府里多好的事，以后你也有个红袖添香的人不是？”
“那美人实在是极少见的美，而且听说才情还极高，有这样一个美人陪伴，岂不快哉。”
谢云谨掉头望着身遭的孔推官等人说道：“在我眼里，任何女人都比不上我家夫人，她才是我眼里最美的女人。”
孔推官笑着附和：“是，是，我听说谢大人家里的夫人长得很美，可这也不影响你收挽月姑娘为妾啊，一个妾罢了，也不会影响到谢夫人的地位，哪怕不碰，放在家里养养眼也是好的啊。”
谢云谨似笑非笑的望着孔推官说道：“她是人，是人就有欲望，放在家里无非横生事端罢了，各位家里妾侍倒是多，可事儿是不是也多。”
孔推官一下子哑然了，谢同知说的话也没错。
谢云谨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带人往外走，不过并没有离开，而是让林家管事带他去等陆娇。
林家管事应声带他去前后院中间的垂花门等候。
管事因府上有事，不能一直陪着，就对谢云谨说道：“谢大人，你在这里等会儿，后院的宴席差不多也散了，谢夫人很快就出来了，小的去忙事儿了。”
谢云谨摆手：“去吧，我在这儿等会儿。”
管事走了，谢云谨领着林东和阮开在垂花门前等候。
不远处，一道身影凄然的走了过来，一路直奔谢云谨的面前而去。
这人人未到谢云谨的面前，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谢大人，你帮帮我吧。”
说完就失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我不求谢大人纳我为妾，只求谢大人借着这个机会把我带出去，我不想留在林家了，若是我留在林家，就要给知府大人做妾了。”
曹青莲想到林知府那又矮又胖的样子，就心里作呕，就算是她的父亲曹三老爷，那也是长得风流倜傥的，哪像林大人那样脑满肥肠的样。
曹青莲光是想到就想吐血，所以她才会避着人过来找谢云谨，只求谢云谨能帮她一把，若是他不想纳她为妾，先把她弄出去再说。
曹青莲正哭求谢云谨帮忙，垂花门里，陆娇带着冯枝和阮竹等人出来了，一眼看到垂花门外，跪着哀求谢云谨的曹青莲。
陆娇先没有认出曹青莲，只看到一个女人跪地求着谢云谨什么，她奇怪的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谢云谨看到陆娇，早不理会曹青莲了，抬脚迎了过来，关心的问陆娇：“你没事吧？没人欺负你吧？”
满目温柔关心。
不远处跪在地上的曹青莲看着这一幕，心里酸涩极了，曾几何时，她并不太看得上这个谢同知，谁会想到这个人却是才高八斗的人，不但考上了状元，还是个痴情人，偏偏痴情的不是她。
曹青莲心中既酸涩又有着不甘心。
不过此时她还指着谢云谨把她带出去，所以她望向陆娇，飞快的开口道：“见过谢夫人。”
陆娇掉头望过去，看到跪在地上的曹青莲，不由惊讶的开口：“这不是曹家七小姐吗？她怎么在这儿呢？”
第612章 拜师啦
谢云谨忙解释道：“她是林家府上的舞姬，知府大人宴请宾客的时候，让她出来跳舞了。”
陆娇点了一下头，不解的指了指跪着的曹青莲说道：“那她现在跪着什么意思。”
这一回都不用谢云谨说话了，曹青莲飞快的开口道：“知府大人想把我送给谢大人为妾，谢大人不愿意，民女想请谢大人把民女带出去。”
曹青莲说完，哭望着陆娇道：“若是谢大人不带民女出去，民女就要成为林大人的妾侍了，林大人的年纪足以当民女的父亲，民女不愿成为林大人的妾侍，所以请谢夫人帮民女一把。”
陆娇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她：“你还以为你是曹家七小姐吗？你应该充入军营为军妓的，让你为林大人的妾侍，是抬举你了，你竟然还有脸在这儿嫌东嫌西的，不要说你眼下不是曹家七小姐，就算你是，你有什么资格挑选林大人和我家大人，他们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吗？”
陆娇说到最后直接冷笑，然后望向谢云谨道：“我们走吧，这是林家的家事，不关我们的事。”
“是，夫人。”
谢云谨伸手牵着陆娇，两个人带着谢家下人一路离开。
后面曹青莲震惊的望着离开的两个人，随之眼里升起了恨意，他们竟然半点不怜惜她，当真是可恨。
林知府眯眼望了一眼身边的谢云谨，嘴角微微的勾起笑意来，他就不信男人不喜欢纳妾，这天下漂亮的女人何其的多，他们走到现在这样的地位，岂能不多纳几个女人，那他们这样辛苦为了什么。
林知府一边想一边递眼色给一边的管事，管事立刻笑着走过来说道：“大人，要不要让舞姬上来跳支舞给大家助助兴。”
林知府似乎刚想起来这件事似的说道：“行，让舞姬上来跳支舞，给大家助助兴。”
他话落兴致勃勃的望着一侧的谢云谨说道：“这舞姬中有个美人儿，特别的漂亮，美如尤物，谢同知待会好好看看。”
谢云谨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林府的管事已经下去安排了。
舞姬很快上来跳舞，场上都是男人，又喝了点酒，看到上来跳舞的舞姬，瞬间被激发了胸中的激情，个个激动的观看着，一边看还一边兴高采烈的议论着。
直到几个舞姬慢慢的退让开来，后面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翩然而上，她长袖飞舞，身子旋转，在大厅正中仿若一只红色的蝶，看得宴席厅上的男人全都呆愣住了。
所有人望着那旋转而舞的女子，被她给吸引住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脸蛋精致而美丽，身姿柔弱似扬柳，那腰肢一只手能掌握过来，旋转起来的样子，似乎翩然起舞的蝴蝶。
宴席厅上方，谢云谨看到这跳舞的女子，也多看了两眼。
因为他认出这跳舞的女子竟然是曹家七小姐曹青莲，曹青莲不是被发送到军营去充妓了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的？
谢云谨若有所思的想着，一侧林知府看到他这样，还以为他被场上的女子给迷住了。
他忍不住嘴角勾出志得意满的笑意来，呵，男人，哪个不是这样的德性，看见漂亮女人就挪不动步子，就想占为已有，就想睡。
谢同知再清高还不是一样。
宴席厅正中，一舞终了，中间的舞姬慢慢的收了手规矩的站好向上首的林知府施礼。
“挽月见过知府大人。”
挽月也就是从前的曹青莲，偷偷的朝上首望了一眼，一眼看到了又矮又胖的林知府身边坐着的男人，男人眉眼俊逸仿若趣÷阁描，身着官服坐有那儿的样子，就像一道光似的，四周所有人都被他的绝色姿容给遮挡了下去，似乎天地间唯有他一人，静默的坐在那儿看着她。
曹青莲脑子嗡嗡作响，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再见到这个男人，而此时他是高高在上的官员，而她是一介舞姬。
上首林知府看到曹青莲的样子，一下子笑了起来，看来这个舞姬也看上了同知大人。
林大人望着下首的曹青莲，很是惋惜，说实在的这个女人他也想要，可惜家中的夫人看得紧，所以他一直没有得手，现在倒要送给谢云谨，林大人心中很不是滋味，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眼下只能舍弃了这个女人了。
林大人想着笑望向下首的曹青莲：“挽月，这位是谢同知谢大人，快见过谢大人。”
曹青莲飞快的低头，向着上首的谢云谨施礼：“见过谢大人。”
林大人的意思，她看明白了，林大人这是想把她送到谢府去当妾侍。
曹青莲是一百个愿意的，她因为曹家，被贬为军妓，后来林家出手暗暗的把她买了过来，在府里养着，本来她以为自己会成为林大人的妾侍，结果现在却要被林大人送给谢云谨做妾侍。
曹青莲自然想跟着谢云谨，可比跟着林大人强，谢云谨长得多好，又年轻，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反观林大人又矮又胖，年纪还那么大，都能当她的爹了。
曹青莲觉得这是她的一个机会，所以她赶紧向上首的谢云谨施礼：“见过同知大人。”
虽然从前她对谢云谨动过心计，被这个男人给拒绝了，但曹青莲想着过去谢同知只是一个秀才，自家的娘子又是个厉害人，他肯定不敢纳妾，但今时今日已经不同了，谢同知现在是六品官员，他若是想纳妾，他夫人还敢阻止吗？
曹青莲越想越娇羞，人越发的娇柔可人。
宴席厅上，所有人都看得脸红心跳加快，这真是一个人间尤物啊，没想到林大人竟然舍得把这样的一个美人送到谢大人府上。
谢大人真是好福气啊。
有人直接端了酒杯敬谢云谨：“谢大人好福气啊。”
“是啊是啊，谢大人是好福气。”
林知府望向下首的曹青莲说道：“挽月，给谢大人敬酒。”
曹青莲立刻往谢云谨身边走，谢云谨冷沉眉眼抬手拒绝了她。
“不用。”
他话落，掉头望向林知府说道：“家有贤妻，下官不会为了别的女人让贤妻心中难受，还请知府大人见谅。”
第611章 装可怜
知府大人以为自己听错了，掉头盯着谢云谨，想看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谢云谨又说了一遍：“下官家有贤妻，没有纳妾的打算，下官谢过知府大人的美意。”
知府大人这一次终于确认自己听清了，他掉头望向下首盈盈而立的曹青莲，这女人不美吗？搂着睡不香吗？怎么就有人忍心拒绝这样的美人呢。
下首曹青莲脸色一下子白了，她轻咬唇，泪眼盈盈的望着上首的谢云谨叫了一声：“谢大人。”
那我见犹怜的神容，心疼坏了宴席厅上的一众男人，可惜这些人里面不包括谢云谨。
对于曹七小姐，谢云谨比别人了解她，是一只擅长伪装的美女蛇罢了。
谢云谨可没忘了这女人之前耍心计想嫁给他的事。
上首林知府看到下首曹青莲的样子，心疼坏了，谢云谨不想要，他还不想送呢。
林知府望着下首的曹青莲说道：“谢大人不懂得怜香惜玉，本官却是懂的，来人，带挽月姑娘回去吧。”
谢云谨不要，他还舍不得送呢，今晚，今晚他就睡了美人，把她纳为小妾。
林大人因为喝了些酒，所以神色分外的热切，他的样子场上的人全都看到了，众人会心一笑。
曹青莲自然也看出了林大人的意思，今晚林大人就想得到她。
曹青莲看着上首的林大人，再看看俊逸完美的谢云谨，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她眼含热泪的望着谢云谨，就想谢云谨收了她。
可惜谢云谨好像没看到，曹青莲心中那个痛啊，不过也不敢表现出来，慢慢的转身跟人走了。
后面宴席厅里，林知府默默的打量着谢云谨，这个人油盐不进，他该如何拉拢啊。
林知府可是知道之前那个知府，就是谢云谨协助青河县县令拉下马的，这说明谢云谨这个人很有能力，他若能把他拉拢过来，是一大助力，反之则是一大威胁。
可这人连美女都不喜欢，难道是喜欢金钱，林知府想到谢云谨的夫人乃清河县三大作坊的股东，那三大作坊可是日进斗金的，他也不缺钱啊。
林知府想得头都疼了，最后干脆不去想了，和下面的人喝起酒来，不再多理会谢云谨。
谢云谨好像没看到似的，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下首的一干官员，这些人明显的和林知府是穿一条裤子的，他要想在宁州府做些实事，怕是不容易，不过他也不急。
谢云谨一边想一边陪着林知府等人喝了一些小酒。
宴席很快散了，林知府唤了管事过来送谢云谨等人出去，他自己则转身带人走了，那步伐有些急切。
宴席厅里，王通判等人皆笑了起来，开玩笑说道：“知府大人这是迫不及待的去享用美人了。”
孔推官一脸愁怅的叹气，可惜他们没那样的好命，只能看看，摸一下都不行。
不过谢同知倒是可惜了，那美人，知府可是送给他的啊。
孔推官等人和谢云谨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谢同知，你真是不会坐享齐人之福，那样一个美人纳进府里多好的事，以后你也有个红袖添香的人不是？”
“那美人实在是极少见的美，而且听说才情还极高，有这样一个美人陪伴，岂不快哉。”
谢云谨掉头望着身遭的孔推官等人说道：“在我眼里，任何女人都比不上我家夫人，她才是我眼里最美的女人。”
孔推官笑着附和：“是，是，我听说谢大人家里的夫人长得很美，可这也不影响你收挽月姑娘为妾啊，一个妾罢了，也不会影响到谢夫人的地位，哪怕不碰，放在家里养养眼也是好的啊。”
谢云谨似笑非笑的望着孔推官说道：“她是人，是人就有欲望，放在家里无非横生事端罢了，各位家里妾侍倒是多，可事儿是不是也多。”
孔推官一下子哑然了，谢同知说的话也没错。
谢云谨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带人往外走，不过并没有离开，而是让林家管事带他去等陆娇。
林家管事应声带他去前后院中间的垂花门等候。
管事因府上有事，不能一直陪着，就对谢云谨说道：“谢大人，你在这里等会儿，后院的宴席差不多也散了，谢夫人很快就出来了，小的去忙事儿了。”
谢云谨摆手：“去吧，我在这儿等会儿。”
管事走了，谢云谨领着林东和阮开在垂花门前等候。
不远处，一道身影凄然的走了过来，一路直奔谢云谨的面前而去。
这人人未到谢云谨的面前，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谢大人，你帮帮我吧。”
说完就失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我不求谢大人纳我为妾，只求谢大人借着这个机会把我带出去，我不想留在林家了，若是我留在林家，就要给知府大人做妾了。”
曹青莲想到林知府那又矮又胖的样子，就心里作呕，就算是她的父亲曹三老爷，那也是长得风流倜傥的，哪像林大人那样脑满肥肠的样。
曹青莲光是想到就想吐血，所以她才会避着人过来找谢云谨，只求谢云谨能帮她一把，若是他不想纳她为妾，先把她弄出去再说。
曹青莲正哭求谢云谨帮忙，垂花门里，陆娇带着冯枝和阮竹等人出来了，一眼看到垂花门外，跪着哀求谢云谨的曹青莲。
陆娇先没有认出曹青莲，只看到一个女人跪地求着谢云谨什么，她奇怪的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谢云谨看到陆娇，早不理会曹青莲了，抬脚迎了过来，关心的问陆娇：“你没事吧？没人欺负你吧？”
满目温柔关心。
不远处跪在地上的曹青莲看着这一幕，心里酸涩极了，曾几何时，她并不太看得上这个谢同知，谁会想到这个人却是才高八斗的人，不但考上了状元，还是个痴情人，偏偏痴情的不是她。
曹青莲心中既酸涩又有着不甘心。
不过此时她还指着谢云谨把她带出去，所以她望向陆娇，飞快的开口道：“见过谢夫人。”
陆娇掉头望过去，看到跪在地上的曹青莲，不由惊讶的开口：“这不是曹家七小姐吗？她怎么在这儿呢？”
第612章 拜师啦
谢云谨忙解释道：“她是林家府上的舞姬，知府大人宴请宾客的时候，让她出来跳舞了。”
陆娇点了一下头，不解的指了指跪着的曹青莲说道：“那她现在跪着什么意思。”
这一回都不用谢云谨说话了，曹青莲飞快的开口道：“知府大人想把我送给谢大人为妾，谢大人不愿意，民女想请谢大人把民女带出去。”
曹青莲说完，哭望着陆娇道：“若是谢大人不带民女出去，民女就要成为林大人的妾侍了，林大人的年纪足以当民女的父亲，民女不愿成为林大人的妾侍，所以请谢夫人帮民女一把。”
陆娇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她：“你还以为你是曹家七小姐吗？你应该充入军营为军妓的，让你为林大人的妾侍，是抬举你了，你竟然还有脸在这儿嫌东嫌西的，不要说你眼下不是曹家七小姐，就算你是，你有什么资格挑选林大人和我家大人，他们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吗？”
陆娇说到最后直接冷笑，然后望向谢云谨道：“我们走吧，这是林家的家事，不关我们的事。”
“是，夫人。”
谢云谨伸手牵着陆娇，两个人带着谢家下人一路离开。
后面曹青莲震惊的望着离开的两个人，随之眼里升起了恨意，他们竟然半点不怜惜她，当真是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