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求饶。
    明明这个吻不是真的吻,南知遥却能真切的感受到了欲.望。她不清楚白敛是不是有,但是她有,而且强烈的令自己无所适从,恨不得此刻就能将白敛扑倒。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刺激震惊的目瞪口呆,毕竟从他们的角度看过去,就是白敛真的去吻了南知遥。
    太刺激了?
    首先回神的主镜头摄影师小心翼翼地问李宗:导、导演要,要关闭直播吗?
    邬玥茗:???来真的??
    路宜:说粗口后期是不是会给我消音掉?是会消音掉的是吗?那我就说了,艹真他妈刺激太他妈刺激了。
    邬玥茗:你为什么抢走我的台词?
    有手指挡着,借位了没有真亲。容语山站在能看清楚全况的侧面,即使如此她也能感觉到两人那种浓的几乎在发散的汹涌,但还是佩服,真的很绝。
    主持人终于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作为秘书的职业,敲了敲关闭的门说:白总,要开会了。
    这道声音顿时让沉浸其中的南知遥惊醒,这是在录节目!她被吓得腰都绷直了,一口就咬在了白敛的指腹。
    白敛根本就不觉得疼,但是她将手收了回来后还细细地看了一眼,有浅浅的齿痕。手是收回来了,身体却诚实地恋恋不舍地还贴着。
    眼神早就染上了不用言说的涌动,白敛盯着南知遥,说出了自己的最后一句话,小骗子,回家再收拾你。
    一定是因为自己不够入戏,南知遥觉得这句话,不是对恋人组里总裁的小女友,而是
    对自己说的。
    第69章
    以后的节目是如何结束?以及自己又是如何懵懵懂懂和观众们说的再见?
    这些南知遥都不知道了。
    大脑停止了运转,动作如同机械。倒是听到了李宗说大家辛苦了,节目录制结束,直播关闭。
    再之后
    之后大家就像是心知肚明一样走得很快,摄影师们自觉关闭了摄像机,不再记录这一期的花絮内容,就当自己下了个早班。邬玥茗和路宜在下了节目之后更是深刻意识到自己身为僚机的身份,快速而乖巧的带上了自己的搭档离开。
    巧的是蒋盈佳那边的司机因为有事所以说会晚到,邬玥茗甚至邀请蒋盈佳和自己同坐一辆车回去,说自己愿意绕路先送蒋盈佳回住处。
    这个场子里不能再留下闲杂人等了!邬玥茗这么想,要是蒋盈佳不同意没事,自己还可以强行将人拉走。
    出乎意料的是蒋盈佳答应了,邬玥茗还有点懵。
    直播是关闭了,但仍旧停留在直播界面的粉丝不计其数,流量不降反增,全都在交流框里尖叫。
    【结、结束了?】
    【我觉得我好了,又不好了】
    【啊啊啊啊啊刚才到底吻没吻啊!!是不是真的吻了啊!!!求求节目组给我看侧面机位!!!!】
    【绝对是吻了好吗,白敛那一下真的艹不行我又不行了】
    【不能想[/跪了]】
    【试问如果是南知遥一个这么漂亮娇滴滴的美人在自己的面前,羞得满脸通红还在无意识散发着自己的撩拨气息,谁把持得住!!我!就!问!】
    【这他妈谁顶得住】
    【别着急啊,晚一点官方会出后期剪辑版,应该会增加各方位的镜头】
    【我就想知道,那些说我磕的cp不是真的的粉们出来啊!现在怎么不出来了嗯?讲真没谈过恋爱也见过别人谈恋爱吧?白敛和南知遥这样还是一点儿猫腻都没有我不信】
    【尤其还记得前面那个说要吃屎的姐妹啊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真的】
    【她们绝对是搞真的,现在这个cp我站定站稳了】
    【大胆猜想,之前南知遥总是碰瓷白敛其实只是想引起白敛的注意力??】
    南知遥直到坐上了白敛的车,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白敛怎么是自己开车过来的?还有,今天沈嘉叶没来接自己?
    她刚刚到底想什么去了?节目录制结束了?
    南知遥觉得有点不真实。
    安全带是白敛给她系好的,感知到白敛的靠近南知遥才说:我、我们
    我已经让林正去和沈嘉叶说过了,今晚我会和你一起回京平。索性白敛并没有停留太久,系好之后就起身坐直了,好看的双手也搭上方向盘,很体贴地说:回到家估计十一点半了,路上时间长,你可以睡一会儿。
    末了她又问:累不累?今天跑了一天。
    完全没有。
    她们任务完成的快,后来又在A区休息了很久,所以并没感到疲惫。
    南知遥觉得这一天过得很快,而且非常的刺激,真的很贴合这一期的主题。导致现在她的大脑处于亢奋状态,别说是睡觉了,让她蹦上三天三夜也未尝不可。
    但一想到白敛在身边,南知遥就蔫儿吧唧的垂头,乖乖嗯了一声,假装自己要睡下去。
    开了空调,但白敛还是拿了一张薄毯给南知遥盖上。
    她是闭着眼睛的,但耳朵一直在听白敛的动静。白敛轻易地相信了自己说要睡觉的鬼话,非常明显的感觉到白敛所有的动作在不由得放轻。中途有电话打进来,白敛只让铃声响了一下,接着就调成了震动。
    氛围真的变得很奇怪也许只有装睡的南知遥现在是这么认为,倒不是尴尬,而像是录节目做任务时迸发的暧昧延续到了此刻,仍未消散,且越发浓郁。
    到了这种时候,南知遥是无论如何的都问不出那句话来
    真的要一起睡吗?
    她怕白敛会反问一句你说呢?
    南知遥是装睡,所以只能刻意地保持着一个姿势,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中途换了个姿势,白敛好像生怕她着凉了一样,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凑过来替她盖好滑落的薄毯,更加让南知遥之后一点都不敢动了。
    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南知遥终于等到白敛将车停稳,心想终于到了结果白敛一直没有叫她。
    就安安静静的,但南知遥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为什么白敛要看自己睡觉不把她叫醒?其实也没有过去很漫长的时间,南知遥却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感觉耳朵也在慢慢发烫,索性装作马上要苏醒的模样,白敛的视线很快的收回,南知遥揉了揉眼睛,声音里全是疲倦:到了吗?
    这疲倦真不是假的,她累啊!!累的快死了,装睡使人疲劳过度。
    地下车库的灯光并不明亮,朦胧中可以见到白敛的脸部有立体的阴影,有一半侧脸隐没在昏暗中看不真切。
    刚到。白敛说,睡得好吗?
    骗人,明明到了有一阵子了。南知遥感觉自己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似的,还要挤出笑容说:睡得很好。
    好。白敛并没怀疑她的话,下车给她开了门,回家吧。
    自从忙起来之后,她们有好些时候没有同时出现在这个家里面了。以至于进门的时候南知遥感到了一丝生疏,感觉是自己来到了别人家里做客一样的拘谨。磨磨蹭蹭地跟在白敛身后换了鞋,一言不发地想要往自己房间里走,半路上就被白敛的一句话给停住了。
    要枕头吗?白敛手搭在自己的房门把手上,看着南知遥,我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如果你要的话我给你再拿一个。
    南知遥:呆滞jpg.
    如果说在下车之前她还心存着一丝白敛可能会不记得的侥幸,那么现在是完全没有了。她又变得不敢直视白敛的眼睛,想逃跑,却只能说:我等会儿自己拿过来。
    她匆忙地推开房门,却发现白敛也跟着上前了两步,在暖黄色灯光下她的眼睛里有很清晰的温柔,我先帮你拿过去。
    南知遥只觉得声音几乎就在自己耳后,她又想到白敛之前说的那句小骗子,心里和炸了一样,紧绷着身体线条,去将枕头拿过来塞到白敛的手里。
    白敛接过来之后又往前走了半步,两人的距离只剩下中间那个又软又蓬松的枕头。
    你怎么还,还在这里?南知遥觉得自己在白敛的面前好像气场完全不复存在了,或许只要白敛的一个眼神,只要接触到白敛的指尖,她就甘愿为了白敛俯首称臣。
    在今天之前,她从来没有发现白敛的这一面,对自己而言
    是非常致命的吸引力,比以前那种对爱豆的喜欢完全不一样。
    强烈的,有张力的,还是充满着无数湿润想象的。
    疼吗?
    白敛问这句话的时候南知遥脑子里哪里转的过来?她吓了好大一跳,这、这么直接的吗?这是完全不给自己缓冲的机会,直接进入深夜刺激环节?
    而且。
    还是白敛问自己疼吗?
    南知遥只觉得自己的id是不是在今天夜晚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实现
    今夜!必须!搞真的!
    有疼的,也有不疼的。南知遥脸都要红透了,还在自认为尽责地和白敛科普,温柔一点就,应该也许,或者不会疼的。
    白敛看着南知遥半晌笑了,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眼角都弯起来,已经发觉到南知遥的紧张情绪,用自己的手指尖去碰了碰南知遥的脸颊,低声说:这个我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心,她伸出来的手指就是录节目时候南知遥不小心咬到的,南知遥连话都说不出了。
    录节目的时候你的腰白敛没将上半句说完整,直接跳过去了,现在还疼不疼?对不起,没控制住,弄疼你了。
    南知遥连背都紧紧绷着,腿却控制不住发软,白敛说话欲言又止的,声音又低,带上一点和往常不一样的哑,南知遥感觉到了莫名的勾|引,让她简直受不了。
    她一直在脑袋里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自己在脑补,白敛怎么可能是这样的想法?白敛不可能这样。
    不疼。发现白敛离自己很近的南知遥不自觉咬上了自己的下嘴唇,原来枕头并不在她的手上,南知遥伸出手要去推白敛的肩膀,力气软绵绵的,就像她此时的眼神一样。
    你怎么还不去洗澡?浑然不觉的南知遥只想找个理由将白敛支开,已经很晚了,你快去,不然到时候睡觉就更晚了。
    南知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极度害羞的时候,她连眼眶下方都微微泛着红,眼睛里好像有雾蒙蒙的水汽。无意识咬了下唇的时候露出一点点洁白的牙齿,就连催促的声音都带上软甜的娇气,就好像刚才被人悄悄欺负过。
    在前一秒她还有睡觉只是安安静静睡觉的想法。
    这一秒心里的想法已经被颠覆,她只觉今夜不是很漫长就是会格外短暂。
    看着南知遥,白敛收回了自己发烫的手,低声应道:好,我等你。
    第70章
    如果南知遥连这么简单直白的话都听不懂,她也枉为自己是个成年人的身份了。她不想将这当成一种邀请,不就是等她吗?站着等坐着等哪个不是等,难道还能在浴室等或者是在床上等吗?
    不可能的南知遥,你怎么可以思想这么的污浊?
    她飞速的洗完了,试图把自己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冲出去。匆匆忙忙地把自己的头发吹了个六成干,顶着一头湿漉漉的水汽就去了白敛房里。
    白敛没关门,浴室里有水声白敛还没洗完,床上放着她的枕头,浅淡的奶杏色。而白敛的床品都是那种带着质感的冷灰,乍一看去自己的枕头就格外突兀扎眼。
    被子平直垂顺,一丝皱褶都没有。这是一张很大的双人床,甚至足以容纳两人在上面尽情翻滚。这一点南知遥非常明白,因为她第一天来的时候就睡在这里。她有些拘束的躺在了被子上,双手不安地放在身侧,轻微的凹陷带来的柔软痕迹一直蔓延到床沿,南知遥的手指放在有细小凸起的被子上无意识地抓紧,耳朵里全是浴室里的声音。
    花洒的声音停了。
    南知遥手背不自觉绷紧,在听到浴室门被打开之后就更加。白敛的头发散下来了,发尾都是湿的。穿着很简单的睡衣,只是衬衫领口有一粒纽扣并没抠严实,发尾垂落的水珠一点点顺着她的皮肤滑落,然后没入领口。
    明明她衣服穿的好好的,南知遥却感到了异常的撩拨。这种禁欲表象下的欲.望,往往更加让人着迷。南知遥看着白敛去将门关了,在人转身的那一刻,马上就把自己胶在白敛背后的视线收了回来假装看窗边。
    怎么不盖被子?白敛坐在另一侧看了南知遥一眼后皱起眉,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不冷。南知遥回答的很呆愣,头发等等就干了,还开了空调。
    她指着白敛的发尾,你也是湿的。
    说完之后就看到白敛的脸上表情有些变化,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的,南知遥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说了些什么虎狼之词,赶忙解释: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你的头发也是湿的。
    我知道。白敛淡然带笑的语气就让南知遥简直羞愤欲死,恨不得从床上钻个洞直达地下马上逃进去。
    白敛问:睡觉了?
    她把被子掀开了,南知遥很配合的把自己裹了进去,但还是睡在自己这边的边缘不往中间靠近。双手抓着被子把自己捂的只剩下眼睛,闷着嗯了一声。
    啪地一声,灯关了。南知遥才觉得这玻璃为什么这么该死的透明,关灯之后的明月透过白色的窗帘,在床上投射出漂亮柔和的阴影与亮光。她有些紧张所以蜷缩了起来,但明显白敛要比自己自在许多,因为南知遥看见月光铺洒在被单上的形状越过自己这边的空缺,到了白敛那边之后有了起伏。
    那里贴合着白敛伸直的小腿与脚踝曲线,纤瘦而线条漂亮,有一点点凸起。
    南知遥抓着被子的手指一紧,身边人的呼吸清晰明了的靠过来半寸,其实和南知遥的身体还隔着一个巴掌的距离,她却已经感知到了白敛的体温。
    南知遥心跳漏了一拍。
    白敛没有再过来了,南知遥现在只好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往常她是个沾床就睡的人,今天就算是周围万籁俱寂她的心里也在敲锣打鼓。就算是闭着眼睛,南知遥也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睫毛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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