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身子不由发抖,她不知道这夹子的利害,但前面苏迎幸用手指缝夹她的乳尖她都觉得疼的不行,更何况是这种紧密度如此好的夹子,若是被夹上,那夹子的钳齿还不得陷进她乳尖的嫩肉里?
    光想想都觉得疼,对于这种未知的东西,姜黎下意识的感到害怕。
    激动得浑身颤抖了?苏迎幸冷哼一声,更觉姜黎嗜性成瘾。
    “你……你、不要乱来……”姜黎双手拽紧,身子紧绷,本以为自己能得以喘息,没想到这个男人更变态。
    因为姜黎紧张的动作,她身子潜意识的往后仰,想要躲避,奈何她躺在椅背上,哪里还有躲避的余地?这一后仰,反而显得她好像是故意将自己挺立的乳尖往应向丞的手边送。
    应向丞嗤笑一声,对姜黎的小心思嗤之以鼻,在他看来,女人还是含蓄一点的好,像姜黎这样的,做情人或炮友追求刺激是个不错的选择,娶回家做老婆不行。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接受自己的老婆是个喜欢被NP的对性爱无下限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一起分享自己老婆的肉体。
    在那冰凉的金属铃铛触碰到姜黎乳尖的一瞬,姜黎被惊得乳儿一颤,晃得贴在她乳尖上的铃铛叮铃叮铃的。
    仿佛,只有那乳尖,才能将铃铛敲击出最美的音律。
    应向丞捏开乳夹,那钳嘴张得大大的,眼看着就要将那抹凸立的粉红豆豆夹住。
    突然,卫生间里“咚”的一声巨响,应向丞哪里还顾得上其他,随意将铃铛乳夹丢弃在了姜黎的胸前,飞速的奔进了卫生间。
    姜黎紧绷的情绪一下子松懈下来,竟有种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
    可她不能,她克制自己忍住,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怨恨的想着,最好浴室里的那个男人摔出个好歹来,这样,他们就会着急救命,无暇再继续折磨她了。
    浴室里,纪岑整个人没入了浴缸的水里,在应向丞心惊的想要伸手去拉他时,他唰的一下从水里冒出了头。
    水珠顺着纪岑额前的发一滴一滴的滴落,他双手捂上脸,将脸上的水一抹而开,而他因为入水而闭上的眼睛此时也缓缓睁开。
    那双锐利的星眸,已不似他进浴室前那样混沌,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愠怒与几分懊恼。
    纪岑抬眼看向站在盥洗台旁的应向丞,“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一瞅纪岑这欠扁的神色,加之他那像是要吃人的凌厉眼神,应向丞已然确定,纪岑这家伙不仅酒醒了,药力也被他扛过去了。
    按理说,那药会让人迷迷糊糊只遵从内心的兽欲,待体内的精子已经释放后,便会有浓重的困意袭来,陷入昏睡,待睡醒过后,便不再有任何异样。
    应向丞不由感慨,不知是纪岑年轻气盛底子好,还是他的意志力太过顽强,竟然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
    “你自己喝多了跑过来的,霸着那女人不撒手,上去就肏,拉都拉不住你!尤其是她那对大奶子,苏迎幸想摸你都不让,非说那对奶子是你的,你要吃。”应向丞说着,佯装恼火的抚了抚额,“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大劲,给那小娘们儿的屄都给肏出血了,害得咱哥儿几个都没肏成,光看着你快活了一场。唉,怪我,怪我没能拦住你,害你丢了处男之身。”
    “是吗?”纪岑倒也不追问,只轻飘飘的一句道,“说谎死全家。”
    “……”应向丞无语的咧咧嘴,他倒是不信这些,但是纪岑的言语间充满威胁,若他有所隐瞒,真摸不准纪岑会怎么整他。
    倒不是怕了纪岑,只是他们兄弟间最是了解,纪岑知道他软肋在那里,虽不会害他,但若是真要整蛊他,也够他吃一壶的了。
    “唉,你可别瞪了,你也二十二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谈了好几个女朋友了,哥们儿知道你眼光高,没一个能入你眼的,但你不能一直委屈你的小兄弟啊,适当的性行为是对身体有益处的,身为哥们,我们可以允许你单身,但绝不能无视你长期的没有性生活。”
    应向丞难得这么多话,“放心,那药没有副作用,你无需担心,话说,虽然刚才你思想不受控制,但是……肏女人的感觉,还是记忆挺深刻的吧?感觉如何?是不是比自己打手枪要强千倍万倍?早跟你说过了,女人的身体是上天赐给男人最好的礼物,我最大的爱好就是‘拆礼物’。”
    “下不为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纪岑带着怒意,他是真的在明确警告应向丞,即便是兄弟,但原则上他不允许的事情,任何事都别想替他做决定。
    他清楚,应向丞此番作为并无坏心思,以应向丞的思维角度,他觉得像纪岑这样要钱有钱、要颜有颜的男人,明明想要扑他的女人不少,却愣是没跟女人上过床,太不正常了,他担心纪岑长久这样下去,对女人提不起兴趣,容易出毛病。
    身为兄弟,他可以原谅应向丞这次的自作主张,但也是最后一次,他不是应向丞,不把女人的身体当礼物,不以上床为乐趣,不是他看中的女人,他不屑去碰。
    这次被安排的这场性爱之事,让纪岑心里无比的抵触,木已成舟,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觉得浑身难受,总感觉没洗干净,那样一个万人骑的女人,怎么配躺在他的身下?
    姜黎的身形在纪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他记不清她是什么样子,也懒得去深究,一个为了钱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记不得才好,省得每每想起都觉得恶心。
    是以,即便姜黎还躺在那情趣椅子上,纪岑也没有去看看他睡的到底是个什么模样的女人。
    偏偏,应向丞突然提议,“诶~刚才你浑浑噩噩的一定没好好享受到吧?那娘儿们还在房里呢,虽然屄让你给操烂了,但她上面那张嘴还可以用,让她含住你的鸡巴,好好给你舔舔,口爆的滋味不是一般的爽,反正你也操过她了,不妨物尽其用,再爽她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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