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心里默默回道:这不是正体验着么?!
    “我整整体验了六年多。”池骋说。
    我也体验六个多月了……吴所畏想。
    池骋突然一把搂住吴所畏,手臂勒得死死的。
    “大宝,还是你好,人干净,心也干净。”
    吴所畏,“……我去喝口水。”
    饮水机旁边的垃圾桶里都是棒芯儿,那些棒子是吴所畏一个个掰下来的,粗略一瞥心里就有数了。耳旁响起那句话,“别急着吃呢,先把发下来的工作表填好了,一会儿交到李队的办公室。”那会儿没在意,现在想明白了。
    这杯水,吴所畏都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喝下去的。
    坐回原位,池骋说了很多过去的事,他和汪硕的,他和郭城宇的,那些年风生水起的混账日子。掖在心里都快捂烂了,今儿当着吴所畏的面全都倒了出来,痛痛快快矫情了一把,也彻底恶心了自个儿一把。
    然后,吴某人就联想到了自个儿,想起当年坐着绿皮火车去旅行,抱着岳悦睡了一路,胳膊麻得抬不起来的心酸过往。
    于是,当池骋低头的时候,看到吴所畏眼圈是红的。
    “我说我自个儿的事,你跟着瞎哭什么?”池骋的大手在吴所畏脸上抚了一把。
    谁跟着你哭呢?我自个儿哭我自个儿的呢。
    瞧见吴所畏湿红的眼眶,连自己的情绪都顾不过来的池骋,竟然有点儿心疼了。
    “多大了还哭?”呵斥一句。
    我心里有愧啊!
    吴所畏拽住池骋的手,打算趁这个机会摊牌,他实在不忍心欺骗自个儿的同胞了。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干净。”
    池骋把吴所畏推倒在地,“那就脏个痛快!”
    “……”
    ☆、77玩命折腾! (1716字)
    冰凉的地板,火热又焦灼的两颗心。
    吴所畏的手机一直在旁边响着,却被他的耳朵自动屏蔽了。什么误解?什么真相?老子现在就想折腾,谁拦着我,我就和谁玩命!
    池骋压在吴所畏的身上,将他的腿分居身体两侧,硬物相抵,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那份灼热。池骋挺动着腰身,磨蹭着吴所畏的脆弱之地,吴所畏被他牵带得身体一耸一耸的,气息紊乱,粗喘连连。
    池骋骑在吴所畏的腿上,大手将两个人的雄性象征物攥握在一起。
    吴所畏猛地扬起脖颈,羞恼的眼神看着池骋。
    “不带你这么玩的!”
    “我怎么玩了?”池骋啃着吴所畏的下巴,“你不给我蹭,还不许可我自个儿动手么?”说着开始活动手指。
    “有你这样的么?”吴所畏拼命忍着破口的闷哼声,狂躁的抗议,“你就不能单独行动,先让我爽完了,再去摆弄你那个……啊?”
    池骋加快动作,“这样省事。”
    相对于一阴一阳的自然贴合,这是两个阳物之间的碰撞,禁忌、叛逆、矛盾、激烈。褶皱被推拉碾平,海绵体充血膨胀,跳动的脉搏叩击着狂躁的心。吴所畏脖颈上扬,呼哧乱喘,被池骋压着的那条腿随着池骋手掌的频率无意识抖动着。
    “怎么样?”池骋故意问。
    吴所畏脸颊通红,“是挺省事的。”
    话音刚落,池骋大手灵活翻转,掌心按压顶端,身下的烙铁追逐碾压吴所畏的脆弱之地,一股电流凶猛过境,吴所畏求饶般的去推阻池骋的手。
    “这样就不成了?”池骋揪着吴所畏的乳尖问,“那我要是用嘴,你不得疯了?”
    说着,俯身向下,把吴所畏的双腿架到脑袋两侧。
    池骋最喜欢拿自个儿的巨物狠撞别人的嗓子眼儿,拔出来的“龙头”带着血丝的暴虐感。但他不喜欢给别人做这档子事,更确切的说,这些年从没有过。
    但他愿意给吴所畏做。
    就像他从不会对别人倾诉衷肠,但他会对大铁头说。
    在他心里,大宝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吴所畏的分身就像那个不幸的冰淇淋,到了池骋嘴里就见了底儿,温热的口腔紧紧吸附着,湿滑的舌头细致地勾舔着。吴所畏屁股上浮了一层虚汗,脸上是爽到爆的淫荡表情。池骋抠弄他的脚趾,吴所畏嗷的叫唤两声,激动地将池骋扑倒,骑到了他的胸口。
    “胆儿不小啊!”池骋虎眸凌厉。
    吴所畏的屁股又往前蹭了蹭,直接把鸟塞进池骋嘴里。
    然后爽得直爆粗口。
    “操你,操死你!”
    这是从吴所畏嘴里说出来的,曾经的三好学生,十佳少年,重大大学毕业生,牵个手都脸红的老实人,现在扭着胯甩着臀,不知道怎么浪好了。说实话,和岳悦那么多次,吴所畏都没失控成这样,男人的原始兽性都让池骋给挤兑出来了。
    池骋也没这么宠过一个人,三番五次地由着他把“操”字用在自个儿身上。
    吴所畏被池骋掀翻在地,胸口贴着地板,凉得直哆嗦。
    “干嘛?”心里有点儿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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