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忘了要怎么顺畅呼吸,也意识不到自己的声音什么时候由轻微转变为婉转的甜腻,从一开始的害怕变为沉醉,双眸透露出勾人亲近的意思,花穴还是紧绷着,但也不妨碍它越来越享受碰撞与戳弄,甚至产生了更多的向往。她只有那么一瞬意识到,这样沉溺于性事,还想吃更多的心思,是不是淫荡了些。
    但也没有时间留给她这样想,她没有羞怯地在他面前展现她的欲望和亲近意,在一阵阵的快感里她只是说着:“抱抱我。”与身上的人交融为一,她逐渐露出餍足的神情。
    “秦绰,秦绰……你,你再进来些,我好像要……”她突然倒吸起气来,不必再说下去,沉浸迷离的神情已经述说了一切。
    他拉过她的双腿让他们更加贴近,胯部一阵忙碌的撞击后,她皱着眉又要哭了一般,双肩紧绷,小腹微微颤动,春水猛地溢出。
    高潮后的小穴更加敏感,异物的再次进入让她的疼痛感更强,她一边抱着他说“我不行”,她做不到放松,突然真就蹦出了一滴泪落在他身上。
    秦绰摸着她的头轻柔哄着,忍着发泄最后一阵欲望的冲动,慢慢亲她。
    过了一阵,她总算没那么紧绷,红着眼点了点头,小穴里的肉棒才动了起来。
    缓和之后的花穴对肉棒更加亲近,侍弄得更加得心应手,在那肉棒又胀大得要冲破花穴时秦绰将它提了出去,谢星摇缓了过来坐起身,右手把住那骇人的东西套弄着。
    忽而她眼睫微颤,看着泛着晶莹光色的粉红龟头,鬼使神差吐出粉红的舌头在那上头舔了一口。
    她抬眼看秦绰,他有些惊讶,但好像不讨厌这样子。她便大了胆子亲吻着发烫的粗物,软唇贴合着有些腥味儿的物件,朱唇也变成了淫弥颜色,她亲吻得很仔细,套弄也未曾停,直到股股白浊顶在她面前射了出来。
    余韵之中,只有二人的轻喘,那物件还硬着,打在她绵软的乳上,她盯着身前微烫的东西,托着双乳慢慢合拢,安抚着才高潮过的肉棒。
    乳肉细腻,肉棒上沾染的春水生生让她的双乳也湿了,滑腻得夹不住那东西,她一对乳也算不得大,总是让它从双乳之间溜走。
    她有些着急,试了好几回,没过两下那东西就又溜走了,她就泄了气,听到秦绰笑了一声,他弯下身来亲吻她,那双手又按起了她的双乳。
    “在想什么?”他看她蹙眉起来。
    一阵难为情后她说:“在想它还能不能再长大些……”
    对面的人笑了出来,在她生气之前手掌覆上了雪乳。
    “很好看了,”他抱着她,抚摸过每一寸肌肤,又调笑道,“不过我多摸摸,说不定能大些。”
    那手就放在她乳上揉个不停,生生让人从脸红到了耳边。谢星摇本来想出去打水,却被秦绰拉着躺下。
    “乖。”
    她看到他伏在自己两腿之间,有些敏感的花穴和花蒂,突然被另一个柔软的东西侍弄起来。
    泛红的饱满阴户显得更加娇艳,他的舌尖抵在她花蒂上,挑逗得轻柔仔细,逗得它轻颤,又挑开两片蚌肉,将穴口的春水裹到了自己的舌头上,而后喉结微动咽了下去。
    “秦绰……”她有些痒和酥麻,更多是羞着,被他盯着那下头看,总是有些不自在。
    已经看过许多回的私处,他不再抑制从前就想做的亲近事,又亲吻又舔弄,把谢星摇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脱得精光,爱意和欲望也精光,浓郁的眷恋与喜爱包裹着她全身一般。
    “吓到你了?”他问。
    她摇头,小声说:“很舒服。”
    他亲吻着她下身的唇,谢星摇突然忍受不住去摸摸欲念渐浓的花蒂,秦绰见状倒是替她做了起来,绕着那花蒂时轻时重地打转,听到她的喘息后加快了速度,愣生生让她又泄了一次,花蒂朱蕊亮莹莹的,在空中颤抖。
    “吃饱了?”秦绰抱住她问。
    “再摸摸我。”她躺在他怀里说。
    本来想再按着他吃几回,但她想他那根东西今天实在是粗暴得狠了,便不要他再进去。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倒是探进她的花穴又刺激她泄了两叁回,她伏在他下巴下温柔低吟着,也受用着。
    “还痛吗?”他问。
    谢星摇摇摇头,现下已经缓了过来,本来还想说穴里空空的有些难受,但是怕他再发狠,她有些怕,咬了他下巴说:“下回再吃你,不许弄疼我了。”
    他笑着抱住她,肌肤相亲着,她靠在他肩旁安然睡下。秦绰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安宁美好的样子总是能让他忘记所有愤恨。
    从前总是她喜欢他要多一些,秦绰喃喃着“往后不会了”,听得谢星摇不算明白,但也抱住他的瘦腰笑。
    他终于闭上眼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风过,挂在墙上的夷山川那串金铃又响了响,谢星摇缓缓睁开眼,看他呼吸均匀应当是已经入睡了。
    她看着那串摇动的金铃,灯笼映照着,在另一面墙上影子摇动。她凑在他耳边,眼神明亮,悄悄说了叁个字,只有嘴型,她不敢出声。
    季如犀。
    她说完这叁个字,静静看着他,挽起一抹笑来,难得地带着些苦涩。
    她不蠢的。
    秦绰手上有茧,跟她的相似,只是薄了很多,但她无数次扣住过这双手,她不会弄错,他练过剑,但好像再也拿不了剑了。
    她在掠影门半年,没看秦绰打过刀剑,一般打这样的大器物,是要闭关一段时间的,可掠影门的弟子却说秦绰好像没这么做过,但江湖上总是有一些他造的刀剑。她起过疑心。
    何卓,禾卓,是秦绰各取一半,取名字这么懒,自然会有人发现的。没猜错的话,那一位才是真正的秦绰。
    还有温凉秋会待在他身边,他跟九枢熟识,跟季如犀认识却从来不跟她提。九枢那番装醉的话,明明是对着他说的,他那么难过,也是为此吧。
    她听人说过,那个蝙蝠纹,季如犀是刺在胸口的,应该就是她刚刚亲吻过的烧伤疤痕位置。
    九枢是真的喝醉了,她扶他回去的时候,老头突然醉骂了一句。
    “臭小子,师父跟你说会儿话,又跑了。”
    她愣了愣,一些从前有过的疑惑突然找到了落点。
    去找他的时候,其实她躲在一边,看他拿剑挥了两下,背影萧索时,她压下了心头想质问的欲望。
    没关系。
    她蹭了蹭秦绰的下巴,她喜欢的是眼前这个人,他没事便好。
    那些她不太了解的往事里,一定有许多曲折,但温凉秋都没有怪罪他,那他至少是清白的,对她来说,这样就够了。
    她对季如犀的敬,和她的秦绰的爱,交融在一起后她也有些不知要怎么办。
    但他说他喜欢她,只喜欢她一个人了。她那时只是想,无论怎样,她要一辈子守住他,不会再让他离开了。
    肌肤相亲,她拉着他的手,明媚笑着闭上眼——
    九枢:……我觉得我没醉
    绰绰:……你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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