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洐泽知晓她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而且她还自己动起来,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撩拨,却不给他一个爽快。这样,要他甚可能按耐不住,而她亦毋须他停下来等候。他退出些许肉棍,她的身子已主动追上前,让他原本还想轻柔地对待她的念头,亦被她这样追赶变得荡然无存了。
    他松开她的腿,扶着她的腰,用沙哑的声音对她说:
    是你求来的。
    春花还未细味到他的说话,他的腰已经动起来,要她娇啼迭宕。
    啊...啊...叁...爷...啊...啊...
    她很充实,很舒服,很满足,她不知道要甚样说,只好叫嚷着,明明已不想他动得这般重,又捨不得他轻点,她不要他退出来,会很骚痒,很空虚,但是,他不走,花穴被撑得很大,她感到很酸,很胀,很麻,内逼受不了它的粗长。
    她的脑子被他捅得很是头昏脑胀,不能思考,只可随他的动作,在心中默默地想,叁爷,她应如何是好!叁爷,叁爷,不要顶春花那里,春花...春..花..会
    春花双腿往床铺被单一踩,一泼春水卸下。
    啊...啊...
    她到了顶点,他还没有,所以动作仍是重的,但是,她已受不了,却又不敢要他停下,只可哀求。
    "爷…轻…轻一点…一…点…啊…啊。"
    江洐泽亦想停下来,待她温柔点,不过,面对一个如此的她,他甚可停下,她的滋味是如未经世事的姑娘般回应着他,又如风韵犹存的妇人用身子来勾搭他,让他醉倒在两大极端之中。
    这样的一个她,他又甚可轻点,来相就她呢!
    黑夜高掛,月色正浓,房内春风高涨,房外隐隐若若可闻男子低沉吼吼的廝哑声,女子娇喘滴滴的浪啼声,让人听着听着都泛起一层一层的涟漪。
    翌日
    一夜缠绵,赤裎的两人,凌乱的床榻,散落的衣衫。
    春花在朦胧与清醒之间,瞇着眼睛听见叩门的声响。正想出声,听见身后头顶处传来一把沙哑的声音。
    等一下。
    是,叁爷。
    这时,春花才完全清醒,是阿!昨夜,她来到他的房间,并落实了身份。此刻的她是完全赤裸,躺卧在他的怀中。随着,她的清醒,她的知觉亦回来了。她,她感受到,肚子很胀,有些东西没有被排出来,被一物硬生生阻塞在肚子里去。它不但搁在肚子里,而且慢慢地膨胀,把她原本酸软的肉逼渐渐撑大,她,想它出来...
    春花仰头,望着江洐泽,糯怯怯地跟他说:
    叁爷,春花那里…那里胀,求您...您退出小小。
    我抱着你,你帮我穿上里衣。
    叁,叁爷,春花...
    昨晚,一夜的春水精水都被他塞在肚子内,还要这样被他抱着,为他穿衣,而且他那处又硬了多一分,往内逼又探进多一寸了。她真真受不了,她想哀求他饶过她。
    乖,就这样为我穿衣。待会,他们会进来为你验身,看你是否被我操过,小逼可否含过精水,才会落册入簿。
    春花为他的輦话羞红了脸,而重要的事,她没有错过。
    落册入簿?
    江洐泽听她狐疑的语气,应是对于落红之后,要发生之事是毫不知情,心感怪异。
    事情要说到昨日,玉意本来是要与春花说这事的,那知道,看见一脸鬱鬱寡欢的春花,记掛着宽怀她,才忘记把落红之后的事跟她说。才使她完全对其后要发生之事完全一概不知。
    每位家妓落红之后,会由两名嬤嬤验身,并造成册子记录在案。这样,那位家妓才是被正了名的家妓,享有家妓的月银,及分派一个粗杂的婢女服侍。
    这些,春花都是一文不知,只好蔫头蔫脑地回应他。
    是这样的。
    那,我抱你起床,你帮我套上衣衫。
    江洐泽便这样塞着她的小穴,抱她起来,并把她转过身来面对他,那一下的旋转,让小逼围着热物转了一个半圈,都使肉逼酥软起来了。
    他坐在床缘,等她匀息。其实,他那知道,刚才那一连串的操作,即使是为她好,而且他并没有任何歪念。然而,他单单是肉柱一柱擎天地撑开小逼,已要她伏到他身上呼呼喘息了。
    她知晓再任由热物埋在小逼里膨胀,直竖地挺直,她必会软倒在他怀中。她伸起双手按在他的双肩上,欲借助些许力,好把那直捅到她颈口的物件挪出半份,不再让小穴那般酸涨。她才稍微有所动作,把物件吐出半份。
    江洐泽已双掌拉下她的小尻,让她沿着直竖的热物再跌坐到他身上,发出一道不大不小的声音「啪!」。
    让房内的人听得真真切切。
    肉棍直达小穴的深处去,要她小高潮一回。
    啊!叁爷...
    江洐泽被小穴完全包裹着,肉棍都胀得滚痛,她又不知死活还要动来动去,若他的定力稍微逊一点,都会不理睬她及房外的人,再把她操多回了。
    不要挪出来,昨夜的精水已经稀释了,容易流漏出来。若待会他们入来,看不到你有精水流出,你可需要当着她们的脸,要被我操多回了。知道吗?
    春花伏在他的胸膛,喘嘘嘘地呼纳气息,听见他的说话,只傻呼呼地点头。但是,她真不敢完全盘坐在他的怀中,脚踏在凌乱的床舖被单上,尽量张开双腿,让小穴被拉开,不再把热物嘬得这般实。
    待春花匀息叁回,她终于稍稍回到过气来,向江洐泽道:
    叁爷,春花可以了。
    嗯。
    江洐泽抱着她的小尻站起来。
    啊...!
    春花的泪花都被他这个简单的动作,肏得飆出来了,双手自然地圈着他的脖子,奶房拱近他的胸膛,原本想垂下的双腿,都自然地夹紧他的腰背。她多想躲开,又不能,还要指点他,带她到那处拾衣裳。
    叁爷,您往前走二步,再您的右方走叁步。
    江洐泽听从她的指示,然而,他的每一步,会牵扯到肉棍在小穴内作操肏的举动,奶房在他胸膛又是磨来磨去,要春花噗噗地嚷。
    嗯...嗯...嗯,到,到了叁爷。
    江洐泽听见,停下来。不过,他不可松手抱她的手,又看不见,那只可要春花拾,真真又挑战她一回了。他单膝跪下来,她顺势坠落,小穴自然地收缩,她都顾不了那里衣了,她的奶,她的腰完全贴近他,依在他的怀中媚吟。
    "啊…啊…"
    他都感受到肉棍因为她跳动两回,再由着她慢吞吞,他都不知事情会变成怎样了。
    快些拾,他们在外门等着。
    嗯...嗯...好..。
    她的眼栓瞥见,便伸出小手去拿。
    好…了。
    江洐泽听到她把事情办妥,便起来。他这样一跪一起,肉棍便对肉逼作乱。春花便是这样被他抱着在室内走动,去拾回他的里衣里裤,及她的斗篷。
    她多想他停下来,她不能了,小穴被撑得,肏得,腿根儿软了,小逼的汁水吧啦吧啦地渗出。她又不可以挺直身子,只可依附在他的胸膛娇喘。
    他是男子,肉香生色的伊人在怀,奶房不断地衝撞胸膛,耳侧传来娇媚媚的呻吟,香气阵阵縈绕在鼻子,身下谷胀得青筋显现,而且又是清晨,火气犹为旺盛,多想就此操她多一回。偏偏房外有一群人等着他俩,让他忽略不得,才把升到喉结的火气,拼命地压下。她又不知死地在他怀中吹气,朱唇半啟,有意无意地触到,舔到他的乳头。并且,她又是娇气,他行走一两步,她便喘叁四声,他走快几下,她又是求饶,他都不知如何是好,便是这样,僵持下去。
    当他俩都收拾妥当所有衣裳,他俩都满头大汗。
    江洐泽坐回床缘,春花伏在他怀中喘嘘嘘。
    帮我穿回里衣先。
    嗯...是...。
    春花都要喘多两回,才作势坐直身子,却把那火热的物件往小穴里推,恰好扫到小逼里头的一块嫩肉,她一时把持不了,抓紧他的双肩,圈紧热物。
    "啊…!"
    江洐泽感受她施加在他身上的刺激,他一时爽到,腰腹想往上顶回去,幸好,他仅存一丝理智,心中暗骂一声,才道:
    你不用坐直身子了,你只要掖好左袖及右袖,递到我左右手便好,其他我自己来。裤子都是。
    他不好再磨嘰嘰了,他怕再这样下去,会被她磨到理智全灭。
    江洐泽穿妥里衣,她左右地扭侧身子,让他受她指示,双腿提起递进裤管里,她笨拙地帮着往上一提裤头,使他差不多妥善穿完裤子,只馀绑裤头带。
    他让她躺卧在床上,敞开双腿,他置在中间,接过她手中提着的裤头,不会让别人从他的后方看到一丝皮肉之后。他才叫他们进来。
    可以进来了。
    郑大管事,陈管事,孙嬤嬤,平林及两名上了年纪的婆子都进来。
    他们进来便看见江洐泽背对着他们,及春花白花花的双腿。
    叁爷,早安。
    嗯。
    那时,江洐泽把腥红火热的肉棍从嫩滑柔软的花穴内提走。当他想把肉棍退出时,那肉逼的嫩肉却追出来了,捨不得它离开。
    在它完全退走时,还发出噗哧的声音。
    春花不知有多少人进来,她只要一想到刚才她对叁爷的阳物恋恋不捨到,他提走时,还发出声响,她便羞耻到没有顏面面对任何人。
    江洐泽梆妥裤头带便退到一旁,平林见着,立即上前引领他到一旁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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