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洐逸把春花转个身过来,掰开两团嫩白之股肉,把那处隐蔽之菊口露出来。
    翠丫提着一瓶樽颈细长之药物对着菊口里倒进甘油。
    伏着之春花仰着头,脸蛋涨红,双目氳氤,朱唇半张。
    二爷...不...要了。
    忍着点,很快般好了。
    鸣...鸣...好胀...嗯...
    没事,没事。你看,可是完成了。
    翠丫把一串五颗木珠塞进菊股里,可是完成了。
    二爷以示鼓励,捧着她的头,吻着她眼角之泪珠。
    春花,好叻。
    嗯...但是...好胀。
    这是正常的。不如,爷带你出去逛逛。
    她垂头看一记双奶,便懦怯地作声道:
    不要了,人家...此时...这样....
    不怕,有爷在身旁。没有问题的。
    他抬头对翠丫道:
    去把春花中衣及外袍拿来。
    如果春花被人笑话甚么办。
    有爷在身旁,甚么会。而且,你都是陪我到书房去,不会有人笑话你。
    她由着二爷及翠丫搀扶下,帮忙穿上衣裳。由着二爷横抱到书房去,当中不乏其他下人看见,暗中窃窃私语着。
    此事,更令他们深明一件事,便是春花復宠了。
    她静静横坐于二爷怀中,听着一下又一下嚓嚓之声音,感觉腹中一阵阵之抽痛。
    她皱着眉头,苦着脸口,把脸往他胸膛里鑽,发着呜咽。
    二爷...
    再忍着点。
    他轻抚着她之额头,拭走簿汗。
    突然,门外传来咚咚之声音,一转眼,便有人不经通传,把门打开。
    嘭!
    走进一名小孩,年约六至七岁,身穿华衣,神情飞扬,样子俊俏之小郎君。
    人未到,可是先声声夺人。
    二叔父,二叔父。
    春花听着此叫唤,可是立马挣脱他之抚摸,闭合双目假寝于胸膛上。
    她知这位是谁!整个侯府,能于二爷院中如此放肆,不理规举的,只有被二爷,甚至整个侯府宠疼着之嫡长小世子爷---江璞珹。
    侯爷长年于边关压守,不在家中。而侯夫人身子不硬朗,又要是妇道人家,可还有点心力去教道姑娘。然而,养育一名少爷,甚至是巨鹿侯府将来之顶樑之柱,她便有些能力不递了。
    所以,教育这位小世子爷之重担便交由二爷操办了。由他拜师学术,再到监督学术成果,考核成绩,都是二爷从旁安排。
    以使这位小世子爷对二爷有着一份孺慕之情,关係较常人之叔姪关係更为亲密,促使二爷既是叔,亦是父。
    江洐逸看一记怀中之春花,抬头对着走进来之姪儿道:
    何时学得如此无礼,毛躁,一点规举都没有。
    江璞珹听着被训,便是荏头荏脑,离二叔之位置数步停下,便是扁着嘴巴。
    江洐逸亦不惯着他,凉他于一旁,要他记着教训。
    他不断偷覷二叔父之神情变化,可还是如此严谨,当他再看多叁回,见叔父没有发怒之跡象,便壮着胆子,细声地唤着:
    二叔父...
    他睄一记,慢幽幽地道:
    嗯,寻我是所为何事?要如此急躁?
    见二叔父终于跟他说话,江璞珹立马走到二叔父面前,高声地道:
    二叔父...
    看见他怀中之春花时,惊讶发出声道:
    咦!
    其后,没有发问她为何会躺于二叔父怀中,仅是压低声浪地道:
    就来清明节了。
    嗯...那有怎样?
    坊间甚是热闹、喜庆。
    然后?
    他跺着脚,激动地道:
    二叔父...
    他打着噤声之手势。
    江璞珹被二叔父逗得脸色通红。
    江洐逸好笑地点着他鼻子道:
    打着甚么鬼主意?
    清明节会有个龙舟比赛,姪儿想去看。
    还有呢?
    娘亲道那天会比较多人,不放心我去。如果您愿意陪姪儿去,她才首肯姪儿外出。
    原来打着这个鬼主意。
    您陪姪儿去啦~
    您去啦!~
    真是很想去?
    他诚恳地点过头。
    那好吧,我带你去。
    江璞珹听到想要之答案,开心跳动起来。
    江洐逸见着,没好气地叫道:
    又如此没礼了,要保持世家子弟的风范。
    二叔父,姪儿去跟娘亲道此事。
    规举些。
    然而,他可是没有理会,便衝出房门了。
    江洐逸没有气地命人看紧点他,免得他被盖伤了。
    春花见着动静,可是没有人了。睁开双目看向他。
    为何您会答应小世子?
    你猜!
    人家愚笨,不知道。
    唉,没情报之姑娘。我是因为你才去。
    她睁大双目看向他。
    人家...没有道甚么。
    你没有道甚么,却在他道出此事时,身子不禁顿了一回。
    人家...
    对上一双宠溺的双目,她渐渐放开来。
    人家是想去的。
    他俩都扬起着笑容。
    他来到她之耳侧,呼出一口一口热气地道:
    那你要多尽心对我了。那里都差不多了,我带你去恭房,可好?
    她骤时双脸酡红,轻点过头,被他横抱到恭房。
    此时,可能是他俩将来最温存,会怀念之时光了。
    清明节
    春花换上一身粉绿蝴蝶双襟之衣裳,梳着双髻配上几株巧小的绢花,把属于姑娘家之柔婉尤为显托出来,及那份属于妇人家应有之嫵媚散发着。
    江洐逸见着梳妆完毕,清静地站于面前之她。
    他慢慢走到其身旁,抚着其发顶道:
    你很美。
    她垂着眉,嘴角往上扬地道:
    贫嘴。
    却欠了些东西!
    她抬着头看向他,问道:
    欠着甚么?
    他迅速地把藏于袖中之发簪拿取出来,并插于其发髻上,扬着笑容,额头贴着其额头道:
    没有欠了,跟你很相衬。
    小手摸上发顶处,触碰那枝发簪,双目睁大,不禁相信般,整个人看上去鲜活起来。
    这是,他送给她之第一份礼物!
    要走了。
    便不待,她回应,先行一步了。
    嗯。您不要走这般快,人家追不上。
    其实,二爷不是步履不算大。以往,她只要多走几步,便是追得上了。但是,今刻她想他走慢点,慢点,好让她可以慢慢地走到他身后...
    她看着他随风飞扬之衣袖,不禁起着小小之心思,左覷一回,右瞥一记,见着没有甚么人。她伸白皙之小手拉着那衣衫片角,抬头看向那道宽阔之背影,便是这样被他领着往前走,脸上忍不着流露甜丝丝之笑容。
    春光明媚,绿叶成荫,青瓦白墙之庭中,他坚定有力地走在她面前,她如新婚小妇人般随他身后,一阵阵之清风吹过他俩之间,甚是一幅男俊女俏之画面。
    他像有所感般,放缓步伐,让她可以跟走近他仅有半步。
    这段路程,他俩都走得很慢,慢得朝阳都晒到叁竿,慢得大门前方有一把童言之声音不断催促着,打破他俩之间曖昧又秋波互送之境况。
    他一脸不耐烦地道:
    二叔父,为何您来得这么慢?姪儿等您很久了。
    叔父没有你这么心急,所以才慢慢来。
    江洐逸向他伸出大手。
    过来,叔父带你去看龙舟比赛。
    他又是雀跃地走向二叔父。
    春花见着可是人多了,欲想收回小手,却被一隻大掌反手捉着,勾着其纤幼之指尖。
    她诧异之馀,却是心中暗暗窃喜。
    原来,他有留意着她之小举动。
    指尖缓缓地又拉起一撮衣角。
    他俩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诉诸过任何情愫,却是知晓彼此有把自个儿放于心上的,让对方托根于此...
    江洐逸明面上跟姪儿有说有笑地出门,暗地里伸出一隻大掌是牵着她踏出家门去看比赛。
    他预早命人来预订了一间厢房,方便观看此场龙舟比赛,因为这样一年才有一次之盛会,可是会吸引不少人来围观,到时可要跟他人挤逼,他亦不愿了。
    到了酒楼时,他先把姪儿抱下马车,再伸出一隻手,搀扶着她下车。
    流转于他俩之间的春水秋波,化不去,散不走,是波光粼粼地浮动着。她脸色嫣红婉柔地把一隻小手放到他掌上,眼眸对上,唇角是忍不着又往上扬几分。
    这一幕郎情妾意,男的俊美无涛,女的柔美娇媚,可是引来不少旁人之注目。
    本是停于他俩侧对角之马车,于主人步出车厢时,见到此一幕,都忍不着多看几目。
    身后之随从见着,便问道:
    王爷,那姑娘是谁,能得江二爷青睞?
    落地之皓赋淡淡地道:
    一隻笼中鸟吧!
    王爷,知晓那位姑娘是谁?
    回应他的只是一片沉静。
    随从见着,小心翼翼问道:
    可需要调查那位姑娘?
    皓赋回头看一见他俩,便道:
    不用了。
    一隻笼中鸟生了情,便是可悲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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