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
    见我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峯寻真笑道:“世女,现在您还可以改变主意。”
    我道:“这样怕是不符合我们赌决的本意。”
    “哦?”
    “我们比的是眼光,你问的却是熟人,这算作弊,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峯寻真弯起嘴角,我点了叁秋后,她似乎觉得已经胜券在握,甚是得意。
    “好。”她笑道:“正好我宫中还有几个调教过的清倌,就陪你玩玩。”
    她唤人搬来两把椅子,又对身旁的女子交代两句,刚好我也累了,也顺便坐下等着她的手下带人过来。
    不多时,真有女子带着七八个布衣男子过来了,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大的不过十七八岁,脸都是巴掌大小,其中有位看起来甚是年幼,估摸年纪只有八九岁。
    我微微一怔,心下立刻有些后悔。只听峯寻真道:“太小的,且不说能不能承受得住女人的夹弄,是否通精也是个问题。先带下去。”
    我刚想说这人还算有点人性,就见她走过去,一一抓看了这些男子的阴茎。
    这些未经人事的少年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一个一个吓得往后退,但被身后的女子顶着屁股往前推,不容许丝毫躲避,只能将阴茎送到峯寻真手中捏弄。
    屋内全是这些少年的惊呼声,有几个还未开始变声,叫起来像女孩子。
    峯寻真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在一个模样稍高的男子面前立定,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两眼,道:“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
    男子怯生生地看着她,眼神飘忽闪躲,迟迟不肯张口,旁边的女子直接向后掰过他的头,二指强势地分开他的牙关,夹着舌头就拉了出来。
    粉红的舌头被拉出极长,男子痛得眼泪直往下掉,峯寻真冷笑道:“谁碰了他?”
    屋中一时冷寂,众人皆大气不敢出一声。
    “还是说,哪个眼瞎的,买了个被人用过的烂货进来?”
    旁边的女子直接给她跪下:“主人,买下这些人时,阴茎、后庭、嘴巴都做了仔细检查,确保是处男无疑。”
    “呵。”峯寻真不知瞧了一眼何处,空气一冷,她道:“我暂不做追究,免得让世女等急了。”
    她回头,笑道:“他已被人破了身,舌头也侍奉过人,想必不止一位,这些女人应该对他很是满意。我权当承人之恩,就选他了。”只是那笑容完全没有笑入眼底。
    她话音刚落,便有女子来解男人的裤子,他还想挣扎,瘦弱的胳膊就被反折身后。裤子尽数除去,露出半截细白的小腿。
    又有两个女人过来,直接将他按于其中一个榻上,双腿大开,有男子立刻蹲于他腿间,张口含住了他的阳物,男子顿时发出一声呜咽,连身子都颤了颤。
    我不明白这是做什么,惊诧间,峯寻真也坐在了我身边,慢悠悠饮了一口茶:“他是个未经调教的,得把他含硬了,才能肏进去。”
    叁秋被解下裤子的时候也惊恐地看了我两眼,我自知此举虽可以满足他的渴,但终究是对不住他,故有意避开了他的目光。
    男子被含硬了,呜呜直叫。男根上全是口水,直直地往上翘着。男人把他的包皮剥开,露出半个猩红色的龟头,又朝着龟头处转圈舔了一下,把他舔得直哆嗦才肯停下来。
    两个人都躺在榻上,那榻只有二咫宽,堪堪够一个人躺下,两条腿都需垂在两侧。
    红瑜红瑾同时同步抬腿跨上去,将腿心贴在龟头处,顿了顿,相互对视两秒,又转过来,随着两个男人一声难耐的呻吟,直接坐了下去。
    她们动作真的是完全一致,无论是起伏的高度还是速度,简直像复制粘贴,如果不是她们身下躺着不一样的男人,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重影了。
    她们如此心有灵犀,下体不是机械的律动,而是忽快忽慢、忽深忽浅,偶尔还会夹紧了男根摆着腰来回磨,男人被这种高潮的骑乘技巧弄得表情几近失控,根本管不住呻吟声,很快就开始忍不住向上迎合。
    “啧。”峯寻真有些不耐烦:“还未正式接客,就如此淫浪,真是个没教养的。”
    但她看看叁秋,似乎又有些困惑。
    不止她困惑,其实就连我也很困惑。叁秋给女人口交的时候,下身泛滥得像失禁了一样,应该很敏感,很容易就被弄射才对。
    两对男女的交合处,粘稠的液体随着上下拍打逐渐拉出了丝,十分淫靡,但是再怎么看,都是男子那边更激动些,就连囊袋都在一收一缩地发抖。
    他身上的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道:“给老娘忍着,敢射进来割了你的命根子!”但是下体的动作是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了。
    她的加快,主要是因为另一个女子的动作加快,她似乎有些着急。
    男人的头越扬越高,喉结鲜明的显露出来,随着阴茎一次次被吞入,叫得淫浪无比。甚至逐渐不需要人再按着他,自己用手把着长榻下的木头,借着力往上挺腰。
    叁秋一直在看我,我虽不想看他,但还是免不了对上他的目光。
    我以为他会恨我,或者感激我,无论是什么,都不该是这个表情。
    他虽然被一下下肏,一下下“嗯嗯”地叫着,但是脸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只有他的身体在被人肏弄,只有他的身体淫乱无比,而灵魂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静静地和我对视。
    对视了有那么两秒,他就颤抖着别开了脸,不再看我。
    又不知弄了多久,叁秋身上的女人忽然停了下来,连带着另一边也停了下来。
    “哈……不要……不要停……就要……”迷失在性交中的男子十分苦闷,眼睛半睁,似乎他马上就要高潮了,却因为律动突然停止,不住地发抖。
    峯寻真问:“已经射了?”
    女人从叁秋身上下来,另一边也随之下来,两根肉棒都从穴口里抽出来,带出大片淫水,沿着棒身往下流。
    “回主人。”红瑾红瑜单膝跪地,其中一位道:“叁秋突然疲软。”
    峯寻真一愣:“他是射了还是……”
    “未能射精。妾已经夹弄了数百下,不见硬直,恐怕再弄下去也无法射精。故妾擅作主张停了下来,请主人见谅,还请男仆令他再硬起来,妾再肏弄他。”
    峯寻真有些不信,直接站起来去查看。叁秋的阴茎虽然还是很硬很大,但是和旁边那个青筋暴起、马眼不住往外流水的阴茎一对比就很明了了。
    一个蓄势待发,急等解放。
    一个就那么安静地立着。
    “……呵”
    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紧随着,峯寻真又大笑起来。
    大厅内异常安静,只有这凄厉又仿若嘲讽的笑声在回荡。
    “有趣,真是有趣!”
    似乎是笑够了,她低头看着叁秋,虽然嘴上说着有趣,但眼神淬满了毒意,好似要用眼睛将他千刀万剐似的。
    “狗奴!看清自己的身份,你早就是个没有女人肏就活不下去的贱种!只是个跪在女人身下,像条公狗一样摇屁股求肏的贱人!”
    “世女这般清贵的人,你也不瞧瞧自己的烂根,你也配?!”
    她直接坐回来,道:“把这个硬着鸡巴的男人舔出来。”
    我以为她是要折腾叁秋,刚想说话,就见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又被男子含住了,吸了两下,男人一个哆嗦,男子依然没有停下吸吮,一直到把精水吸尽,才吐在口中给众人看。
    “这场赌局,是世女赢了。”峯寻真极为难看的脸上勉强挂了个笑。
    我完全没想到这个结果,从男人的阴茎被别的男人含进嘴里我就已经傻住了,听了这话,才回过神道:“那么,请峯姑娘将此药之来历告知我吧!”
    “不急。”峯寻真道:“这沉叁秋泄不出来可不行,来人,把他插进柱子里。”
    我一愣,许多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捂住了嘴。
    (九十一)
    两个女子架着叁秋走到天与边,用手抬起他的阴茎,刚一靠近,从肉缝里伸出好几条肉舌直接把他的阴茎裹住,肆意来回抚弄。
    叁秋一阵哆嗦,被女人弄的时候都没有张口求饶的嘴开始求饶:“不要……咿咿……”
    后面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女人推着他的屁股直接顶了进去,肉缝也似乎有意识,敞开来迎接他的肉棒,丛中我看到了不少于五根肉舌迅速蔓延过来,肉壁凸起像短钉一样的肉粒。
    肉棒刚插进去,肉缝瞬间包裹住,吸得紧紧的,叁秋整个人压向柱身,双手双腿盘着柱子被绑住,被刺激得不住地蹬腿,再也忍不住声音,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哀哀叫着。
    他的肉棒被肉缝里大大小小的肉舌来回缠绕,有两根甚至伸出来缠弄他的囊袋,时不时还要顽皮地拍打两下会阴的位置。
    “啊啊……啊……救救……”
    “它们在怎么弄你,说出来。”
    “……”叁秋却咬住唇,不肯出声,只能从鼻腔里一阵一阵地轻哼。
    但是他哼得越来越急促,似乎是再也无法承受了。
    “说出来,就让你解放。”
    女人如海妖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引诱着。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他双眼已经渐渐失去焦距,屁股一直在扭动,无意识地想要逃离,又被死死按住,无法回避地承受着肉缝的折磨。
    “……啊……要死了……”他开始翻着白眼求饶:“不行了……叁秋不行了……尿道被插着,肉舌还在舔着叁秋的尿道口,太快了……好激烈……太刺激了……受不……啊啊……又在舔冠状沟……啊……不行……啊呜呜……不要……啊……好酸……好爽……要死了…不行……主人……饶了叁秋吧……啊啊啊……啊啊……”
    事已至此,峯寻真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轻轻一摆手,女人便将他从天与上解了下来,但肉棒还被肉缝紧紧地吸着。
    女人两只手把住他的跨,慢慢地把他的阴茎拉出来。
    那些肉舌几乎已经把他的肉棒缠绕得看不见一丝空隙,像一个用细长的藤条缠成的套子。尽管他在慢慢抽离,但能看得出来肉缝和肉舌一直在挽留吮吸着叁秋硕大的肉棒。
    叁秋拼命地摇头跺脚,似乎这个拉来的动作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终于要全出来了。
    我看见有一根不算细的粉红肉舌,上面长满了绒毛,被从他的尿道口里拔出来。
    粘稠又淫靡的摩擦声结束后,是叁秋已经变了掉的尖锐呻吟声。
    他泄了出来,喷了一柱子的白浊,从各个肉缝里立刻伸出大量舌头贪婪地吃掉了这些精液。
    “真骚,射得真多。”女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松开了他,他如一摊烂泥倒在了地上。
    下体红肿,马眼还不断往外吐着白色液体,浑身是汗水,头发已经被打湿了一片。
    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很艰难,他想捂住自己的下体,但被人踩着手一动不能动,流下了难堪的泪水。
    旁观了这一场令人惊惧的淫辱行为,我怔怔地问:“他到底怎么了?”
    峯寻真勾起嘴角冷笑,道:“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此事实在冒犯您,这个贱男人起了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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