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来源于印度的一种运动,不,一种功夫。”常建一边享受着某男恰到好处的揉捏和挑逗,一边开始对他进行科普。
    “印度是哪里,我为何从未听说过,也没见过这种功夫?”欧阳光曦疑惑地问着。
    “印度就是在南边一个国度,瑜伽这种古老的功夫有五千多年历史,可以达到对自身心灵的良好理解以及调控,能熟知并掌握肉身感官,可以保持健康的身心。”其实常建之所以选择瑜伽,多半还因为他懒,懒得出去外面晒黑皮肤,懒得起早贪黑地出去跑啊跳啊一身臭汗,还是室内的瑜伽好,当然他在前世也喜欢瑜伽,因为是济舟教他的,每日下午他们都一起练一小时瑜伽,岁月静好,只能听到爱人的心跳和呼吸声。
    欧阳光曦知道常建是一个有过去的人,而且他也知道那个人叫济舟。因为那个他们共饮醉生梦死的晚上,他哭丧着脸喊了这个名字几百次。内心深处,他非常嫉妒这个叫济舟的人,刚刚常建有着一瞬间的失神,他猜测大约又是在怀恋之前的旧人,这么一想,又有些闷闷的不乐,于是突然扑到他胸口,用火热的唇舌含住他胸前的红豆粗鲁地蹂躏起来。
    常建大惊,不由痛呼娇喘了一声——啊昂……
    只见门突然大开,一个粗鲁的家伙闯了进来,嘴里还念叨着:“原来在这屋啊,叫我好找……”
    不是轩辕不卓这个二货是谁?
    他一进屋,见到地上两人奇异的姿势,大惊,摸不着头脑地道:“曦弟也在这啊……你们……在做什么?”
    这时候,欧阳光曦正扑压在常建身上,常建四肢摊平躺在练武的软垫上,黑发飞散,衣衫凌乱,面若桃花。如果你够仔细,还能看到他锁骨和胸部有几块可疑的吻痕和淡淡的齿印,那胸前的小红果刚刚被某人的唇舌唾液彻底冲刷过了,如打了晨露的樱桃,晶亮饱满。
    欧阳光曦抵住常建的那处火热却依然坚挺,只不过他全身衣冠整齐,长袍遮掩之下也让旁人看不出究竟,他不动声色地支起上身,淡定地帮常建理好衣裳,不让他春光外泄。心中正酝酿着,看要如何和这个兄弟解释。
    不料常建却死鸭子嘴硬地道:“我们正在柔道,你要参加不?”
    “呃,什么柔道?”轩辕不卓是个武痴,一听说又有新的功夫他不知道,哪里还会去想刚刚那个尴尬暧昧的场景。
    常建慢慢坐起身,又偷偷并拢双腿夹了一下某男的利器,看着欧阳身子不自然的一抖,他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死不要脸地对轩辕不卓解释着这个新兴的比试项目:“白痴啊,连柔道也不知道,柔道即是‘温柔地决斗’,是一种非常近身的搏击,谁把对方摔倒在地并且让他不能动弹,谁就赢了。”
    看着轩辕不卓迷糊的样子,常建缓缓起身,演练了一下招式,一边解说道:“柔道攻防技术有投枝、寝技,投技就是站立技术,寝技就是倒在地上翻滚的角斗技术,就像我们刚刚的姿势。其中立枝里又有手技、腰技、足技,寝技又有轱技、绞技、关节技。”
    一通解说下去,直把轩辕不卓说得兴起,也跟着他演练起来,并且跃跃欲试,早己不疑有它,欧阳光曦看着常建口若悬河说得头头是道,不由满头黑线,心中暗问自己为啥会爱上这么一个恬不知耻、说谎不用打草稿,信手拈来的家伙。
    而看他手舞足蹈讲得轩辕不卓一愣一愣的,又觉得这家伙着实有些可爱,爱上他也是必然。只是欲望未消,身上紧痛不已,心中郁卒难当。
    “那常大哥,你教我柔道吧,明天我不睡午觉了,过来和你学,然后和你演练吧,就像你和曦弟一样。”这时候熊一样高壮的轩辕不卓露出小兔子般牲畜无害、好学宝宝的表情,直把另外两人都雷得不轻。
    “那个到时候再说吧,你力气这么大,我才不要和你演练,你看我连曦弟也打不过,哪里会是你的对手,等你学会了,和曦弟对打好了!”常建望了望现在脸黑成锅底的欧阳光曦同学,笑得更开心了,又道:“曦弟刚刚连赢了我十局,我再也不要同他演练了,唉,我身子单薄谁也打不过,伤自尊,以后你们莫要和我提柔道,换个其它项目吧!”
    “那可不行,这个项目甚是有趣,我要学的,学会了大不了我再去找其它的师兄弟们练就是了,不找你。”轩辕不卓内心也有些瞧不上常建这一身纤弱的身子,万一打重了,曦弟怒了咋办?他总觉得他们三人虽然结义,但总有亲疏厚薄,以他的单细胞脑袋能想到的结论就是:他轩辕不卓只是欧阳光曦的兄弟,常建却是欧阳光曦的命。
    现在曦弟的剑术日渐精进,天下已甚少人匹敌,连自己怕在兵器的驾驭也早不是他的对手。
    若在四年前欧阳光曦的剑还只能作为一种艺术或表演在高台上展示,那么四年后他已悟出了新的境界。
    若你有幸看到他拔剑,便会知晓,剑可以用来跳舞,也可以用来杀人。
    赵国剑圣现在不拔剑也会给人巨大的压迫感,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周身都弥漫着危险的杀气与嗜血。
    “你有什么事?轩辕。”某只欲求不满的黑面男终于发话了。言下之下是,打扰本爷的好事真是不知死活,如果没什么要紧事儿就快点滚。
    轩辕不卓一拍大腿,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来意:“哎呀,我是来找你们商量重要的事啊,刚一个内官过来报信说,轩辕王要召我进宫,你们说他会杀我头不?”
    “你,你干了啥伤天害理的事了?居然惊动了党……”常建指着轩辕不卓,心中邪恶地想着他与轩辕王是不是有一腿,谁攻谁受。
    “说来,真是一匹布这么长……”轩辕不卓泄气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完全无视掉自己正像一万瓦的灯泡照亮着旖旎春室,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着自己的伤心事,用着完全平铺直述、毫无章法的讲述方法……
    要命,此处该得省略多少万字啊!
    啊啊,在轩辕国的故事终于要开讲啦啦啦。
    第七十五章 轩辕胤仕
    【第七十五章 轩辕胤仕】
    轩辕不卓跟着内官,硬着头皮、百般不愿地穿过那个熟悉的青龙门。
    十年了,他上次经过这里时,是被押着出来,跟随着自己的双亲。
    他是罪臣之子。
    丰神三年,轩辕胤仕刚刚登基不久。他的大哥卷起了一场政治风云,史称“蟠王之乱”,轩辕不卓的父亲——兵部的一员五品小官也受到牵连,本来论罪当诛,不过最后受到王的特赦。
    因为他家也属皇亲国戚,他的母亲是轩辕胤仕母亲的亲外甥女。听说当时王太后求了王许久,才保下他们家。
    当年,他还叫燕卓。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燕家被发配到边远的北海边陲,终生不得入轩辕京师。燕卓赐国姓轩辕,改名为轩辕卓,和其母依然留在建安城,但贬为庶民,终生不得出仕,几亩薄田仅可自足。
    门还是那道门,路还是那条路,连宫殿也都是旧的模样,只是十年之后,再入宫门,心中却早不是当初的模样。
    “娘,我今天也要去宫里找表舅一起练剑。”他当时每天都想泡在宫里,那里的东西特别好吃,仆人特别听话,连教学的武师也特别厉害。
    “怕是想去吃宫里的卤水鹅吧?”他母亲弹弹他的额头,又道:“等你爹准了,我们就去宫里小住几日罢了。”
    他的爹只有他一个孩子,自然是有求必应,他去央求一下便是。于是他放心地憧憬起宫里的幸福生活了。
    现在这个憧憬变成了惶恐。
    他该不会改变主意,想杀他的头了吧!
    “为什么要杀头呢?”当时常建问他。
    他答:“因为我无视圣命,私自改名为轩辕不卓,还去参加了丰神十年的‘轩辕勇夫赛’,而且还得了第一名,结果害得他不得不给我个官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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