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于玥对自己的评价,那个‘透明人’瞬间激动起来,他大声说道:“我才不是蠢蛋!一年了,我杀的人比密尔溪凶手多得多,你们根本抓不到我,他除了说那些陈腔滥调外还懂什么?回去给尸体化妆跟尸体说话叫优雅?那是变态!”
    于玥冷冷地说道:“用大口径手枪把人打得稀巴烂并且暴尸街头就不变态?那是懦夫行径!若是没有手枪,你敢对街上任何人包括男人、女人甚至小孩大吼一声吗?”
    透明人急促地喘着气,狠狠地向于玥瞪去,可是他的目光和于玥的凌厉目光一触碰,立刻就胆怯地收了回去。
    于玥冷声说道:“不要再妄想自己有多优越,有多聪明了,你就是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懦夫,没有人知道你的名字,也没有人关心你从哪里得来的枪,大家只知道你这个懦夫只会用偷袭的方式枪杀女人然后转身就跑!”
    透明人被刺激得满脸通红,他大叫道:“我不是懦夫!那个打死我妈妈的贱人才是懦夫!我要用那个贱人丢弃的枪把所有在街上卖骚的女人都打死!”
    于玥恍然大悟,他说道:“你妈妈叫什么名字?是谁打死了你妈妈?你报警了没有?”
    透明人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地说道:“我妈妈是葛瑞思·葛丽恩,我叫丹尼尔·哈里斯,去年国庆的时候,她被一个贱人开抢打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我妈妈不允许她们在楼下站着卖骚!”
    隔壁的警长一拍脑袋,说道:“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个案子!该死的,我还问过他知道些什么……结果他把枪藏起来了,难怪这个案子成了悬案!”
    审讯室里于玥问道:“丹尼尔,谁打死了你妈妈?现在那个凶手被抓了吗?”
    丹尼尔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冷笑,他说道:“她已经下地狱去了!”
    霍奇说道:“我明白了,丹尼尔在杀死那个凶手的时候感受到了杀戮的快意,于是他想不断重复那种快意,于是沦为了连环凶手。”
    吉布森说道:“警长,请立刻核查一年半以来所有的枪杀妓女案,不论破没破都把资料拿来给我们。”
    警长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吧……”
    于玥在审讯室里完全控制住了场面,丹尼尔在他不断的打击下,努力试图证明自己,把自己做过的事一件件讲述出来。
    过了一阵珍妮弗进来,将一叠照片递给于玥。
    于玥随手翻看了一下,对丹尼尔说道:“警长拿来了一堆还没破的案子受害者照片,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你杀害的人,不要妄想能把不属于你的案子揽在自己身上以增加你的受害者人数,给你的这些照片里面有一部分是故意放的,一旦你选错……我们将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话。”
    丹尼尔说道:“不会错的,我很肯定!”
    于玥把五张照片排列在丹尼尔面前的桌子上。
    丹尼尔立刻认真挑选起来。
    “就是她!”丹尼尔很认真地指着一张照片,对于玥说道:“就是她,是她打死了我妈妈,一个星期之后,在卡罗尔街的小巷里,我用她的枪把她打死,然后把她扔进了垃圾桶里。”
    于玥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他杀死了你妈妈?你为什么不报警?若是你杀错人了怎么办?”
    丹尼尔说道:“不会错的,肯定是她,我曾经见过她拿枪出来威胁我妈妈,我若是报警,她至多也就被关几年,所以还是直接打死比较好。”
    于玥问道:“你的枪呢?”
    丹尼尔说道:“在出租车里,我是一个出租车司机,我经常会搭载这些贱货,她们总是爱向我炫耀……我早就想干掉她们了。”
    丹尼尔可能很久没有向别人倾诉了,因此他对于玥侃侃而谈,把受害者照片挑出来,还能把所有的细节都描述得一清二楚,那些案子确实是他犯的无疑。
    大家预估那个密尔溪杀手总共应该杀了十来个女人,而丹尼尔供述出来的数量却大大地超出了这个数字。
    “我杀的人比他多多了,”丹尼尔傲然说道:“凭什么他总是能上头条,而我却根本没有人关注?”
    于玥说道:“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丹尼尔,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丹尼尔说道:“我要见密尔溪凶手,我要证明我只是长得没有他好看而已。”
    于玥说道:“你会见到他的,但不是现在,你仔细看看还有遗漏的吗?”
    丹尼尔摇头说没有了。
    于玥开始收拾东西,丹尼尔望着他突然问道:“我真的那么容易被你们看破?那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把我抓起来?”
    于玥说道:“我们是昨天才到的。”
    于玥的话让观察室里的警察都十分惭愧,他们一点端倪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辖区竟然已经有那么多人遇害了。
    于玥离开了审讯室,霍奇他们与警长一起迎上前。
    于玥将丹尼尔挑选出来的照片交给警长,他说道:“好了,我们再开个新闻发布会吧。”
    警察局再一次召开新闻发布会,发布会的主题是已经将透明人抓住了。
    记者们非常惊讶,他们还没有从抓到密尔溪凶手的兴奋中缓过来,这就又把透明人抓到了,这真的是太厉害了,但是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这似乎又印证了一件事,那就是警方太无能了。
    有记者问道:“fbi两天就抓到了两个连环凶手,警方花了一年时间都没有抓住他们,这是否表明警方太无能了?”
    珍妮弗微笑道:“这个推论是错误的,事实上若没有警方前期的调查努力,我们犯罪行为分析组也没有办法这么快把两个连环凶手捉拿归案……”
    “事实上那些警察的智商真的有问题,”于玥小声对艾米莉说道:“若是在华国,这两个白痴凶手早就被抓到了,他们杀的人不可能超过三个!”
    艾米莉讶道:“真的?你们华国的刑警那么厉害?”
    于玥傲然道:“那是肯定的,我们华国人不论哪方面都是最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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