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时年,还有那个姓楚的
    这让伍校长发觉有些学生是真的对校服深恶痛觉到了这种地步。进而觉得可以起到一定的激励作用。
    如果这次他们这俩刺头儿拿不到好名次, 我看他们还有什么脸不再穿校服。
    我觉得您看不到这场面了。一个战斗系的老师说:时年我不清楚, 不过听说他成绩一直算不错。楚丰誉在战斗系可一直是前三名没掉下去过,除了章靖凯, 旁的人他还真不怎么怕。
    原本季一峤精神力涨到S级,或者努努力能靠精神力压制。偏生不走正道,现在学校能把季一峤打到第三名的恐怕都找不出来, 更别说让他掉出前三了。
    伍校长冷哼一声, 果然每界的刺头,都不是庸才。
    真正不行的,也刺不起来啊!那老师随口道:咱们这什么学校, 你当是闹么。
    不过话说回来,那时年体力可真够好的, 一点儿也不像个向导。
    伍校长:季一峤个造孽的。
    想想当初的时年多乖一学生, 安静学习寂静无声从不闹事。看看现在,被刺激得这是解放本性了还是怎么嘀,药剂系怎么出了个战斗系才会出的刺头类型。
    而此时班里。
    得知这一消息,有几个向导当即就表示也要去报名。
    以前这个比赛都是跟奖学金挂勾,需要提前准备, 到时候还要比赛。很多同学自觉没什么希望,或者并不怎么在意奖学金,便没参加。
    如今
    言华昕第一个去报了名, 并拍了拍时年的肩膀:没想到啊,还真给你想出了个法子。
    时哥,到时候我可得跟你争啊!又有同学过来,笑着道:天知道我也不太想穿这校服。
    谁又想穿呢。
    就是,我听说全校现在都在报名,有些明知没啥希望的,也盼着到时候天上能掉块馅饼,让他一路躺赢到前三。
    时年走到其中一位同学身边,递出了一瓶药剂:最近刚配的,前几天本来就要成功了,结果出了点儿意外,这是又重新配的。
    你试试!
    那同学顿时一愣。
    时年先前听说他的毛病时,就说想办法给他配个药剂看看有没有用。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个后续,他就只当是在开玩笑,没想到真的
    管,管用么?
    应该吧!时年说:没正经找人试过,不过上次偷着用的那个,笑了六个小时险些没停下来。
    这听着就不靠谱
    但那同学竟然没吓得把瓶子扔了,反而还挺高兴,真这么有用?
    时年抽了抽嘴角,是,不过他是正常人,而且你用的量比他小。
    他一抬手又拿出一串,从头到尾,药效一个个加强,你手里那个药效最弱,从那个开始试。
    放心,都上仪器检测过了,各种人群都适应,不会出问题的。
    那同学拿起来看了看,又闻了闻,都是学药剂的,他却没看出来时年这药到底是怎么配的。
    这怎么用,喝的么?他问。
    时年:不,闻闻就行。
    哦。
    那同学放下了心,这要入口,他还可能会犹豫一下,但只是闻闻就没那么讲究了。
    不过他现在已经闻了第一管,没啥效果。
    于是时年递上第二管。
    这次稍微有点儿感觉了,我不清楚那叫不是开心,不过确实很奇怪,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我试试下一管。
    结果下一管的效果便正正好了,这同学体会到了什么是高兴,什么是开心,他一时间心情复杂,是又哭又笑的。
    激动的抱着旁边不知道哪个同学就开始嚎!
    言华昕等人也感兴趣的看过来,没想到时年竟然真的成功了。
    这可是配出来一种新型药剂啊!
    其中一个同学忍不住道:我也试一试,看看这药剂到底是怎么起效果的。
    别!时年抢回药剂:你可别了,这药剂是激发人心中的愉悦感的,放大很多倍。但凡是人,哪怕他从未感觉到开心,其实也总有那么一小块地方是柔软的这是对他起效果的原因,至于对你,你上个课都能嘴角咧到耳根,被老师怀疑是不是在开小差想什么高兴的事,这要是用了这药剂,恐怕得笑一下午停不下来。
    那同学: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歇了心思。
    主要一开始瞧这种药只是让人开心,觉得谁喝都没什么。忽略了既然是药,自然是给适合的人用的,他们这些遇到高兴的事自发会愉悦的人,自然是不能乱用的。
    不过还是很震惊
    时哥厉害啊,这还没毕业,就自创出一种新型药剂。
    看来过几天的比赛我是没啥希望了,时哥,你准备拿这个参赛吧!
    众人显然觉得肯定是如此,却没想到时年摇了摇头,这个是专门配给他用的,比赛我准备用别的。
    时哥这么自信的么?有现成的不用,这是让着我们?
    或许时哥手里还有别的?
    就连别的班的都想过来打听打听,时年也不客气,直接扬言,我要参赛的东西,别说咱们学校,就是一校的来了,也得跪。
    这话倒是十分的狂,刚穿过来的时年要是说,肯定被嘲得底裤都不给他留。
    现在却是不同,有些人可能心里不认同,但也只是笑笑,或者开玩笑的泼泼冷水,但却不会再嘲笑了。
    再说了,谁还没有个天下第一的梦想呢。
    做做梦,说几句又不犯法,不是么。
    这边一片欢声笑语,除了负责报名的网站差点儿卡死之外,并没有半点不妥的地方。
    而另一边的白家,家庭气氛可就不怎么样了。
    上一次白子含被打后,白炳焱夫妻二人大吵一架,砸了许多东西之后不欢而散。
    白之含和他妈都受不了这个委屈,便直接回了他外公外婆家。
    他外公怎么能看女儿受欺负,更何况外孙还被打了。于是一个通讯打给了白议员,白议员能说什么,只能把小儿子叫过来,象征性的要教训一顿。
    但白炳焱来了之后比他们还火,爸,你们是不知道那混小子干了什么,他早就知道时年来了主星,非但悄不吭声的半句不提,还去抢人家男朋友,在星网上造谣人家给人包养。
    这事要是成了,外人真这么觉得的,我们白家以后要怎么做人?
    白议员哪知还有这一出,不由顿了下。
    你怎么知道的?他问,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误会个鬼。
    白炳焱想也不想的,就把聊天记录的事情说了出来,您说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他还要不要脸了,我打他有错么。
    只要一想到,时年当时坐在校长办公椅上,神态轻松,语气嘲讽,还带着点儿不屑的模样,他这个当爹的就是一阵火大。
    他那是去当爹的么,就是去当儿子的。
    当儿子都没这么憋屈的。
    现在那小子记恨上这件事情了,让咱们别再找他,他说他受不起他们母子的报复,再找就是心怀不轨,想害死他。
    白炳焱道:爸,我受些委屈没什么,但这大事儿,可就因为这个成不了了。
    果然,一听这个,不光是白议员,就连白子含的外公都收敛的神色。
    他看着自己的外孙,你真做了?
    白子含想要摇头,但他心知,证剧确凿,他这个时候否认也没什么用。
    他数次拉黑季一峤,后来更是对他不管不顾,后者肯定恨他,这时候真要问上门也不会帮他说话。
    是,我就是气不过,我
    白子含的外公,你,你糊涂啊!
    白子含:外公。
    到底是自家的外孙,白子含的外公舍不得重话。到是回头冲着白炳焱说:这事儿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办,小孩子之间的打闹,又没有出什么大事。想来那孩子也不好太过计较,实在不行白兄你亲自出面,还怕哄不回来一个孩子。
    白议员道: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而此时,白子含和他的母亲还是一脸懵逼,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外公,这是要接时年回家?不行,我不同意,他一个废物凭什么。
    白炳焱怒吼,就凭人家能研制出效果好的舒缓剂,就凭人家被陆柏庭看中,你倒是行你上啊,你还是S级精神力呢,长这么大一点儿作为都没有,简直废物一个。
    白子含的外公听得不爽,炳焱你怎么说话呢,你
    白子含整个人都被他这话说的愣住了,爸你这么说我你说我是废物?
    白炳焱似乎也发觉自己说的过份了些,主要是一听他那话就想到那天时年的态度,脾气根本控制不住。
    不是,爸不是
    白子含的母亲这时候才道:时年不过是一个D级精神力的废物,他真的能做到那些,你们不会是被骗了吧!
    要知道精神力高的向导在药剂学上不一定出色,但精神力低的却绝对不可能出色。
    例外不是没有,但是整个星际加起来,一百年都未必能出得了一个。
    时年偏偏就是那一个?
    基本上确定了。白议员无奈道。
    那就是还没确定。白子含的母亲抱着期望道:或许是什么误会,时年他亲口承认了么,万一
    她正说着,那边白议员和她父亲的通讯几乎是同时响了起来。
    都是同一个消息,让他们看星网。
    星网上。
    时年研制出新药剂的事情已经传了出来,有不少人都在夸他厉害,还没毕业就有这般成就。
    『只有我觉得没啥大用么,笑谁不会啊,给我钱我就能发自内心的高兴。』
    『楼上是白痴么,药剂药剂,又不是饮料给所有人喝的,人家那是给有需要的人的。你知道有人压根从出生就没体会过愉悦的感觉么,你知道他们甚至连高兴是什么样子的都不清楚,只能靠别人的描述想象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你自己。』
    『是真的么,是真的么,我就是那种人。医生说我天生缺乏这方面的那药剂真的那么好用么,哪里能买到。』
    『买到应该还得段时间吧,药剂上市肯定要经过检测的。』
    『楼上安心啦,现在不像以前,还得先做临床试验。现在科技发达,直接送去一检测就行,回头就能卖!』
    这时已经有知情的同学出来表示,已经私下里面检测过了,现在就等官方那边一检测就能卖,不过倒是不确定时年有没有这个想法。
    于是下面开始有人寻问时年卖不卖,什么时候卖。
    说实话,时年一开始是没想过要卖的,就是恰好有那么个想法,便做来给同学用一用。
    现在看还有别人需要,倒也不会就不卖,让你们看着
    他跟人家又没仇,再说,人家也不是不给他钱。
    不过他对这些程序不太了解,原主的记忆里面也不会,毕竟原主也没这经历。
    好在有万能的薛副官,时年当场拍板之后,就将事情交给了薛迟。
    薛副官:
    薛副官?一个上将路过,看他呆站在这里,不由得问:你怎么了,最近是太忙了都变呆了么?
    薛副官被打趣了也只能干笑,不是,只是接到了新任务。
    那位上将拍了拍他有肩膀:加油!
    毕竟是在元帅身边办事的副官,这位上将也不好多问是什么事,只能鼓励一下。
    却没想到这次薛副官自己倒是开口说了:还记得那天闯进元帅家里,打翻药剂笑了整整大半天的人么他当时闻到的那款药剂,要上市了。
    那位上将:当毒药还是当审问人时的特殊药品?
    都不是。
    薛迟满脸怀疑人生的表情,尽管心里清楚,时年肯定做了调配,效果不会有那么可怕。但没办法,当时的情况实在太震憾,导致他现在一提起那种药,脑子里面只有那一个画面。
    而看这样子,有这反射的不止是他,面前这位上将也有。
    差,差点儿都忘了,这药本来就是做来帮人笑的啊,哈哈哈哈!
    是是是,都忘了都忘了。
    二人对视一眼,心有戚戚的又移开目光。
    薛副官只觉得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尴尬的场面了,却不知道另一头因为这事儿引起的场面,比他这里大多了。
    白议员以及其亲家看到星网上的消息,顿时就更加确定最近陆柏庭的精神力好转的原因就是时年干的。
    就连白子含的母亲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她恨得咬牙切齿,那个女人,就这么阴魂不散的么。
    白议员道:炳焱啊,回头你带着子含去给时年道个歉,不是什么大事,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好好坐下来说呢?
    白炳焱张了张嘴,似乎并不怎么想去,但知道大局,因此还是点了点头。
    是。
    与他相反,白子含就不乐意多了,让他去跟时年那个废物道歉,凭什么
    然而上头自家外公正一脸你必须去的表情看着他,他这时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
    只能恨得咬紧了牙齿,本就因为生病而红润的脸色,这时候更红了。
    偏生他外公还说:就最近,趁着你病没好,也好卖卖惨。
    记得到时候好好说话,不要闹小性子。
    白子含委屈道:外公。
    不过是暂时的而以。他外公道:现在还用得上他,必须得好好笼络,你懂么。你想要做什么,都得再忍忍,不能坏了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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