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完成,不少观众已经是潸然泪下,将士们叫着好,把手都拍红了。
    音乐和舞蹈并不高雅,而特殊在其的感染性,就算是没读过书的人,能轻而易举体会到其中的情绪内核。
    这就够了,真像写作文一样解读出来,反倒是不美。
    表演结束,将士们依旧回味无穷,在散场时,欢呼声和议论声仍旧不断充斥在舞台周围。
    显然,这场演出大获成功!
    关夕望在后台举着相机拍照,看见舞者们回来,也鼓着掌说:“表演得很棒!恭喜了。”
    “多亏了关同志编的曲子好。”
    “是啊,连我自己刚刚都沉浸下去了,这可是我最投入的一场表演了。”
    关夕望笑着点头,好的音乐和舞蹈,能将表演者的情绪自然而然地代入其中。
    能让表演者享受这个过程,他也很荣幸。
    演出结束后,他没来得及,就被沈璞找到,狠狠夸了他一顿之后,又说:“关同志,不如明天咱们再演一遍,弄成录像,好好给其他军区的文工团看看!”
    他们云省文工团,也是有自己的实力的!
    “好啊,我负责拍摄,大家都有经验了,应该很快就能录好。”
    “你同意就好,放心,我会在作者上署上你的名字,让别人看看,咱们云省军区,也出了位优秀的创作家!”
    关夕望连忙摆手,“团长,您可别再夸我了,我这心里虚得很。”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
    这首歌舞,被他融入了后世燃向曲调和舞蹈的常见技巧,才能让人耳目一新,真实水平相当业余。
    比起如今许多在后世都大名鼎鼎的艺术家们,实在是班门弄斧了。
    沈璞也只以为他谦虚,打趣了几句,就让他回去了。
    建党节的晚会结束,接下来便是建军和秋收两大节日汇演,这段时间,文工团是最忙碌的,基本没有歇气的时候。
    不过,关夕望倒是挺悠闲。
    趁着新鲜劲还没过,沈璞打算在接下来的两场晚会中,把《血色燎原》再演上一边。
    关夕望虽然觉得冷饭炒得太过,但也乐得轻松,把之前积攒的家务活腾出手来处理了一遍。
    ……
    边境的生活其实是相当枯燥的,没有战斗的日子,整日里除了训练还是训练。
    一不留神,时间就来到了十二月,眼看着,就快要过年了。
    这天,关夕望闲来无事,搬了把椅子跑楼下和军属们聊天,正好听她们谈起了关于贾丛丛的传闻逸事。
    说是文工团来了个特漂亮的姑娘,还是京城人,能唱会舞,美得跟朵花一样,一把子就把部队里年轻小伙子们的心都勾去了。
    “那姑娘我见过,哪有吹得跟天仙似的,其实也就那样,妖里妖气的,看着就不正经!”
    “是啊,那么瘦,一看就是个不能干活的,没福气!”
    方旭红指了刚刚说话的婶子一下,笑着说:“人家是京城来的,肯定是娇生惯养,又会这么多才艺,哪用得着跟你一样天天干活?”
    “哼,再是娇惯,那活也得干!不然,那可是大小姐的做派,搁我们村,那是要挨□□的!”
    “越说越荒唐了,这里是部队,文艺兵也是兵,你怕不是在污蔑军人啊?”
    被人唬了一下,那人便眼神闪烁起来,不敢乱说了。
    方旭红看着关夕望,好奇问:
    “唉!小关,你也是文工团的,经常能见到她,你觉得她长得好看吗?”
    乖乖,这可是道送命题啊!
    关夕望神情一凛,说:“我没仔细看,不过,肯定没有我家睿睿好看。”
    众人全都哄笑起来,纷纷打趣他惧内。
    不过话说回来,姜知睿长得确实好看,不过因为她平时都冷着脸,浑身透着煞气,容易让人忽略了她的外貌,光震慑于她身上的气势了。
    正准备说什么呢,门卫有人来喊,“关夕望同志,你家里来信了!”
    “好,这就来。”
    关夕望取了信,发现有两封,一封是姜家寄给他们两个的,一封则是关家寄给他的,也不知怎么的,两封信竟然凑到了一块,同时送到了。
    他先拆开关家给他的信,见到上面关夕盼的字迹,便有些厌烦,耐着性子读了下去。
    信上先是说了下家里的近况,关夕望不关心这个,只是奇怪,这封信上,关夕盼的不光态度变好了,语气也透着些低声下气,就像是……在故意找他套近乎一般。
    如此谦卑,估计不是有事求他帮忙,就是想找他要钱了。
    他往下看,果不其然,关夕盼着重说了姜知睿当上连长的事,甚至怪他不跟家里说。
    关夕望冷哼了一声,没说都这样了,要是说了,那家人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来。
    不过说来也怪,他们是从哪听到姜知睿当连长的事,难道是去了趟姜家?
    关夕盼在信里东扯西扯了一通,在末尾处才表现出真正的意图来,他说王思秀怀孕了,特意通知他这个叔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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