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将自己的微信号发了过去。
然后赶紧去下载微信并且登录。
没想到对方的动作那么迅速，她刚刚登录上微信，对方的好友请求就已经发过来了。
才一通过，对方就迫不及待地打来了语音通话：“请问是许嘉瑶小姐吗？您好，我这边是飞鱼直播，非常感谢您愿意签约我们平台，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方便过来我们总部办理一下签约手续呢？签约成功之后，所有福利待遇都是立刻开始享受的。”
这一来就给许嘉瑶当头泼了好大的一盆冷水：“呃，一定要本人到总部签约吗？网上签不可以吗？现在不都有什么面部识别系统吗？”
“是的呢，这是我们公司的规定，必须要主播本人带着身份证到公司签约，当然，如果您距离太远或者是不方便到总部，也可以选择公司其他办事处，我们公司在全国各大城市都设立了办事处，不知道您住在哪里，我们可以给您安排一个方便的地方。”
可以说是很贴心了。
但公司的规定不能改。
这个规定还是乔萌萌事件发生以后才紧急制定的，一定要保证直播里跟本人以及身份证，三者都对得上号，切不可再发生用别人的身份证签约，直播里又完全是另一个人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可是，我实在是不太方便……”许嘉瑶为难地说。
对方似乎想到许嘉瑶的身份非同一般，是陆氏集团特别关注的，便更贴心地说：“如果你实在是不方便的话，我们这边也可以安排工作人员□□的。”
说到底还是要见到她本人。
问题是许嘉瑶她真的不能见人啊！
好在她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知道了这事不可能成，哪怕有再大的好处，也不再强求。
她用抱歉的语气跟对方说：“那可能就没有办法了。”
对方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不跟我们签约了？不是，许小姐，不管你还有什么问题，我们都可以再商量……”
“实在是抱歉，但目前我的问题确实无法解决，不能签约我也很遗憾。”
“许小姐你要考虑清楚，我们公司目前所有的政策福利都是倾向于签约主播的，对于非签约主播，过了新人优惠期，分成比例会进一步减少，得到平台推荐的机会更是几近于零，在直播的题材上也会受到很大的限制，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你的直播影响到我们签约主播的利益，平台是有可能会对你进行限流的。”
大概是习惯使然，对方面对不愿意签约的许嘉瑶不自觉的就用上了一些威胁的话术。
陆淮暄听得直皱眉：“这飞鱼直播是怎么回事？”
眼睁睁地看着他家小东西从一开始的疯狂惊喜，到灰心丧气，陆淮暄满心不悦地吩咐张助理：“准备一下，跟对方谈谈收购的事吧！”
自家的小东西，还是要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比较安全一点。
许嘉瑶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就好像忽然间天上飞来一个金光闪闪的馅儿饼，她兴冲冲地伸手去接，结果馅饼“咣当”一下砸她头上，破了不说，还流了一头的酸臭內馅。
飞鱼那边的意思，简直就是明晃晃地说，如果她坚持不签约，那就不要想在这儿好好地混下去了。
可是不在这儿混，她又能上哪里去呢？就算换个平台，始终也会遇上同样的问题。
问题的根子就在于她不能见人，这个不解决，去哪里都一样。
忽然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许嘉瑶连直播也懒得开了，只想去找个地方躺着好好地思考一下人生。
只是在转身离开的时候，一不小心左脚拌了一下右脚，踉跄一下，差点摔倒，连忙用手在平板电脑的屏幕上撑了一下，一不小心，就点开了飞鱼论坛。
“高调炫富，浪费食物，网络直播的不正之风何时能歇？”一条被迅速顶起来的热帖吸引了她的目光。
许嘉瑶发誓，她真的只是因为对这个标题有些好奇才点进来的，完全没有想到居然会跟自己有关。
第30章 许嘉瑶浑身僵硬，不可置……
到底是有多少人想要跟她过不去啊，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主播，连签约都签不了，还马上就要被平台限流了。
就算之前闹了点小热度，但网络的忘性多大啊，她再被一限流，过不了几天，都不会再有人记得她了，何必一次又一次地给她反向炒热度呢！
这个帖子是批评许嘉瑶在直播中炫富的，h家的窗帘，t家的定制餐具，无法辩驳的实锤了。
再加上她在直播中吃的食物体积都非常大，她不可能当着观众的面全都吃下去的，在有心人的眼中，又变成了浪费食物，甚至还说她是在假吃，理由是一个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吃得下这么大体积的食物，而且吃完以后还看不出来肚子鼓起来的。
可事实上她的体质就是这样啊，而且她是挨过饿的人，深知食物的宝贵，虽然现在每天摆在茶几上的食物都非常充裕，但她也从来都不会浪费，剩下的食物在下了直播之后都会吃完的。
许嘉瑶觉得挺冤枉的。
但继续拉下去看回帖的时候，她又被感动到了。
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已经有了这么多愿意帮她冲锋陷阵的粉丝，他们是真的喜欢她，维护她，安慰她，为了她可以跟别人吵架。
特别是一个叫做“秋月无边”的账号，看她说话的语气像是个年轻的小姑娘，那个牙尖嘴利啊，把那些阴阳怪气内涵许嘉瑶的账号一个个怼得无话可说，山上的笋都让她给夺完了。
看完以后，许嘉瑶就一点儿不生气，也不觉得委屈了。
顺着这个账号，许嘉瑶又摸到了另一个帖子，那是在“乔萌萌不共戴天”闹得最厉害的时候，她的几个忠实粉丝商量着要给她建个粉丝后援会，组了个群，大家群策群力商量着怎么帮她对抗“乔萌萌不共戴天”。
后来飞鱼平台出手，“乔萌萌不共戴天”不得已地道歉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但后援会的群是组起来了，帖子上还留着群号。
许嘉瑶一时兴起，想知道大家在群里都会说些什么，便开了自己的账号去加，当然，她用的是原主，也就是真正的许嘉瑶的□□号。
入群要经过审核，问题是回答出嘉宝在直播中曾经吃过的食物。
许嘉瑶自己吃的当然记得清楚，一口气就回答了四个：“日式小饼干、脏脏包、草莓和青提。”
群主“秋月无边”看着这个答案，不知道该说什么，回答得是挺利索的，但是这个人为什么要管一块脸盆那么大的饼干叫做“日式小饼干”？
不过看来是个忠实粉丝，至少把主播的所有直播都看完了，“秋月无边”通过了这个一看就是个可爱的女孩子的“瑶瑶”的入群申请。
才刚进群，就看见大伙儿在群里进行着一个竞猜活动，今天嘉宝会在直播里吃什么东西。
并且热情地邀请新人参加。
许嘉瑶恍恍惚惚地回答：【小馒头？】
【不可能！】群里一致表示不赞同。
【如果按昨天食物的比例来说，巨型的小馒头就跟普通的包子那么大，拿在手里一点视觉冲击力都没有啊，嘉宝才不会这样呢！】
啊？居然还有这个说法？
许嘉瑶认真地想了一下，好像还蛮有道理的。
【你们说得对，那就不吃小馒头了。】
【哈哈哈，说得好像你就是嘉宝本人似的。】
许嘉瑶下意识：【我就是……】她其实根本就没打算瞒着的。
“秋月无边”出来打圆场：【好啦，别欺负新人小妹妹。】后援会刚成立，每个成员都是非常宝贵的，把人吓跑就不好了。
转头就跟许嘉瑶说：【妹妹别怕，他们就是开玩笑的，其实不管嘉宝直播什么，我们都会很高兴的，只要能看到她就可以了。】
【你们啊，也别老想着让嘉宝吃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咱们嘉宝又不是大胃王吃播，总是吃那么多，吃不完还被杠精ky，叫人看着心疼。】
【对对对，我就希望嘉宝不要为难自己，做点让自己舒服的事情就好了，哪怕她在镜头前什么也不干呢，我看着她就觉得高兴。】
这么一来，许嘉瑶反而不好意思表明身份了，但大家对她的偏爱确实让她十分感动，刚刚在飞鱼平台受到的那些小委屈一下子就全都烟消云散了。
管它呢，只要现在还没被限流，还能好好地直播，那就播啊，播到哪天不能播了，那再跟大家说一声再离开呗，不管怎么样，总算是全了一段缘分。
【我要去工作啦，大家再见，在嘉宝的直播间见哦！】
【这小妹妹真好玩，说得好像她知道嘉宝马上就要开直播了似的。】
【神了，嘉宝果然开直播了，快去看看。】
许嘉瑶开了直播之后，才想起来，她忘记换一种食物了，身边只有一瓶小馒头。
不过这会儿也来不及去换了，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粉丝们一进直播间，就看见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熊，哦，不是，大熊站在许嘉瑶的身旁，个头比她还要高一点，身上最细的地方都有她的两个腰粗。
都哈哈大笑起来，嘉宝果然还是那个嘉宝，那么地与众不同。
更绝的是，这大熊还是个不倒翁，轻轻一推，就摇摇晃晃的，更用力一些，大熊往外倒了一半，忽然猛地反弹起来，反倒把许嘉瑶给撞了一下，往旁边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
【这个好玩，我也想要这样一个大熊，心情不好的时候推几下一定很好玩。】
【你得先确定你能买得起，嘉宝家的东西哪一样不是高端品牌啊！】
【哪家大牌有出过这样一款大熊吗？】
这时候许嘉瑶已经跟大熊的脑袋较起劲来。
只见她双腿盘在大熊的身上固定住，双手用力地揪着大熊的两个耳朵，狠狠地往旁边一掰。
大熊的脑袋就转了个圈，转到后头去了。
【妈呀，这也太暴力了吧！今天的主题是暴力虐熊吗？】
【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东西吗？】
【大家注意一下，尽量别提那两个字，不然直播间被封了可就没得看了。】
【柔弱与力量的反差萌，我喜欢！】
许嘉瑶淡定地把大熊的脑袋拧下来，放在地上，然后从大熊的脖子里面掏出来一个圆圆的，巴掌那么大的东西，展示给观众们：“这才是我们今天吃播的主题，小馒头。”
【小……小馒头？】
【我想起来了，难怪我看着这大熊怎么这么眼熟呢，这不就是我前几天给我家闺女买的钙奶小馒头的包装嘛！只不过是放大了几百倍而已。】
【所以原版只有小拇指的指甲盖那么大的小馒头，到了嘉宝这里，就成了巴掌大了吗？】
“这小馒头看起来表面十分光滑，但咬开以后，可以看到里面充满了细腻绵密的气孔，所以是特别酥脆的，入口即化，带着浓浓的奶香，特别适合小朋友，当然，对大朋友们来说，只有像我手里那么大的，吃起来才够爽了。”
【不用说了，哪里可以买到这么大的小馒头，我立刻下单。】
【算了吧，我刚刚去搜过了，这也太贵了，半个巴掌大那么一小罐，还不够我一口的，就要几十块钱，真要像人那么高的一罐，怕是把我卖了也买不起。】
【嘉宝还是我嘉宝，新式炫富初心不改。】
还别说，这小馒头还真挺好吃的，许嘉瑶在镜头前一边随意跟粉丝们互动，一边抱着馒头慢慢啃，不知不觉就吃掉了好几颗。
感觉有些口渴。
便跟粉丝们说了一声，打算关掉直播去喝口水。
粉丝们表示让她尽管去喝水好了，直播间不用关，他们就喜欢在这儿待着。
许嘉瑶想想反正茶杯在那边床头跑过去也不太远，便没关直播，只是离开的时候不小心撞了大熊不倒翁一下，不倒翁反弹得厉害，弹回来的时候撞到了竖着的平板电脑上。
平板电脑晃了几下，眼看就要歪倒。
许嘉瑶连忙跑过去，好不容易及时把平板给撑住了，忙乱之中，一时没有留意到，平板电脑的镜头，整个儿调转了个方向，正好对着大床的那一边。
然后赶紧去下载微信并且登录。
没想到对方的动作那么迅速，她刚刚登录上微信，对方的好友请求就已经发过来了。
才一通过，对方就迫不及待地打来了语音通话：“请问是许嘉瑶小姐吗？您好，我这边是飞鱼直播，非常感谢您愿意签约我们平台，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方便过来我们总部办理一下签约手续呢？签约成功之后，所有福利待遇都是立刻开始享受的。”
这一来就给许嘉瑶当头泼了好大的一盆冷水：“呃，一定要本人到总部签约吗？网上签不可以吗？现在不都有什么面部识别系统吗？”
“是的呢，这是我们公司的规定，必须要主播本人带着身份证到公司签约，当然，如果您距离太远或者是不方便到总部，也可以选择公司其他办事处，我们公司在全国各大城市都设立了办事处，不知道您住在哪里，我们可以给您安排一个方便的地方。”
可以说是很贴心了。
但公司的规定不能改。
这个规定还是乔萌萌事件发生以后才紧急制定的，一定要保证直播里跟本人以及身份证，三者都对得上号，切不可再发生用别人的身份证签约，直播里又完全是另一个人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可是，我实在是不太方便……”许嘉瑶为难地说。
对方似乎想到许嘉瑶的身份非同一般，是陆氏集团特别关注的，便更贴心地说：“如果你实在是不方便的话，我们这边也可以安排工作人员□□的。”
说到底还是要见到她本人。
问题是许嘉瑶她真的不能见人啊！
好在她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知道了这事不可能成，哪怕有再大的好处，也不再强求。
她用抱歉的语气跟对方说：“那可能就没有办法了。”
对方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不跟我们签约了？不是，许小姐，不管你还有什么问题，我们都可以再商量……”
“实在是抱歉，但目前我的问题确实无法解决，不能签约我也很遗憾。”
“许小姐你要考虑清楚，我们公司目前所有的政策福利都是倾向于签约主播的，对于非签约主播，过了新人优惠期，分成比例会进一步减少，得到平台推荐的机会更是几近于零，在直播的题材上也会受到很大的限制，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你的直播影响到我们签约主播的利益，平台是有可能会对你进行限流的。”
大概是习惯使然，对方面对不愿意签约的许嘉瑶不自觉的就用上了一些威胁的话术。
陆淮暄听得直皱眉：“这飞鱼直播是怎么回事？”
眼睁睁地看着他家小东西从一开始的疯狂惊喜，到灰心丧气，陆淮暄满心不悦地吩咐张助理：“准备一下，跟对方谈谈收购的事吧！”
自家的小东西，还是要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比较安全一点。
许嘉瑶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就好像忽然间天上飞来一个金光闪闪的馅儿饼，她兴冲冲地伸手去接，结果馅饼“咣当”一下砸她头上，破了不说，还流了一头的酸臭內馅。
飞鱼那边的意思，简直就是明晃晃地说，如果她坚持不签约，那就不要想在这儿好好地混下去了。
可是不在这儿混，她又能上哪里去呢？就算换个平台，始终也会遇上同样的问题。
问题的根子就在于她不能见人，这个不解决，去哪里都一样。
忽然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许嘉瑶连直播也懒得开了，只想去找个地方躺着好好地思考一下人生。
只是在转身离开的时候，一不小心左脚拌了一下右脚，踉跄一下，差点摔倒，连忙用手在平板电脑的屏幕上撑了一下，一不小心，就点开了飞鱼论坛。
“高调炫富，浪费食物，网络直播的不正之风何时能歇？”一条被迅速顶起来的热帖吸引了她的目光。
许嘉瑶发誓，她真的只是因为对这个标题有些好奇才点进来的，完全没有想到居然会跟自己有关。
第30章 许嘉瑶浑身僵硬，不可置……
到底是有多少人想要跟她过不去啊，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主播，连签约都签不了，还马上就要被平台限流了。
就算之前闹了点小热度，但网络的忘性多大啊，她再被一限流，过不了几天，都不会再有人记得她了，何必一次又一次地给她反向炒热度呢！
这个帖子是批评许嘉瑶在直播中炫富的，h家的窗帘，t家的定制餐具，无法辩驳的实锤了。
再加上她在直播中吃的食物体积都非常大，她不可能当着观众的面全都吃下去的，在有心人的眼中，又变成了浪费食物，甚至还说她是在假吃，理由是一个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吃得下这么大体积的食物，而且吃完以后还看不出来肚子鼓起来的。
可事实上她的体质就是这样啊，而且她是挨过饿的人，深知食物的宝贵，虽然现在每天摆在茶几上的食物都非常充裕，但她也从来都不会浪费，剩下的食物在下了直播之后都会吃完的。
许嘉瑶觉得挺冤枉的。
但继续拉下去看回帖的时候，她又被感动到了。
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已经有了这么多愿意帮她冲锋陷阵的粉丝，他们是真的喜欢她，维护她，安慰她，为了她可以跟别人吵架。
特别是一个叫做“秋月无边”的账号，看她说话的语气像是个年轻的小姑娘，那个牙尖嘴利啊，把那些阴阳怪气内涵许嘉瑶的账号一个个怼得无话可说，山上的笋都让她给夺完了。
看完以后，许嘉瑶就一点儿不生气，也不觉得委屈了。
顺着这个账号，许嘉瑶又摸到了另一个帖子，那是在“乔萌萌不共戴天”闹得最厉害的时候，她的几个忠实粉丝商量着要给她建个粉丝后援会，组了个群，大家群策群力商量着怎么帮她对抗“乔萌萌不共戴天”。
后来飞鱼平台出手，“乔萌萌不共戴天”不得已地道歉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但后援会的群是组起来了，帖子上还留着群号。
许嘉瑶一时兴起，想知道大家在群里都会说些什么，便开了自己的账号去加，当然，她用的是原主，也就是真正的许嘉瑶的□□号。
入群要经过审核，问题是回答出嘉宝在直播中曾经吃过的食物。
许嘉瑶自己吃的当然记得清楚，一口气就回答了四个：“日式小饼干、脏脏包、草莓和青提。”
群主“秋月无边”看着这个答案，不知道该说什么，回答得是挺利索的，但是这个人为什么要管一块脸盆那么大的饼干叫做“日式小饼干”？
不过看来是个忠实粉丝，至少把主播的所有直播都看完了，“秋月无边”通过了这个一看就是个可爱的女孩子的“瑶瑶”的入群申请。
才刚进群，就看见大伙儿在群里进行着一个竞猜活动，今天嘉宝会在直播里吃什么东西。
并且热情地邀请新人参加。
许嘉瑶恍恍惚惚地回答：【小馒头？】
【不可能！】群里一致表示不赞同。
【如果按昨天食物的比例来说，巨型的小馒头就跟普通的包子那么大，拿在手里一点视觉冲击力都没有啊，嘉宝才不会这样呢！】
啊？居然还有这个说法？
许嘉瑶认真地想了一下，好像还蛮有道理的。
【你们说得对，那就不吃小馒头了。】
【哈哈哈，说得好像你就是嘉宝本人似的。】
许嘉瑶下意识：【我就是……】她其实根本就没打算瞒着的。
“秋月无边”出来打圆场：【好啦，别欺负新人小妹妹。】后援会刚成立，每个成员都是非常宝贵的，把人吓跑就不好了。
转头就跟许嘉瑶说：【妹妹别怕，他们就是开玩笑的，其实不管嘉宝直播什么，我们都会很高兴的，只要能看到她就可以了。】
【你们啊，也别老想着让嘉宝吃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咱们嘉宝又不是大胃王吃播，总是吃那么多，吃不完还被杠精ky，叫人看着心疼。】
【对对对，我就希望嘉宝不要为难自己，做点让自己舒服的事情就好了，哪怕她在镜头前什么也不干呢，我看着她就觉得高兴。】
这么一来，许嘉瑶反而不好意思表明身份了，但大家对她的偏爱确实让她十分感动，刚刚在飞鱼平台受到的那些小委屈一下子就全都烟消云散了。
管它呢，只要现在还没被限流，还能好好地直播，那就播啊，播到哪天不能播了，那再跟大家说一声再离开呗，不管怎么样，总算是全了一段缘分。
【我要去工作啦，大家再见，在嘉宝的直播间见哦！】
【这小妹妹真好玩，说得好像她知道嘉宝马上就要开直播了似的。】
【神了，嘉宝果然开直播了，快去看看。】
许嘉瑶开了直播之后，才想起来，她忘记换一种食物了，身边只有一瓶小馒头。
不过这会儿也来不及去换了，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粉丝们一进直播间，就看见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熊，哦，不是，大熊站在许嘉瑶的身旁，个头比她还要高一点，身上最细的地方都有她的两个腰粗。
都哈哈大笑起来，嘉宝果然还是那个嘉宝，那么地与众不同。
更绝的是，这大熊还是个不倒翁，轻轻一推，就摇摇晃晃的，更用力一些，大熊往外倒了一半，忽然猛地反弹起来，反倒把许嘉瑶给撞了一下，往旁边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
【这个好玩，我也想要这样一个大熊，心情不好的时候推几下一定很好玩。】
【你得先确定你能买得起，嘉宝家的东西哪一样不是高端品牌啊！】
【哪家大牌有出过这样一款大熊吗？】
这时候许嘉瑶已经跟大熊的脑袋较起劲来。
只见她双腿盘在大熊的身上固定住，双手用力地揪着大熊的两个耳朵，狠狠地往旁边一掰。
大熊的脑袋就转了个圈，转到后头去了。
【妈呀，这也太暴力了吧！今天的主题是暴力虐熊吗？】
【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东西吗？】
【大家注意一下，尽量别提那两个字，不然直播间被封了可就没得看了。】
【柔弱与力量的反差萌，我喜欢！】
许嘉瑶淡定地把大熊的脑袋拧下来，放在地上，然后从大熊的脖子里面掏出来一个圆圆的，巴掌那么大的东西，展示给观众们：“这才是我们今天吃播的主题，小馒头。”
【小……小馒头？】
【我想起来了，难怪我看着这大熊怎么这么眼熟呢，这不就是我前几天给我家闺女买的钙奶小馒头的包装嘛！只不过是放大了几百倍而已。】
【所以原版只有小拇指的指甲盖那么大的小馒头，到了嘉宝这里，就成了巴掌大了吗？】
“这小馒头看起来表面十分光滑，但咬开以后，可以看到里面充满了细腻绵密的气孔，所以是特别酥脆的，入口即化，带着浓浓的奶香，特别适合小朋友，当然，对大朋友们来说，只有像我手里那么大的，吃起来才够爽了。”
【不用说了，哪里可以买到这么大的小馒头，我立刻下单。】
【算了吧，我刚刚去搜过了，这也太贵了，半个巴掌大那么一小罐，还不够我一口的，就要几十块钱，真要像人那么高的一罐，怕是把我卖了也买不起。】
【嘉宝还是我嘉宝，新式炫富初心不改。】
还别说，这小馒头还真挺好吃的，许嘉瑶在镜头前一边随意跟粉丝们互动，一边抱着馒头慢慢啃，不知不觉就吃掉了好几颗。
感觉有些口渴。
便跟粉丝们说了一声，打算关掉直播去喝口水。
粉丝们表示让她尽管去喝水好了，直播间不用关，他们就喜欢在这儿待着。
许嘉瑶想想反正茶杯在那边床头跑过去也不太远，便没关直播，只是离开的时候不小心撞了大熊不倒翁一下，不倒翁反弹得厉害，弹回来的时候撞到了竖着的平板电脑上。
平板电脑晃了几下，眼看就要歪倒。
许嘉瑶连忙跑过去，好不容易及时把平板给撑住了，忙乱之中，一时没有留意到，平板电脑的镜头，整个儿调转了个方向，正好对着大床的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