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诀身上还带着沐浴的水汽,估计用的水不热,整个人温度不高。
    他呼出的气带着浓烈的酒味,也不顾还在进行的房事,就用自己的性器去蹭何语腿心的花液,拨开披散的长发,舔舐她的后颈。
    这太刺激了,何语花穴绞得更紧,呜咽着抱紧了秦讼的脖子。
    看到何语躲自己,秦诀危险的眯起凤眼。
    昏暗中,向下的嘴角带了些委屈没人看见。
    秦诀扯开她抱着秦讼的手,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扳过她的小脸吻上她的唇,手揉起她的阴蒂。
    “唔!不……”
    秦讼还在向上耸动着,何语被快感刺激得颤抖,双手到处乱抓。
    秦讼感受着加速绞着自己的花穴,也没有多好受,但他还是坏心思的捏住何语的乳尖,为她再填一份快感。
    “何语欲求不满呢,不如你也插进来?”秦讼向秦诀发出邀请。
    本就因喝酒有些神智混乱,闻言秦诀更是血涌上头,他松开何语的唇,神情有些跃跃欲试,问:“吃得下吗?”
    “可以,已经肏开了。”
    他们在说什么疯话?何语挣扎起来,“不不,别这样,不要……”
    秦诀的手从花蒂移到了穴口,慢慢挤进了一根手指。
    秦讼的性器本就粗大,刚开始做时含着都困难。
    现在是做的久了,穴口能张开了,才显得不那么困难,达到能一同吞下秦诀的程度还差得远。
    何语扯不开秦诀的手,急的大哭。
    “一个一个来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何语祈求着亲吻秦讼,希望他能打消这个念头。
    秦讼享受着少女柔软的唇瓣,她慌张的哭声让人忍不住怜惜她,他捏着她的颌骨迫使她张开檀口,加深这个吻。
    不同以往的强势,这个吻很温柔,轻轻的安抚了何语的心。
    就在她以为秦讼会放过她时,秦讼的手顺着臀缝摸到了穴口,他按揉着紧绷的嫩肉,试图挤进一根手指。
    何语按住他的脖子推开他,难以置信的用眼神询问。
    秦讼笑着说:“我都快射了,难道让我退出去?你去求求你二哥哥,看他愿不愿放过你。”
    何语来不及难过,秦诀已经试探着加第二根手指了。
    她慌乱的抱住一边蹭着乳尖,一边摸她的那只手臂,扭头亲在秦诀的肩膀上,“二,二哥你等一等好不好,等秦讼做完了,你想如何都可以。”
    他固执的挤进另一根手指,“你们都骗我,我今日差点被余记掌柜的灌得回不来,留出位置让你两在这逍遥。不是求着他肏你吗?到我这就求着不要了?阿语,做人不能顾此失彼。”
    秦讼朗声一笑抱着何语平躺下去,秦诀撑在上面,就着刚刚扩张的挤进菇头,绷得发白近乎透明的穴口紧咬着两根巨物,何语的眼泪口水一同沾湿了秦讼的胸膛。
    “撑坏了…救,救命,别插了呜呜……”
    秦讼停下腰腹的动作,让秦诀先插了几下,动情的媚肉又润又紧。
    虽然醉的厉害,但秦诀清楚的感知到,兄长的性器蹭过自己的,何语还在发抖呜咽,刺激得秦诀呻吟了好几声。
    秦诀的后入插得更深,尽管动作算是温柔,可也顶得何语欲仙欲死,不断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相安无事了片刻,何语的身体渐渐接受了,秦讼也动了起来,二人一进一退挤进深处顶在宫口。
    绵软的小人儿夹在两具健硕的身体间颠簸,爆膨快感让痛苦慢慢褪去,但洪水般的快感令人恐惧。
    何语几近无法呼吸,张着嘴巴眼睛上翻,不断的呼救:“救……救命……”
    秦讼摸摸何语的脸有些不忍,想尽快结束放了她,他加快挺腰的速度,安慰道:“快了,忍一下。”
    冲刺之时,秦讼也不顾秦诀还埋在深处,直冲冲挤着操干。
    何语尖叫起来,那声音又凄惨又亢奋。
    激烈的抽插持续了片刻,何语抖着屁股达到了高潮,潮水冲进二人的铃口,秦讼低喝一声埋在深处射出精液,秦诀攥紧床单生生忍住了。
    等秦讼退出去,秦诀开始发狠的肏穴,何语还没从高点落下来,又被顶了上去,她尖叫着穴里又喷出一股淫液。
    秦讼按住秦诀的肩膀,“阿诀慢些,她会虚脱的。”
    秦诀揽着何语的腰插紧性器,将她从秦讼身上抬起来,示意秦讼走开,他咬着何语的耳朵语气不善:“跪着撑好,把屁股撅起来。”
    何语完全没有力气,上身还趴在床榻上乳桃压得变形,见她挣扎着也起不来,秦诀只能自己把她的屁股提起来扶着肏。
    方才撑开的媚肉竟然快速收拢起来,紧紧包裹住秦诀,收紧的过程奇妙得令人头皮发麻,他捏着雪白的臀肉留下一道道指痕。
    何语软得如同抽了骨头,怎么扶都扶不住。
    秦诀入着入着,没来由的抽打何语的臀肉,闷声说:“明日开始练武。”
    秦讼用布巾擦着胸膛上的眼泪口水,目光黏在可怜的何语身上,“许是今日没有好好吃饭,才这般不经肏。”
    他伸手一摸,果然,趴着肚子还鳖鳖的。
    他又擦了擦腿间,套上长袍往外走,“我去安排一下,你稍微快点,让她吃顿饭再做。”
    回应秦讼的是一阵啪啪的抽打声,白皙的臀肉印上了红色的巴掌印。
    秦诀将何语翻过来,边入边问:“想把自己饿昏了躲过我吗?”
    醉酒的秦诀难缠又话多,但何语最怕的还是秦诀打她,背着身可以打屁股,正面对他会被打哪里呢?
    何语捂住小着脸抽泣着说:“没有,我,我只是吃不下。”
    秦诀轻拍两下印着红痕的乳桃,何语赶忙用手格挡,保护可怜的小乳儿。
    秦诀顺势抓住她的手,俯身额头抵着何语的额头,酒气扑在何语的脸上,秦诀恶狠狠的说:“别打小聪明,别说饿昏了,就算是具尸体,我也照样硬的起来,干得你流水。”
    何语不敢想,她真的死了,再受到那样的对待是什么光景,太可怕了,她抽泣了两下拒绝道:“不要……”
    “不要?”秦诀沉着脸卖力摆腰,何语被撞得失声尖叫,秦诀抱住她,发狠地侵入她的檀口。
    好在,亲了一会儿,秦诀的气焰慢慢落下去了,开始顾着何语感受深入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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