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凑过去,只见那东西乃是一块长方形的木牌,很小,还没有以前玩的扑克大。
    夏文桦审视着那个东西,道:“记得当初陈大人来青州城上任之时遇到了危险,我那时去山里打猎正好碰上,然后便救了陈大人一命。陈大人为了报答我,拿了这么一块木牌给我,承诺以后无论我遇到什么事,只要拿着这块木牌去找他,他都有求必应。”
    “有求必应?”夏文轩怔了怔,“二哥,这事我们以前怎么都没有听你说过?”
    夏文桦苦笑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忙着打猎就懒得提了。”
    夏文轩放下吃饭的碗,叹了一口气,“二哥,那你现在拿出来,是想用这块木牌去救文楠吗?”
    夏文桦点了点头,“咱必须把文楠救出来,文楠被宋家诬陷,要是宋家从中周旋,致使文楠被发配到边疆去当兵的话,那文楠……”
    他们都知道,以夏文楠只会发狠跟人拼命的样,到了战场上,那不是一个“死”吗?
    夏文轩不知道说什么,叹息道:“过年后,咱大哥去当兵就满十二年了。而以咱们大梁国的习惯,每隔十二年,各州各县都会大举征兵一次。二哥,这块木牌要是现在用了,你到时候岂不是要被征去当兵了吗?”
    按习俗,各州各县来征兵,索要的都是各家各户年龄最大的儿子,而在夏家,夏文棠被征兵后,最大的就是夏文桦了。
    夏文桦无所谓道:“没事,先解决了眼前的危机再说。”
    至于之后,他没想那么多。
    不过,即便是知道帮了夏文楠,他就会被征去当兵,他也是在所不辞,他现在是家中的老大了,理所当然要保护家人。
    宫玉看他们越说越凄凉,插口道:“你们也别那么悲观嘛!指不定用不上这块木牌呢!”
    夏文桦把木牌放到她面前,“玉儿,不管用得上用不上,你都先收着,用不上更好;要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就先用这木牌把文楠救出来再说。”
    宫玉想了想,问道:“那陈大人是一个信守诺言的人吗?”
    这问题让夏文桦一愣,唏嘘了两个呼吸的时间才道:“应该是一个信守诺言的人吧!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我感觉他和有些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不太一样。”
    “那就好。”宫玉把木牌拾起来,翻过来一看,背面雕刻了一个“陈”字。
    一个意念,她就将木牌收入空间。
    对于夏文桦的信任,她还有一些意外,貌似她跟他们接触的时间也不算长。
    不过,既然夏文桦选择信任她,那她也不会让夏文桦失望。
    夏文轩想看看那木牌,不料一个走神,就不见那木牌的踪影了。
    他盯着宫玉的手,诧异道:“宫玉,那木牌呢?”
    宫玉不想当着他的面取出来,应付道:“我收起来了啊!你快吃饭吧!吃了饭咱们还得赶路呢!对了,你的药……”
    要救夏文楠,夏文轩的药也不能停下,否则半途而废的话,又得从头再来了。
    夏文轩朝灶台那边看,“我已经熬好了,刚刚做饭的时候用小灶火熬的。”
    两件事同时做,节约了不少时间。
    宫玉惊奇地瞥了一眼夸赞道:“夏文轩,你不错嘛!什么都想到了。”
    夏文轩接口道:“我唯一想不到的是咱们去福满楼的那两天,我的药是怎么来的。”
    “现熬的呗!”宫玉张口就是一句善意的谎言。
    “不是。”夏文轩当场否定,“我问过厨房里的小二了,他们都说没有看见你熬过药。”
    “切!我熬药还得让他们看见啊!”宫玉死不承认。
    夏文桦道:“文轩,你有药吃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嘛?”
    从宫玉开始给他治腿时,他就猜到宫玉有秘密了,不过,他看破不说破,只要宫玉不愿意说,他就不会追问。
    吃了饭,宫玉把药给夏文轩倒一碗过来。
    往药碗里捏碎一颗珍珠放进去,她这才把药碗放到夏文轩的面前。
    夏文轩看到那碗里漂浮的东西,懵懂道:“这是什么?”
    “珍珠,能够帮助你解毒的珍珠,这是你吃的第十二颗了。”
    “第十二颗?”夏文轩有些被吓到了,据他所知,一颗珍珠都要不少钱,十二颗珍珠的话,那不是天价了吗?
    这个时代可没有人工养殖的珍珠,一旦有珍珠,那就是天然生长的河蚌所培育出来的,稀罕的很。
    当然,价格也是昂贵得很。
    夏文桦道:“玉儿,罗汉林给的那二百两银票应该买不了这么多珍珠吧?”
    “买不了。不过,这珍珠又不是买的。”宫玉诚实回答。
    “不是买的?那是从哪来的?”
    “就是后山那个温泉,那温泉的底下有一只河蚌呢!”
    准确的说是一只在特殊环境下,为了生存而发生变异却又对人体无害的河蚌。
    夏文桦抽了一口凉气,“玉儿,温泉那么深,你竟然游到底下去了?”
    宫玉瞧了瞧他吃惊的表情,讪笑道:“就是随便下去看看,瞧把你吓得。”
    夏文轩还沉浸在刚才的思维中,没听到二人说什么,忽然道:“宫玉,那这些天给我买药一共花了多少钱啊?”
    宫玉听他询问,也不准备瞒他,约莫算了一下,“大概三百多两吧!”
    这下,换夏文轩长长地抽了一口凉气,真是打死他都想不到他吃的药那么贵。
    宫玉观察着他的神情,问道:“夏文轩,你三年前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啊?那人这么害你,手段可不是一般的阴毒啊!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那人对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提及这事,夏文轩瞥了她一眼,不说话,然后端起药碗,将碗里的药一干而尽。
    宫玉嗤之以鼻道:“真是的,又做闷葫芦。”
    忽然想起什么,她站起身,将收拾碗筷的事交给夏文轩,便走出厨房。
    那天跟夏文楠淹的肉都锁在她的房间里,之前预计五天后就准备烤腊肉的,可现在遇上夏文楠被抓之事,哪里还有心情去烤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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