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察觉到夏文楠急促的呼吸,蓦然抬头,夏文楠俊美的脸与自己竟然只有咫尺之距了。
    宫玉心下一跳,脱口轻喊:“文楠……”
    夏文楠慢慢地低头,激情难耐。
    想吻,想尝尝宫玉的“味道”,想与宫玉合为一体,想宫玉一直在自己身边,想自己每时每刻都能拥宫玉入怀……
    跟魔怔了一样,宫玉离开的这些日子,他活得就像行尸走肉一般。
    他不敢想象以后要是没有宫玉,他该怎么活着?
    也许,那应该会很痛苦,也应该会很没有意义。
    宫玉怔忪地眨巴眨巴眼睛,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从没谈过恋爱,她其实还不会处理男女之间的感情。
    比如现在,她要是拒绝了,夏文楠会不会很受伤?可她要是不拒绝,会不会有点玩弄夏文楠的味道?
    与夏文楠之间,她始终还达不到爱的程度。
    “宫玉------你个贱女人,你快把我放下来,我的脚要断了,要断了……”
    不远处,赵二狗这时用了全身的力,撕心裂肺地大叫起来。
    宫玉和夏文楠被打扰,夏文楠恼火地蹙起眉头,宫玉却是庆幸了一下。
    把蘸水放到石头上,宫玉不爽道:“敢骂我?活得不耐烦了。文楠,你先吃。”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宫玉便朝那边走去。
    夏文楠望着她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有点遗憾,只差一点,他就吻到宫玉了。
    知道宫玉不会有事,他惋惜了一番,又继续吃。那是宫玉包的饺子,别说味道还很好,就算是味道很差,他也会觉得是人间美味。
    天渐渐地亮了,宫玉走到赵二狗被吊着的树下,仰头蔑视着赵二狗,直言不讳道:“赵二狗,你特么是不是觉得只掉了三颗门牙还不够啊?哼!我告诉你,你再骂一句,我便把你的牙齿全都拔出来,你看我做不做得到?”
    末尾的话,杀气凛然,还有许多威胁的意味。
    “你……”赵二狗见识过她的手段,知道她做得出来。
    是以,即便他心中对宫玉的怒火飙升了八丈高,他也只得咬牙忍着。
    只是,那感觉实在是难受,好像他都要内伤了,可他还不敢发作出来。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赵二狗怒不可遏地吼,好像宫玉吊着他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宫玉冷笑,“放你下来?你想得可真美。偷了我的马,你难不成还想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
    知道她刚才为何不按夏文楠的提议回去吃饭吗?
    就是怕她和夏文楠一走,赵二狗三人会被人误打误撞的救下来;或者是把马儿牵走之后,再来处理这事,赵二狗三人会死不承认。
    既然抓到了盗马贼,那她就没有放过他们的道理。
    打定主意,宫玉随即回去找夏文楠。
    待夏文楠吃好饺子,宫玉把东西收拾一下,便让夏文楠赶回村里去通知里正。
    夏文楠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后山,可又舍不得让她来回的跑,权衡了一番,只好叮嘱宫玉小心一点,然后大步流星的跑回去。
    宫玉牵马在离赵二狗三人不远的地方吃草,任凭赵二狗三人如何的祈求,她也充耳不闻。
    半柱香后,夏文楠就把里正以及村里的许多人都领来了。
    昨夜,村子里貌似平静,其实里正让好些人找赵二狗找了大半夜。
    那些人还没回家去,冷不防听夏文楠说赵二狗在后山,瞌睡一下都飞了开去。
    里正要去后山,那些人全都跟着,咋一看,队伍还挺雄壮。
    王富贵在自家院子里看到了那队伍的尾巴,心下就“咯噔”一跳。
    他敞开嗓门喊王明友,结果给王明友买来的那媳妇开门出来,说是王明友昨晚半夜出去后就没再回来过了。
    王钱氏听到这话,脸色就沉了下去,“你胡说什么呢?会不会是你听错了?”
    那媳妇不敢顶撞,瞥了王钱氏一眼,低下头去连大气都不敢出。
    王钱氏护短,但凡与王明友有关的事都只能往好了说,说了一点不好的就得被王钱氏咒骂个几天几夜。
    王富贵着急,睬了睬那跟一个受气包一样的儿媳妇,疾步过来推开那儿媳妇身后的房门。
    在屋里找了两圈都没有见着王明友,王富贵又火急火燎的去后院的茅房找。
    茅房里没有,王富贵又扯开嗓门喊,甚至还把房屋周围都找了一遍。
    回去后,他见着王钱氏,猛一拍大腿,忧心忡忡道:“不得了了,这哪哪都找不到王明友那臭小子,他不会是……”
    心中有所怀疑,可他还不想说出来。
    王钱氏被他吓到了,带着哭声道:“哪都找不到,咱家王明友不会是被赵二狗怂恿着……”半夜三更的去做坏事吧?
    但后面这话还没说出来,她就拍了自己的嘴巴一巴掌,“瞧我这嘴,尽是说一些不好的。咱家王明友早都收手了,应该不会再去做那种事了。”
    王富贵也希望像她说的那样,就是心中放心不下。
    心中七上八下地犹豫了一会,王富贵还是拿主意:“不行,我得跟他们去后山看看。”
    “我也去。”王钱氏哪怕不相信,也是想去看个究竟,只有看到王明友没有和赵二狗一伙,她才能放得下心来。
    两人都要走,这家里没人看家,王富贵顿时不放心地朝那买来的儿媳妇看去。
    王钱氏知道他的意思,恍然大悟道:“瞧我这脑子,单想着咱家王明友,就把这茬给忘了。”
    怕那儿媳妇跑掉,她气势汹汹地过去,把那儿媳妇推进屋里,又用钥匙把锁锁上。
    那儿媳妇苦巴巴地看着房门,又心酸地哭起来。
    同是被买来的,可她也听说了,夏家三兄弟压根就不会这样惨无人道地对待宫玉……
    彼时,夏文楠和里正等人已经赶到了后山。
    一路上,夏文楠把昨夜跟踪赵二狗和王明友来这后山找到马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众人听得唏嘘不已:那王明友昨晚在家里,不是说他啥都没做,且还没见过赵二狗吗?咋的一转眼就参与到偷马的事情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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