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霞没有体会过那种惩罚,所以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出来,只要是一旦体验过那种无休止的折磨,恐怕对方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吧。
    过早的屈服,说不定真的是一个明智的抉择。
    因为对方绝对绝对不会让你死,而且每一次都可以让你的肉体恢复过来,一直摧残你的精神和肉体,不但脑子受不了身体也一样受不了。
    对于疼痛,脑子可是有清澈的记忆力的,而且根本无法忘记,一直这样持续下去,迟早有一天会疯掉的吧。
    所以海莎选择了认怂。
    “待会儿我也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如果情况不对,你就直接逃跑吧。”海莎对于鳞霞的这个朋友做出了最忠诚的劝告,因为她知道,就凭现在的鳞霞的实力,无论干什么呢,都是无济于事。
    逃跑说不定也是最明智的选择。
    逃有时候并不丢人,只要能够活下去就行了,活下去才有希望,活下去才有一切。
    比起生命来说,面子真的算不了什么,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傻话?我怎么越来越不明白了?”
    鳞霞的心里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先是接触到了族里面的黑暗面,紧接着又亲眼目睹了自己爷爷的死亡,然后今天海莎又跟自己说起了这个事情。
    一环接着一环的事情,简直快要把她整得给崩溃掉了。
    “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而你也要听清楚。”海莎正色的说道:“那个家伙,很强,是元婴期的修士,之前一直潜藏在这里,就是为了海神珠。”
    “海神珠?”
    想到了爷爷说提及的事情,鳞霞又来了精神起来了。
    据说海神珠能够突破限制,使人在修为上面境界,甚至可以跳跃一个境界,简直比那些珍贵的丹药还要好使不知道多少倍,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族长才这么卑鄙无耻下来。
    一切都是为了这个海神珠,可以说源头就是这个海神珠害的。
    当然,更多的还是族长的利欲熏心,哪怕是没有这个海神珠,他人的本质还是根本不会改变的。
    海神当初将这个东西给他们,明显是作为奖励而用的,算是祭品的馈赠,而如今却被这么多人争夺,连人类修士都来了,真的是感叹啊。
    “那个家伙也想要突破分神期吗?所以才过来抢夺海神珠。”鳞霞喃喃自语的说道。
    同时想起了唐天麟的事情,这些天来,他似乎跟他们这些人都是格格不入的样子,还有那些人类也是。
    表现的根本就和普通被抓进来的人完全不一样,自己早就该查出问题出来了,尤其是越接近这段的时间,唐天麟似乎就越表现出不同寻常了起来。
    这明显有问题了,而自己当初之所以视而不见,那是完全认为唐天麟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家伙。
    就算表现得格格不入和天赋异禀又怎么样?
    说白了,只不过是一个练气期的修士罢了,能够翻起什么样的浪花,这个世界可是由实力所构建出来的基石啊,这最简单都道理,连小孩子都懂。
    但在这里,鳞霞还是失策了,实在是想不到唐天麟究竟是怎么回事,居然能够屏息的如此完美,使他们根本察觉不出,如果能够早一点看出来的话。
    不对,如果早一点看出来的话,那么岂不是更加的危险了?
    说不定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出来。
    而就是在这段时间,海莎才屈服的吗?
    鳞霞越想越害怕,不过转头她又冒出了希望了出来,鳞煞族长同样是元婴期修士,更是元婴期后期,从唐天麟身上释放的气息来看,只不过是元婴中期罢了,两者之间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如果族长出手,说不定可能……
    也许是看出了鳞霞的想法,海莎摇了摇头。
    “放弃吧,鳞霞,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海莎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实讲,我之前与他对抗过,完全不是对手,一招都撑不下去,就算是族长,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吧,而且看对方这样大摇大摆的直接站在祭台上面,要不然就对自己的实力拥有绝对的自信,否则是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这……太可能吧?”
    望着鳞煞还有唐天麟,鳞霞在心里面做了一个比较。
    “他们两人之间还是有一段修为差距的,鳞煞族长不可能会输掉。”
    海莎摇了摇头,“同样阶段的修真者,差距也是极为颇大的,老实讲,在同等的修为当中,有一些天赋异禀的存在可以轻松做到一挑几,甚至一挑十的存在,这并不是空口白话,鳞霞你一直在族里面,见识的还是有一些太少,根本不明白其中的分量,就宛如人与人之间生下来就不同一般。”
    有些人生下来到长大,永远可能也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而有些人不一样,生下来就是王者,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
    而统称所有的大概,也只不过是平均分配罢了。
    有些修士的力量完全可以做到越阶挑战,如果用常理来形容,那只能说你脑子坏掉了。
    “鳞夜,你这究竟是在干什么?在我还没有发怒之前,赶紧站起来,你这可是赤裸裸的耻辱。”
    鳞煞盯着自己的女儿大吼道,看样子应该是相当的愤怒吧,不过更愤怒的是鳞夜居然把珍贵的海神珠拿给了别人,并且还是一个人类。
    “看来我解释的还不够明确吗?”鳞夜站了起来,不过这并不是听从鳞煞的命令,而是自顾自的解释道:“我已经完全屈服眼前的大人了,他就是我的唯一,我愿意为他去做任何事情,虽然是被逼的。”
    后面这句话是在心里面说的,鳞夜可不敢完全说出来,说句实话,她现在也是没办法啊,不得不从。
    反抗的话说不定会被杀掉,自己不想死,就是这么的简单。
    鳞夜说句实在话,并不是特别有骨气的那一类,能够让她活下去就足以,在面对足以可以威胁生命的威胁的时候,选择认输,妥协难道不是最好的方式吗?
    虽然这种方式在他人看来很不齿,但总比当一个死人好。
    而且再说了,唐天麟能力手段各个层出不穷,一看就十分强悍,弱者龟缩在强者身下有什么不对?
    就比如他们鳞人族一样,还不是在海神之下瑟瑟发抖?
    每隔十年都要举行海神祭,表面上说是海神赐予了我们凝静,其实说白了,只不过是他们他们害怕而已,害怕另外一个强者发怒,所以不得已而为之
    那么现在设想一下,此时此景,她臣服唐天麟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不过是从一个强者,臣服另外的一个强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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