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这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胡不才的诡计,胡不才自己要求自杀,然后用假死蒙骗了他们,来了个金蝉脱壳。
    “好啊你这强盗,之前就该直接杀了你!”魏三刀恨的牙痒痒,如今被人刀架在脖子上,动弹不得,也只有逞些口舌之能了。
    胡不才得意的说道:“对啊,早该杀了我,可是你们不是没杀吗?现在说这些可就晚了。刚才没蒙晕你们算你们走运,现在我看你们还怎么脱身?”
    “哈哈小美人,这次可就没有人打搅我们了,我们继续吧。”
    “呸!你这个色胆包天的强盗,你知道我是谁吗?”茯蔓强做镇定,吐了一口口水吐到胡不才的脸上。
    “呦?小美人性子还挺烈?不过没关系,哥哥我是遇强则强,你再野我也喜欢,哈哈。”
    胡不才看来是由衷的高兴,这眼前的女子可是难得的美人,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辣手摧花的事他是最愿意做的了。
    “胡不才,你要做什么?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你的能耐就是搞偷袭和欺负女人吗?”
    江耕耘想反抗,可是脖子上的刀是越架越紧,他话冲胡不才,就是想激怒胡不才,让胡不才转移注意力,然后再寻找机会。
    胡不才想来是已经胜者成王败者寇把自己当成了胜利者,他倒有时间跟江耕耘理论理论,只听他说道:
    “呦,这不是神通广大的江少侠吗?我在梓梁寺的事,可都是你给搅和的,要是没有你,我可能还留在寺庙里继续做我的假圆孟住持,继续劫财劫色呢,也不至于浪迹于这荒山野岭。”
    江耕耘见胡不才有意和他理论,便沉下气来说道: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即使没有我,你的歹事也做不长!既然你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那你为何不趁着这机会改过自新重头开始,而还要一条路走到黑。”
    胡不才冷哼一声说道:“江少侠会说是吧?得,我说不过你,但我可记得我在你手上没少吃苦头,那我就先陪你玩玩!”
    胡不才说完,便是一拳打在了江耕耘的肚子上,魏三刀怒气冲冲,非要扒了胡不才的皮不可,可小罗罗兵把魏三刀压的死死的,让他动弹不得。而茯蔓也是替江耕耘担心,但小罗罗照样把她看管的死死的。
    江耕耘只觉得肚子一阵生疼,但却只是身子微微一蜷,连哼哼一声都没有,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带着笑。
    “胡不才,我记得我可是一脚就把你打趴下了,你这拳头,可没什么力啊?”
    胡不才倒是不愤怒,他非常喜欢满足江耕耘的要求,说道:
    “好,真是三斤半的老鸭子——嘴硬!你倒是提醒了我,我今天一定要满足你,而且不仅要满足你,还要把你慢慢的折磨,直到折磨够了再帮你解脱。”
    “胡不才!你有本事冲我来!我也没少让你受罪!”魏三刀在一旁咆哮道,即使刀剑划伤了脖子,他也要说。
    只听胡不才说道:
    “别着急,一个一个慢慢来。”
    然后胡不才说完,便退后了两步,看架势,他是准备给江耕耘一大脚,把江耕耘是直接踢倒在地,难以攀爬起来。
    而江耕耘则死死的盯着胡不才的一举一动,他心想如此时刻,也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必须在胡不才踢他的时候动手,可千万不能让胡不才踢中,不然,很难再有机会。
    胡不才退后了两步,活动了下筋骨,已经做好了准备,他脸上带着笑意,这痛打比他厉害太多的高手这件事,可不常做,他必须好好抓住这个机会,过完这个瘾。
    他的拳头已经握紧,而腿部也准备发力,可以说他已经蓄积了全身的力量,不求这一击结果了江耕耘,只愿这一击能有能让江耕耘跪地求饶痛苦,可即使江耕耘跪地求饶,他会放过吗?答案是否定的,他当然不会!
    而就在这个时候,胡不才的身后山谷里响彻起阵阵马蹄和人的催马声,听声音速度很快,人也不在少数。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惊,尤其是胡不才的手下们,尤其是正准备动手的胡不才。
    “妈的,你们还有后手!”胡不才狠狠骂了一句,而听马声人声越来越近,他也是没有时间教训江耕耘,而是取下身上的弓箭弯弓搭箭,瞄准着江耕耘他们的来时路。
    江耕耘他们三人也是面面相觑,他们哪有什么援军,他们也纳闷们,这来的人到底是谁?
    来的人到底是谁,当相见时,自然会让江耕耘他们诧异一番,而诧异过后,则有些后怕。
    当声音由远及近,而转过弯现出身形,则见着的是六匹高头大马,以及大马上六个身高马大之人,一个个穿着怪异,露出半个肩膀,戴着红樱毡帽。是乌斯藏人!江耕耘三人一惊,看架势,是这些乌斯藏人反应了过来!
    “再上前一步,就对你们不客气了!你们是什么人?”
    胡不才已经弓拉满弦,看着来者六人是外族人打扮,他先是警告道。而看六人一脸凶相来者不善,他们人数虽多但却是一群乌合之众,要是真打起来,恐怕并没有胜算。
    乌斯藏六人定睛一看,发现了胡不才身后的江耕耘三人,脸色忽然一变,变得更加的凶恶,恨不得要扒了三人的皮抽了三人的筋,但都不能解恨。
    出来一名乌斯藏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把他们交给我们,你们就可以走了。”
    胡不才哪里知道这些藏民们和江耕耘他们之间的矛盾,还以为这些人都是江耕耘他们的朋友,而咬牙切齿状,则是对他的恐吓。
    可他是吓大的吗?他不是,他是强盗,他是山贼,他干的就是杀人越货的勾当,岂会被区区一句话吓到,而且他这人有个优点也是缺点,那就是遇强则强,要是别人对他说狠话,他的表现是比别人更狠。
    “哪里来的土棒,不懂道上的规矩?人你说给你们就给你们,你当你们谁啊?你爷爷我胡不才可是道上混的,不怕你们!”
    那乌斯藏人说道:“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走,那就祭祭我们的刀吧,一个都别走了。”
    胡不才冷笑道:“真是山棒,口出狂言!”
    胡不才说完,右手一松,那只箭便闪电似的飞了出去,目标正是那人的咽喉,对付口出狂言的人的最好办法,那就是让他死的时候都说不出话。
    可那名乌斯藏人显然也不是等闲之辈,抽出腰间一把朴实长刀,把那飞箭给一刀两段,而正当得意之时,却又见一箭而来,还是被他一刀斩断,但却没注意到这之后还有一箭,那一箭正中他的喉咙,让他瞬间一命呜呼。
    其实胡不才的武功一般,在气化外形的高手中也就中等偏下水平,所以几乎不是江耕耘的一招之敌,但他之所以是官府悬赏一千两的重犯,能杀人越货多年且存活了下来,得意于他的箭术,得益于他这百步穿杨两箭齐发的高超箭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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