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夹古裂不是咱们能驾驭的了的人,咱们就不要想了,你不能为了自己就让咱们家族受尽磨难啊。”
    怀金花咬着唇,她拼命的释放着灵力想要将这石壁捣碎,只是可惜,这石壁坚固的很,上边还带着特有的阵法结界,凭她如何施展灵力都无法将石壁破坏。
    她疯狂的吼道:“这和怀家有什么关系?我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事情,和谁都没关系,反正我就看不得表哥和别人好,娘,你到底是不是我娘?你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
    怀金花此时已经竭斯底里,她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不支持她,本来以前爹爹和娘亲是很支持她和表哥在一起的,还给她出主意的,怎么突然多了一个江六月,他们就全都变了呢?
    江六月,就是这个臭婊子,如果没有她,表哥绝对不会成婚,她就还有机会,哪怕是她丑陋,却也在表哥的心头占据了一点位置。
    然而,这一切都被江六月给破坏了,她被表哥抛弃了,一切都是江六月。
    钱氏听了怀金花的埋怨,说心里不疼那是假的,可是她不能私自做主将怀金花放出来,毕竟,怀金花的动作,直接影响着整个怀家。
    现在的怀家,已经不复往昔。
    钱氏贴在石壁上,劝道:“金花,这件事是你爹做主,我也没办法,你想要出来,只能是冲破瓶颈自己出来,娘不是不想帮你,只是你根本就不知道现在怀家到底成了什么样子。
    咱们怀家,早已经千疮百孔,哪里还有昔日的兵器世家的风光?咱们因为你表哥的事情已经和怀太妃交恶,还有皇上那里,早就将咱们怀家写在了死亡名单之上。
    所以此时,绝对不能惹怒了你表哥,金花,我知道你爱着他,可是他不爱你,就算你说的那个小贱人再怎么下贱,你都要忍着,一切都为了咱们怀家,因为,有了怀家才有了你,一旦怀家倒了,金花啊,你和我,都得死,还谈什么以后?”
    怀金花颓然的倒在地上,心里被寒冰包围。
    听着钱氏哭泣的声音,她只觉得自己已经挣扎在死亡线上了。
    没有人帮她,没有人理解她,却还要她为家族付出,可是谁会为了她付出?
    她不懂,其实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
    她怀金花在怀家,可有可无,可是怀家,对她怀金花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
    没有了怀家,就没有怀金花这个人。
    帝都的青年俊杰只多不少,多一个怀金花不多,少一个怀金花不少。
    尤其是钱氏说的,自家已经被皇上列为必杀的名单中,他们怀家,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后盾,而她将会成为阶下囚,死在皇上的刀刃上。
    猛地,怀金花停止了哭泣,她静静的坐在地上,脑子里全都是夹古裂的样子。
    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将新娘接入府中了吧?
    这个时候,是不是已经拜堂完毕了?
    天黑了,是不是已经送入洞房了?
    只是可信,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猛地,她又笑了,娘说的没错,她没有了怀家就什么都不是,就更加无法和那个让人恶心的婊子对抗了,而她此时能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境界,然后达到让皇上忌惮的高度,让众人仰视,这样,她才有资格和别人谈条件,才能保住怀家,才能保住她的身份。
    而此时,她终于明白,不是她成全了怀家,而是怀家,成就了她。
    夜继续着,所有人似乎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都在拼命的走向属于自己的高度,只有战王府的两人,还在打闹嬉戏,仿佛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关系。
    夹古裂闭门不出整整七天七夜,这七天的时间里,他一直都和江六月在一起,而在他们两人终于将契约补全之后,他们发现,那块怀太妃给江六月的玉佩突然之间变了颜色。
    依旧是乳白色,却是比之前通透了不少,上面的白狼比之前多了一丝生气,带上了些许的灵动。
    江六月研究了半天都没研究出来到底是为什么,夹古裂也看不出来,只知道这块玉佩在一点点的变化,尤其是他们水乳,交融之后。
    夹古裂见状,坏坏的说道:“如此,咱们更应该努力一些,娘子,七日便改成一月如何?”
    江六月顿时面色一黑,揉着酸疼的腰身说道:“你去死。”
    夹古裂笑笑,柔声道:“我若是去死了,娘子岂不是要守寡了?不妥不妥,娘子,为夫还要和你同生共死,不若咱们共赴巫山云雨,醉生梦死吧!”
    说完,江六月还没来得及吐槽,便又被夹古裂拖进了被窝,继续巫山云雨。
    江六月在觉得自己要死了之前,唯一的想法就是,憋了七八十年的老头子真的不是盖的,她有点吼不住,可不可以退货。
    两人就这样耳鬓厮磨了整整七日,七日内,江六月没见过初升的太阳,没见过西落的太阳,更没见过月光,整个人都被夹古裂囚禁在怀抱中。
    渴了饿了,全都是夹古裂储物空间中拿出来的东西,有江六月爱吃的鸡腿肉,有从帝宫中带出来的玉液琼浆,江六月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的过了七天,终于承受不住,在第n次将夹古裂一脚踹开之后,愤然起身,将结界一剑斩断。
    “夹古裂,老娘不干了,再这样下去,你丫不精尽人亡,老娘的腰就要断了,你哪来的回哪去,不行老娘就离家出走。”
    噗!
    闻声赶来的青衣和花溪当时就喷了,夹古裂无奈的起身,披着长袍走出来温柔道:“娘子,莫要被人笑话了去,咱们夫妻之间的情趣,还是在咱们屋里说的好。”
    江六月满头黑线:“谁和你夫妻情趣,你丫那是所欲无度,字这样,老娘干脆一剑切了你算了。”
    夹古裂挑眉,眼神不善的在江六月的身上扫了一圈,幽幽的说道:“娘子觉得为夫功夫不到家?看来为夫还需要努力才是。”
    江六月气的大叫,却在还没有说话之前,便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被夹古裂抗在了肩头。
    “夹古裂,你干什么?”
    夹古裂朝着江六月的小屁股拍了一下,嗔道:“别闹,被人看见不好,还有,你如此衣冠不整的出来,难道要被人说不守妇道吗?”
    江六月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可是这在现代根本就不算什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有没有露肉。
    青衣和花溪在江六月劈开结界之后便已经转过身去,此时,两人回房关上了房门,他们这才长舒一口气。
    花溪说道:“没想到,咱们这个王妃比我想象的还要暴躁,以后王爷有的受了。”
    青衣点头,同时欣慰的说道:“好久没见过王爷如此憋闷的表情了。”
    花溪一愣,看向青衣,便见青衣不苟颜色的面上居然挂着一个邪魅的笑容,他顿时闪瞎了眼,瞪眼半天,才摇头叹息:“我觉得王爷选了你做他的侍卫是此生一大失败。”
    青衣回眸:“怎么?你有意见?”
    花溪耸耸肩:“没意见,有意见也不敢说啊,我只是一个管家,你可是战王府的带刀侍卫。”
    青衣闻言笑道:“你可以,我可以既往不咎。”
    花心顿时觉得浑身一阵发冷,他后退两步,从上打下将青衣打量了一个来回摇头果断的说道:“我觉得你自变了,和王爷一样腹黑,谁知道你心里都想些什么,若是我真的招惹了你,恐怕会被你抽层皮下来。”
    说完,花溪转身就走,他总觉得跟青衣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感觉来的莫名其妙,让他这一大早上少吃了一碗饭。
    青衣目送花溪离开,唇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只是这笑意之中到底还搀杂着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江六月在这一日的下午终究是离开了屋子,身上穿上了夹古裂送给她的衣服,头发是夹古裂给梳的,就连两人在庭院中溜达了一会,便又拿出玉佩研究。
    江六月皱着眉头说道:“你说,你母妃曾经遇到的那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说那么稀奇古怪的话?他想要做什么?”
    夹古裂摇头:“母妃从不和我说这些事情,这玉佩,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若不是母妃拿出来,我恐怕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件事。”
    江六月揉了揉额头:“这就奇怪了,为什么他会变化呢?难道我就是这于玉佩的有缘之人?”
    夹古裂一顿,看向江六月,突然伸手在江六月的眉心恩了一下,江六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夹古裂摇头,指了指玉佩那头白狼的眉心说道:“你看到了吗?他的眉心,和你的相同。”
    江六月一愣,朝着那白狼仔细看去,那额上的红痕似乎又重了许多,江六月看了一会,这才想起来她的额头上确实会不定时的出现红色的痕迹。
    夹古裂将手拿开,说道:“或许,真的如你所说,你就是这玉佩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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