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司空长樱很委屈:“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不乐意听,但也拦不住这事情发生啊,你推我干嘛?你还是我哥吗?”
    她从小长到大,都是这样子的,怎么就现在不行了?
    司空长庭仿佛觉得,内心里的事被她给说中了一样,很有些恼羞成怒,但他对小樱说不着,小樱又这么不识眼色,他没心情多说。
    甩手走人。
    司空长樱咬牙:安白,都是你害的我!
    ……
    傅翎去周家之前要换衣服,但她一回到傅家,就找父亲抱怨了此事。
    都是傅家的晚辈,怎么她就得听从安排,相亲嫁人,傅贺原就这么不一样,从国外回来就肆意妄为,还不听话,却不被处置?
    傅父说:“小翎,你不要总是针对小原,他到底是从国外回来的,行为处事和我们不一样也正常。”
    “爸,你怎么就这么偏袒他呢?大伯,你说呢?”
    傅翎没办法在父亲这里找到认同,她当然要寻求其他长辈,傅家这么大,也不是她爸一人说了算的。
    傅大伯当然乐意看他们父女不合的——傅翎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长孙女的身份,老爷子都看重的,这如果不合,那正好能带带他家姑娘。
    “小翎说的没错,小原就是太野了,得管,从国外回来的,就不入乡随俗了?”
    傅大伯说着,还劝傅翎:“你也别生气,他找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不带回来,傅家不承认,怎么着不行?如果那女人有男人,他也正好张长记性。”
    这不是长记性的事!
    傅翎闻言心里清醒了过来:“我知道了,谢谢大伯出主意,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父亲的态度,和大伯的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傅翎有那么一瞬的计较——
    若是因为这些和父亲闹掰,十分不值,而且,她快要结婚了,日期都定了,以后怎么让父亲在家里应对大伯和小叔?
    ……
    安白这顿饭吃的,并不舒服,心里有事,吃什么都不知味。
    傅贺原很尽心的点了特色的,然而没用。
    “小白……”
    “谢谢你,傅总,幸好还有你,只是,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继续好好的。”
    安白的话就在等着他,长长的沉默在饭桌上,他肯定是要先行打破的,但安白这软化敷衍过来,他还是有些伤心。
    “司空长庭这么对你,你还要回去?”
    他已经想了,只要她不回去,这边的事,他都能处理平了。
    但是安白说:“总要把事情解决掉吧?”
    她这恬淡的态度,还是要自己去解决的,一点都没想过要借他的势什么的,傅贺原有些说不出来的心疼。
    “好,那你处理完,就告诉我,好吗?”
    他不强求,开车送她回去。
    司空家。
    司空长樱还在赌气,司空长庭正在听司南汇报。
    安白进门的时候,还是林妈看到的。
    林妈小声的说:“小姐,你回来了?快回房间。”
    安白一脸不解的回了房间。
    林妈刚才可是听到司空兄妹说的话了,小姐回来的还是这个时候,岂会有好事?
    但小姐也没其他地方可去,她只能先让小姐躲一时是一时。
    但安白哪里能躲的开?
    司空长庭几乎立刻就知道了,他正查着安白手机,干扰波段消失的时候,安白就在司空宅子附近,等确定的时候,人就在楼上。
    是人在楼上,还是手机在楼上?
    司空长庭也不知道,他回房间看。
    “安白?”
    推开门,他叫了一声,安白在梳妆台前回头看他。
    他心里一悸,上前一步把人揽进了怀里:“你回来了,真好。”
    好?
    安白推他,虽然没推开,但态度了然:“我还有命回来,确实很好,但我回来,不是让你抱的,我……”
    “你怎么了?”
    司空长庭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话来说,傅贺原也是这么说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南查到了,但是这会儿,也不好上来汇报。
    安白摇头,他既然是真不知道,那她就不说了:“就是那些和往常差不多的事,你要误会就误会吧,把这个签了,你随意怎么想。”
    梳妆台上,有一纸协议,镜面里呈现出清晰的倒影:离婚协议书。
    “我不签。”
    司空长庭没想过要放手,反手把人又给拉了回来,紧紧的揉进怀里:“我不准你走!”
    安白闷声说:“是不是我不死在你手里,你就不甘心?是不是我爸一条命不够偿还的?非得我亲自死了,两命才能抵过季璃一命?”
    这话说的够狠,但这并不是司空长庭的意思。
    “不是。”
    他只这么说。
    没有解释的习惯,也没有解释的必要——说的不如做的,他做了这么多,哪点儿是因为季璃了?
    或许之前是有,但他已经想开了,在安健出事的时候,清晰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内心,所以现在,他都是跟着内心走的。
    安白说的这些,都不是他的意思。
    只不过这没有解释,安白就自动理解了:“你把这个字签了,我不走就是,等你什么时候报复够了,再撇清关系。”
    “安白……”他没想到,自己不多说,竟然让她说出这种话,他伸手把她推开一臂距离,但手紧紧的捏在她肩上:“我说过,我爱你,我不放你走,是因为我爱你,我可以保护你,你为什么不信?”
    安白垂着肩,想要缓解被他捏起的疼痛:“我没有不信,只是你的保护,对我来说……无足轻重。”
    这个词,是她想到最委婉的一个词了,要是贴切了,简直就是恶意相加。
    但这个词,也足以让司空长庭变脸心伤了:“你在怨我?”
    就因为今天的事?
    今天是她要出去工作的,他让人定了位,可是被屏蔽了是怎么回事?
    他也不想这样的,安白没有在不说,还有傅贺原也为她说话——
    想到这儿,他彻底变了脸:“是不是傅贺原说了什么?你和我离婚,要和他在一起?”
    安白觉得好笑:“司空长庭,你还真是,每次都把人想的这样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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