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厉坤脑子里热血翻腾,突然就想起他们在影视基地草莓田那次,也是在车里,宋谨躺在他身上喘着叫着,一直射到了挡风玻璃上……又浓又白,他收拾的时候擦了好几次,都还有点儿浅淡的痕迹。
    刑厉坤盯着那一块儿玻璃,鼻翼轻动,压抑着呼吸,他转脸又盯着宋谨,油门一轰到底,特恨当时没把房子选在入口,再憋下去,爷们血管都要爆了!
    尤其旁边这个人还特不自觉,沉浸在第一次看到真人版的好奇和亢奋中,跟他比划刚才那一幕让人血脉喷张的车震场面——
    “可惜皮肤白的没看着脸……皮肤黑的那个,我的妈,真太猛了,浑身肌肉啊,一只手就抄着人在怀里动,那腰力,你是没——”宋谨说着说着,嘴巴慢慢张大了,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
    刑厉坤酸不拉唧的想,至于么,老子操你的时候保管比他还猛。
    他这边儿醋还没咽下去,宋谨就嗷一嗓子吼出来,“刚那个、那个男的,是上次和林景熙一起看房的人啊!”
    刑厉坤嘴角没绷住,“操,那他怀里的人……”
    “是林景熙!绝对是他!”宋谨倒在副驾上,慢悠悠地出了一口气,要不是他眼力好,绝对想不到林景熙身上。
    林景熙是天临娱乐电影界的扛把子,二十三岁的双料影帝,演技秒杀国内一众青年演员,除了电影宣传外,很少在媒体面前曝光,一年零星接几个综艺或者采访,即使干坐那儿不说话,节目的收视率也噌噌地破表——因为这人实在太难看到了!
    林景熙一年只接一部电影,他不接电视,不接广告,连官方写真都很少,别家拉拢粉丝都靠资源轰炸,林景熙这儿却搞饥饿营销。
    这是天临目前的艺人公关里,宋谨最欣赏的一种做法。
    林景熙这个人,除了演技出名,还是出了名的难伺候,连他那位天临董事长表叔的账都不买。
    独来独往,孤僻冷傲,在镜头前唯我独尊的林景熙,居然心甘情愿地被人抱在车里做爱。
    这绝对是个爆炸性新闻!
    “我听说,林景熙和他表叔林轶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宋谨意有所指。
    刑厉坤哼道,“以前不好,以后会更糟。”
    夫夫俩对视一眼,都笑得蔫儿坏。
    林景熙这块镶在天临身上的大钻,砸了太可惜,不如抠到自己身上来。
    而且同类之间,总会惺惺相惜。
    聊完正经事儿,俩人一时没话,就听见车子一路往前飞驰,两边铺天盖地的蓝天绿水,也熄不了胸口那一簇熊熊燃烧的火。
    刑厉坤拿粗硬的指节磨方向盘,几乎拧破了皮套,宋谨歪在那儿朝窗外看,支着头翘着腿,遮挡裤裆顶起来的那一块儿。
    中午跟刑厉坤在黄嗣那儿纠缠发疯,刚才又撞见那么冲击的一幕,能不硬么?
    林景熙身上就搭着一件衬衣,衣扣大敞,和那个气质刚硬沉默的男人贴胸厮磨,腰被铁臂箍成两截,臀浪起伏,喘息呻吟全压进男人的颈窝里。
    熊毅甚至看着宋谨,沉着一张脸,故意顶到了林景熙最深处……
    宋谨舔了舔嘴唇,脸贴着车窗降温,人都快缩到车门缝去了……旁边那熊人眼神忒烫,让他跟着心慌发痒,车里高温不下,湿热蔓延,悄摸酝酿着一场狂热激情的疾风骤雨。
    车子进库,拐弯刹住,轮胎在地上磨出尖响,瞬间点爆了积雨云。
    宋谨让惯性甩进刑厉坤怀里,这人抄着他两条长腿,粗暴地劈挂在自己跨上,拿硬梆梆的大鸟顶他撞他,低吼,话里透出一股子酸味儿,“他有老子大吗?”
    这人眉峰横挑,刀削斧琢的面孔轮廓分明,有最强悍刚硬的男人味儿,“说,他有老子猛吗?”
    一句一句的逼问,就是裹着蜜糖的刀子,在宋谨心口刮蹭,吊着他,就是不给个痛快。
    宋谨嗓子眼儿里塞了一团棉花,面红耳赤地抖着腰,脑子里稀里糊涂的,彻底成烧锅粥了。
    想得全是这熊人在他身上攻城略地、流汗粗喘的蛮样儿,在他们家浴室里、在餐厅卫生间、在电话里、在车上、在床上……到处跟他变着法儿耍流氓,臭得瑟,又透着亲昵。
    他过去也不是个重欲的人,特封建,特传统,特放不开,怎么到刑厉坤这儿统统拐了个弯儿,一撩就硬,一揉吧就浪的没边没沿,自己都想给自己刨个地洞钻了。
    可有什么办法呢?
    这是他爱的人,是他拎到宋秀芝面前正当光明认了门的人,是要搭伙过一辈子的人。
    他就是稀罕,就是喜欢,就是乐意跟刑厉坤闹腾,乐意为他敞开心扉、没羞没臊。
    宋谨眼尾晕开了一抹红,手扒着刑厉坤的肩,掌心底下握着一蓬结实磅礴的肉血,粗悍地震动着他的神经,挑他心里的火。
    他摽在这人身上,居高临下,“要不,我帮你验验货?”
    刑厉坤喉头攒动,憋了几秒,骂了声“操。”
    宋谨说完这话,自个儿也乐,臊得满脸通红,笑得见牙不见眼,嗷一嗓子被人扒掉了裤子,照着肉乎乎的屁股蛋子揍了两巴掌。
    刑厉坤眼珠灼烧,嘎吱嘎吱地磨牙,这媳妇儿,都学坏了……
    真他妈的带劲儿。
    他拿鼻尖蹭宋谨的喉结锁骨,吸吮他身上清爽的味儿,硬得头皮发炸,想把人在这儿直接办了。
    最后还是舍不得,开车门把人拎出去,大头朝下扛上肩,直奔玻璃温房。
    宋谨大白天的光屁股迎风,在自个儿家也臊得慌,使劲儿捶刑厉坤的背,“哎!裤子、我裤子!”
    刑厉坤哼笑,还穿什么啊,反正得脱,麻烦。
    阳光穿透巨大的玻璃温房,里面布置了一圈绿植,角落拼一套象牙白实木桌凳,看着特别温馨。
    可温房中央,不伦不类地放了个大水床,占据半壁江山,上面铺着黑色绒毯。
    宋谨被惯在上面,人跟着晃了两下,没闹明白这床为啥还忽悠打晃的。
    这东西是夏俊送的迁居礼,当时坏兮兮地跟刑厉坤咬耳朵,“你就感谢哥们儿吧,包管好用,能缓着你媳妇儿的小蛮腰,让你想怎么操怎么操。”
    夏俊没想到,定制水床只用了一次就报废了,被刑厉坤这个糙货直接干到爆水。
    再往后,这玻璃温房里吊床、摇椅各类玩意儿就没断过,可惜哪个都挨不过个把月。
    最扛操耐用的,居然是细皮嫩肉的宋谨。
    第74章 不可描述
    刑厉坤这一趟憋了太久,手枪膛子愣是堵成了火箭炮,想不炸都不行了。
    宋谨回过神,一看这四边大敞的玻璃就头皮发炸,一骨碌地往下跑,谁要是正巧经过,他们俩连蛋带鸟都要被看光了!跟打野战有什么区别?
    结果又被人提着腰拖回来,皮带扣子绷飞,裤子呼噜到了膝盖窝,硬鸟在绒毯上蹭得又涨又酸。
    肉感十足的屁股和一双笔直的腿,线条利落流畅的收在腰胯,这一段常年不见阳光,比其他地方更白些,在阳光下都晃着刑厉坤的眼睛了,让他忍不住啃上宋谨的臀尖嫩肉,在腿根揉出一个一个通红的指痕。
    宋谨扭脸怒吼,“进屋!这儿不成,我不干!”
    “不用你干,”刑厉坤眸光深沉,沙哑的嗓音磨出血丝儿,“老子干。”
    宋谨在水床上拼命固悠——你妈的!咱俩说的是同一个‘干’吗?!
    刑厉坤坏笑,就喜欢看宋谨羞臊上火的小模样,逗他,“这就害臊了?刚才看人家搞不是挺带劲儿么?”
    宋谨回头瞪人,拱着腰奋力挣扎,那能一样吗?
    你丫电脑里还有人驴大战呢,怎么不自个儿找头大叫驴试试!
    刑厉坤从后面压住人,吮他的耳垂、后颈,留下一道颤巍巍的水光,又去磨那两片形状优美的蝴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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