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厉坤一怔,笑了,下面放缓了速度,慢慢把人勒进怀里,搂着,抚慰着,拿结实的腹肌揉蹭宋谨半软的家伙,指尖扣在软头上打磨刺激,弄得宋谨直哆嗦。
    刑二爷用力在两截漂亮的锁骨中间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子。
    下次见人,把风纪扣给老子扣严实了,让谁多看一寸肉都不行!
    海潮退却,浪花拍岸,宋谨这次是扎扎实实地被刑二爷伺候上了,独一份谁都没享受过的待遇,刑厉坤一脚蹬劈了副驾驶底下的羊绒脚垫,拗着角度,抻着筋骨,就怕宋谨不舒服,这地方选得不得力,委屈他也不能委屈媳妇儿。
    外头车轮子碾地,终于不再嘎吱嘎吱搞地震了,小摇床似的慢悠悠温吞吞地摇着,偶尔被狠踹一脚,才猛地打个晃悠。
    两个人正要完事儿,停车场突然来人了,黄嗣黑着脸从电梯里出来,后头跟着小助理,“怎么又不去了?餐厅我都订好啦……”
    “不去,一个人吃跟傻逼一样。”
    “宋哥不去你可以跟我吃啊,我也是人呐!”小助理乐颠颠的,吃货那点儿心思全挂在脸上,被黄嗣一指头给戳开,“要吃你自己去,正好吃双份的。”
    “别啊阿嗣——”
    黄嗣的保姆车正巧停在附近,刑厉坤看到人过来,立刻灭了灯。
    小助理没看见,黄嗣却警觉得很,一下子往这边瞥过来……
    眼瞅着黄嗣一步一步靠近,宋谨紧张得直缩屁股,憋着叫,想躲,却被刑厉坤按住肩堵住嘴,快速激烈地猛干十几下,射进肠道。
    宋谨被激得一哆嗦,咬牙瞪人——咱这在外面呢,你他妈没带套还射进去!
    就因为黄嗣在窗口上贴着踅摸着的那张脸吗?臭德性!小心眼儿!
    小助理在车上摁喇叭,“阿嗣,走了,你瞅什么呢?”
    “没什么。”黄嗣狐疑地转身,有点儿不确定……刚刚好像看到车里有光啊。
    等两个人又吵吵着吃饭还是回公寓,宋谨才放松地瘫下来,人让汗糊在座椅上,浑身发虚,一动不想动了。
    刑厉坤心情大好,抽纸巾伺候媳妇儿,宋谨汗出得太多,他干脆把自个儿的衬衣脱了,将就着抹了两把,给宋谨套上衣服,“先这么着吧,你眯一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宋谨有气无力地点头,脖子一歪,立刻就睡着了。
    刑厉坤掏出一根烟,没点火,干吮着烟草味提神,他侧身定定地打量宋谨,唇边带笑,好半天才坐正了,一脚踩下油门。
    带媳妇儿回家。
    宋秀芝手术之后在医院修养这么些天,有营养专家伺候着,又有俩大儿子陪着解闷唠嗑,痊愈得特别快,跟她同一天进手术室的小年轻还躺着呢,老太太已经可以去楼下花园散步了。
    人一能动弹,心思就活泛起来,惦记着要去孩子家里瞅瞅,毕竟是俩光葫芦大小子,感情再好,能把生活也打理得那么好吗?
    宋秀芝还不提前跟他俩说,专门捡不防备的时候搞突袭,跟刑则啓要上地址,自个儿去了。
    刑则啓提前跟碧汀园那边打了招呼,门卫没拦她,还开着巡逻车把老太太送到院子门口,恭恭敬敬问,“阿姨,给您按门铃吗?”
    宋秀芝特不好意思,“不用,谢谢你了,我自个儿来。”
    二层高的红砖平顶小洋房,光那个绿汪汪的院子都比他们老宋家一整个的地皮大。
    宋秀芝感叹着,心里高兴,这房子真好真气派啊,宝贝儿子日子滋润,跟着大坤享福呢。
    她在外头按门铃,好半天才有人接了通话器,语气特别不耐烦,“谁啊大晌午的……妈!您怎么来了?!”
    刑厉坤麻溜儿地套上外裤,打赤膊奔出去迎接老太太,转身后背上好几道抓痕,肩胛骨还有新鲜的牙印子,宋秀芝偏头装没瞧见,咳嗽两声,“小谨呢?”
    “还睡着……昨儿我俩忙公司的事情熬夜了。”
    宋秀芝门儿清,我看你们俩不是忙公司的事,是忙自个儿的事了吧?
    年轻人火力旺盛,老太太能理解,可这么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就太不像话了,宋谨在家就没这么懒过,这让刑厉坤给惯得,四体不勤能顾好自己、顾好大坤吗?
    刑厉坤把老太太让到客厅沙发上坐着,“妈,您坐会儿,我去叫他。”
    宋秀芝点点头。
    结果刑厉坤刚上楼,她就起来四处摸腾了,沙发底干净,CD架没灰,电视机的棱缝也一尘不染,玻璃温室养着绿意满眼的盆栽,厨房冰箱的吃喝分门别类,收拾得挺不错的。
    尤其是这里头的装修,房子大归大,可一点儿也不扎眼,处处有细节,件件透温馨。
    宋谨从楼上磨下来,走路龇牙咧嘴,指甲抠进楼梯扶手,心里狂骂跟他耍流氓活折腾的熊人,刑厉坤想抱他,他还不让,宁可憋一脑门子的汗也不在亲妈跟前丢份儿,好不容易挪到沙发上,长吁一口气窝进特坐。
    这特坐是刑厉坤拆了弹簧,一层一层纯拿棉花垫出来的,坐进去屁股不吃力,舒服。
    “妈,您出来大夫知道吗?”
    “知道,他让我晚上回去就成,”宋秀芝拉着儿子的手笑道,“真不要紧,妈在医院待烦了才想出来散散心,大夫都说没事儿的。”
    “那也得打电话让我们接您啊,这么大老远的,天气又热……”
    “我没省钱,打车来的。”
    母子俩亲昵说话的功夫,刑厉坤已经套上衣服要出门了,“午饭我出去买点吧,妈您还吃上回那个炖鸡么?”
    “大坤你别去了,”宋秀芝喊住他,“冰箱里啥都有,咱们在家做吧。”
    刑厉坤瞅了一眼宋谨,继续换鞋,“甭弄了,麻烦。”
    宋秀芝说,“让小谨歇着,今天我下厨。”
    歇着俩字儿,内涵丰富,瞬间就把宋谨一张脸臊红到了脖子根,他狠狠剜一眼刑厉坤——都赖你!我妈上门让我休‘病假’!
    丢人丢姥姥家去了!
    第94章 丈母娘下厨
    刑厉坤一听丈母娘下厨,立刻就拐回来了,“妈,那辛苦您。”
    宋谨靠在沙发上哭笑不得,简直想楔死他,您老脸皮敢再厚点儿么?!
    这俩人的眼珠子溜在一块儿,黏答答腻歪歪较劲儿的模样,宋秀芝早瞧出来了,老太太眼角眯出纹路,一双浸润风霜的眼睛突然湿了,亲眼见着大坤待宋谨的好,拿他的宝贝儿子当心尖上肉疼,当妈的终于放心了。
    俩光葫芦大小子怎么了?
    日子照样过得甜甜蜜蜜、红红火火,不比旁人差!
    宋秀芝有点儿哽咽,怕孩子看到扫兴,赶紧站起来朝厨房走,“哎我瞧瞧,别吃辣了,咱们做个鸡蛋汤面吧。”
    这口鸡蛋汤面,是宋谨从小到大的专属病号饭。
    每回他有个头疼脑热食欲不振的,老太太就给他做这个,清淡营养,又能哄开宋谨的胃口,别人家的孩子生病了要吃鸡腿吃糖吃点心,他们家没有,宋谨也从来不闹。
    宋谨愣愣地盯着厨房,像是能透墙看到宋秀芝洗洗切切的背影……小时候他爱坐在院子里看宋秀芝做晚饭,母子俩闲唠说笑,吃这一整天唯一一顿像样的饭,白天宋谨在学校喝最便宜的红豆粥,宋秀芝在菜摊上嚼咸菜冷馒头,那些疲惫心酸,在被夕阳染红的炊烟下,都消散得干干净净。
    那会儿宋谨还想,以后一定要娶个勤快媳妇儿,让宋秀芝跟他一起坐着等吃。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握铲操勺的还是宋秀芝,她身边甚至连自己这个陪聊的都没了。
    刑厉坤粗糙的指尖重重抚过宋谨的眉心,什么都懂,“一会儿我跟妈说,咱家宽敞着呢。”
    宋谨了解宋秀芝,吸溜着鼻子摇头,“……她肯定不乐意。”
    没左邻右舍、街坊邻居聊天解闷,没放着小三轮、养着花草的小院子,没有卖菜吆喝和那一间耗费她半生光阴的蔬菜店,宋秀芝能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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