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想让自己死……谭玉染闷哼一声,又压制下了胸口涌出的腥甜,下面的感觉已经契合多了,他加快的动作频率,狠狠的挺动腰杆,每一次的进入都将更多的润滑剂带进去,所以进出一次比一次更顺畅,加之那绝佳的吸附与紧握感,叫人欲死~欲仙。
    真正的痛快……痛的撕心裂肺,快的酣畅淋漓,那种叫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中,这样的互相折磨就像溺水者偶尔得到一口鲜活的空气一样,反复的窒息……重复的折磨……痛快着!
    “叫出来,我听你的叫声……快,你叫啊!”谭玉染凶狠的顶撞着,好像铁了心要让程七彦叫出来……用他自己也羞于听到的娇喘和媚叫求饶声来击垮他的心理防线。
    为何总是那样顽固,那样叫人痛恨却又不舍。
    “你叫啊,叫啊!!”
    程七彦被这狠命的冲撞摇晃着,强行折起来的腿也在不停的痉~挛,时而颤抖的像风中残烛,时而又瘫软的如一潭无波的死水。
    痛,沿着每一根神经传导到浑身上下每一寸地方。
    谭玉染俯身去亲吻他,可他却避开了……身体上的屈辱就够了,何必多此一举,亲吻……不是相爱的人之间才会有的举动吗,何必呢……何必要在伤害的时候把残存的一丁点美好记忆也烙上狰狞的印记。
    程七彦唯一可以动的地方就是脖子,他左躲右闪的逃避谭玉染的吻。
    无法,谭玉染只好把他的束缚解开,他的双腿无力的垂挂在谭玉染的身体两侧。
    到底,到底是有多倔强呢?谭玉染想看一看,那种狠心类似于赌气……他把程七彦翻转过身,趴跪在床上,用更加屈辱……却更深入的姿势冲击着他的防线。
    偏偏就是要听他的叫声!
    其实,只是想让他服个软……他在气头上,他只需要这一点,可程七彦却偏偏不给。
    “……呜,嗯啊……”类似于呜咽的一声低吟从程七彦嗓子里逃跑出来。
    程七彦要摇晃中渐渐神志迷离,无论身后的攻击多么猛烈,都没有再叫……因为他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欲到最高峰时……他竟把手背上的一块儿皮肉生生咬断了根。
    结束时,他感觉到身后人把代表侵占的液体射在了他的体内,属于其他雄性的浑浊让他感到恶寒,完了……欲潮就这样来了一波,退去一波……程七彦滚下床去,已经没办法站起来了,他几乎是爬行的到了洗手间里。
    谭玉染已经清醒了许多,他真真实实的听到了程七彦在洗手间呕吐的声音,好像经历了最恶心的事一样,或许给他一把刀,他会把谭玉染碰过的地方都一刀刀削下来。
    第27章:请放我走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所以季迟在带着小汀逃离纽约后的第三天又回到了这里,可他完全没有想到,正在追捕他们的,并非只有谭玉染一人。
    季迟一行三人,住在了沿途的汽车旅馆。
    每晚入睡前,季迟都会握着程七彦交给他的手机……他说无论如何也不要打给他,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却连一个音信也没有,季迟脑中不断出现机场发生的那一幕,谭玉染不会对他怎样吧?
    越想心里越不安,那两个人之间的纠葛季迟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当年若不是自己不小心知道了谭玉染的秘密,也不会稀里糊涂的就被害成植物人一睡就是上千个日夜,季家是怎样落败的,姐姐是怎么死的,季迟一清二楚,可他并没有选择报复。
    因为谭玉染是程七彦的爱人,如果打击他,那就等于是对程七彦的伤害,而季迟又怎么舍得去伤害唤他醒来的那个声音的主人。
    他说不出自己对程七彦是个什么感觉,但是,为爱放弃恨,未尝不可……恍然,他明白了。
    窗外的天已经渐渐明亮,季迟翻了个身,不再去想那些,准备抓紧时间休息,迎接天亮之后的行程,可是一声尖利的叫声却划破了这半明半暗的寂静。
    季迟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方才的声音,分明是小汀的……季迟来不及多想,掀开被子就直奔小汀所在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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