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热天的我浑身发冷，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
smeb回想起自己曾在网络上看到的这句话，只觉感同身受。
之前还没察觉，如今在短暂的呆滞后smeb恍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额头上已经汗珠弥补，后背也感觉有点黏糊糊的，周遭的空调吹出来的风无法让他感受到半点舒服的感觉，只有一阵阵令其发寒的凉意。
“空调可以开高一点吗？”
smeb试图和裁判沟通。
“温度已经很高了，我感觉还有点热。”
bengi的症状和smeb有些相反。
他很着急。
急的满头大汗。
眼看着上路已经没法玩儿了，尤其是这个如今23层杀人书的小丑，看一眼都觉得可怕。
难不成……真的要回家了吗？
飞了几十个小时才来到这里，而且还是为国出征。
几个月所付出的努力可能再过十几二十分钟就要化为泡影了吗？
bengi不甘心！
“抓一波下路。”
耳畔传来了faker的声音。
bengi回神，看向小地图时却发现faker不知不觉间已经tp绕到了中国队下路双人组的后方。
这个眼位是目前韩国队唯一留在中国队野区的眼位！
对顶尖强队来说，视野，就代表着机会！
bengi动手了。
女警有闪现，但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的他操作明显非常大胆。
eq二连被uzi交e技能拉开之时，bengi果断交闪将女警挑飞，而就在他交出eq之时faker的加里奥大招就已锁定在了他的头上。
“完了，这波哥们活不成了。”
uzi有些无奈的说道。
meiko虽然给他丢了灯笼，但眼疾手快的wolf直接在他被控制的时间内冲上前来，一个假眼一个真眼再加上皇子身上的一个真眼，整整三个视野整齐排列在灯笼的范围内。
换做是任何人来这个灯笼都不可能点的到。
更不用说韩国队这波集结四人之力所打出来的控制链衔接也做的格外完美了。
加里奥大招落下，将刚刚落地的uzi再次轰飞，uzi见状也不打算再交闪现了，这个时候别说他是否能把闪给交出来，就算是能，也很难逃脱。
加里奥的控制配合着紧跟上来霞，uzi快速被秒杀。
锤石虽然交闪逃脱了，但下路这波一塔却能够被韩国队吃下来，也算是为前期的经济稍稍止损。
“等等我还会过来。”
faker的语气听起来仍然很平静。
但这会儿的faker已经进入到了一种对职业选手来说比较特殊的状态。
按照观众们常说的一句话来形容，就是“生气了。”
其实要说生气的话，faker在上一场比赛的时候就已经很生气了。
但faker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在没有解决办法的情况下，生气，说白了就是无能狂怒。
没有任何意义不说，还会影响到自己的操作。
这场比赛亚索在对线期压不住他。
所以如今的他在拥有了一定装备支撑的情况下可以开始疯狂做事了。
亚索需要发育。
但faker……是可以做到吃草挤奶，甚至是绝食的！
在接下来直到15分钟的时间里，faker动了六次。
平均一分钟就会游走一次之多，虽然其中大多数都失败了，但还是成功的又一次帮bang的霞拿到了uzi的人头。
“这么玩游戏的吗？”
uzi人也被突突的有点晕眩。
皇子和加里奥近乎疯狂的对他发起一波又一波的进攻，这打的他有点麻。
香锅不是没来帮他，但亚索在机动性上和加里奥有着天差地别，只要加里奥有大招，且小丑没有tp的话，下路就永远都是以多打少的局面。
像泰坦不讲道理的必中硬控大招搭配着皇子的无脑eqr以及加里奥的大招，uzi就算再多个闪现出来也很难逃脱掉被杀的命运。
“韩国队这场比赛虽然在经济上还落后中国队不少，但凭借faker的频繁游走似乎把士气给打回来了！尤其是下半区这边的第二条小龙还是被他们收入囊中的！”
“霞的发育很不错啊，这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内抓死了uzi一次，抓死了meiko的锤石两次，而且人头全部都是由霞这边拿到的，一来二去反倒是bang的霞先有了赏金，而且看起来距离自己的第二件装备好像也所剩不远了啊！”
解说席上，看着处于绝境之下的韩国队突然开始了顽强的反抗，管泽元和王多多非但没有担忧，反倒是还隐隐惊喜了起来。
两人都是能看的懂比赛的。
是，从场中目前的局势来说，下半区的确被韩国队稳住了。
但faker的每一波支援都是要付出相应代价的。
而中国队这边uzi仅仅只阵亡了一次，并且补刀方面还领先了bang三十刀左右。
也就是说，霞的经济就算反超了女警，也只是比女警稍微好个三五百块的样子而已。
但伟神的亚索……在15分钟的游戏节点已经逼近190刀了。
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据。
只不过对伟神来说却只是基本操作。
要知道当初的他可是创造了蛋帽的恐怖刷子流发条。
因此在刷野吃经济方面，恐怕世界范围内也挑选不出第二个中单选手能和伟神相比拟。
哪怕faker也不行。
而且伟神很相信自己的carry能力。
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不会被对手的节奏牵着鼻子走。
既然已经确定了这场比赛比拼游走他游不过faker，那伟神索性就不游了。
只要faker一消失，伟神会第一时间报miss，然后也不管下路死活直接快速把兵线推过去，紧跟着就进入到蓝色方的下半野区清理f4，下半野区没有野怪就去上半野区，吃完了上半野区后再回中路凭电刀这件装备的效果花费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再清理一波兵。
紧跟着去吃自己家的f6。
如今游戏时间15分30秒。
伟神已经领先了faker70刀。
这是个很夸张的概念，而且中路防御塔也被伟神的亚索砍没了半血以上。
其实像伟神这场比赛的打法放在rank里是很不讨喜的，下路脾气稍微不好一点就可以通过亲切的问候让中单整个族谱都随之升天。
但这是比赛。
比赛场上，有人发育的嘻嘻哈哈，就势必会有人要为此做出牺牲。
uzi在加入到国家队时李念就有跟他进行过一次有关的谈话。
因此uzi也还算适应。
尤其是……上路的李念已经通关了。
随着再一次godlike的声音从上路传来，25层杀人书的小丑迈步从刀妹的尸体上挪开脚步。
导播偶尔的一次切换经济让观众们认识到了上路双方的经济差距已经大到了何种恐怖的程度。
目前韩国队在15分钟落后的经济大概在六千块左右。
李念的小丑单人对位领先的经济为四千整。
伟神的对位领先在两千块。
下路中国队这边稍稍落后，打野则是在bengi频繁的发力之下导致香锅不得已被拴在了下路，没有办法去继续入侵野区。
但算下来所有的野怪都便宜给了伟神和李念，倒也不怎亏。
“出山。”
再击杀掉刀妹，又破掉了上路二塔的李念回家补充出推推棒和法穿鞋后，长出了一口气。
“念哥你终于出山了，再不出山哥们快顶不住了。”
uzi按下tab后看了一眼小丑的装备，不由羡慕的鸡儿发紫。
16分钟的上单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装备？
25层杀人书。
法穿鞋。
鬼书。
推推棒。
还有一把额外购买出来的耀光。
25层的杀人书比起极大多数的法系装备都要牛逼，绝对可以算是一个大件。
所以……三件半？
算上鞋子四件半？
uzi麻了。
再看看李念的补刀。
一个小丑。
能在16分钟补到174刀。
虽然是吃了不少野怪的缘故，但这数量也多少有点不太科学了嗷。
“刀妹不太值钱了，所以出山的速度慢了一点。”
对于uzi的哀怨，李念笑了笑后说道。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uzi更难受了。
听听。
这特么确定不是在炫耀自己已经把刀妹给杀的不怎么值钱了？
“地图资源还没刷新，先拔防御塔吧，他们双人路换到中路去了，应该是打算快速给ad补充出两件套然后和我们接一波团。”
李念瞥了一眼小地图上已经去到中路发育的霞和泰坦，开口说道。
“抱团推中路吗？他们加里奥大招已经好了。”
uzi问道。
“嗯，没关系，霞这个输出点交给我。”
李念云淡风轻的说着。
懂不懂25层杀人书的威力啊？！
听说这个霞有赏金了。
嘿嘿。
李念最喜欢猎杀那些比较突出的目标。
uzi又看了一眼李念的装备，咽了口吐沫说道：“霞有大招，但是没闪，没治疗。”
“好的，那他没了。”
李念迈步优哉游哉的朝着中路走去。
另一侧，韩国队的对战席上。
“他们小丑应该不会再来上路了，你小心一点。”
已经被杀麻了的smeb木然的说道。
“我有大招，他是不可能秒我的。”
bang在拿到了三个人头后整个人都变得自信了起来。
“没错，而且我有虚弱，保护好他没问题的，小丑敢过来，我就一套连环控制配合着我们的霞让他变成真的小丑。”
wolf一脸认真。
此时的他可谓是全神贯注。
在他们俩这种状态之下，别说是区区小丑了，就算是最顶尖的刺客……
wolf心里正想着，眼角的余光却突然发现了突然出现在霞被后的一道身影。
看到这身影的瞬间，wolf瞳孔收窄，经过了无数次演练的内心画面瞬间通过大脑作用在了自己的手上。
挂虚弱！
但是……
小丑在出现的那一刻，平a接e接推推棒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尽数倾泻了出来。
雷霆领主的法令伤害爆开之时，霞的身上也被挂上了点燃。
真正的刺客，爆发都是瞬间打出来的。
而李念所选择的这套装备如果没有杀人书的情况下伤害是不足以秒掉脆皮的。
可他有。
还是25层。
背刺的这一下夹带着耀光的伤害，以及贴脸的瞬发标枪和火箭腰带，哪怕bang的反应再快也避无可避，这等同于李念只打出了一下平a的速度，还是贴脸的那种！
“漫天飞羽！”
bang看着小丑身上那迷蒙的虚弱光芒，神色间却没有半点放松，有的……只是恐惧。
他把大招交出来了。
可在飞天跳起来之时，他的血线已经只剩下一丝。
虽说霞的大招会如同小鱼人的e技能那般让自己在半空中短暂处于无法被选取的状态，算的上是联盟一等一的保命技能了。
但是……
这种技能也有致命的弱点。
那就是在自身已经被挂上了点燃的情况下哪怕把技能给交了出来也仍然没有办法保住自己的小命。
除此之外，bang还看到了自己脚下的巨大光圈。
那是属于faker的大招。
毋庸置疑，这一波他们这边的联动和反应速度已经做到了极致中的极致。
尤其是faker，这第一时间的大招是可以为队友提供抗性的。
但是小丑太快太快了！
快到韩国队这边哪怕做到了人类能做到的极限反应和联动，也依旧……无济于事！
半空中刚刚脱毛的霞尚未落地就已身死当场！
“杀小丑，我在赶来的路上。”
皇子沉声说道。
泰坦的r已经给到了小丑。
但从wolf的判断来看，自己的r似乎和faker即将落地的r在控制上有所重叠。
而事实也正如他所料想的那般，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在他的大招即将命中小丑时，小丑的身上陡然浮现出了一团彩色的烟雾。
轰隆！
faker的大招从空中降落。
但却被小丑的大招规避掉了。
恶魔小丑的大招在某种意义上比起小鱼人的r和霞的r都要来的更加强大。
只要掐准释放时机，他的r所能带来的收益丝毫不亚于像瑞兹大招传送人的那一瞬。
这个技能释放的好能够规避掉太多的技能了！
“他没有点燃，也没有q，杀他！”
faker沉着冷静的对小丑释放了w和技能。
但小丑在放r之前提前落位的盒子却随之触发，导致加里奥蓄力的w技能被打断，控制的持续时间也会因此大打折扣。
旁侧飞扑过来的皇子为了赶路，甚至不惜交掉eq二连，大招天崩地裂直接朝着小丑盖下。
河道阴影中，一枚绿油油的灯笼适时抛出。
盲视野的锤石，就位了。
利用faker和泰坦被恐惧所控制的瞬间，李念点到了灯笼，整个人潇洒至极的飞了出去。
德玛西亚！
轰！
皇子的天崩地裂盖了个寂寞。
三人眼睁睁的看着小丑在万军从中取了霞的首级，而后又安然离开。
一股名为绝望的情绪从心底升起。
“这小丑……”
faker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无语。
李念……是恶魔。
而他们……却似乎更像是小丑。
smeb回想起自己曾在网络上看到的这句话，只觉感同身受。
之前还没察觉，如今在短暂的呆滞后smeb恍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额头上已经汗珠弥补，后背也感觉有点黏糊糊的，周遭的空调吹出来的风无法让他感受到半点舒服的感觉，只有一阵阵令其发寒的凉意。
“空调可以开高一点吗？”
smeb试图和裁判沟通。
“温度已经很高了，我感觉还有点热。”
bengi的症状和smeb有些相反。
他很着急。
急的满头大汗。
眼看着上路已经没法玩儿了，尤其是这个如今23层杀人书的小丑，看一眼都觉得可怕。
难不成……真的要回家了吗？
飞了几十个小时才来到这里，而且还是为国出征。
几个月所付出的努力可能再过十几二十分钟就要化为泡影了吗？
bengi不甘心！
“抓一波下路。”
耳畔传来了faker的声音。
bengi回神，看向小地图时却发现faker不知不觉间已经tp绕到了中国队下路双人组的后方。
这个眼位是目前韩国队唯一留在中国队野区的眼位！
对顶尖强队来说，视野，就代表着机会！
bengi动手了。
女警有闪现，但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的他操作明显非常大胆。
eq二连被uzi交e技能拉开之时，bengi果断交闪将女警挑飞，而就在他交出eq之时faker的加里奥大招就已锁定在了他的头上。
“完了，这波哥们活不成了。”
uzi有些无奈的说道。
meiko虽然给他丢了灯笼，但眼疾手快的wolf直接在他被控制的时间内冲上前来，一个假眼一个真眼再加上皇子身上的一个真眼，整整三个视野整齐排列在灯笼的范围内。
换做是任何人来这个灯笼都不可能点的到。
更不用说韩国队这波集结四人之力所打出来的控制链衔接也做的格外完美了。
加里奥大招落下，将刚刚落地的uzi再次轰飞，uzi见状也不打算再交闪现了，这个时候别说他是否能把闪给交出来，就算是能，也很难逃脱。
加里奥的控制配合着紧跟上来霞，uzi快速被秒杀。
锤石虽然交闪逃脱了，但下路这波一塔却能够被韩国队吃下来，也算是为前期的经济稍稍止损。
“等等我还会过来。”
faker的语气听起来仍然很平静。
但这会儿的faker已经进入到了一种对职业选手来说比较特殊的状态。
按照观众们常说的一句话来形容，就是“生气了。”
其实要说生气的话，faker在上一场比赛的时候就已经很生气了。
但faker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在没有解决办法的情况下，生气，说白了就是无能狂怒。
没有任何意义不说，还会影响到自己的操作。
这场比赛亚索在对线期压不住他。
所以如今的他在拥有了一定装备支撑的情况下可以开始疯狂做事了。
亚索需要发育。
但faker……是可以做到吃草挤奶，甚至是绝食的！
在接下来直到15分钟的时间里，faker动了六次。
平均一分钟就会游走一次之多，虽然其中大多数都失败了，但还是成功的又一次帮bang的霞拿到了uzi的人头。
“这么玩游戏的吗？”
uzi人也被突突的有点晕眩。
皇子和加里奥近乎疯狂的对他发起一波又一波的进攻，这打的他有点麻。
香锅不是没来帮他，但亚索在机动性上和加里奥有着天差地别，只要加里奥有大招，且小丑没有tp的话，下路就永远都是以多打少的局面。
像泰坦不讲道理的必中硬控大招搭配着皇子的无脑eqr以及加里奥的大招，uzi就算再多个闪现出来也很难逃脱掉被杀的命运。
“韩国队这场比赛虽然在经济上还落后中国队不少，但凭借faker的频繁游走似乎把士气给打回来了！尤其是下半区这边的第二条小龙还是被他们收入囊中的！”
“霞的发育很不错啊，这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内抓死了uzi一次，抓死了meiko的锤石两次，而且人头全部都是由霞这边拿到的，一来二去反倒是bang的霞先有了赏金，而且看起来距离自己的第二件装备好像也所剩不远了啊！”
解说席上，看着处于绝境之下的韩国队突然开始了顽强的反抗，管泽元和王多多非但没有担忧，反倒是还隐隐惊喜了起来。
两人都是能看的懂比赛的。
是，从场中目前的局势来说，下半区的确被韩国队稳住了。
但faker的每一波支援都是要付出相应代价的。
而中国队这边uzi仅仅只阵亡了一次，并且补刀方面还领先了bang三十刀左右。
也就是说，霞的经济就算反超了女警，也只是比女警稍微好个三五百块的样子而已。
但伟神的亚索……在15分钟的游戏节点已经逼近190刀了。
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据。
只不过对伟神来说却只是基本操作。
要知道当初的他可是创造了蛋帽的恐怖刷子流发条。
因此在刷野吃经济方面，恐怕世界范围内也挑选不出第二个中单选手能和伟神相比拟。
哪怕faker也不行。
而且伟神很相信自己的carry能力。
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不会被对手的节奏牵着鼻子走。
既然已经确定了这场比赛比拼游走他游不过faker，那伟神索性就不游了。
只要faker一消失，伟神会第一时间报miss，然后也不管下路死活直接快速把兵线推过去，紧跟着就进入到蓝色方的下半野区清理f4，下半野区没有野怪就去上半野区，吃完了上半野区后再回中路凭电刀这件装备的效果花费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再清理一波兵。
紧跟着去吃自己家的f6。
如今游戏时间15分30秒。
伟神已经领先了faker70刀。
这是个很夸张的概念，而且中路防御塔也被伟神的亚索砍没了半血以上。
其实像伟神这场比赛的打法放在rank里是很不讨喜的，下路脾气稍微不好一点就可以通过亲切的问候让中单整个族谱都随之升天。
但这是比赛。
比赛场上，有人发育的嘻嘻哈哈，就势必会有人要为此做出牺牲。
uzi在加入到国家队时李念就有跟他进行过一次有关的谈话。
因此uzi也还算适应。
尤其是……上路的李念已经通关了。
随着再一次godlike的声音从上路传来，25层杀人书的小丑迈步从刀妹的尸体上挪开脚步。
导播偶尔的一次切换经济让观众们认识到了上路双方的经济差距已经大到了何种恐怖的程度。
目前韩国队在15分钟落后的经济大概在六千块左右。
李念的小丑单人对位领先的经济为四千整。
伟神的对位领先在两千块。
下路中国队这边稍稍落后，打野则是在bengi频繁的发力之下导致香锅不得已被拴在了下路，没有办法去继续入侵野区。
但算下来所有的野怪都便宜给了伟神和李念，倒也不怎亏。
“出山。”
再击杀掉刀妹，又破掉了上路二塔的李念回家补充出推推棒和法穿鞋后，长出了一口气。
“念哥你终于出山了，再不出山哥们快顶不住了。”
uzi按下tab后看了一眼小丑的装备，不由羡慕的鸡儿发紫。
16分钟的上单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装备？
25层杀人书。
法穿鞋。
鬼书。
推推棒。
还有一把额外购买出来的耀光。
25层的杀人书比起极大多数的法系装备都要牛逼，绝对可以算是一个大件。
所以……三件半？
算上鞋子四件半？
uzi麻了。
再看看李念的补刀。
一个小丑。
能在16分钟补到174刀。
虽然是吃了不少野怪的缘故，但这数量也多少有点不太科学了嗷。
“刀妹不太值钱了，所以出山的速度慢了一点。”
对于uzi的哀怨，李念笑了笑后说道。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uzi更难受了。
听听。
这特么确定不是在炫耀自己已经把刀妹给杀的不怎么值钱了？
“地图资源还没刷新，先拔防御塔吧，他们双人路换到中路去了，应该是打算快速给ad补充出两件套然后和我们接一波团。”
李念瞥了一眼小地图上已经去到中路发育的霞和泰坦，开口说道。
“抱团推中路吗？他们加里奥大招已经好了。”
uzi问道。
“嗯，没关系，霞这个输出点交给我。”
李念云淡风轻的说着。
懂不懂25层杀人书的威力啊？！
听说这个霞有赏金了。
嘿嘿。
李念最喜欢猎杀那些比较突出的目标。
uzi又看了一眼李念的装备，咽了口吐沫说道：“霞有大招，但是没闪，没治疗。”
“好的，那他没了。”
李念迈步优哉游哉的朝着中路走去。
另一侧，韩国队的对战席上。
“他们小丑应该不会再来上路了，你小心一点。”
已经被杀麻了的smeb木然的说道。
“我有大招，他是不可能秒我的。”
bang在拿到了三个人头后整个人都变得自信了起来。
“没错，而且我有虚弱，保护好他没问题的，小丑敢过来，我就一套连环控制配合着我们的霞让他变成真的小丑。”
wolf一脸认真。
此时的他可谓是全神贯注。
在他们俩这种状态之下，别说是区区小丑了，就算是最顶尖的刺客……
wolf心里正想着，眼角的余光却突然发现了突然出现在霞被后的一道身影。
看到这身影的瞬间，wolf瞳孔收窄，经过了无数次演练的内心画面瞬间通过大脑作用在了自己的手上。
挂虚弱！
但是……
小丑在出现的那一刻，平a接e接推推棒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尽数倾泻了出来。
雷霆领主的法令伤害爆开之时，霞的身上也被挂上了点燃。
真正的刺客，爆发都是瞬间打出来的。
而李念所选择的这套装备如果没有杀人书的情况下伤害是不足以秒掉脆皮的。
可他有。
还是25层。
背刺的这一下夹带着耀光的伤害，以及贴脸的瞬发标枪和火箭腰带，哪怕bang的反应再快也避无可避，这等同于李念只打出了一下平a的速度，还是贴脸的那种！
“漫天飞羽！”
bang看着小丑身上那迷蒙的虚弱光芒，神色间却没有半点放松，有的……只是恐惧。
他把大招交出来了。
可在飞天跳起来之时，他的血线已经只剩下一丝。
虽说霞的大招会如同小鱼人的e技能那般让自己在半空中短暂处于无法被选取的状态，算的上是联盟一等一的保命技能了。
但是……
这种技能也有致命的弱点。
那就是在自身已经被挂上了点燃的情况下哪怕把技能给交了出来也仍然没有办法保住自己的小命。
除此之外，bang还看到了自己脚下的巨大光圈。
那是属于faker的大招。
毋庸置疑，这一波他们这边的联动和反应速度已经做到了极致中的极致。
尤其是faker，这第一时间的大招是可以为队友提供抗性的。
但是小丑太快太快了！
快到韩国队这边哪怕做到了人类能做到的极限反应和联动，也依旧……无济于事！
半空中刚刚脱毛的霞尚未落地就已身死当场！
“杀小丑，我在赶来的路上。”
皇子沉声说道。
泰坦的r已经给到了小丑。
但从wolf的判断来看，自己的r似乎和faker即将落地的r在控制上有所重叠。
而事实也正如他所料想的那般，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在他的大招即将命中小丑时，小丑的身上陡然浮现出了一团彩色的烟雾。
轰隆！
faker的大招从空中降落。
但却被小丑的大招规避掉了。
恶魔小丑的大招在某种意义上比起小鱼人的r和霞的r都要来的更加强大。
只要掐准释放时机，他的r所能带来的收益丝毫不亚于像瑞兹大招传送人的那一瞬。
这个技能释放的好能够规避掉太多的技能了！
“他没有点燃，也没有q，杀他！”
faker沉着冷静的对小丑释放了w和技能。
但小丑在放r之前提前落位的盒子却随之触发，导致加里奥蓄力的w技能被打断，控制的持续时间也会因此大打折扣。
旁侧飞扑过来的皇子为了赶路，甚至不惜交掉eq二连，大招天崩地裂直接朝着小丑盖下。
河道阴影中，一枚绿油油的灯笼适时抛出。
盲视野的锤石，就位了。
利用faker和泰坦被恐惧所控制的瞬间，李念点到了灯笼，整个人潇洒至极的飞了出去。
德玛西亚！
轰！
皇子的天崩地裂盖了个寂寞。
三人眼睁睁的看着小丑在万军从中取了霞的首级，而后又安然离开。
一股名为绝望的情绪从心底升起。
“这小丑……”
faker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无语。
李念……是恶魔。
而他们……却似乎更像是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