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晋珩咧嘴笑,由衷说出一句,“你很特别。樊可。”
    她姑且认作是夸赞。
    “谢谢,那要不现在转个账?”
    “做完转。”
    大哥你倒是做啊!樊可要吐血…
    不是她着急上赶着想被操,她只想服侍完早点回家睡觉。
    “那你快点!我想回家睡觉了。”他那根东西半软不硬的耷着,“你快点,晚了叫不到车…”
    贺晋珩嫌她吵,一吻封唇。
    舌头勾舌头,湿滑黏腻的口感,唾液交接,贺晋珩的吻技,樊可折服。人生中第二次亲吻,她上道地捧住他的脸,送香舌,学着换气。
    贺晋珩来感觉了,下边悄悄探头,杵在她阴部前。樊可边吻边用手抚摸小贺,手法笨拙没经验,但贺晋珩给脸,成功勃起。
    他调整了坐姿,一下一下轻啄樊可的殷红唇,“坐进去。”
    撇开沾有粘液的内裤,樊可握着他的肉棒,对准入口,尝试吃进去。
    失败了。有点疼。
    “我有点疼……”望向他,樊可哀腔道。
    如何是好。
    “慢慢来。”
    第二次,她重整旗鼓,进来一点点头。贺晋珩去吸她的乳,手下去刺激樊可外阴。
    吃了蘑菇头,她抽着气歇会。
    樊可平均几秒接纳半寸,贺晋珩喘得不行,等她全坐下去大概得到明天,他很乐意享受樊可的主动,可哪里晓得她这么不中用。
    他掌住樊可的腰,手上胯下同时发力,终于全部怼进去了。
    “啊——疼!”
    “我操,真紧!”他满意喟叹。
    眼泪飙出几滴,樊可揪着贺晋珩肩膀,不自觉夹紧屄,“不行我疼!”
    “嘶,,嘿,嘿嘿!”贺晋珩哪禁得起她的夹,啪一掌打上樊可屁股,“别夹”
    “可是很疼…”
    “过会儿就爽了。”
    贺晋珩亲上她白嫩脖颈,等她缓解疼痛。
    嗅了一口颈间,“你抹了什么东西这么香。”
    “没抹什么…”
    就洗了个澡。
    “好点儿没?,,你动动?”
    那根东西在体内,难以言喻,极强的存在,它胀满了洞,一动,性器里的敏感快意,直达神经。
    快意分泌出更多的敏感。
    她嘤咛两声。
    逐渐适应,照他说的,开始慢慢地进出。结果才一会,樊可娇着声叫,“不行…不行,动不了了,腿好酸…”
    说不动就不动。
    “就这?”
    樊可的活塞运动,八十老妇打灯绣花般艰巨辛苦,他体验感非常差。
    贺晋珩忍得了鸡巴忍不了,“就你这还想要老子的钱??”
    进去五分钟进了个寂寞,贺晋珩人起来,棒子也不抽出来,换成他在上,让樊可躺下。
    “老子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啪啪啪”
    樊可确实感受到了,什么叫啪啪啪。
    贺晋珩用力撞,囊袋碰击她下体的声音和液体黏腻的搅和声一起,她难以承受狂烈的酥麻,“…啊…嗯慢,慢点…”
    “慢你妈个头”他把樊可的腿架到自己肩上,“爽么?嗯?”
    “嗯……嗯……呃”,细碎地叫,回答了又没回答,贺晋珩加大力度,“爽就喊出来”
    小圆原本在窝里,这稀奇一幕使它在线疑惑,扭着屁股过来,对樊可的脸喵呜喵呜。
    即使是动物,它也是活的,樊可抬手挡住眼睛,用吃奶的力拼凑一句完整的话,“贺晋珩你让它过去,把它弄过去!”
    “猫么,怕什么,”
    他整根没入,不动了,俯身撑在樊可上面。前颈那条绳子吊坠在她眼边晃,贺晋珩拿掉樊可的手,“你怕猫?”
    樊可连做爱都走神,屄被插着,她脑子却冒出“这个角度贺晋珩也好看”的想法。
    她看着他的眼仁。贺晋珩的瞳孔色不是常见的黑棕,比黑棕色浅些,亮晶的。他脸上全身汗,有滴汗滑到鼻尖。
    樊可又去看这滴汗,说,“不是怕猫…不想被它看着。”
    “你屁挺多。”  贺晋珩嗤笑。
    “回屋做?”
    樊可的意见重要吗。NO。
    贺晋珩抱走她,稳稳托住樊可的小屁股,肉棍一直插里面,走一步一个小回合抽插。樊可腿勾上他的腰,攀着他肩膀难耐地吟声。
    长夜漫漫,贺晋珩不断换姿势,致力于带她感受真正的啪啪啪。
    一场下来,嗓子叫干了,人累了。
    贺晋珩抽出来,隔几秒,他射进去的白色液体流出樊可体外。
    红肿的小穴,流动的精液,贺晋珩抠进还未闭合的小洞,手指屈起,往外挖。
    操,太美了,他真想拍个照换屏保。
    “你干嘛啊…”樊可累得没力气阻止,只能郁闷地问他。
    贺晋珩举着手,黏糊一坨乳白液体粘于两指间,他看了看,伸去樊可面前,“闻闻?”
    “滚。”樊可拍掉他的手,有气无力地说,“给我张纸。”
    “嘛用?”
    她怀疑他装傻,“擦一下啊!它流出来了…”
    贺晋珩扯张纸,随手替樊可擦了下面,马马虎虎,“满意了?”
    擦完把自己的手也擦了,一团纸投球似的投进垃圾桶。
    樊可起身下床。
    贺晋珩瞟眼腕表,躺下,在她趟过的位置。
    脚刚沾地,贺晋珩问,“半夜一点半,你要回家?”
    她冷哼,“拖你的福。记得转账。”
    他能速战速决,偏要慢慢来,摆明想耗她。
    “别回了,睡这儿呗。”
    “我操,这床单咋他妈湿透了?”他摸了两把,冲回头的樊可坏笑,“你的水,,”
    “挺多啊。”
    樊可的脸爆红,大叫着爬去打他,“啊!啊啊——你别说了别说了!!!”
    幼稚举动逗笑贺晋珩,他边防樊可的进攻边笑,“事实行么?你能不能别像个小孩儿似的干架!”
    樊可想掐他,奈何段位低,贺晋珩不仅没让樊可掐成反而制住她,凑樊可耳边吐两个字,“菜鸡。”
    “傻逼!”
    “你再骂?”手下的樊可,光溜溜的,滑嫩如鱼,贺晋珩悠哉地威胁,“不转账了。”
    这可不行!
    樊可刹车熄火,“对不起。”她装可怜,演起来,“呜呜对不起贺晋珩,你快给我钱吧!求求你了!”
    也许是女娲造人的魅力,人与人之间,进行亲密关系后会变,荷尔蒙、磁场、吸引力,随便怎么说,统统变了。
    坍塌或重铸。
    总归变了。
    他松手,走去客厅找手机,“再给你五百,你今晚睡这。”
    樊可听完,套了件贺晋珩床上的衣服,欣喜跑到他面前,“真的吗!”
    不等贺晋珩开口,又去拿手机确认。
    5500。五千五百块。
    她像担心到嘴的鸭子飞了,一秒收款。
    账户多了五千五,樊可很难不开心,“谢谢!!”
    贺晋珩发现樊可穿着他的黑T,眯了眯眼。樊可人矮,他的T恤穿身上能当条短裙,宽松遮不住的胸器,光腿赤脚,穿身上简直大型斩男杀现场。
    “洗澡么?”
    他没由头地说了这么一句,樊可“啊”了声,“洗!”
    怎么能不洗澡。
    “一起洗。”
    “不了吧…?”
    贺晋珩说的一起洗是两个人泡浴缸里面搞运动,樊可就知道,他的一起洗澡肯定不简单!
    一次都够够了,再来一次她体力根本跟不上。累死累活,樊可瘫浴缸觉得自己只剩出的气。
    她的死尸样教贺晋珩良心发现,他简略地帮她冲掉泡沫,最后抗着樊可出去。
    谢谢贺晋珩,贺晋珩真好。
    樊可寻思他们家房间应该有多的吧?没想贺晋珩居然在客房跟她躺一张床上了。
    “你为什么,不回你自己房间睡!?”
    “你那水儿流他妈一床,能睡?”
    “那你去别的房间啊!”
    “真是让您失望了嘿,咱家就俩屋,,”
    ……
    樊可不堪疲惫,脱了所有防备和别扭,背对着贺晋珩入睡。
    贺少爷他,失眠了…
    樊可睡身边的感觉很奇怪。贺晋珩朝樊可的方向看一眼,她睡着的呼吸声浅浅,并不扰人,可他的心莫名跳得快,带点什么情绪。和邹灵和其他人也一张床睡过,但不是现在这感觉,基本跟人做完就睡了,他没有过这种感觉。
    十分微妙。
    甚于小圆第一天来家里睡他床上的兴奋和新奇。
    第二天樊可醒来,看看手机,八点半。
    她人从床上弹起来,要死,八点半,已经开始上课了她才起床,救救她!
    下床的时候腿软到差点跪地上。
    小心走了几步路,恢复后大步流星,迅速冲至客厅,她脱下贺晋珩的T,一件件穿上自己的衣服。
    贺晋珩打趣道,“哟,起挺早”
    “牙刷给我一个。”她心情差,态度自然也不会好。
    累,睡眠不足,忘记定闹钟,等会要向班主任解释晚到原因,说不定还会被请家长,几点因素综合一下,樊可想杀人!
    反观贺少爷在干嘛,他在撸铁,他在举哑铃。
    神经病!
    大早上的不去上学,也不叫醒她,在这撸铁,神经病!
    臭脸小可并未影响贺少爷的雅兴,他略过她的脏话,越举越兴奋,“牙刷在洗脸台屉子里。”
    少爷的生活,好滋润哦。
    刷牙刷一半,樊可神游外太空,她清楚记得昨晚的种种细节。
    说实话,上次喝断片,她只记得一点点,这次是清清楚楚记得每一个细节。他的黄话,他的粗喘,射精前压抑的无法控制地低哼声。
    想到射精,啊,没吃药!
    樊可漱好口,奔向书包翻出避孕药。
    其实昨天她也不确实贺晋珩会不会同意这件事,樊可在赌,赌她的身体对贺晋珩的吸引力有多大,那天想跟她车震,不就意味着他多少有点喜欢她的身体吗。
    樊可赌赢了。
    “有水吗?”
    “冰箱里”
    神仙啊,冬天喝冰水,“没温的?”
    从他快脱口喷人的表情,她看出没有,憋屈地去冰箱拿水吞药。
    “你这自备药,准备的挺充分啊?”
    他的闪现吓樊可一跳,她没好气,“不然指望你戴套?”
    他怎么可能会戴呢,他如果一直有做措施的习惯上次就不会在明知道没套的情况下还硬做。
    “…”
    久违的语塞,因为樊可说的是事实。
    贺晋珩没跟任何人用过套。
    冰水将她残存的理智消灭,“说话啊,你戴吗?你戴吗?你戴过吗?你会主动戴吗?你跟你女朋友戴吗?好意思说这个话,我不吃药怎么办?我生孩子?”
    ACE。
    贺晋珩默默记下“惹谁都别惹早起的女人”。
    可怕极了,她能一顿喷到你妈都摇头说救不了你。
    “行了你别几把叭叭了”他为了挽回颜面,干咳两声,“弄好没,我送你去学校?”
    冰水彻底把樊可冻清醒,点点头,她暗道贺晋珩他还算是个男人!
    樊可赶在大课间到了学校,她找班主任说明情况——生理期身体不适就没起来床,班主任看樊可在校期间表现良好,数落完两句放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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