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可去冰箱拿盒酸奶,有俩前天买的欧包。撕开一个的包装,放入微波炉叮会。
    贺晋珩再出来,“我内裤呢?”
    “烘干机里。”
    他翻出内裤穿上,跑樊可那粘着她,“我也饿。”
    “冰箱还有一个,自己去拿。”
    “拿什么,没必要,”贺晋珩贴去吻她,“吃你的。”
    樊可嘴里才入口的两口欧包被贺晋珩的舌头卷过去,到他嘴,嚼两口,贺晋珩蹙着眉骂,“啥几把味儿,这玩意儿给猪猪都不吃吧,,”
    “你这头猪不是吃了?”
    怪哉!抢她嘴里吃的,吃完嫌味道不好,是不是贱!
    抢嘴内食这个行为放认识贺晋珩前,樊可会拒绝并生理性恶心的,但跟他这样不清不明几个月,两个人浑身上下,哪处没被对方看过。
    他肌肉的纹理,他的体毛,臂毛,腿毛,脐毛,他棒子边的毛。樊可体毛少,白白净净的一身,贺晋珩也白,但毛发旺盛。樊可不反感他的毛发,无过分的浓密,每时看到,平添他的性感。
    草原的雄狮靠鬃毛的长度来吸引母狮注意。
    亲密着,樊可似是习惯了这些,液液交融,肤肤相亲。
    她对贺晋珩的羞,不知道几时没于的喜欢。
    “啊对对对,我是猪。你晚上就吃这?”贺少爷发誓不再吃樊可的食物。
    这娘们儿味觉有问题。
    “不然吃什么。”她随口答,扭头看电视里播的电影。
    小熊睡衣包不住樊可没穿胸衣的乳,沉甸甸两朵,匍匐散开在前胸,几颗扣子涨开,露出些乳肉。
    贺晋珩一瞟,旖旎春光。
    樊可一门心思看着电视,纯洁脸,一如睡衣上的小熊。
    贺晋珩兽欲滔天,手掌摸去她胸前揉搓。
    “老婆的奶子,为什么这么软?”
    樊可错愕了会,呼吸顺着他滑进睡衣里的手变得急促。
    临近大姨妈驾到,激素分泌,她让贺晋珩一个轻逗挑起湿意。
    “…呃,轻点,我胸胀…”
    “怎么胀上了?来我看看”贺晋珩解开樊可睡衣上仅存的两颗扣子,两朵花显了真容,宣乎奶,香馥郁,他用手比了比,“好像又大了点儿。”
    五指抓上奶肉,他拇指摁着奶尖,以两边相反的方向画圈磨擦。樊可的身体燥热,内裤湿透,她夹住腿。
    贺晋珩扳开,睡裤连着内裤一溜扯下,丝花暴露,湿洇洇,湿得几撮毛成一缕缕的。
    “湿真快”
    中指搽下一点,去给樊可闻,“摸个胸就湿了?不中用”
    樊可一脚踢上贺晋珩胸口,“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滚!”
    “听你这话,怎么像欲求不满的呢?”液体抹在樊可胸上,他说,“我也想做,但你看我这没怎么硬呢,”贺晋珩暗示自己内裤的状态,“你也替我摸摸?”
    贺晋珩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套套。他那东西眼看将冲破内裤了,他说没怎么硬。
    想她给他手就直说!
    樊可忿忿,拉下他的内裤。肉棒弹出,上下跳动,她上手握着,宣战,“确实没怎么硬!怎么这么细呢?”
    “也太小了…哎”她叹气,惋惜状,“你下面不行啊…”
    明明小手握不住。
    性经验为零,但樊可知道片子里男性的根长啥样知道怎么服务他们,她看过小黄片。第一次无意点进去,震惊当场,眼睛所及,大小粗细长短颜色,参差不齐。
    她点开封面最好看的一个,日本片,男主角是位黑皮猛将,棒子大得可怖,上来就开干,女主角吟吟叫着,脸上演出欲拒还迎的样。
    然后樊可面红耳赤地流水了。
    从此开启新世界大门,无聊了瞄一瞄,慰藉一下高中枯燥的日子。
    樊可那天在贺晋珩家给他口,亲眼见到他的,自然状态下跟一小瓶碘伏瓶差不多,硬了后,慢慢涨大拉长,目测有矿泉水瓶那么大,即使颜色丑长得也丑。她知道他这算天赋异禀了。
    每次进去,樊可总会有撕裂感和一点痛。
    居多的,是那无与伦比的快乐。
    她松手,躺在沙发上,胸前的波澜颤巍巍地晃。
    贺晋珩是容易被激急的人吗,是的,很容易。
    “你!他!妈!”他刚骂一句,忽然看到樊可脖子上的掐痕,颜色不深,快褪了,一直没发现。贺晋珩的骂声卡壳,俯身压去,凑她脖子底下看,不确定地说,“这,,是我弄的?
    “啊…”她用手挡,“没事的,我不也打了你一巴掌…”
    当前的氛围是否不太适合谈论这些?
    贺晋珩抿她的下巴,“扯平了。”
    一路吻到脖颈,樊可怕痒,她缩脖子躲他的吻,“哈啊,不,别…好痒…”
    胸前,他细密地吻在乳胸周围,就不管那两颗小小,硬得凸起的开心果。
    樊可好希望贺晋珩能舔舔奶头,她咬着唇,不断给他的嘴边送去奶尖。
    他一如既往地只吻周围。
    樊可脸上的表情早出卖了她,贺晋珩等着她说句话。
    她宁可忍着也不说想让他舔舔那。
    “烦死了!你到底做不做啊!”樊可发话了。
    “做,,做死你”
    贺晋珩不打官腔,抬起樊可的腿,拨开内裤抵进去。
    樊可嘤咛一声,“嗯…”
    贺晋珩臀部动起来,感到里面的裹狭,四面八方的含吮。樊可抓着他的手臂,脸上似疼似爽,贺晋珩深深浅浅地移,“爽不爽”
    “…”樊可光顾着适应他的尺寸和器官传给脑子的愉悦,没听到他的话,
    贺晋珩认为樊可在故意挑战他,就是不出声就是不说话就是在故意挑战他底下那根东西的威力。
    他退出来,樊可小穴里空荡荡的,她带着疑惑去看贺晋珩。
    他说,“问你爽么?”
    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问这种话,樊可生气地说,“爽你个头!”
    她再加把火,“你不行!我爽什么啊爽…呃”
    音没落呢,贺晋珩猛插进来,先使劲插一阵,技巧来了,规律的深浅,指尖拈上洞口前那核,团着搓着。
    樊可压抑了叫声,她很爽但不想让他知道。
    终了,樊可又一次被他做哭,控不住自己的眼,泪花花小可人。贺晋珩在屁股后面顶得起劲,边顶边问,“爽不爽,,,爽么樊可?”
    战线拉太久,他迟迟不射,兴致勃勃地插,樊可爽的同时底下没水了,带进带出的,微微疼,她哭着回,…爽,啊啊…你快点…”
    快点还是快点?
    贺晋珩可听老婆的话了,叫他快点就快点。
    他攒力地大操大办,撞得樊可的屁股那块发红,“谁在日你?”连撞几下,“谁在日你?”
    “呃,嗯啊!呜…贺晋珩…”
    “贺晋珩是谁?贺晋珩是樊可的谁?”
    “…恩…啊”
    在他穷追猛打地操弄里,樊可噙着泪花喊,“男朋友…!贺晋珩…是男朋友!”
    贺晋珩心满意足,马达一样地动,吹口口哨,伴着口哨声射进老婆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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