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了王玉莹的话,所有人都乐了。
    罗兰说:“还不到十个人呢,面包车能坐下,想咱们农村之前赶集,谁家要是有个牛车,别说是十个,就是二十个都能挤得下!那牛车哪里有面包车大呀,那可小多了!”
    荷花听也笑:“就是呀,玉莹,我娘还打算跟着你们去接未来亲家母呢,你这一说,估计我娘都不敢跟着去了。”
    沈亮:“可以的,挤挤应该可以的。”
    王玉莹听了,忍不住扑哧一乐。
    这个年代,没有超载一说嘛?
    一个小面包里面挤得下那么多人,要是放在她那个年代,分分钟被交警扣住!
    王玉莹摇了摇头: “娘,姐。你们真要落伍了,可比提牛车了,我那婆婆林亚茹身子金贵着呢,让她挤,可别了……”
    “再说了,苏奶奶和关姥姥年纪都大了,从县城到小安村一个多小时呢,挤着坐,我怕她们受不了。”
    啊?
    那听她这么一说,一辆面包车还真是不行啊!
    也对呀,毕竟城里人是金贵些,不能要求人家像是他们农村人赶集一样脑袋挨着脑袋。
    想着,罗兰点点头:“那成,去辆拖拉机也成,宽敞,这样的话,我也可以过去了。不过玉莹,之燮那边是5个人吗?之前不是说4个吗?还有谁?”
    王玉莹笑:“东子也来了。嗨,不说了,姐,孩子给你,我去喊秋萍。”
    至于娘也想去接人,后来还是被王玉莹给劝住了。
    至于秋萍那边,根本不用喊,秋萍的动作麻利着呢。
    王玉莹话还没落,秋萍就开着拖拉机突突突地冲着这边开过来了。
    听到拖拉机声,一家人一起走出院子。
    就见秋萍寸头脑袋上带着一个棉帽子,穿着一个草绿色军大衣,双手转动着方向盘,正冲着这边开过来。
    初春的天气,虽然不是太冷了,但是开拖拉机的时候,风还是呼呼的,所以秋萍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带了个棉帽,穿着个军大衣。
    她脚上换上了崭新的男式大头皮鞋,擦得发着亮光。
    看上去像是一个帅小伙一样。
    罗兰与荷花见了,嗤一声,一起笑了。
    只是……
    罗兰看了看那拖拉机,又看向王玉莹:“闺女,这拖拉机风太大,能成吗?”
    “能成?”王玉莹笑道:“到时候,我和之燮东子他们就坐在拖拉机上,面包车留给年龄大的坐。”
    嗯,这样的话也行,毕竟年纪人身体好,到时候把行李都放在拖拉机上,那就啥问题也没有了。
    一家人就这样商量好了。
    沈亮在前面开着面包车,秋萍开着拖拉机跟在后面。
    王玉莹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挎上包,裹好围巾,坐在秋萍的拖拉机上,然后出发了。
    阳光明媚的上午,有清脆鸟鸣在田野里或者林子里响起。
    秋萍开着拖拉机,一路吹着口哨,突突突往前奔。
    风吹动着田野里的麦苗如绿涛般翻卷,吹起了王玉莹脖颈上的围巾随风飘飘。
    阳光下,王玉莹唇角轻扬,笑吟吟地看着前方。
    张秀和王银凤站在后窗前,透过半开的窗帘,两人目送着王玉莹的车离开之后,张秀才一脸嫉妒地,转身去晾衣服。
    王银凤还站在窗前发呆。
    看着那渐渐远去的拖拉机,她的眉头不由自主地又皱了起来。
    王玉莹去车站接人了,记忆中为什么没有这一段?
    “银凤银凤,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张秀去院子里晾衣服,见王银凤没有跟出来,便大声喊她。
    王银凤走出去。
    张秀问她: “银凤,我问你,你和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什么事?”
    王银凤一时间没明白,她娘指的是什么?
    张秀:“你不是和我说,用不了多久,罗兰,荷花,还有那条蛇都没有好下场吗?现在那条蛇都要定亲了,你怎么说?”
    王银凤明白了过来。
    原来是这件事。
    她是和张秀说过,她告诉张秀,王玉莹那条毒蛇现在别看她已经是北京的苏家定了亲。
    但是她不会幸福的,他们两个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她说:北京人那么有钱,怎么可能看中一个乡下的丫头。
    那个苏之燮之所以现在能看上王玉莹,无非是因为为玉莹年轻漂亮长得好看。
    但是很快,等过了新鲜劲,用不了多仅,那个人就不喜欢她了,就会甩了她。
    到时候,王玉莹被人耍弄了感情之后,就会一时想不开服毒自尽。
    而到那个时候,罗兰也会因为失去女儿痛不欲生很快就会离开人世。
    至于荷花,她的命数也不好,活不过两年。
    在王银凤给张秀讲这段话的时候,她说得绘声绘色就像真的一样,张秀还真就信了。
    这一番话,是在王银凤回来那天晚上给张秀讲的。
    当时,张秀因为王银凤的突然出现,受到了惊吓,昏迷不醒。
    当张秀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
    在她第一眼看到坐在床头的王银凤的时候,张秀吓得尖叫,还以为是死去的闺女,又来找她。
    在张秀昏迷不醒的时候,王金凤已经把一些事情告诉了王银凤。
    王银凤也明白了,张秀为什么那么怕她。
    于是她一把拉住张秀的手,告诉张秀她还活着,她并没有死。
    并拉住张秀的手,让她摸着自己的脸。
    当张秀感受到有温度的时候,在确定王银凤真的还活着那一刻,她当时又把王金凤痛骂了一顿。
    说是在她在北京打工的时候,是王金凤给她看了一张报纸,说是报纸上再登一具无名女士。
    当时,她们是从报纸上的年龄和衣裳看都很像王银凤,于是家人就以为王银凤已经没了。
    这真是一场误会!
    想到这大半年,总是做噩梦,张秀就把王金凤骂了一番。
    王金凤气得也没搭理张秀。
    王银凤就跟着劝,说都是误会,然后她又给张秀解释,说她这大半年一直在外面学手艺,学会了算命,学会了看面相。
    当时张秀又问她,关于那做鸡的谣言……
    王银凤说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是谣言!
    还说,她已经有了对象光子哥,怎么可能去做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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