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打开。
    热气混着甜甜的香味扑面。
    刚伸手去抱,却被躲开。
    胡悠悠摇头:出了一身汗,脏。
    应容淡淡地说:不脏,想抱。
    胡悠悠不同意:不抱,我要先洗澡。
    应容败下阵来:好吧。
    不过还是趁着进门,亲了下他软软的最嘴唇:挺甜的。
    你个变态!胡悠悠捂着嘴巴,匆匆跑进浴室。
    雾气蒸腾,水声淋淋,磨砂玻璃门很快被水汽打湿。
    胡悠悠洗着洗着,才发现自己忘记带换的衣服。冲干净身上的沐浴露,门被打开一条缝。
    经过水汽湿润,他的音色软软的:老公,帮我拿件干净的衣服。
    应容偏头,从门缝里看见一抹白得发光的身影。喉结微微滚动,他起身走到衣柜,手放在平时他穿的睡衣上。
    视线扫过另一边,几件高定衬衫。
    思量后,他取下其中一件蓝白条纹样式的衬衫。
    走到浴室门边,声音明显比以往哑:穿这个吧。
    他把衣服递过去,胡悠悠门缝开得更加大。里面伸出一只白玉般的手,手臂上水珠滑落,滴落在地面。
    谢谢老公。
    拿到衣服后,胡悠悠用毛巾擦干身体,套上衣服,发现没有裤子,好在衣服大且宽松,长度也够,穿在身上,下摆刚过大腿。
    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线条优美的颈项。
    在浴室里呆久了,胡悠悠浑身上下的皮肤被水汽蒸得樱粉,脸上漫着红晕。
    自己的衬衫穿在他的身上,衬得两条腿直又白,要是夹着自己腰的话。
    应容喉咙发涩,眼眸翻涌着灼灼的情愫,他也是很俗气的人。
    白泽以前就说过他,在娱乐圈里,他都找不到感兴趣的人,还嘲笑他是不是性冷淡。
    现在他有点明白,这种事情看人。
    坐在床边,原本的坐姿是岔开腿,腰背挺得笔直,而现在。
    应容交叠着腿,掩饰着有点起反应的地方,收敛眼中尽数的那抹炽色。
    不理智的想法疯涨。
    要抱抱。香软清爽的少年走过来跨坐在应容身上。
    他湿着头发扬起脸,有些小抱怨:裤子都能忘记拿,你真的好笨。
    满怀清甜的香气萦绕在应容的鼻尖,喉结上下滚动,他的声音低沉喑哑: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像是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疯狂跳动的心。
    眼神晦暗,嘴角绷成紧紧的一条直线,嘴角略往下压。
    我不怪老公。胡悠悠抱着他,将毛茸茸的小脑袋埋在应容怀里,脸颊贴着宽阔的胸.膛。
    我要灵气充电!练习了一上午,又热又累。
    应容不敢动,害怕一动就被胡悠悠察觉到他起来了。手搭在胡悠悠腰上,轻轻地摩挲了两下:我帮你吹头发。
    说着还没等胡悠悠有所反应,应容直接站起来。
    啊!胡悠悠有点受惊,手搂着应容脖子,腿夹着他的腰,手脚并用,你提前说一下啊!
    胡悠悠嘟着嘴,很是生气:要是摔了怎么办。
    感受着腰间热热的体温,应容咽了下口水,声音含糊:不会,我托着你的。
    手轻轻掐了下。
    胡悠悠这才反应过来,感受托着自己的手,他的脸蛋有些红。
    暖暖的风呼呼吹起来,应容动作很温柔,指节穿过柔软的头发,胡悠悠头皮发麻。
    发梢上的水顺着纤细的脖颈滑落,没入衣领中,应容眼神晦暗。
    可以亲一下吗?
    还在吹头发,胡悠悠双手撑在应容肩上,突然听到这样的一句话。
    乌黑浓密的眼睫眨了眨,胡悠悠有点发呆,薄唇轻启:可以呀。
    mua~胡悠悠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亲了下。
    应容顿了下,关掉吹风机放在一边。
    我说的不是这种亲。
    胡悠悠眼睫轻颤,嗫喏道:那是哪种?
    应容抬手,勾起小巧的下巴,手用了点劲,将胡悠悠圈进自己怀里。
    指节沿着清峋的背脊线,轻轻摩挲软腰,指尖的烫人传到皮肤上。
    温热的呼吸均匀铺洒,指腹微凉,胡悠悠轻轻颤抖。
    刚想说点什么,嘴唇突然被含住。对方身上冷意的味道将他裹得密不透风,柔软湿润的舌尖被勾缠着。
    黏黏糊糊的水声在室内无限放大。
    两人面对面,彼此的呼吸声勾缠在一起。
    腰被亲得软塌塌的,胡悠悠双腿发软,眼睛微微睁大,指尖微微蜷着,挂在男人肩膀上,抓着他的衣服。
    吻是痴迷又热忱的,带着撩人的痒意和亲昵。
    胡悠悠身子往后仰,腰却被禁锢着。
    呼吸都快不顺畅了,胡悠悠推搡他,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不知道亲了多久,应容才肯放过他,没了力气,胡悠悠瘫软在他怀里。
    他小口小口喘着气,被亲得嫣红的嘴唇微启,露出一点点柔软的舌尖。
    眼睛蒙着水雾,鼻尖被蹭得泛红。
    应容看见,呼吸声加重。
    窝在他的怀里,看上去又纯又欲。
    应容更加不受控制,那是心里最热忱的欲念。
    起来后难受得紧,应容钳着胡悠悠的脸颊,带着薄茧的拇指在唇瓣上重重碾压,反反复复捻着唇珠,指节抵着雪白的牙齿。
    胡悠悠下意识张嘴含,柔软的舌尖轻轻扫过。
    此刻,应容更难受了。
    用膝盖抵着他,垂眸低头,牙齿抵在雪白的脖颈上,滚烫的呼吸烫得胡悠悠眼睛轻颤。
    轻轻吮着锁骨,温柔地厮磨,微微用了点力气,光洁的皮肤上留下整齐的牙印,是应容留下的烙印。
    密密的吻顺着往上,胡悠悠嗓音绵软,禁不住发出黏腻的闷哼声。
    下一秒,耳垂被亲了下,酥麻的触感席卷。
    胡悠悠大脑一片空白,脊椎像是过了电,发着麻。
    像是亲不够一样,应容一下又一下,轻重交替着汲取胡悠悠嘴巴里的甜味,想让少年染上他的味道。
    唔唔。胡悠悠呜呜咽咽,额头涔着汗珠,小腿轻轻晃动,雪白的脚背绷得紧紧的。
    卷翘的眼睫因为害羞颤动不停,他的声音又软又甜:老公,亲轻一下啊,呜呜呜......
    室内清冷的空气变得浓稠,染成艳丽的绯红。
    交缠的舌尖慢慢退出去,他拉着少年的手腕轻轻覆上滚烫,声音沙哑:乖,再叫我一声。
    老、公......胡悠悠手心发烫,他面红耳赤,脚趾忍不住蜷缩。
    浅浅的唇色被亲得发红,应容强忍难受,锁骨布着汗水,头抵上少年脖子,蹭得胡悠悠发痒。
    想到晚上还要公演,应容舔了下干涩的唇,他抬手,把玩着纤细雪白的脚腕。
    深邃的眼睛半眯,身体用力往上两下,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喘:现在总归相信我不是不行了吧?
    胡悠悠被烫得无所适从,清秀的眼尾发红,羞得埋进应容肩膀。
    他的声音又软又糯:呜呜呜,相信了,相信了。
    应容吻他红透的耳垂,对着他耳尖说话,戏谑道:你这样了,需要我帮你吗?
    为数不多变成这样,胡悠悠脸颊绯红,汗珠顺着脖颈滑落。
    他害羞地咬唇,不敢看老公眼睛,想要合上遮住,却被应容强硬地打开,因为脚腕还被握着。
    反应落在应容眼里,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胡悠悠声音带着哭腔:你、别欺负我。
    应容轻笑一声,垂着头,吻落在胡悠悠轻颤的眼睫上。
    这不叫欺负你,这是帮你。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静谧的环境里被衬得格外动听。
    应容的手因为长期拍戏,手掌和指腹都被磨出一层薄茧,贴上皮肤时撩起一阵阵痒意。
    胡悠悠从来没有这样过,就算有这样的时候,也只是红着脸悄悄等它安静。
    啊!他仰着脸,身子微微抖动,白皙的脸蛋红扑扑的,细密的眼睫闭得很紧。
    这种说不清的感觉很折磨人,但是确实不是欺负。
    怎么不看我?不敢吗?应容哂笑,挺小的,不过很可爱,颜色也是很漂亮的粉色。
    胡悠悠脸上冒着热气,脚尖羞耻到止不住蜷缩:没有不敢。
    那你抬头。应容说着,手并没有停下。
    嗯......嗓音颤颤巍巍,胡悠悠眼眶发烫。
    对上应容的眼睛,清冷又深刻,男人狭长的眼尾被染红,眼神里流露出满腔爱意。
    突然,胡悠悠叫了声,音色很亮,耳垂血红一片,阖着眼睛往应容怀里钻。
    手上湿热,应容笑出声:你真的好可爱。
    不过我很喜欢。
    第68章
    淡淡略苦涩的味道慢慢扩散开来, 发泄完后,胡悠悠立马进入贤者时间。
    空虚的感觉上头,耳根红透了。
    他怎么就这么轻松地被老公弄出来了?
    臊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干脆钻进被窝里,拉高被子遮住自己发烫的脸。
    瞥见男人宽宽的掌心上还残留着粘稠的,属于自己的东西,胡悠悠眼眶发烫。
    见他躲起来,应容轻笑:害羞了?
    胡悠悠瓮声瓮气地说:没有。
    瞥见男人微微鼓起的褶皱, 细白的指尖抓着被角。
    胡悠悠歪着脑袋。
    他、就再看一眼。
    他小声小气说话:那个,需要我帮你吗?
    应容起身抽了几张卫生纸,将手心擦干净后将纸巾团成一团, 扔出去的抛物线精准无误。
    怎么帮?黏腻感还停留在掌心,应容摊开手看着。
    然后,慢慢低头,嗅了嗅。
    漆黑的碎发垂着, 遮住眉骨,挺翘的鼻尖快要碰到掌心。
    这样一幅景象入眼,胡悠悠彻底被羞到了。
    话都不敢说了。
    怎么还闻啊, 这有什么好闻的。
    脚趾缩了缩, 他忍不住出声:你、别闻了。
    应容挑眉, 举起手让他看:怎么?嫌弃自己?
    胡悠悠咬着嘴唇,肉肉的唇瓣微微陷进去, 指尖忍不住羞耻得蜷着。
    眼睫被水雾打湿,眼尾还是红红的可怜样子,像是被欺负得狠了。
    你别闻了......他软声软气说。
    不是说要帮我吗?应容垂手,慢慢俯身朝下,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近到胡悠悠能清晰地闻见应容身上干净凛冽的味道。
    糅杂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很让人入迷。
    睨着那双深绿眼眸,胡悠悠眼底水光盈泽,吞咽了下口水。
    那个,我也可以用手。他眨了眨眼睫,为自己找了个理由:人与人之间,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互帮互助?那你有听过一句话,叫
    迎着少年迷惑的眼睛,应容接着说: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胡悠悠:?
    应容眸光微动,喉结不受控制地轻滚,眼神凌冽幽深。
    目光落在胡悠悠手上,抓着被角时只露出小小的指节,比白玉还漂亮,指甲是健康的粉色。
    他都能想象得到握着自己后,那份柔软以及烫人的温度。
    可是我怕,我中途停不下来。应容眼神变得有些危险,深沉的眼底翻涌着一抹炽色。
    最喜欢的人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啊......
    应容都能想象到,万一到时候,自己失控了。
    亦或是用手已经不能满足的内心最真实的渴求。
    雪白的小腿伸出来一截,应容用指腹轻轻按压,绵软的腿肚上很快留下微陷的痕迹。
    压抑不住的欲念从心底不停往上翻涌。
    他低头,慢慢靠近少年耳边,悄悄说话。
    胡悠悠愣了两秒,入目是线凛冽的锁骨,他羞耻地动了下腿。
    那吃掉你也可以吗?应容的眼眸中蕴着不加掩饰欲念。
    胡悠悠脑袋一片空白,雪白的脸蛋红红的。
    如果是和老公的话。少年说话慢吞吞的,水蓝的瞳仁轻颤。
    也不是不行,反正我又不吃亏。他低着头说,不是还有灵气。
    那要是没有灵气呢?应容抿着唇问。
    他很想知道,要是没有灵气,胡悠悠会不会答应他。
    没有灵气?
    应容:嗯,没有灵气,你也答应我吗?
    男人的视线不偏不倚,直勾勾看着自己,和上次一样,深邃的眼里不经意透露出一点点恐惧以及期待。
    没有灵气也答应呀。
    应容嘴角勾了勾:为什么答应?
    胡悠悠:哪有为什么,喜欢你呀。说完这句话,他的脑袋晕乎乎,才压下去的害羞再次萦绕心头。
    嗯。应容的笑意直达眼底,摸了摸少年脑袋,那晚上再帮我吧。
    胡悠悠微怔,大大的问号冒出头顶:难道你就这样坚持到晚上?
    ......应容一噎,不是,晚上可能会重新起来。
    胡悠悠反应过来,耳根红了:那还挺方便、的。
    察觉到男人眸色深沉,胡悠悠一秒认怂:不是,不是方便,就是还挺自由的。
    ......
    站在床边,应容脱下外套,松开领结,单手解开纽扣,明晃晃地露出沟壑分明的腹肌,线条流畅,纹理均匀。
    这样的身材,是胡悠悠没有的。
    少年舔了下干涩的唇,眼睛看得直了,直到男人拿着浴巾去浴室,他才松了口气。
    再多看看,他觉得自己都被勾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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