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逢场作戏
回去的时候，林蔚没有再麻烦周锐，而是自己坐了公交回去。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和张良过去的点点滴滴，也想到了两人之前对未来的憧憬。
一切就像镜花水月，一夕之间全都破碎了。
她突然有点庆幸爸妈昨天回来晚了，不然现在可怎么收场。
林蔚下了公交，沿着平日里的路往小区方向走，却远远地就瞧见了熟悉的大奔停在小区门口。
似乎是瞧见她了，张良从车上下来，快步走到她面前，神情有些严肃。
“蔚蔚，你怎么才回来？”
这略带质问的口气，仿佛刚才餐厅里的一切都不曾发生，都只是她做的噩梦一样。
“张良，你还来做什么？你的客户呢？”林蔚皱紧眉头退后一步，跟他保持距离。
“曼曼……黎总，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况且，这不影响我们。那只是工作上的事情。等这笔单子成了，我们之后买市中心的壹号楼都没问题。”张良不以为然。
“曼曼？叫的可真亲热啊，还只是工作？昨天晚上，难道你不是跟她在一起？”
“……我……”张良不知道该怎么说，“昨晚只是个意外，我没想……但是……”
还真的做了啊。这就是她谈了多年的男友，轻易地就跟别的女人上了床。
林蔚突然觉得面前的男人陌生的可怕，到底是他隐藏的太好，还是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他。
他们对男女关系的定义好像并不一致。
“蔚蔚，总之，你要相信我。你忘了，我们说好的，等你准备好就去见你父母。等你工作稳定了，我们就结婚的。”张良双手放在林蔚的肩头，循循善诱。
林蔚大为震撼，甩开他的手∶“张良，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你跟那个女人上床了，却说要跟我结婚，不荒谬吗？”
“蔚蔚，她……她已经结婚了，不会干涉我们的。而且，真的只是意外，女客户，总是需要逢场作戏的。” 张良无奈，继续上前。
“逢场作戏？好一个逢场作戏，你做到床上去了！她要是不结婚，怕是你也不想来找我吧？”林蔚气急，不知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蔚蔚，你要相信我，我爱的还是你。你不要因为一时生气就否定我们的感情。”
见他还想上前抱自己，林蔚一巴掌扇了过去。
“张良，我们结束了，你不要再纠缠，不然我就报警了。”
“啪”的一声，张良愣在了原地，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好哄又依赖自己的林蔚，竟然敢打自己。
“林蔚！”
他下意识扬起手，想还回去，却突然被人握住了手腕，一股后坐力拉扯着他往后退。
一回头，竟然是刚才餐厅里林蔚护着的小男生。
“周锐！”林蔚眼见张良抬手正想退后，却见本该回家的周锐出现，惊呼一声。
“林老师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就赶紧滚蛋，派出所离这里可不远。”周锐拖着张良走到大奔旁，将人甩到车门上。
张良闷哼一声，冲上去想给他一拳，却不想直接被踹了回来。
“滚！”周锐戾气毕显，完全不复先前在餐厅时维持的好学生模样。
张良哪里受得了这口气，指着二人正要破口大骂，手机却在这时不适宜地响了起来。
林蔚赶上来正好瞧见周锐踹的张良那一脚，心下不忍想起他刚才说的腌臜话又连忙忍住，别过眼去不看。
周锐处理完，上前拉起林蔚的手腕，一言不发就往小区内走。
“周锐？周锐？你再走就走过头了。”林蔚拍了拍周锐的手臂，尴尬地提醒道。
为人师表，一整天净在学生面前出丑了。
走到单元门楼下，周锐方才松开她的手。
“周锐，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跑老师家小区门口来了？”林蔚揉了揉手腕，掌心红了一片，显然是刚才打张良的时候发了狠。
周锐看着她，笑嘻嘻地说∶“哦，我来打酱油。”
“打酱油？”这种胡话骗叁岁小孩子都不信的。
林蔚实在太累了，也不想细问∶“刚才的事情，谢谢你，但是下次不要这么莽撞了。好了，你快点回去吧。”
“这么热的天，林老师，不请我喝杯饮料吗？”周锐问道。
她这才仔细地看了看面前的少年，白色的短袖已经汗湿，几根刘海粘在额头上，却不减清爽气，反而多了一丝凌乱的美感，小鹿般的杏眼装满了期待，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我家里没有……”林蔚慌了神，信口胡诌了个理由。
少年不依不饶，打定了主意要上楼。他微微弯下腰，凑到林蔚跟前。
“那茶水也没有吗？凉白开也好的。”
两人的距离太过近，林蔚别开眼，耳朵红了起来∶“那……那还是有的吧。”
上楼后，不想父母也在家，林蔚只能介绍了一下。
“爸妈，这是我辅导的学生，上午带他去了趟书店。现在……”来家里喝口水。
这个真实的理由，怎么觉得有点荒唐呢？
“……跟我过来拿一些资料。”
“嗯，小伙子个子倒是挺高的，长得也乖。快坐下，想喝点什么饮料？阿姨给你拿。”林母压根没仔细听，打量了一下站在林蔚身旁的周锐，乐呵呵地说道。
林父倒是没有多言，很快就又出门办公了。
“阿姨，都可以的。”周锐笑眯眯地说着，乖巧地落了座。
林蔚见他如此自来熟，只能去房间给他找资料。好在，她昨天已经抽空把下周一的辅导资料印好了。
把资料夹进文件袋里，林蔚就打开了房门，走到客厅，就听到母亲跟周锐正聊的热络。
“林老师，快坐，阿姨冰镇的橙汁真的很不错呢。”周锐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连忙起身招呼，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他自己家呢。
林蔚扫了一眼那瓶刚开封的果汁，略有些无语，这不是她昨天买了亲手放进冰箱的吗？
“蔚蔚啊，周锐真的不错，你给他辅导什么功课啊？我看这么聪明的小孩，应该不用担心功课问题的。”林母一脸疑惑。
“语文。”林蔚说完，把把文件夹递给周锐，“试卷回去好好做。不是说下午还约了同学出去玩吗，走吧，老师送你下去。”
“还约了同学啊，哦，这个年纪是该多出去玩，不要像蔚蔚一样，整天就知道待在家里。”林母似乎有些不舍，还不忘了顺道说一嘴林蔚。
“妈~”林蔚无奈，这时候就不要在学生的面前下她的面子了吧，她这老师的威严还能不能树立起来啊。
“好了，不说了，去吧。”林母摆了摆手。
“阿姨再见，下回我再来看您。”周锐站起身，跟着林蔚走到玄关，有礼貌地朝林母挥了挥手。
还下回呢。
林蔚将人扯出，利索地把门关上，将人送到小区门口。
“司机呢？”
“没来。”
“打电话给司机，让他来接你吧。”
“陈叔叔说家里有事，我给他放了半天假。”周锐笑得一脸无辜。
可真有你的。
“坐公交吧。”林蔚皮笑肉不笑。
周锐看了一眼公交站，一脸不情愿∶“林老师，我晕车，你可以送我回去吗？”
从城东到城西，公交确实是有些慢。
“你觉得我会开车？”林蔚摊手。
“有出租车呀，老师，你看，车来了。”周锐指着远处正迎面驶来的出租车，赶紧招了招手。
“那正好。”
周锐以为她答应下来，等车停下来就拉开车门坐到了最里面。
“林老师，快上来呀。”
却不想，林蔚“砰”地一声关上了后座的车门，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师傅，去香墅。”
然后再次关上门。
司机直接启动了车子，徒留下周锐一个人扒拉着车窗叫唤着“林老师”。
【周锐∶林老师，你怎么放心让我一个未成年人独自回去，哭哭.jpg】
【林蔚∶你要相信我市的治安。】
【周锐∶……老师，我没带钱。】
【对方发起了一笔转账，请收款。】
林蔚刚给他转完账，却突然想起那顿法餐好像没结账。
【林蔚∶我们好像吃霸王餐了。】
周锐刚收了钱，正郁闷着。
【周锐∶？】
【林蔚∶法餐……】
周锐挑眉。
【周锐∶对哦，那怎么办？林老师，我们会被抓起来吗？】
林蔚走到半道又折回去。
【林蔚∶没事，老师会回去付的。】
【周锐∶我让司机叔叔开回来接你？】
【林蔚∶不用了，你安心回家。】
林蔚想着现在回去付应该还来得及，就走到公交站台等车。
公交车缓缓开来，林蔚快步上前等待。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是周锐的语音电话，她连忙接通。
“喂？周锐，没事的，你回去吧。”
“林老师，你不会真的打算回去付钱吧？”周锐憋着笑。
“总不能真的吃霸王餐吧。我是你的老师，这种事我保证下次不会发生了。好了，我要刷公交码了，挂了。”
林蔚正要挂电话，听筒里却突然传出来一阵轻笑声。
“老师快下车吧。”
“啊？为什么？”林蔚愕然。
“我骗你的，钱付过了。”
“嗯？真的？”
“真的。”
“还上不上啊，快点。”后面的乘客见林蔚在那里打电话还不刷卡忍不住催促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林蔚尴尬地从人群里下去。
看着公交车开走，被喷了一脸尾气的林蔚很是不爽。
“什么时候付的钱？”
“当然是老师忙着看窗外的时候。”电话对面的男孩愉悦地说道。
想起这茬，林蔚的心情瞬间跌入低谷，却还是不忘了问林锐∶“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了，我请老师的。何况，老师不是请我吃开封菜了嘛。”
“好吧~”林蔚也没再同他纠结，这个下次再请回来就行，“不过，下次不准再骗老师。诚实的美德总不用我来教你吧。”
“我知道啦，林老师不是说累了嘛，还这么絮絮叨叨的，快回去休息吧，拜拜。”说完，周锐飞速地挂断了电话。
林蔚看着挂断的聊天界面，在烈日下凌乱。
她絮絮叨叨？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和张良过去的点点滴滴，也想到了两人之前对未来的憧憬。
一切就像镜花水月，一夕之间全都破碎了。
她突然有点庆幸爸妈昨天回来晚了，不然现在可怎么收场。
林蔚下了公交，沿着平日里的路往小区方向走，却远远地就瞧见了熟悉的大奔停在小区门口。
似乎是瞧见她了，张良从车上下来，快步走到她面前，神情有些严肃。
“蔚蔚，你怎么才回来？”
这略带质问的口气，仿佛刚才餐厅里的一切都不曾发生，都只是她做的噩梦一样。
“张良，你还来做什么？你的客户呢？”林蔚皱紧眉头退后一步，跟他保持距离。
“曼曼……黎总，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况且，这不影响我们。那只是工作上的事情。等这笔单子成了，我们之后买市中心的壹号楼都没问题。”张良不以为然。
“曼曼？叫的可真亲热啊，还只是工作？昨天晚上，难道你不是跟她在一起？”
“……我……”张良不知道该怎么说，“昨晚只是个意外，我没想……但是……”
还真的做了啊。这就是她谈了多年的男友，轻易地就跟别的女人上了床。
林蔚突然觉得面前的男人陌生的可怕，到底是他隐藏的太好，还是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他。
他们对男女关系的定义好像并不一致。
“蔚蔚，总之，你要相信我。你忘了，我们说好的，等你准备好就去见你父母。等你工作稳定了，我们就结婚的。”张良双手放在林蔚的肩头，循循善诱。
林蔚大为震撼，甩开他的手∶“张良，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你跟那个女人上床了，却说要跟我结婚，不荒谬吗？”
“蔚蔚，她……她已经结婚了，不会干涉我们的。而且，真的只是意外，女客户，总是需要逢场作戏的。” 张良无奈，继续上前。
“逢场作戏？好一个逢场作戏，你做到床上去了！她要是不结婚，怕是你也不想来找我吧？”林蔚气急，不知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蔚蔚，你要相信我，我爱的还是你。你不要因为一时生气就否定我们的感情。”
见他还想上前抱自己，林蔚一巴掌扇了过去。
“张良，我们结束了，你不要再纠缠，不然我就报警了。”
“啪”的一声，张良愣在了原地，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好哄又依赖自己的林蔚，竟然敢打自己。
“林蔚！”
他下意识扬起手，想还回去，却突然被人握住了手腕，一股后坐力拉扯着他往后退。
一回头，竟然是刚才餐厅里林蔚护着的小男生。
“周锐！”林蔚眼见张良抬手正想退后，却见本该回家的周锐出现，惊呼一声。
“林老师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就赶紧滚蛋，派出所离这里可不远。”周锐拖着张良走到大奔旁，将人甩到车门上。
张良闷哼一声，冲上去想给他一拳，却不想直接被踹了回来。
“滚！”周锐戾气毕显，完全不复先前在餐厅时维持的好学生模样。
张良哪里受得了这口气，指着二人正要破口大骂，手机却在这时不适宜地响了起来。
林蔚赶上来正好瞧见周锐踹的张良那一脚，心下不忍想起他刚才说的腌臜话又连忙忍住，别过眼去不看。
周锐处理完，上前拉起林蔚的手腕，一言不发就往小区内走。
“周锐？周锐？你再走就走过头了。”林蔚拍了拍周锐的手臂，尴尬地提醒道。
为人师表，一整天净在学生面前出丑了。
走到单元门楼下，周锐方才松开她的手。
“周锐，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跑老师家小区门口来了？”林蔚揉了揉手腕，掌心红了一片，显然是刚才打张良的时候发了狠。
周锐看着她，笑嘻嘻地说∶“哦，我来打酱油。”
“打酱油？”这种胡话骗叁岁小孩子都不信的。
林蔚实在太累了，也不想细问∶“刚才的事情，谢谢你，但是下次不要这么莽撞了。好了，你快点回去吧。”
“这么热的天，林老师，不请我喝杯饮料吗？”周锐问道。
她这才仔细地看了看面前的少年，白色的短袖已经汗湿，几根刘海粘在额头上，却不减清爽气，反而多了一丝凌乱的美感，小鹿般的杏眼装满了期待，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我家里没有……”林蔚慌了神，信口胡诌了个理由。
少年不依不饶，打定了主意要上楼。他微微弯下腰，凑到林蔚跟前。
“那茶水也没有吗？凉白开也好的。”
两人的距离太过近，林蔚别开眼，耳朵红了起来∶“那……那还是有的吧。”
上楼后，不想父母也在家，林蔚只能介绍了一下。
“爸妈，这是我辅导的学生，上午带他去了趟书店。现在……”来家里喝口水。
这个真实的理由，怎么觉得有点荒唐呢？
“……跟我过来拿一些资料。”
“嗯，小伙子个子倒是挺高的，长得也乖。快坐下，想喝点什么饮料？阿姨给你拿。”林母压根没仔细听，打量了一下站在林蔚身旁的周锐，乐呵呵地说道。
林父倒是没有多言，很快就又出门办公了。
“阿姨，都可以的。”周锐笑眯眯地说着，乖巧地落了座。
林蔚见他如此自来熟，只能去房间给他找资料。好在，她昨天已经抽空把下周一的辅导资料印好了。
把资料夹进文件袋里，林蔚就打开了房门，走到客厅，就听到母亲跟周锐正聊的热络。
“林老师，快坐，阿姨冰镇的橙汁真的很不错呢。”周锐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连忙起身招呼，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他自己家呢。
林蔚扫了一眼那瓶刚开封的果汁，略有些无语，这不是她昨天买了亲手放进冰箱的吗？
“蔚蔚啊，周锐真的不错，你给他辅导什么功课啊？我看这么聪明的小孩，应该不用担心功课问题的。”林母一脸疑惑。
“语文。”林蔚说完，把把文件夹递给周锐，“试卷回去好好做。不是说下午还约了同学出去玩吗，走吧，老师送你下去。”
“还约了同学啊，哦，这个年纪是该多出去玩，不要像蔚蔚一样，整天就知道待在家里。”林母似乎有些不舍，还不忘了顺道说一嘴林蔚。
“妈~”林蔚无奈，这时候就不要在学生的面前下她的面子了吧，她这老师的威严还能不能树立起来啊。
“好了，不说了，去吧。”林母摆了摆手。
“阿姨再见，下回我再来看您。”周锐站起身，跟着林蔚走到玄关，有礼貌地朝林母挥了挥手。
还下回呢。
林蔚将人扯出，利索地把门关上，将人送到小区门口。
“司机呢？”
“没来。”
“打电话给司机，让他来接你吧。”
“陈叔叔说家里有事，我给他放了半天假。”周锐笑得一脸无辜。
可真有你的。
“坐公交吧。”林蔚皮笑肉不笑。
周锐看了一眼公交站，一脸不情愿∶“林老师，我晕车，你可以送我回去吗？”
从城东到城西，公交确实是有些慢。
“你觉得我会开车？”林蔚摊手。
“有出租车呀，老师，你看，车来了。”周锐指着远处正迎面驶来的出租车，赶紧招了招手。
“那正好。”
周锐以为她答应下来，等车停下来就拉开车门坐到了最里面。
“林老师，快上来呀。”
却不想，林蔚“砰”地一声关上了后座的车门，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师傅，去香墅。”
然后再次关上门。
司机直接启动了车子，徒留下周锐一个人扒拉着车窗叫唤着“林老师”。
【周锐∶林老师，你怎么放心让我一个未成年人独自回去，哭哭.jpg】
【林蔚∶你要相信我市的治安。】
【周锐∶……老师，我没带钱。】
【对方发起了一笔转账，请收款。】
林蔚刚给他转完账，却突然想起那顿法餐好像没结账。
【林蔚∶我们好像吃霸王餐了。】
周锐刚收了钱，正郁闷着。
【周锐∶？】
【林蔚∶法餐……】
周锐挑眉。
【周锐∶对哦，那怎么办？林老师，我们会被抓起来吗？】
林蔚走到半道又折回去。
【林蔚∶没事，老师会回去付的。】
【周锐∶我让司机叔叔开回来接你？】
【林蔚∶不用了，你安心回家。】
林蔚想着现在回去付应该还来得及，就走到公交站台等车。
公交车缓缓开来，林蔚快步上前等待。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是周锐的语音电话，她连忙接通。
“喂？周锐，没事的，你回去吧。”
“林老师，你不会真的打算回去付钱吧？”周锐憋着笑。
“总不能真的吃霸王餐吧。我是你的老师，这种事我保证下次不会发生了。好了，我要刷公交码了，挂了。”
林蔚正要挂电话，听筒里却突然传出来一阵轻笑声。
“老师快下车吧。”
“啊？为什么？”林蔚愕然。
“我骗你的，钱付过了。”
“嗯？真的？”
“真的。”
“还上不上啊，快点。”后面的乘客见林蔚在那里打电话还不刷卡忍不住催促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林蔚尴尬地从人群里下去。
看着公交车开走，被喷了一脸尾气的林蔚很是不爽。
“什么时候付的钱？”
“当然是老师忙着看窗外的时候。”电话对面的男孩愉悦地说道。
想起这茬，林蔚的心情瞬间跌入低谷，却还是不忘了问林锐∶“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了，我请老师的。何况，老师不是请我吃开封菜了嘛。”
“好吧~”林蔚也没再同他纠结，这个下次再请回来就行，“不过，下次不准再骗老师。诚实的美德总不用我来教你吧。”
“我知道啦，林老师不是说累了嘛，还这么絮絮叨叨的，快回去休息吧，拜拜。”说完，周锐飞速地挂断了电话。
林蔚看着挂断的聊天界面，在烈日下凌乱。
她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