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到了林隐寺，你赶紧过来，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很害怕]
[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过来]
[快点，真的很害怕]
[5分钟就到]
[不行，1分钟，30秒，1秒，你必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立刻]
[烦死了，再嚷嚷我不来了]
[……]
赵灿穿好鞋子，披上风衣，一边发着微信，一边从小道上往林隐寺的道路前行。
本来赵灿是不怕的，但是恰恰今晚看了《山村老尸》，一个人走夜路，不由得会感觉浑身发毛，背脊发凉。
加快脚步赶紧前行。
2分钟后走到林隐寺的后门。
“怎么这么久！”
围墙边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只大眼睛的黑衣人缩在墙角，见赵灿来了，她走出来凑到赵灿身边。
“刚才吓死我了，一只野猫叫了两声。”
“哦，这个季节正好是猫发春求偶的季节。”
“……”
“你一个人来的？”赵灿张望一圈，只看到不远处的山路上停着一辆车，勇气可嘉啊，为了治好面瘫，一向柔弱的女孩子胆子也肥了，孤单一人就开车来到山上找赵灿。
深夜，两人在林隐寺见面的场景，倒像是深夜偷情幽会似的。赵灿想到这个，就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你还笑，不许笑，吓都吓死我了，你还笑的出来。”
“我只是想到你一个人来，挺勇敢的。”
“还不是为了这张脸，要不然我才不来。”
热巴的脸裹得严严实实的，赵灿伸手去：“取下来我看看成什么样了。”
“不许看，丑死了。”热巴打了赵灿的手一下。
“我不看，我怎么给你治？”
“你是学医的吗？对了，是不是你给我下了药，要不然怎么知道我会变成这样，一定是你搞的鬼。”
“别乱猜，我真没对你做啥，取下来我看看。”
热巴犹豫了一下，最终才慢慢的取下来。
赵灿打开手机电筒，凑上去仔细看，热巴有些心跳加速，突然意识到我这是在干嘛啊，为什么那么听话就跑来了，我可是一个大明星啊，我面瘫不去医院，跑来这山顶上跟个学生幽会，不是，让赵灿给我治病？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啊。”
“你当然看不出.....”
噗嗤——
赵灿这才看到热巴说话是嘴皮动脸不懂，很僵硬的样子，这才没忍住的笑了。
“你还笑，不许笑。”热巴急得跺脚，眼泪都快出来了。
赵灿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疼吗？”
“疼倒是不疼，就是动不了，你快想想办法，我明天还要拍戏，要是治不好，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你别急，办法总是有的。口香糖拿出来。”
“口香糖？嘶！我忘了。”
“忘了？那就没辙了，拜拜。”赵灿转身就要走，热巴一把拉住：“赵公子你到底要干嘛啊？我是面瘫，管口香糖什么事？你赶紧给我治病，要不然我赖着你。”热巴就双手拽着赵灿的手臂，不撒手。
“不是我不给你治病，而是你这病必须要有口香糖才能治好，没口香糖，我可不帮你治病。”
“当真必须要口香糖？”
“必须。”
热巴犹豫了一下，看着赵灿真诚的眼睛不像是在耍自己：“你有多大把握？”
“100%的把握吧。”
“那.....那如果没有口香糖，有糖果行不行？”热巴从包里抓出一把各种口味的糖果：“这些都是我平时喜欢吃的糖果，不知道有没有用。”
“你平时带那么多糖在身上干嘛？”
“吃啊，我喜欢吃甜食，而且他们家的糖果味道很好吃，你尝尝，特别是这个草莓味的糖果，味道超棒。”
“我尝尝。”赵灿拆开糖果，送到嘴巴，点点头：“嗯，还不错，挺有那味的。”
“好了，别吃了，你快说这糖果行不行？”
“行，这比口香糖的效果还要好，你先吃一个。”
“我也吃？行，要是你敢骗我，你就死定了。”热巴也拆开一个糖果送到嘴巴里咀嚼了起来：“好了，我现在吃了，你快说怎么治好我的面瘫。”
“别急。”赵灿吐掉糖果，捏开矿泉水喝了一口，蹙眉死死的盯着热巴的嘴唇。
热巴一愣，突的拽着胸口，朝后面退了两步，嘴里的糖果还在。
“你要干嘛，赵灿我警告你哦，可不许乱来。”
“别激动，我帮你治病。过来，站近一点。”
“当真不骗我？”热巴将信将疑的走近一步，主要是看着赵灿长得这么帅的份上，不会是那种登徒子。
“你现在可以说怎么治了。”热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赵灿的胸前，以此保持两人的安全距离。但又因为赵灿高大帅气，热巴在面前显得很娇小，在加上此时夜色浓浓之下，映照出一种古怪的暧昧气氛，使得热巴俏脸不由自主的泛红，低着头不敢抬头。
“把头抬起来。”
“不.....”热巴摇晃脑袋。
“你不抬起来，我怎么给你治病放心，我是好人。”
迟疑两秒，热巴这才慢慢的把头抬起来，眼神可不敢和赵灿对视。
“嗯？你干嘛？”热巴见赵灿的手抬起自己的下巴，吓得热巴一把将他推开，赵灿一个没站稳被推到在地：“你力气那那么大？”
“对不起，我......是你自己乱来。”
赵灿无语的站起来拍了拍衣服。
“说吧，你到底怎么治我的面瘫。”
“呃......咳咳咳......其实这个挺简单的，就是接吻，接吻就治好了。”
热巴听到这话，什么也没说，转身就下坡，赵灿把她拉住：“你干嘛？”
“放手。”热巴甩开赵灿的手，蹙眉呵斥：“赵灿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玩我有意思吗？我都在这样了，你还想那些龌龊的事，你这人能不能别这样，讨厌死你了，别碰我，我去医院。”
“不是，你真的误会了。”
“误会，呵呵......那好你说吧，你的意思是不是你的kiss是治百病的，只要你亲我，我就好了？”
“理论上是这样的。”
“笑话，赵灿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吗？”
“你别激动。”
“我激动，怕是你才鸡动吧。”说出这话，热巴又觉得不妥，气的狠狠的踩了赵灿一脚。
“我真没骗你，我要是骗你，这样，我就当场猝死，这样总行了吧。”
“哼！”热巴显然不信这些发誓。
赵灿也急了，脑子一热，没经大脑的说出来：“你又不是没接过吻，拍那么多电视剧，亲了那么多次，合着你还觉得亏啊，我都没介意，你.......”
话到这里，赵灿心中一紧，糟了，说错话了，杀人诛心了。
一道杀气腾腾的眼神袭来，赵灿感觉背脊都凉了。
“我......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月华之下凄美月光洒在热巴的脸上，带着自嘲的笑容，微微摇头苦笑，双眸里闪烁着晶莹的东西，很伤心很无奈很苦涩的看着跟前的男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就觉得我是一个戏子，在你们的世界里，我们就是玩具，对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赵灿心中暗骂自己。
“你就是那个意思，你刚才说出你的心里话了。对，我就是个戏子，但是我不是卖的，我是个演员，这是我的职业，如果你不喜欢这样，你可以不看，麻烦你别歧视我们演员。”吮吸一口气，眼泪止不住的从精致脸上流了下来，滴在黑暗中，“赵灿，我讨厌你，你完完全全就是个混蛋，只会捉弄我的混蛋。”话到最后，终于崩溃了，蹲在地上抱头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真没那个意思，我刚才说话没过脑子，别哭了。”
“你走开，呜呜呜.....”
“哎！”
“你觉得这样玩我有意思吗？我只不过是个小演员，你先是为了王大龙把我的合同给搞没了，非要我代言，我不想代言，我不想，现在你又骗我来这里，你知道我一个女孩子来有多害怕吗？我还以为你真的能治好我的脸，结果呢，你耍我的，你还羞辱我，呜呜呜.......”
“对不起。”
“谁要你的对不起。”
热巴起身，就下坡。
看来是没办法治她的面瘫了，赵灿也不好意思强吻吧，只能目送，随便提醒她一句：“热巴你小心点，前面刚死了一个人，昨天才埋的，还是新坟。”
突然，热巴停下来了。
步子也不敢迈出去了。
就这样愣住了，心里好苦，急得跺脚。
提醒我干嘛啊！混蛋，呜呜呜........你一个人知道就行了，还特意提醒我，太难了。
赵灿走下坡来到热巴身边。
“给。”递上纸巾。
“不需要。”热巴把头昂在一边。
赵灿很诚恳的说：“对不起，我为我刚才的话向你道歉。”深鞠躬。
“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真的。”再鞠躬。
“我很尊重你的职业，我为我之前捉弄你，道歉。”三鞠躬。
“你！你！啊！！！！”热巴见赵灿朝自己庄严肃穆的三鞠躬，有气又怒的指着赵灿，“你太坏了，我又没死，你鞠躬干嘛呀。”
“我其实是真的想治好你的病，但是你不接受就算了。”
“你当真能治好我的病？”见赵灿一脸诚恳的样子，热巴有些信了：“当真亲我一下就治好了？”我去，我这是在说什么啊？玄幻片都不可能这样演啊，哪有亲一下就治好病的。
“呃......真的是这样，我亲你一下就好了，噗嗤！哈哈哈.......”赵灿自己都逗笑了，我自己都觉得这太搞笑了。
“你看你，我就说你骗我的，哼！”热巴再次气的跺脚，本来嘛，最后一点信任都没了。
“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赵灿忍住不笑：“虽然很荒唐，但，噗，却是是这样的，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取决于你。”
“这个........”热巴沉默中，不时瞄两眼赵灿，好像他很有把握似的。
“如果还是治不好呢？”
“不可能治不好。”
“我说如果，如果懂吗？”
“治不好的话你又不吃亏，呃，咳咳咳.....不是那个意思，一定能治好。”
“那.......行吧。”热巴豁出去了，深呼吸，看着赵灿：“我需要怎么配合你？”
“这个......你应该有经验吧，嘶.....别踩我的脚行吗？”
“谁叫你胡说的。”
“好，我不胡说了，那......咳咳咳......我们开始吧，你先把眼睛闭上。”
“嗯。”热巴很听话的闭上眼睛。
赵灿凑上去，刚要吻下去的时候，噗嗤一声，又笑抽了。
“你！你笑什么啊！”
“太尴尬了，搞得好不自在，你让我先酝酿酝酿。”
“有什么可尴尬的。”
“你当然不尴尬，你.........”
“再胡说，信不信我咬你。”
赵灿止住笑意，说：“要不我们先听一首音乐.......”
调情？
“我去，你混蛋！”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主要是太紧张了，毕竟你是大明星，我有点下不了口。”
“呵呵，好假，赵公子你是在我面前装清纯吗？”热巴可没耐心了，被赵灿这蹭蹭蹭的蹭得火气都上来了，一把揪住赵灿的衣领很霸道的拉了过来：“赶紧亲！要是再笑，我咬你。”
“那......我来了？先闭眼吧，你瞪着我，我挺不自在的。”
“.......”热巴闭眼。
赵灿长舒一口气，认真了起来，努力告诉自己，我这是在治病救人，不是在那个。
借着月华晒着热巴的脸上，赵灿看着她精致的容颜，长长的睫毛还是被刚才的泪水湿哒哒的，近看素颜下的她，其实很漂亮，别有一番风味，情绪也就这样慢慢的酝酿了起来。
“赵灿你还不快点...”刚张开眼要催促赵灿。
“别说话。”
赵灿伸手捧着她的脸颊，大手从脸颊绕到耳后，感觉痒酥酥的，张开眼看到赵灿那一刻，突然一怔，俏脸不由得红晕了起来，怒气也慢慢的消失不见，变得娇羞起来。
刚要说话，嘴已经被封住。
身子一颤，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无处安放的双手只有拽着赵灿的衣角。她确定这和吻戏的感觉不同。
几秒钟之后。
赵灿触碰到了一颗糖，竟然是榴莲味的糖果。
“这味道好怪.....”
“别说话，不然....咬....破你....舌。”
糖果像一颗雪球被来回拨动，越来越小……
[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过来]
[快点，真的很害怕]
[5分钟就到]
[不行，1分钟，30秒，1秒，你必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立刻]
[烦死了，再嚷嚷我不来了]
[……]
赵灿穿好鞋子，披上风衣，一边发着微信，一边从小道上往林隐寺的道路前行。
本来赵灿是不怕的，但是恰恰今晚看了《山村老尸》，一个人走夜路，不由得会感觉浑身发毛，背脊发凉。
加快脚步赶紧前行。
2分钟后走到林隐寺的后门。
“怎么这么久！”
围墙边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只大眼睛的黑衣人缩在墙角，见赵灿来了，她走出来凑到赵灿身边。
“刚才吓死我了，一只野猫叫了两声。”
“哦，这个季节正好是猫发春求偶的季节。”
“……”
“你一个人来的？”赵灿张望一圈，只看到不远处的山路上停着一辆车，勇气可嘉啊，为了治好面瘫，一向柔弱的女孩子胆子也肥了，孤单一人就开车来到山上找赵灿。
深夜，两人在林隐寺见面的场景，倒像是深夜偷情幽会似的。赵灿想到这个，就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你还笑，不许笑，吓都吓死我了，你还笑的出来。”
“我只是想到你一个人来，挺勇敢的。”
“还不是为了这张脸，要不然我才不来。”
热巴的脸裹得严严实实的，赵灿伸手去：“取下来我看看成什么样了。”
“不许看，丑死了。”热巴打了赵灿的手一下。
“我不看，我怎么给你治？”
“你是学医的吗？对了，是不是你给我下了药，要不然怎么知道我会变成这样，一定是你搞的鬼。”
“别乱猜，我真没对你做啥，取下来我看看。”
热巴犹豫了一下，最终才慢慢的取下来。
赵灿打开手机电筒，凑上去仔细看，热巴有些心跳加速，突然意识到我这是在干嘛啊，为什么那么听话就跑来了，我可是一个大明星啊，我面瘫不去医院，跑来这山顶上跟个学生幽会，不是，让赵灿给我治病？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啊。”
“你当然看不出.....”
噗嗤——
赵灿这才看到热巴说话是嘴皮动脸不懂，很僵硬的样子，这才没忍住的笑了。
“你还笑，不许笑。”热巴急得跺脚，眼泪都快出来了。
赵灿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疼吗？”
“疼倒是不疼，就是动不了，你快想想办法，我明天还要拍戏，要是治不好，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你别急，办法总是有的。口香糖拿出来。”
“口香糖？嘶！我忘了。”
“忘了？那就没辙了，拜拜。”赵灿转身就要走，热巴一把拉住：“赵公子你到底要干嘛啊？我是面瘫，管口香糖什么事？你赶紧给我治病，要不然我赖着你。”热巴就双手拽着赵灿的手臂，不撒手。
“不是我不给你治病，而是你这病必须要有口香糖才能治好，没口香糖，我可不帮你治病。”
“当真必须要口香糖？”
“必须。”
热巴犹豫了一下，看着赵灿真诚的眼睛不像是在耍自己：“你有多大把握？”
“100%的把握吧。”
“那.....那如果没有口香糖，有糖果行不行？”热巴从包里抓出一把各种口味的糖果：“这些都是我平时喜欢吃的糖果，不知道有没有用。”
“你平时带那么多糖在身上干嘛？”
“吃啊，我喜欢吃甜食，而且他们家的糖果味道很好吃，你尝尝，特别是这个草莓味的糖果，味道超棒。”
“我尝尝。”赵灿拆开糖果，送到嘴巴，点点头：“嗯，还不错，挺有那味的。”
“好了，别吃了，你快说这糖果行不行？”
“行，这比口香糖的效果还要好，你先吃一个。”
“我也吃？行，要是你敢骗我，你就死定了。”热巴也拆开一个糖果送到嘴巴里咀嚼了起来：“好了，我现在吃了，你快说怎么治好我的面瘫。”
“别急。”赵灿吐掉糖果，捏开矿泉水喝了一口，蹙眉死死的盯着热巴的嘴唇。
热巴一愣，突的拽着胸口，朝后面退了两步，嘴里的糖果还在。
“你要干嘛，赵灿我警告你哦，可不许乱来。”
“别激动，我帮你治病。过来，站近一点。”
“当真不骗我？”热巴将信将疑的走近一步，主要是看着赵灿长得这么帅的份上，不会是那种登徒子。
“你现在可以说怎么治了。”热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赵灿的胸前，以此保持两人的安全距离。但又因为赵灿高大帅气，热巴在面前显得很娇小，在加上此时夜色浓浓之下，映照出一种古怪的暧昧气氛，使得热巴俏脸不由自主的泛红，低着头不敢抬头。
“把头抬起来。”
“不.....”热巴摇晃脑袋。
“你不抬起来，我怎么给你治病放心，我是好人。”
迟疑两秒，热巴这才慢慢的把头抬起来，眼神可不敢和赵灿对视。
“嗯？你干嘛？”热巴见赵灿的手抬起自己的下巴，吓得热巴一把将他推开，赵灿一个没站稳被推到在地：“你力气那那么大？”
“对不起，我......是你自己乱来。”
赵灿无语的站起来拍了拍衣服。
“说吧，你到底怎么治我的面瘫。”
“呃......咳咳咳......其实这个挺简单的，就是接吻，接吻就治好了。”
热巴听到这话，什么也没说，转身就下坡，赵灿把她拉住：“你干嘛？”
“放手。”热巴甩开赵灿的手，蹙眉呵斥：“赵灿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玩我有意思吗？我都在这样了，你还想那些龌龊的事，你这人能不能别这样，讨厌死你了，别碰我，我去医院。”
“不是，你真的误会了。”
“误会，呵呵......那好你说吧，你的意思是不是你的kiss是治百病的，只要你亲我，我就好了？”
“理论上是这样的。”
“笑话，赵灿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吗？”
“你别激动。”
“我激动，怕是你才鸡动吧。”说出这话，热巴又觉得不妥，气的狠狠的踩了赵灿一脚。
“我真没骗你，我要是骗你，这样，我就当场猝死，这样总行了吧。”
“哼！”热巴显然不信这些发誓。
赵灿也急了，脑子一热，没经大脑的说出来：“你又不是没接过吻，拍那么多电视剧，亲了那么多次，合着你还觉得亏啊，我都没介意，你.......”
话到这里，赵灿心中一紧，糟了，说错话了，杀人诛心了。
一道杀气腾腾的眼神袭来，赵灿感觉背脊都凉了。
“我......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月华之下凄美月光洒在热巴的脸上，带着自嘲的笑容，微微摇头苦笑，双眸里闪烁着晶莹的东西，很伤心很无奈很苦涩的看着跟前的男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就觉得我是一个戏子，在你们的世界里，我们就是玩具，对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赵灿心中暗骂自己。
“你就是那个意思，你刚才说出你的心里话了。对，我就是个戏子，但是我不是卖的，我是个演员，这是我的职业，如果你不喜欢这样，你可以不看，麻烦你别歧视我们演员。”吮吸一口气，眼泪止不住的从精致脸上流了下来，滴在黑暗中，“赵灿，我讨厌你，你完完全全就是个混蛋，只会捉弄我的混蛋。”话到最后，终于崩溃了，蹲在地上抱头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真没那个意思，我刚才说话没过脑子，别哭了。”
“你走开，呜呜呜.....”
“哎！”
“你觉得这样玩我有意思吗？我只不过是个小演员，你先是为了王大龙把我的合同给搞没了，非要我代言，我不想代言，我不想，现在你又骗我来这里，你知道我一个女孩子来有多害怕吗？我还以为你真的能治好我的脸，结果呢，你耍我的，你还羞辱我，呜呜呜.......”
“对不起。”
“谁要你的对不起。”
热巴起身，就下坡。
看来是没办法治她的面瘫了，赵灿也不好意思强吻吧，只能目送，随便提醒她一句：“热巴你小心点，前面刚死了一个人，昨天才埋的，还是新坟。”
突然，热巴停下来了。
步子也不敢迈出去了。
就这样愣住了，心里好苦，急得跺脚。
提醒我干嘛啊！混蛋，呜呜呜........你一个人知道就行了，还特意提醒我，太难了。
赵灿走下坡来到热巴身边。
“给。”递上纸巾。
“不需要。”热巴把头昂在一边。
赵灿很诚恳的说：“对不起，我为我刚才的话向你道歉。”深鞠躬。
“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真的。”再鞠躬。
“我很尊重你的职业，我为我之前捉弄你，道歉。”三鞠躬。
“你！你！啊！！！！”热巴见赵灿朝自己庄严肃穆的三鞠躬，有气又怒的指着赵灿，“你太坏了，我又没死，你鞠躬干嘛呀。”
“我其实是真的想治好你的病，但是你不接受就算了。”
“你当真能治好我的病？”见赵灿一脸诚恳的样子，热巴有些信了：“当真亲我一下就治好了？”我去，我这是在说什么啊？玄幻片都不可能这样演啊，哪有亲一下就治好病的。
“呃......真的是这样，我亲你一下就好了，噗嗤！哈哈哈.......”赵灿自己都逗笑了，我自己都觉得这太搞笑了。
“你看你，我就说你骗我的，哼！”热巴再次气的跺脚，本来嘛，最后一点信任都没了。
“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赵灿忍住不笑：“虽然很荒唐，但，噗，却是是这样的，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取决于你。”
“这个........”热巴沉默中，不时瞄两眼赵灿，好像他很有把握似的。
“如果还是治不好呢？”
“不可能治不好。”
“我说如果，如果懂吗？”
“治不好的话你又不吃亏，呃，咳咳咳.....不是那个意思，一定能治好。”
“那.......行吧。”热巴豁出去了，深呼吸，看着赵灿：“我需要怎么配合你？”
“这个......你应该有经验吧，嘶.....别踩我的脚行吗？”
“谁叫你胡说的。”
“好，我不胡说了，那......咳咳咳......我们开始吧，你先把眼睛闭上。”
“嗯。”热巴很听话的闭上眼睛。
赵灿凑上去，刚要吻下去的时候，噗嗤一声，又笑抽了。
“你！你笑什么啊！”
“太尴尬了，搞得好不自在，你让我先酝酿酝酿。”
“有什么可尴尬的。”
“你当然不尴尬，你.........”
“再胡说，信不信我咬你。”
赵灿止住笑意，说：“要不我们先听一首音乐.......”
调情？
“我去，你混蛋！”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主要是太紧张了，毕竟你是大明星，我有点下不了口。”
“呵呵，好假，赵公子你是在我面前装清纯吗？”热巴可没耐心了，被赵灿这蹭蹭蹭的蹭得火气都上来了，一把揪住赵灿的衣领很霸道的拉了过来：“赶紧亲！要是再笑，我咬你。”
“那......我来了？先闭眼吧，你瞪着我，我挺不自在的。”
“.......”热巴闭眼。
赵灿长舒一口气，认真了起来，努力告诉自己，我这是在治病救人，不是在那个。
借着月华晒着热巴的脸上，赵灿看着她精致的容颜，长长的睫毛还是被刚才的泪水湿哒哒的，近看素颜下的她，其实很漂亮，别有一番风味，情绪也就这样慢慢的酝酿了起来。
“赵灿你还不快点...”刚张开眼要催促赵灿。
“别说话。”
赵灿伸手捧着她的脸颊，大手从脸颊绕到耳后，感觉痒酥酥的，张开眼看到赵灿那一刻，突然一怔，俏脸不由得红晕了起来，怒气也慢慢的消失不见，变得娇羞起来。
刚要说话，嘴已经被封住。
身子一颤，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无处安放的双手只有拽着赵灿的衣角。她确定这和吻戏的感觉不同。
几秒钟之后。
赵灿触碰到了一颗糖，竟然是榴莲味的糖果。
“这味道好怪.....”
“别说话，不然....咬....破你....舌。”
糖果像一颗雪球被来回拨动，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