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灿走到冯程程跟前半步的距离停下，看着这位有点单纯漂亮的女孩子，友好的一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冯程程双手拽着相机，结巴道：“冯……程程……”
“噢……冯程程……”回头看向紧张的冯敬尧，“老冯，这就是令爱程程啊，长得真不错。”
“是是是……程程还不快给赵先生赔不是！快——”
“对对……不起。”冯程程深鞠一躬，“我这就把照片删了。”
“留着吧，既然你喜欢就留着吧。”
冯程程：……
我喜欢什么啊，就像说我喜欢他似的，这个赵先生真自恋。
冯敬尧：……
mmp!狗日的赵灿对我女儿起歹心。
赵灿环视一圈，倒是看到人群中有两个人脸色不善，一股子敌意，不用猜都知道这两货是谁——
许文强和丁力。
这时候看他俩站的位置偏后，显然还处于刚入冯敬尧门下做事，并未获得重用。
赵灿摇头轻笑，没介意这种敌意，毕竟这种敌意的眼神赵灿可是见过不少，薇薇安、阿依热她们的追求者也经常在阴暗面用这种眼神仇视自己。
冯敬尧：“赵先生请。”
赵灿：“请。”
二人相互客气的在众人簇拥下走进宴会厅。
冯程程送了一口气，跟着走进去。
“冯小姐你没事吧？”丁力赶忙上去，瞄了一眼走远的赵灿，“麻痹的，什么玩意儿，早晚弄死他。”
“别惹事。”一个像是全世界都欠了他几百万的面瘫脸许文强，叼着一支烟在甩帅，“这人不简单，和曰本人关系很好。”说完，过于装冷酷的双手插兜走进宴会厅。
“呸！曰本人的狗！”丁力低声暗骂赵灿一句，“汉奸！”骂完，又殷勤的跟着冯程程走进会场。
今晚的宴会规格很高，冯敬尧在宴会厅上方拉起了横幅【热烈欢迎赵肖先生从曰本回来】
赵灿看着这横幅，再看看冯敬尧的笑脸，真想一巴掌扇上去。
麻痹的，老子本来就被人误解是曰本人有关系，是个汉奸，冯敬尧这货还特么挂起了横幅欢迎，合着是让所有人知道赵肖和曰本人有多要好，真他妈想一巴掌扇飞冯敬尧。
“赵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下今晚的嘉宾。”
“好的。”
“这位是美租界的约瑟夫……”
在冯敬尧的带领下赵灿挨个和贵宾打了个照面。
宴会开始，很多人过来找赵灿喝酒。
自然也有一些名媛，这是真名媛，后世的拼夕夕名媛可没法相比，这些名媛不仅身材好，穿着旗袍扭一扭的格外诱人，而且一个个琴棋书画，知书达理，自然有很多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只是后来乱世不得不入尘世混口饭吃。
她们可是早就对这位赵公子有了一番了解，很有实力，堪称当今乱世当中的最有背景的人，但不是枭雄，毕竟赵灿没兵。
赵灿其实不想和今晚这群人混，但为了找机密文件，赵灿不得不‘同流合污’，演出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和几个漂亮的旗袍美女打情骂俏。
冯敬尧他们看到赵灿这样，心里松了一口气，就怕赵灿不喜欢。
咯吱——
宴会处于高潮的时候，大门被推开了，几个曰本军官大步走了进来，在这个时代曰本人犹如魔鬼，曰本军官更是死神存在，让宴会厅里所有人后怕的退了一步，有姿色的旗袍女人甚至悄悄的抓紧身边男宾的胳膊，毕竟担心被曰本军官看上，强行带回去，曰本人残暴啊，那还不得被女干死……总之是畜生。
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
这几个人曰本军官也不看其他人，径直朝赵灿走来，冯敬尧想要招呼，对方置之不理，走到赵灿跟前停下，深鞠躬：“赵灿君。”
“是藤野将军啊，好久不见。不过你说错了，我改名了，以后叫我赵肖。”
“嘿！赵肖君。”
“嗯。”赵灿拍着藤野的肩膀，就像是大哥拍小弟一模一样，“既然来了，就一起喝一杯。”
“嘿！”
藤野接过酒和赵灿干了一杯。
赵灿挥挥手，示意冯敬尧宴会继续。
这个藤野目前在魔都某曰本军队担任大佐。
他还有一个身份，是御莉千姬的亲哥哥。赵灿对他了解不多，但听说他是从东北调到魔都来不久，在魔都还未有大动作，所以这人是激战派还是他父亲御莉青叶主张的和平派，赵灿不知。
但毕竟是御莉千姬的哥哥，人家有特意跑来，赵灿自然是该有风范招呼人家。
藤野：“父亲说千姬这两天都闷闷不乐，她本来想和你一起来魔都的，你应该带她来。”
赵灿：“带她来干嘛？”
藤野：“带她来魔都看看。”
赵灿：“待多久。”
藤野：“一年。”
赵灿：“也对。”
藤野：？
赵灿：“今天几号？”
藤野：“7月7号。”
赵灿：“呵、后天就七月五号了，对吧？”
“嗯？”藤野眉头一皱，看着赵灿笑呵呵的表情，这个日子藤野自然是不陌生，因为调他来魔都很大一个原因就是明年的7月7号这天，响应帝都的军队，那边卢沟桥枪声一响，这边也立刻行动。只是现在听赵灿这么一说，藤野愣住了，这是绝对机密啊，纵使他和东英鸡很好，也不可能告诉他吧。
他是随口说的？
“哈哈哈……干嘛绷着一张脸，来喝酒。”赵灿拍着藤野的肩膀。
藤野是个没情趣的人，对于这种宴会不怎么喜欢，在这里待了一会儿便提出告辞。
“明晚我在家设宴，欢迎赵肖君，与我说说父亲和妹妹在东京过的如何。”
“ok！一定。”
“嘿！”
藤野带着士兵离去。
现场很多人才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更让人信服这位名叫赵肖的先生。
那些名媛则更肆无忌惮的过来找赵灿喝酒，恨不得今晚拿下来，便在这乱世中有了一个靠山保平安。
……
丁力：“冯小姐你看看那货，不就是认识几个曰本人嘛，就在哪儿嘚瑟，呸！”
冯程程：“我以为他很老，没想到那么年轻。”
丁力：“对啊，那么年轻就当汉奸了。”
冯程程也为之叹息，毕竟就他和曰本大佐的关系，不是汉奸就是卖国贼。
许文强又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看着那边搂着两个旗袍美女小腰的赵灿，“听说前段时间一个曰本九溪将军一个得力部下，也是弑杀成性的人，被这位赵先生扔到人体实验室活活给蒸死了。”
“真的？”丁力一听愣了愣，“看不出来这货斯斯文文的样子，竟然也是个变态，冯小姐你别怕，我保护你。”
许文强：“死的那个人本来是要被九溪派到南京去的，幸好死了。”
冯程程：“所以……他是好人？”
许文强深吸一口烟，吐出浓雾：“不知道。”
“我去看看。”冯程程拿起一杯酒大步走了过去，赵灿是看到她来了，“冯小姐。”
“没打扰赵先生的雅兴吧？”
“怎么可能打扰，我很乐意冯小姐打扰。”
“……”
赵灿喝完红酒放在桌上，“冯小姐是否赏脸跳支舞呢？”
冯程程犹豫后点头：“可以。”
“请。”
两人来到舞池，丁力看到这一幕真想冲上去打赵灿，但又不敢，只能干瞪眼。
赵灿搂着冯程程的细腰在舞池里摇摆，目光肆无忌惮的盯着冯程程。
还别说长得还真好看，属于那种你越看越好看的类型。
“你喜欢许文强？”
“啊？”
赵灿突然一问，让冯程程愣了半晌。
“我和强哥还有力哥是好朋友。”
“哦。”
赵灿点头，看样子系统这个切入点不错，此时冯程程和许文强丁力二人并没展开纠缠不清的感情瓜葛。
既然没有感情瓜葛，那就让在下来吧。
为了机密文件，为了革命事业，赵灿不惜牺牲身子，背叛薇薇安她们，也在所不辞。
“冯小姐，我很欣赏你。”
赵灿越凑越近，冯程程下意识的侧头避开。
“赵先生胡说什么，我不跳了，啊！”冯程程呻吟一声，想要逃，却被赵灿一把紧紧搂住。
【系统：尬死了，哪有这样撩妹的】
‘闭嘴，你尬，我就不尬了？我赵灿何时主动追求过妹子，我本来就不会追妹子，我这些都是电视上学的，女孩子不就是喜欢看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份吗。要不是为了你这狗屁任务，我才不干。’
【系统：……宿主请继续硬撩】
赵灿是真撩不来妹子，虽然有一堆女朋友，但是没经验。
“要不去楼上坐坐？”
“啊！”冯程程被吓了一跳，狠狠的踩了赵灿一脚，“下流。”愤然离开。
“嘶——”
赵灿一瘸一拐。
【系统：宿主这是民国，女孩子很保守的，就算是现代你这样让女孩子上楼是不是太过了？唉——】
‘我不是想早点完成任务，所以才想让她上楼，然后找个机会搜身有没有机密文件。’
【系统：……】
赵灿一瘸一拐的走到椅子上坐下，一个服务员端来酒水，赵灿正要去接，突然那个服务员送托盘下面拿出一把手枪对着赵灿‘彭——’的一声。
“啊！”
顷刻间现场所有女人尖叫。
扑通——
那个服务员倒地，在他身后不远处是许文强叼着烟，先发制人开枪灭了暗杀者。
赵灿有点慌了。
有内味了。
有民国提心吊胆生活内味了。
门口的阿文和阿坤听到枪声离开冲到赵灿身边。
冯敬尧急匆匆过来：“赵先生你没事吧？”
赵灿：“没事。”
冯敬尧：“来人把这人带下去查查身份。”
赵灿看向许文强，“谢谢。”
许文强微微点头示意。
如此一来，今晚的接风宴也不欢而散。
离开之前，赵灿对冯程程说：“冯小姐你要不是踩伤我的脚，我的注意力也不会涣散，必定会亲自擒获那刺客。”
冯程程：“怪我咯。”
赵灿：“嗯，怪你，所以你想着怎么补偿吧。”赵灿转身上车。
阿文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冯程程，然后上车离开。
冯程程打开看，是一串号码，很显然是赵灿住址的电话。
丁力：“草！差点死还嘚瑟，强哥你刚才真不该救他。”
……
车上。
赵灿：“去查查是谁要杀我。”
阿文：“嗯。”
阿强：“先生是对冯小姐有意思？”
赵灿：“没意思，我只是为了机密文件。”
阿强阿文：“是小的无能。”
赵灿：“没事，大家一起上，总能找到机密文件。对了，再帮我找两个人。”
“谁？”
“是两姐妹，一个叫肖鸢容、一个叫肖青鸢。”
“记住了。”
……
回到魔都饭店，保安警戒提升了，赵灿所在的顶楼全部腾空，一级警备。
喝了酒犯困，赵灿倒头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电话吵醒了他。
“喂。”
“我爸说你才来魔都，让我好好待你去看看，你要去的话五分钟在楼下见。”
一听这话，赵灿朝楼下望去，果然看到电话亭里的冯程程。
“冯小姐这是在赎罪吗？”
“呵、你想多了，下不下来，不下来我这就走了。”
“2分钟。”
赵灿挂断电话，很快洗漱完毕下楼。
冯程程看到他笑得灿然，不像其他的，就光看他的脸，其实这人真的很帅。
“你想去哪儿？”
“我想去你心里。”
“……”
【系统：……尬死了，真不会撩妹吗，土味情话都来了，唉——】
‘咋地，管用就行，管他土不土。’
赵灿理直气壮的怼系统。
冯程程无语的摇摇头，大步就朝前走，赵灿追上去，“冯小姐打算带我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
福旦大学。
“这儿啊？”
“嗯，带你来看看这位为了华夏而读书的大学生，看能不能把你感化。”
赵灿笑了笑问：“冯小姐也和其他人一样觉得我是个汉奸？”
“你是不是汉奸不是靠嘴巴说的，是要靠实际行动证明你是或者不是。”
“你当我女朋友，我就不当汉奸。”
“那你还是当汉奸吧。”
“哈哈哈——”
冯程程大步朝校园走，这时候一个穿着民国女学生制服的女学生捧着书走了过来，她喊了一声“程程——”
冯程程朝她挥了挥手，低声对赵灿说：“介绍个美女给你认识。”说完，朝女学生喊道：“鸢容！”
“鸢容？”
“肖鸢容！”
赵灿一怔。
曾几何时、这个人名叫肖鸢容的女人是赵灿的依靠，也是最亲的人。
冯程程双手拽着相机，结巴道：“冯……程程……”
“噢……冯程程……”回头看向紧张的冯敬尧，“老冯，这就是令爱程程啊，长得真不错。”
“是是是……程程还不快给赵先生赔不是！快——”
“对对……不起。”冯程程深鞠一躬，“我这就把照片删了。”
“留着吧，既然你喜欢就留着吧。”
冯程程：……
我喜欢什么啊，就像说我喜欢他似的，这个赵先生真自恋。
冯敬尧：……
mmp!狗日的赵灿对我女儿起歹心。
赵灿环视一圈，倒是看到人群中有两个人脸色不善，一股子敌意，不用猜都知道这两货是谁——
许文强和丁力。
这时候看他俩站的位置偏后，显然还处于刚入冯敬尧门下做事，并未获得重用。
赵灿摇头轻笑，没介意这种敌意，毕竟这种敌意的眼神赵灿可是见过不少，薇薇安、阿依热她们的追求者也经常在阴暗面用这种眼神仇视自己。
冯敬尧：“赵先生请。”
赵灿：“请。”
二人相互客气的在众人簇拥下走进宴会厅。
冯程程送了一口气，跟着走进去。
“冯小姐你没事吧？”丁力赶忙上去，瞄了一眼走远的赵灿，“麻痹的，什么玩意儿，早晚弄死他。”
“别惹事。”一个像是全世界都欠了他几百万的面瘫脸许文强，叼着一支烟在甩帅，“这人不简单，和曰本人关系很好。”说完，过于装冷酷的双手插兜走进宴会厅。
“呸！曰本人的狗！”丁力低声暗骂赵灿一句，“汉奸！”骂完，又殷勤的跟着冯程程走进会场。
今晚的宴会规格很高，冯敬尧在宴会厅上方拉起了横幅【热烈欢迎赵肖先生从曰本回来】
赵灿看着这横幅，再看看冯敬尧的笑脸，真想一巴掌扇上去。
麻痹的，老子本来就被人误解是曰本人有关系，是个汉奸，冯敬尧这货还特么挂起了横幅欢迎，合着是让所有人知道赵肖和曰本人有多要好，真他妈想一巴掌扇飞冯敬尧。
“赵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下今晚的嘉宾。”
“好的。”
“这位是美租界的约瑟夫……”
在冯敬尧的带领下赵灿挨个和贵宾打了个照面。
宴会开始，很多人过来找赵灿喝酒。
自然也有一些名媛，这是真名媛，后世的拼夕夕名媛可没法相比，这些名媛不仅身材好，穿着旗袍扭一扭的格外诱人，而且一个个琴棋书画，知书达理，自然有很多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只是后来乱世不得不入尘世混口饭吃。
她们可是早就对这位赵公子有了一番了解，很有实力，堪称当今乱世当中的最有背景的人，但不是枭雄，毕竟赵灿没兵。
赵灿其实不想和今晚这群人混，但为了找机密文件，赵灿不得不‘同流合污’，演出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和几个漂亮的旗袍美女打情骂俏。
冯敬尧他们看到赵灿这样，心里松了一口气，就怕赵灿不喜欢。
咯吱——
宴会处于高潮的时候，大门被推开了，几个曰本军官大步走了进来，在这个时代曰本人犹如魔鬼，曰本军官更是死神存在，让宴会厅里所有人后怕的退了一步，有姿色的旗袍女人甚至悄悄的抓紧身边男宾的胳膊，毕竟担心被曰本军官看上，强行带回去，曰本人残暴啊，那还不得被女干死……总之是畜生。
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
这几个人曰本军官也不看其他人，径直朝赵灿走来，冯敬尧想要招呼，对方置之不理，走到赵灿跟前停下，深鞠躬：“赵灿君。”
“是藤野将军啊，好久不见。不过你说错了，我改名了，以后叫我赵肖。”
“嘿！赵肖君。”
“嗯。”赵灿拍着藤野的肩膀，就像是大哥拍小弟一模一样，“既然来了，就一起喝一杯。”
“嘿！”
藤野接过酒和赵灿干了一杯。
赵灿挥挥手，示意冯敬尧宴会继续。
这个藤野目前在魔都某曰本军队担任大佐。
他还有一个身份，是御莉千姬的亲哥哥。赵灿对他了解不多，但听说他是从东北调到魔都来不久，在魔都还未有大动作，所以这人是激战派还是他父亲御莉青叶主张的和平派，赵灿不知。
但毕竟是御莉千姬的哥哥，人家有特意跑来，赵灿自然是该有风范招呼人家。
藤野：“父亲说千姬这两天都闷闷不乐，她本来想和你一起来魔都的，你应该带她来。”
赵灿：“带她来干嘛？”
藤野：“带她来魔都看看。”
赵灿：“待多久。”
藤野：“一年。”
赵灿：“也对。”
藤野：？
赵灿：“今天几号？”
藤野：“7月7号。”
赵灿：“呵、后天就七月五号了，对吧？”
“嗯？”藤野眉头一皱，看着赵灿笑呵呵的表情，这个日子藤野自然是不陌生，因为调他来魔都很大一个原因就是明年的7月7号这天，响应帝都的军队，那边卢沟桥枪声一响，这边也立刻行动。只是现在听赵灿这么一说，藤野愣住了，这是绝对机密啊，纵使他和东英鸡很好，也不可能告诉他吧。
他是随口说的？
“哈哈哈……干嘛绷着一张脸，来喝酒。”赵灿拍着藤野的肩膀。
藤野是个没情趣的人，对于这种宴会不怎么喜欢，在这里待了一会儿便提出告辞。
“明晚我在家设宴，欢迎赵肖君，与我说说父亲和妹妹在东京过的如何。”
“ok！一定。”
“嘿！”
藤野带着士兵离去。
现场很多人才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更让人信服这位名叫赵肖的先生。
那些名媛则更肆无忌惮的过来找赵灿喝酒，恨不得今晚拿下来，便在这乱世中有了一个靠山保平安。
……
丁力：“冯小姐你看看那货，不就是认识几个曰本人嘛，就在哪儿嘚瑟，呸！”
冯程程：“我以为他很老，没想到那么年轻。”
丁力：“对啊，那么年轻就当汉奸了。”
冯程程也为之叹息，毕竟就他和曰本大佐的关系，不是汉奸就是卖国贼。
许文强又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看着那边搂着两个旗袍美女小腰的赵灿，“听说前段时间一个曰本九溪将军一个得力部下，也是弑杀成性的人，被这位赵先生扔到人体实验室活活给蒸死了。”
“真的？”丁力一听愣了愣，“看不出来这货斯斯文文的样子，竟然也是个变态，冯小姐你别怕，我保护你。”
许文强：“死的那个人本来是要被九溪派到南京去的，幸好死了。”
冯程程：“所以……他是好人？”
许文强深吸一口烟，吐出浓雾：“不知道。”
“我去看看。”冯程程拿起一杯酒大步走了过去，赵灿是看到她来了，“冯小姐。”
“没打扰赵先生的雅兴吧？”
“怎么可能打扰，我很乐意冯小姐打扰。”
“……”
赵灿喝完红酒放在桌上，“冯小姐是否赏脸跳支舞呢？”
冯程程犹豫后点头：“可以。”
“请。”
两人来到舞池，丁力看到这一幕真想冲上去打赵灿，但又不敢，只能干瞪眼。
赵灿搂着冯程程的细腰在舞池里摇摆，目光肆无忌惮的盯着冯程程。
还别说长得还真好看，属于那种你越看越好看的类型。
“你喜欢许文强？”
“啊？”
赵灿突然一问，让冯程程愣了半晌。
“我和强哥还有力哥是好朋友。”
“哦。”
赵灿点头，看样子系统这个切入点不错，此时冯程程和许文强丁力二人并没展开纠缠不清的感情瓜葛。
既然没有感情瓜葛，那就让在下来吧。
为了机密文件，为了革命事业，赵灿不惜牺牲身子，背叛薇薇安她们，也在所不辞。
“冯小姐，我很欣赏你。”
赵灿越凑越近，冯程程下意识的侧头避开。
“赵先生胡说什么，我不跳了，啊！”冯程程呻吟一声，想要逃，却被赵灿一把紧紧搂住。
【系统：尬死了，哪有这样撩妹的】
‘闭嘴，你尬，我就不尬了？我赵灿何时主动追求过妹子，我本来就不会追妹子，我这些都是电视上学的，女孩子不就是喜欢看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份吗。要不是为了你这狗屁任务，我才不干。’
【系统：……宿主请继续硬撩】
赵灿是真撩不来妹子，虽然有一堆女朋友，但是没经验。
“要不去楼上坐坐？”
“啊！”冯程程被吓了一跳，狠狠的踩了赵灿一脚，“下流。”愤然离开。
“嘶——”
赵灿一瘸一拐。
【系统：宿主这是民国，女孩子很保守的，就算是现代你这样让女孩子上楼是不是太过了？唉——】
‘我不是想早点完成任务，所以才想让她上楼，然后找个机会搜身有没有机密文件。’
【系统：……】
赵灿一瘸一拐的走到椅子上坐下，一个服务员端来酒水，赵灿正要去接，突然那个服务员送托盘下面拿出一把手枪对着赵灿‘彭——’的一声。
“啊！”
顷刻间现场所有女人尖叫。
扑通——
那个服务员倒地，在他身后不远处是许文强叼着烟，先发制人开枪灭了暗杀者。
赵灿有点慌了。
有内味了。
有民国提心吊胆生活内味了。
门口的阿文和阿坤听到枪声离开冲到赵灿身边。
冯敬尧急匆匆过来：“赵先生你没事吧？”
赵灿：“没事。”
冯敬尧：“来人把这人带下去查查身份。”
赵灿看向许文强，“谢谢。”
许文强微微点头示意。
如此一来，今晚的接风宴也不欢而散。
离开之前，赵灿对冯程程说：“冯小姐你要不是踩伤我的脚，我的注意力也不会涣散，必定会亲自擒获那刺客。”
冯程程：“怪我咯。”
赵灿：“嗯，怪你，所以你想着怎么补偿吧。”赵灿转身上车。
阿文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冯程程，然后上车离开。
冯程程打开看，是一串号码，很显然是赵灿住址的电话。
丁力：“草！差点死还嘚瑟，强哥你刚才真不该救他。”
……
车上。
赵灿：“去查查是谁要杀我。”
阿文：“嗯。”
阿强：“先生是对冯小姐有意思？”
赵灿：“没意思，我只是为了机密文件。”
阿强阿文：“是小的无能。”
赵灿：“没事，大家一起上，总能找到机密文件。对了，再帮我找两个人。”
“谁？”
“是两姐妹，一个叫肖鸢容、一个叫肖青鸢。”
“记住了。”
……
回到魔都饭店，保安警戒提升了，赵灿所在的顶楼全部腾空，一级警备。
喝了酒犯困，赵灿倒头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电话吵醒了他。
“喂。”
“我爸说你才来魔都，让我好好待你去看看，你要去的话五分钟在楼下见。”
一听这话，赵灿朝楼下望去，果然看到电话亭里的冯程程。
“冯小姐这是在赎罪吗？”
“呵、你想多了，下不下来，不下来我这就走了。”
“2分钟。”
赵灿挂断电话，很快洗漱完毕下楼。
冯程程看到他笑得灿然，不像其他的，就光看他的脸，其实这人真的很帅。
“你想去哪儿？”
“我想去你心里。”
“……”
【系统：……尬死了，真不会撩妹吗，土味情话都来了，唉——】
‘咋地，管用就行，管他土不土。’
赵灿理直气壮的怼系统。
冯程程无语的摇摇头，大步就朝前走，赵灿追上去，“冯小姐打算带我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
福旦大学。
“这儿啊？”
“嗯，带你来看看这位为了华夏而读书的大学生，看能不能把你感化。”
赵灿笑了笑问：“冯小姐也和其他人一样觉得我是个汉奸？”
“你是不是汉奸不是靠嘴巴说的，是要靠实际行动证明你是或者不是。”
“你当我女朋友，我就不当汉奸。”
“那你还是当汉奸吧。”
“哈哈哈——”
冯程程大步朝校园走，这时候一个穿着民国女学生制服的女学生捧着书走了过来，她喊了一声“程程——”
冯程程朝她挥了挥手，低声对赵灿说：“介绍个美女给你认识。”说完，朝女学生喊道：“鸢容！”
“鸢容？”
“肖鸢容！”
赵灿一怔。
曾几何时、这个人名叫肖鸢容的女人是赵灿的依靠，也是最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