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窗外的切,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自己亲手建立起来的一切就在一次荒唐的时间爆发,而且有预谋的爆发,甚至自己连一丝消息都没有得到。
    他这个酋长感觉形同虚设。
    妖皇宫,泰和殿。
    巍峨的泰和殿依旧在暴力的火光中隐隐约约的显露他的轮廓,惑感觉这泰和殿与其建立的本意有一点相左。
    十多年前,神农氏为了彰显人族大义,只身来到妖皇宫的泰和园与惑在花园中这里签订和平协议,妖皇深感神农气魄过人,逐命人修建泰和殿,纪念人族与妖族和平协议签订。
    十多年后的夜晚,也就是和平协议纪念日零时刚过,各种暴力事件纷纷出现,这是嘲讽还是愚弄?
    泰和殿,取义国泰民安,盛世和平,当惑踏入泰和殿,这里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妖皇闭关多年,今晚破例出现在会议上,妖皇淡淡问:“惑酋长,寡人需要你给出一个解释,寡人的江山到底怎么了?”
    左边元老院,右边议会,一大群所谓的臣子在吱吱呜呜的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很明显,没人愿意为惑背锅。
    惑深吸一口气:“陛下,很明显有人挑在和平协议签订日闹事,目的就是挑衅人族,想发动战争。”
    “难道就不该发动战争吗?”妖皇阴暗的脸躲在秘法珠帘之后,惑根本看不清楚妖皇的面容,只见他丢下一卷影子卫队的报告:“你告诉寡人,我们妖族三个大使,几千商人都在人族地域上被人族的暴民斩杀,三天过去,人族都在干什么?”
    惑知道很难瞒着妖皇,故老实回答:“人族一个叫九命暗爪的组织得到人族仙皇的支持发动了一次暴乱,暴乱本来就是针对人族体制中的弊端而举行的抗议,暴乱后人族仙皇甘愿伏法,人族给出的说法里九命暗爪并没有策划过任何针对妖族商人的袭击,人族仙府正在努力抓捕残杀妖族子民的暴徒,昨天白天里也传来了大量案件的宗卷。”
    这时,元老院一个老家伙站出来说:“启禀陛下,臣认为和平来之不易,人族怎么处理暴乱我们便怎么处理暴乱,人族发宗卷,抓人,我们也抓人,发宗卷,让人族说我们以牙还牙也好,不近人情也好,在和平协议签订时的订单交付之前,不宜与人族再商谈任何事宜。”
    惑忙说:“陛下,和平通商十几年,成绩有目共睹。”
    妖皇道:“成绩确实有目共睹,但妖族几千年来一直与人族打仗的骨气不能因为一点蝇头小利而丢失,如果人族怎么解释我们就这么解释,不管这一次出于何总原因发生暴乱,三军立即戒备防止暴乱升级,至于其他,你们两院自行商议。”
    惑忙说:“陛下,臣以为此次暴乱必须彻查严办。”
    妖皇道:“你们看着办,该干什么干什么,记住,不能丢了妖族的脸!”
    惑冷汗涔涔,动乱的根源他知道,战争已经迫在眉睫,皇权已经被氏族的怒火架空,如果妖皇不顺从民意,那么它这个皇权也没必要存在。
    在人族地域上被杀的商人在妖族里大多都是富豪,或者是有头有脸的妖,一次暴乱将登记造册的妖都斩尽杀绝,于是妖族那些失去亲人与朋友的大妖联系在一起占领了传送驿站,占领了码头,切断了离开妖族地域的一切通路。
    氏族的军队开上了前线,拦住了所有关卡,圣域的大使馆也受到牵连,大量暴民冲进去拖出人族的人殴打残杀?????
    惑走过那些血腥的街道,喊叫连天的闹市,妖族万年文明都被狂野的血腥所淹没。
    “今天开始,妖族已经没有皇权与政府,只有氏族与荣耀!我们不需要这样的皇权,它们出卖了妖族的灵魂,这样的政府之为富人圈钱,我们需要氏族的钢铁般的灵魂,血染的荣耀,人族屠杀我们的亲人与友人,我们要他们血债血偿”一个暴徒拿着长枪,枪尖之下穿着两个人的头颅举起来喊叫着:“聚集起来的暴民似乎在这血腥的演讲中得到血腥的洗礼!”
    闹市中,一个人族的姐弟在地窖中被拖到市集上,狂野的暴民冲了上去,露出他们原始的形态,眨眼功夫,这对姐弟被撕碎。
    惑在呕吐,似乎把十五年来和平时代的食物全部吐出来,他坐到地面上,一只兽化的豺狼跑过,姐姐秀丽的头颅滚到惑面前,那张脸凝结了惶恐与害怕。
    “她才七岁,她才七岁!”
    惑见过她,也喜欢她,她是酒店老板的女儿,一个来自人族酿酒世家的后代,惑抱着这小女孩的头颅走进燃烧的集市中,走到了那小女孩的酒店门口,记忆里,惑问小女孩:“妖族的妖可怕吗?”小女孩对惑说:“惑酋长,妖族也有好妖,人族的人也有坏人,妈妈说人也好,妖也罢,是好是坏只关乎于心!”
    小女孩的酒家已经被烈火吞没,火焰中惑看到了小女孩的父母在烈火中已经被烧成炭。
    惑真的疑惑了,十五年对于他们这些修道者并不算什么,只是对于一个和平缔造者,这十五年真的很长,长得令他感觉厌烦。
    如果每一个当官的修道者都是简单粗暴的一言不合就开打,如果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失去法度,看上眼的东西抡起拳头就抢,那么要国家来干什么,要军队来何用。
    只是现在连护卫队,禁卫军都加入暴徒的行列,他这个酋长还要来何用。
    一个穿着灰青色羽衣的女子走到惑身边,跟在女子身后的赫然是孔雀明王:“妖皇派人下去抢真元灵女了。”
    “陛下也只是一个下半身帝皇,裂隙在仙域,有几个大妖能冲过去?”
    “不需要冲关卡,下届政府正在向各族发出通告,鬼王出生鬼母降临,真元灵女鄢天妃可能在鬼母鬼王手上,需要人手下去帮忙。刚才下界探子传回来消息,证实鄢天妃现在出于昏迷状态,仙皇手下在拉萨医院里撸走鄢天妃后鄢天妃不知所踪。”
    “魂族那边是不是出手相助?”
    “不知道,黑白子已经将此事上报,不过黑白子打算出手帮虚灵子。”
    “我回狐族一次。。。这事可大可小。”惑的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总觉得有些不妥,只是那里不妥惑说不出来。
    惑赶回酋长塔,上了他的飞辇,飞辇起飞,刚刚飞出妖皇城,惑感觉被什么东西在脖子上扎了一下,惑预感到危机,他驾驭飞辇掉头回妖皇城,突然,地面下的树林飞出密密麻麻的虫子席卷惑的飞辇,惑想动用法术自卫,怎奈他的真元根本无法调动。
    虫群扑过,惑的飞兽变成了骨架,辇中的惑感觉被虫群吸干了真元。
    飞辇坠落,虫群凝结成一个模糊的人形,拖着惑走出了飞辇,来到了一个女人跟前。
    这个女人披着兜帽披风,穿着一身鲜红的紧身皮装。
    惑终于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他也笑了:“我就知道是你的手笔????只是,你敢杀我吗?”
    “为什么不敢?我现在下界执行任务,我杀了你谁会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红衣女人没有回答,而是控制着虫人将惑拖进一个法阵,法阵启动,惑回到了他的酋长塔卧室,红衣女子说:“明天妖族所有的妖都会知道你死在狐族女妖的肚皮上!”红衣女揪起惑的头发:“给你看一件东西。”
    惑的床上躺着两只惑经常宠幸的狐族少女,狐族少女似乎已经被药物迷住了心智,皮肤微微泛红,一只玉露仙蝉趴在她们幽谷中微微低吟震动着腹部采食着蜜露,少女身上有几道黑色的魔纹,这些魔纹闪动着血红的魔光。
    红衣女拿起一瓶来自狐族的药在惑面前晃动:“这东西你应该认识,咱们狐族的杰作,一次一粒,不过这里有一百粒,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让你恢复一下体力,免得你没几下就死。”
    惑怕了:“魅,咱们兄妹一场,你别玩得这么绝情好吗?”
    “对不起,我只是一个奴隶的后代,一个杂种,杂种就应该做杂种该做的事。”魅将一颗狐族的恢复丹塞进惑嘴巴里封上他的嘴巴,恢复丹化开,惑恢复了体力,只是此时的惑已经外强中干。
    魅回收玉露仙蝉,将一瓶来自狐族的**完全灌进惑嘴巴里,药力发作,惑的双眼发出野兽般的光芒,魅把惑推到床上,手腕上的魔纹闪动,那两个动弹不了的狐族少女扑向了惑,惑带着一丝没有消失的理智明白了此时的魅那里来的勇气向他下手,原来这个一直只能被自己肆意蹂躏践踏贱种有魂族撑腰。
    魅在惑的酒柜里找来一瓶酒一边欣赏直播一边饮,原始狂野的内容让魅口干舌燥,一波波的狂叫浪嚎过后,魅觉得已经没有欣赏价值,她发动手腕上的魔纹,激情中的惑原本充满野性的双眼变得灰暗,最后瞳孔放大,最后变成一只有两条尾巴的狐狸。
    魅点燃一道灭灵符后拍拍手,灭灵效果如何也不管,她站起来抹去少女身上的魔纹,捏碎玉简,魅出现在凡间雪山上帐篷里,帐篷之外,职业的狐族青年依旧在窃窃私语的谈论魅身材的火辣。
    杀了自己一生最大的敌人,魅紧张的心情需要放松,她躲进被袋里,拿出玉露仙蝉,招来一道水冲洗掉玉露仙蝉身上那两只骚狐狸的一切,然后布上法术将帐篷内部与外界隔离。
    魅将仙蝉放进自己的幽谷中,蝉音低鸣,一阵阵愉悦融进魅的头脑,杀人后亢进,紧张心情慢慢舒缓,她想起了与赫丽在一起的时光????
    魅像春风里的雪慢慢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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