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焰柔知道自己的生活不可能一直这么平静下去。女大当嫁,她今年已有十六,父母再不喜她,也会为她找一门亲事。
    只是没想到她的议亲对象,不是哪家的庶子或者富商之子,而是当朝皇帝,梁成帝。今年的选秀名单里,她的名字赫然在列。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纵然她再想掩饰内心的惶恐和悲伤,也难免露出端倪。梁成帝今年四十有六,大得能当她爹不说,还出了名的昏聩好色。后宫是非多,可以选择的话她并不想被迫卷进那些斗争中。
    宫里派了教习嬷嬷来教她规矩,安夫人出去面子把她换到了东面的厢房,还赐了两个贴身丫鬟、两个二等丫鬟、一应粗使丫鬟和小厮给她,但她却没因此高兴几分,反而觉得束手束脚,还不如以前只和林嬷嬷住时自在。
    那教习嬷嬷钟嬷嬷倒是对她很上心。绕是见惯了宫里环肥燕瘦的美人,钟嬷嬷第一次见她心里也止不住纳罕,世上怎有如此美艳绝伦的可人儿?以她多年经验,这安家小姐日后必定会是皇上身前的红人,可不能怠慢了去。
    进宫前一夜,她和林嬷嬷说了好久的话,迟迟不能入睡。
    她避开守夜的下人,独自来到院内的石亭中,仰头望着月亮发呆。
    “楚公子,您在吗?”
    白狐自竹林里钻出,化成白衫男子坐在她对面。
    楚随知道,这小姑娘自从得到要进宫的消息开始就闷闷不乐。
    “不愿意入宫的话,我可以带你离开。”
    她眨眨眼:“我也可以修道成仙吗?”
    “任何人都可以。我有几本适合人类修习的法决,可以教你。”而且她体内有自己的元阳,修炼起来也会快些。
    “那也可以御剑翱翔、飞天遁地吗?”
    “若你修炼有成,可以。”
    “我也很想走啊。”安焰柔笑笑,又叹了口气,“但是抗旨潜逃,安家上下都会因我受到牵连…我,不能这么做。而且林嬷嬷年纪也大了,我要是不见了,她怎么办?只有我在宫里得皇帝的喜爱,安家才愿意派人照顾她。”
    她又说:“楚公子,你能陪我喝两杯吗?”
    不管前路如何,她现在只想借酒浇愁。
    楚随点头,一挥袖子,桌上凭空出现了一只酒壶和一对瓷白酒杯:“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佳酿,名为杜康。”
    安焰柔举起杯盏对他遥遥一敬,然后仰头喝下。
    好辣。她忍不住吐舌。
    但又想再喝一杯。
    楚随也抿了一口酒液。他并不嗜酒,只在与友论道时会喝上一些,哪会跟这小姑娘似的,喝水一样,一杯接一杯。
    酒过叁巡,他见安焰柔喝得脸颊绯红,拦住了她去倒下一杯的手:“够了。”
    她撅起嘴,带着点埋怨的眼光看向他:“干嘛不让我喝!”
    “因为你醉了。”
    “我没醉!”
    与醉鬼争论是无用的。他没答话,只没收了她面前的酒杯,让小姑娘追着他的手扑来扑去,最后不小心扑进了他怀里。
    楚随掐住她的腰,另一手捏住她的脸颊:“闹够了没有。”
    柔和的月光下,少女一双澄澈的狐狸眼蕴满了水雾:“呜呜呜…你欺负我…”
    她的泪水是温热的,热得楚随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很生疏地哄道:“别哭了。”
    “我不想嫁给面都没见过的老头,还和一堆女人抢他……”
    人类真是矛盾,必须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安焰柔抱住他的脖子,发泄似的埋在他胸口号啕大哭:“我宁愿自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的,这样就能没有牵挂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去为自己活…”
    他轻叹一声,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抚。
    “前天钟嬷嬷还、还给我一本春宫图册,教我怎样伺候皇帝…我为什么要跟面都没见的陌生人做这种夫妻才能做的事,还要伺候他……”
    “我会让你避过与皇帝的房事。”
    “真的吗?”她抬起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然后又像是想到什么,面上闪过一丝愧疚,“对了,楚公子,我要向你道歉。”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我梦到过你…还梦到我们在做那种,春宫图上的事…”她有些不安,“我这样算不算在亵渎神明?”
    “不算。”他说,“因为那不是梦。”
    安焰柔睁大了狐狸眼:“你,你是说,我们…”
    “傻女孩。不然你以为元阳是什么?”
    “好吧,和你的话,总比是和一个老头好。”大概是因为醉酒,她很轻易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也不能这么说,如果是楚公子的话,比任何人都好。”
    不仅如此,她还有心情询问:“那我们,有亲吻吗?我看图里的那些小人都是会亲吻的。”
    楚随摇头:“没有。”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与她双修,只是很单调地把自己的元阳送到她体内。
    她得寸进尺地说:“那你可不可以…亲亲我?我不想我以后第一次亲吻的记忆是和一个能当我爹的老头。”
    女孩撅起嘴,红润润的唇瓣如同沾了露水的蔷薇,欢迎他肆意采撷。
    他垂眼盯着那两瓣鲜妍的唇,不知为何,喉咙有些发干。
    楚随记性很好,并没有忘记那一天。他见过女孩满是伤痕很却依旧白嫩的光裸皮肤,见过她胸口那枚艳如梅花的胎记,也知道她下身那窄小的甬道是如何紧致软滑、销魂蚀骨。
    他原本是妖,一旦起了欲念,再想压下就难了。
    楚随低头吻了过去。她整个身子都是香香软软的,唇舌也不例外,乖乖地任他搅弄,分泌出甜津给他品尝。
    比什么糖画好吃多了。
    酒劲仍在,一人一妖都有些意乱情迷。不知何时,揽在她腰上的右手已经悄然覆住了右侧胸乳。少女的乳房滑嫩如豆腐,带着丝丝凉意,让他有些沉迷地把玩了一会。
    他是雪山上出生的白狐,对这种像雪一样冰凉细腻的东西带有天生的偏爱。
    而另一只手也解开裙衫,隔着亵裤在她腿间慢慢磨弄。
    “嗯——”她仰头娇吟着,衣物不知不觉被对方脱了个精光。
    夜风吹过,安焰柔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我冷。”
    有什么毛茸茸的热东西贴上了她的腰和腿。
    啊,是尾巴。
    她愣愣地盯着他头顶冒出的狐耳,突然大着胆子伸手揉了一把。
    果然好软啊,还很有弹性。她忍不住又揉了一下。
    楚随浑身一震,红瞳意味不明地盯着她。那条同样雪白柔软的狐尾顺着因为手指入侵微微张开的大腿,磨上了娇嫩的花心。
    “!!!”她瞬间受不了了,蜷着手指靠在他身上,“好痒——别蹭那里——”
    柔韧的尾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不听使唤地在两瓣嫣红的花唇上磨蹭,还去逗弄那颗小核。翕张的洞口很快流出了湿漉漉的液体,打湿了一部分毛发,让尾巴刮蹭得更兴奋了,还时不时使坏往穴口里面钻。
    “别——”感觉有毛茸茸的异物想要侵犯自己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安焰柔忙抱住楚随的手臂,求饶般说道,“楚公子,您的,您的尾巴——”
    他假装不知:“尾巴怎么了?”
    “能不能…”她眼睛满是水雾,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能不能把它拿出去…”
    “可你好像很喜欢它。我是狐形的时候,你常常盯着它发呆。”
    她是很喜欢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没错,但不代表能让它…插进来啊!
    安焰柔有些愤愤的在那条使坏的尾巴上捏了一下,没想它却猛烈地抖了抖,然后真一下子冲进了湿滑的甬道里。
    骤然被异物入侵,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敏感的尾尖被绵密软嫩的甬道紧紧绞着,楚随忍不住低喘一声,眼眶都有些红了。他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夹那么紧。”
    好像起了反效果。她咬得更紧了。
    他轻叹,用手去玩弄她胸乳顶端硬如石子的红豆。少女很快意乱情迷起来,娇喘微微,两条腿也张开了些,终于让那条尾巴得以脱身。不知是不是它在甬道里蹭到了什么,安焰柔突然小猫似的叫了一声,穴肉也收收缩缩的,以至于那尾巴尖拔出来时湿得一塌糊涂,还有几滴流到了地上。
    她身上泛着潮红,小腿在空中无力地抽搐了几下,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有些迷茫地问他:“我这是怎么了?”
    楚随把她颊边汗湿的发丝别到耳后:“你泄了阴精。”在水潭边的时候他体会过一次。
    “用人类的说法,好像叫,高潮。是一种极乐的快感。”
    极乐吗?确实如此。刚刚她好像泡在温泉里,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
    只是这短暂的极乐过后,她却觉得那挛缩的甬道有些…空虚。
    醉后的安焰柔直言不讳道:“有点,空荡荡的。”
    要是有什么能填满它就好了。这么想着,她忍不住扭了扭屁股。
    “别急。”
    楚随把她放在了石桌上。那里有衣物和尾巴垫着,她倒也不觉得冷。他将她的双膝折到胸口:“抱好。”
    她乖乖地抱住了小腿,将自己湿淋淋的花穴暴露在对方的视线里。
    院落里的各色花卉争奇斗艳,楚随却觉得没有什么花能比得过眼下这一朵。它是柔嫩、赤红、充满生机的,花蕊中央还会吐出汩汩的露水,在月色下闪着微光,漂亮又色情。
    欲念占了上风,他不带任何目的地用阳根入侵了这朵美丽的花。
    果然,像上次那样,舒服得叫人…发狂。
    安焰柔想,有点热,有点胀,这就是春宫图里那些人的感觉吗?
    她伸手挑起了男人的一缕白发,有些调皮地打了个转。楚公子一向淡漠的、对任何事都不上心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别的表情。那是与他周身飘渺仙气截然相反的,把他衬得更像狐妖的,欲色。
    暗沉沉的红瞳告诉她,起码在这一刻,她带给他的感受大过了任何念头,包括成仙。
    这样就足够了。
    随着男人不懂节制的冲撞,安焰柔很快吃不消了,两条细嫩的腿只能无力地架在对方的肩上任他捣弄。
    “呃——嗯——轻一点啊——你轻一点——楚随——”她忍不住直呼了他的名字。
    “嗯。”他口头答应着,动作却一点没停。
    怎么可能轻一点?每一下进出,甬道里都像是有无数湿湿滑滑的小嘴都依依不舍地吮着自己,分明是要他再快一点。
    见他不慢反快,安焰柔哭喊道:“别一直顶那里——会坏的——”
    他安抚似的摸摸她的头:“不会的。”说着又就着刚才的姿势顶了一下。
    她简直要气晕过去。这还是她认识的狐仙大人吗?怎么做起这种事来成了流氓?
    感受到她的甬道又开始规律地收收缩缩,他长臂一伸,把对方从桌上捞到了自己怀里,自下而上地在穴内抽插,每一下都能顶到甬道深处另一张更加柔嫩的嘴。
    “啊——不行了——我会死的——”她埋在他胸口,眼泪啪嗒啪嗒直掉。
    “不会让你死的。”他居然在这功夫,很认真地想出一个词,“除了,欲仙欲死。”
    这家伙在说什么啊!
    真的不行了。高潮又一次来临的同时,她直接双眼一翻,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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