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觉贡布察觉他的意图,比他还急,自己扯开腰带,一把扯下内裤,巨茎便弹跳出来了,散发着淡淡的腥臊味,打在他的脸上。
    傅杨河试图含进去,但还是没办法,班觉贡布的阴茎又长又粗,他最多含进去一个头,这已经不是他头一回给班觉贡布口交了,只含进去一个龟头对班觉贡布来说反而是个煎熬,他就把阴茎抽了出来,但傅杨河却急着说:“我要吃……”
    班觉贡布被刺激的不行,以前傅杨河可没这么开放过,黑夜不但让傅杨河放得更开,也让他更兴奋,他便握着茎身,啪啪打了几下傅杨河的脸蛋,龟头流出的粘液打湿了傅杨河的脸庞,傅杨河的嘴唇去追逐他,班觉贡布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了了,好像再刺激一点就能射出来,便将傅杨河拉起来,急着去剥他的衣服。
    傅杨河说:“今天是中秋,我……我给你操。”
    他话刚说完,就被班觉贡布翻过身来,班觉贡布已经没耐心帮他做前戏了,直接揉搓着他的臀肉,巨茎便戳进了她的臀缝里。傅杨河趴在墙上,身体都在打颤,又期待又害怕,班觉贡布的茎身火热而潮湿,龟头盯着他的后穴,试着用力顶了几次,都没进去。
    班觉贡布心急火燎的,又怕傅杨河后悔,蹲下来就直接啃上了傅杨河的臀肉,长舌舔着臀缝里的绒毛,舌尖微微扫着褶皱,傅杨河被舔地叫了起来,腿软了,好在班觉贡布抱着他的肚子,才没磕到他的膝盖,班觉贡布慢慢将他放下,傅杨河双腿跪在地上,他觉得自己这个姿态像一条交尾的狗,又羞耻,又兴奋,后穴被舌头舔舐的感觉叫人发狂,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他想挣脱,却被班觉贡布牢牢按住,半分也动弹不了,后穴兴奋地微微张开,班觉贡布的一根手指头便研磨进去了。
    媚肉紧紧裹着班觉贡布的手指头,班觉贡布什么时候有过这种经历,兴奋的全身肌肉都绷紧了,龟头流出的粘液滴在他脚背上,班觉贡布猛地站起来,手压着茎身就往他后穴里送,这一回力道非常大,带着不进去誓不罢休的决心,傅杨河两条腿都在打颤,说:“真的太……太大了,我……”
    “我给你舔软了。”班觉贡布喘着粗气,按住他不让他动,傅杨河忽然挣扎了起来,这一动,竟然顶进去半个龟头,傅杨河痛的连反抗都忘了,班觉贡布却因为那种被肠肉包裹的快感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进入更多,身体便趴下来,紧贴着傅杨河的后背,噙着他的耳朵说:“宝贝,心肝,我真憋不住了,你行行好,宝贝,宝贝……”
    他每叫一次宝贝,阴茎便往里顶进一分,傅杨河痛的直喘,班觉贡布进去了一半,便不动了,只是一个劲的亲他。这种体验对班觉贡布来说无疑是震撼的,快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是傅杨河带给他的,他最爱的人,他亲着傅杨河的脸颊,等到傅杨河反抗没那么激烈的时候,开始抽动了起来。
    傅杨河一开始只是痛,他觉得他肯定裂开了,受伤了,班觉贡布的阴茎那么大。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眼泪一直不受控制的往外涌。他连班觉贡布何时全根进入的都不知道,直到班觉贡布的囊袋打在他的臀上,那么用力,动作也由缓慢变得快了起来。极致的痛苦过后,在痛中便夹杂了受虐一般的快感,后穴的感觉便不只是疼痛了,班觉贡布似乎在对他说,又似乎在对自己说:“我在操你,傅杨河,我在操你。”
    可能是疼痛和快感夹杂的感觉让人变得迷乱起来,傅杨河的精神开始极度亢奋起来了,他的舌头被班觉贡布吸着,口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一切都那么淫荡,肮脏又神圣。在班觉贡布转而去咬他乳头的时候,他抓着班觉贡布的头发,说:“操我,操我……”
    班觉贡布雄浑解释的身躯把他撞得头发凌乱,汗流浃背,他流了血,但觉不到疼,最后他真的被沉沦在交合的快乐里,痛苦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了,他心里满是和深爱之人性交的满足和兴奋。最后班觉贡布抱着他发动最后攻击的时候,他咬着班觉贡布的肩膀,心想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那么突然,又那么疯狂。班觉贡布说:“我想射你里面,行么?”
    班觉贡布说这就按住了他的头,紧紧搂着他又是几个极快的抽插,忽然颤抖着低吼出声,他在高潮那一刻的身体的颤抖,喉咙不可控制的低吼极大的刺激了傅杨河,没有比爱人的高潮更烈的春药了,傅杨河本来只是半硬的阴茎迅速的勃起,在班觉贡布最后几十下抽插中迅速的肿胀,终于在班觉贡布射精的时候也射了出来。
    班觉贡布趴在他身上半天没起来。两个人都汗流浃背,班觉将丝毫不见疲软的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傅杨河两条腿筛子似的抖,好像他的灵魂都被班觉贡布抽走了,他甚至想挽留,缺乏不出声音。
    班觉贡布还想再做,还没插入,傅杨河就叫了起来。班觉贡布打开灯一看,才发现他阴茎上精液沾着血丝。
    傅杨河的穴口红肿不堪,带着血丝,头发粘在脸上,整个人都还在时不时地抖一下,看着又可怜,又性感。
    ——
    班觉贡布说:“我们的口号你还记得么?”
    傅杨河点头:“民族团结一家亲!”
    班觉贡布说:“民族团结一家亲,不是一句空话,不光要说到,还要做到,让我们一起为民族团结做贡献!”
    傅杨河点头:“这种事舍我其谁!”
    啪啪啪啪啪。
    第111章 宝贝,宝贝
    两个人探讨“民族团结一家亲”探讨了四十多分钟。探讨完之后看看表,中秋还没过去,十一点半。算是在中秋团圆夜完满完成任务。
    傅杨河觉得这个探讨吃了亏,最后落了败,还被欺负哭了。班觉贡布大获全胜,心满意足。
    ——
    班觉贡布本来还想再来一次,看到这就不敢继续了,把傅杨河抱起来,抱到浴室去洗澡。
    而傅杨河跟丢了魂似的,一直任由他摆布。等到洗完澡放到床上,傅杨河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了,捞起被子蒙住了脸。
    班觉贡布心里头无限爱恋,趴在床头问说:“怎么样?”
    傅杨河哑着嗓子问:“什么怎么样?”
    “我表现怎么样?”
    “不知道。”傅杨河说。
    傅杨河刚才在浴室里的时候一直在想,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呢,他在一个小时前都还没有丝毫准备啊!
    不过爽的时候是真的爽,所以过后的疼痛也变得能够忍受。班觉贡布拍了拍他的屁股,说:“来,给你上点药,好点快。”
    傅杨河看到他手里的托盘上放着那么齐备的药,就知道他这是落陷阱里了!
    班觉贡布说:“不是今天准备的,以前就准备了,怪我心太急,其实家里有油的。当时都懵了,一门心思……”他也没有多说,只循循善诱说,“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就好了,保证就让你受这一次伤。”
    傅杨河趴在床上,疼的嗷嗷直叫。班觉贡布抹药的时候本来还有点心猿意马,看到傅杨河是真疼,就有些懊悔了,坑不够大强栽那么大的萝卜,伤的难免有些重。
    傅杨河这一回受的罪很大,他原来以为只是当时受罪,后来才知道更大的罪在后头。第二天没办法走路,只好跟张跃他们说他生病了。
    “傅老师生病了?”小唐问说。
    张跃说:“你还问我,你是他的助理,他生病了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我昨天回来的晚,以为他已经在酒店睡下了,他什么时候跑班总家里去了?”
    黄静晨说:“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他啊?”
    赵小军说:“当然得去啊。”
    孙雷说:“那我们不能空手去吧,买点水果吧。”
    肖央不做声,直接往前走。小唐他们几个便跟上了,一边走一边互相询问睡得怎么样,头疼不。
    他们昨天回来的很晚,个个都喝得有点多。
    杨慧娜也知道了傅杨河生病的事,对傅年说:“他平时轻易不生病,这一回路都不能走,病的有点重啊。”
    她连妆都来不及化,就红着眼坐车过去了。路上傅年还一直安慰她,可自己心里也担着心。
    张跃一边开车一边说:“他肯定是想班觉了,所以大半夜的又跑到班觉家里去了。”
    杨慧娜说:“那班觉也在家里么,他怎么知道小琛病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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