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荷生日过去没几天就是七夕,沪城早就张灯结彩,有了过节的气息,明明不是春节,却热闹如斯。
    往年的七夕她都在家里养病,出门可能遇到的危险太多了,放在以前,沉震南是不会让她出门的。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成亲了,沉震南管不到她了,她若是想出门,喊上周竞一同出去便是。
    原本沉清荷是喊了周竞于七夕当日去剧院看上一出戏的,沉清荷刚打扮妥帖去到书房找周竞,她没看到周竞的人,却接到了韩涟漪的电话。
    “清荷,你七夕还是跟往常一样过么?”韩涟漪的声音像是哭哑了一般,一点都没有以往的明媚了,她也没有等上沉清荷张口回答,她又接着说,“我想和陆载辛离婚。”
    韩涟漪的这句话也让沉清荷忘记回答她今晚和周竞有约的事情,她赶紧问道:“怎么了?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么?”
    她一直有听说陆韩二人平时就爱小吵小闹,叁天两头搞个分居,所以上一次韩涟漪说陆载辛要把她锁家里的时候,沉清荷只以为他们是小吵小闹。
    虽说如此,可两人的感情依然浓厚,倒是从没说过要离婚这事。
    这次竟然是韩涟漪先说她要和陆载辛离婚,这让沉清荷紧张了起来。
    她心里清楚韩涟漪刀子嘴豆腐心,不会轻易离婚的。
    电话那头抽泣着说:“他要娶个二姨太!”
    沉清荷原本是站着的,一听她这话,立刻坐了下来,想要和韩涟漪好好说道说道。
    现在这个年代娶二姨太的人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了,除非妻子去世或者是离婚,否则去过审批也不好过。
    沉清荷没有与陆载辛有过直接接触,但常常听人聊起过他,大多数人对他的评价都是沉默寡言之类的,倒是没有人说他花心的。
    沉清荷坐在椅子上,双腿并拢,一双长腿斜摆在椅间。
    “是因为感情变淡了,所以他才想娶个二姨太么?”
    沉清荷问到。
    她并不是在给陆载辛开脱,为他要娶二姨太找借口,而是这事情来得突然又奇怪,所以便想细致地问一问。
    那边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今日回陆家拿书的时候就听见下人说什么陆家要娶个二姨太,还说我脾气又不好,也不肯呆家里照顾陆载辛,估计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韩涟漪的脾气算不上好,但也绝不算差。
    下人说她脾气不好大概是因为见惯了其他豪门太太在家料理家事,鲜少见到跟韩涟漪似的去国文堂寻了份教师工作,日日在学堂呆着,也不常回家。
    沉清荷这下只觉得人的认知有限,心中升起了一股子的可悲情绪。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来回应韩涟漪的话,就感觉到自己的连衣裙被撩起,身下窸窸窣窣的,偶有湿热的气息落在她的大腿处。
    她被吓了一跳,尖叫出声地想要站起来,一双大腿却被熟悉的粗粝摁住。
    是周竞。
    “怎么了,清荷?”
    韩涟漪听到沉清荷的尖叫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连忙问到。
    “没有……刚看到一只老鼠蹿过去了。”沉清荷干巴巴地回答,随后又捂住了听筒,装作凶狠的样子轻骂周竞,“你干嘛蹲在下面?!”
    跪在桌子底下的周竞不说话,那张没有出声的嘴唇覆在了沉清荷没有遮挡的大腿上,他伸出舌头,粗糙的舌面舔过被吻过的地方,惹得沉清荷感觉到一阵酥麻,下身也微微紧缩了一下。
    周竞的动作并没有停下,那两条原本并拢的双腿也被他打开,书房内放了冰块,股股凉风钻在她的双腿之间,宛如春风拂面,清爽如意。
    七月的天实在是热,沉清荷今日没穿丝袜,过膝连衣裙下只穿了条蕾丝底裤。
    被掀起的素色连衣裙堆在她的胯间,她的黑白相间蕾丝底裤牢牢地贴在她的下身上,包裹着阴户的那块布料颜色有些深,看起来是水渍染的。
    周竞隔着蕾丝亲吻她的阴户,他的舌尖代替了他的手指,色情地磨砺在蚌缝处,尽管两人隔着一道薄薄的阻碍,可他还是能精准地找到那个入口,并在入口外沿让她醉生梦死。
    她险些忘了自己还在接电话。
    电话那头还在喋喋不休:“清荷,他如果娶个二姨太,我和他离婚的话,我爹会不会骂我?”
    韩涟漪又像是不需要沉清荷的回答那般自言自语:“骂就骂吧,我可受不得这委屈,当时还骗我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假的。清荷,周竞有没有和你说过这种话?你可千万别信,他肯定是骗你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韩涟漪说到最后竟然有些替沉清荷谋不平的意思了。
    韩涟漪的声线有些尖,加上她义愤填膺的语气,在听筒里的声音更大了,沉清荷觉得就算是在书房门口,她也能听到电话里说了些什么,更别提耳力国人的周竞了。
    果不其然,周竞在听到韩涟漪说他是骗她的时候,隔着蕾丝吮了一口沉清荷的下身,这一吮直接让沉清荷头皮紧燥,她甚至觉得他已经吸出水了。
    今天的蕾丝底裤本就要比她平日里穿的要低一些,弧度的设计也让这件底裤只能包住她的一半屁股。这种程度的底裤在周竞看来只需要轻轻一脱便能脱下。
    事实也是如此。
    周竞咬在底裤边上将这件蕾丝底裤往下扒,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扒的途中还咬了一口沉清荷的胯侧。
    算不上痛,但绝对是能让沉清荷轻叫出声的。
    “嘶——他,他没和我说过这些话。”沉清荷下意识地开始扯谎。
    而前些天与她耳鬓厮磨的男人听了这话,心中似有不悦一般,轻轻地掐了一把正在打电话的女人。
    动作情色意味熟悉,像极了调情时的惩罚。
    女人的下身被一处忽如其来的湿润含住,凹凸不平的苔面摩擦在她的阴户处,如电流窜过全身的感觉席卷而来。
    花穴和口腔的是湿润的,可也不知到底是哪边先分泌出了液体,花液和津液搅合在了一起。
    男人吃着混合液体,吸咬着软嫩的阴户,不算儒雅的动作搭上他的西装革履,一个本不符合男人性格的词在她脑海里呈现。
    衣冠禽兽。
    “他竟然连这话都不愿意骗你?!完了完了,清荷,你不会要和我一样离婚了吧?那咱们以后相依为命吧,我们俩姐妹会不会太惨了点?”
    离婚定是不可能的。
    韩涟漪口中“不愿说好听话骗人的”周竞此刻正跪在沉清荷的下面吮吸伺候。
    周竞是最近才发现他不需要插入,只需要吮咬她蚌间珍珠就可以让沉清荷达到高潮的。
    他就像发现新奇玩意一般高兴。
    方才摩擦阴户的舌头这下正在沉清荷的珍珠上打着圈,这动作频率极高,打得每一圈都让沉清荷有种欲仙欲死的冲动。
    “嗯……应,应该是不会离的……”沉清荷咬着牙,细碎的语句在她嘴间碾出,“嗯……陆载辛他,他本人说过要娶二姨太么?”
    韩涟漪想也不想便回答:“那倒没有,就是下人这么说,我才来找你诉苦的。”
    接着她又说:“对哦,我应该直接去问他啊!谢谢你,清荷!”
    沉清荷不知谢从何来,最后收到的是忙音声。
    “周,周竞……”
    她已经被亵玩得想要发疯了。
    “我没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么?”周竞依然是跪在她的胯间,只是声音粗哑,有很明显的低落情绪。
    沉清荷低着头,脸上攀上了一层绯红:“记不清了。”
    记不清情话的沉清荷被周竞一把拽下了椅子,瞬间压在了周竞的身上。
    “那我再说一遍。”
    “说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其实他不用说,她也知道,这个承诺他是可以做到的。
    “不是。”
    “那是什么?”
    周竞的大手盖在光洁的阴户上,另一只手握住沉清荷的细腰,眼波粼粼:“以后每一天都和我行房吧,老婆。”
    他本想说一辈子都想肏你,可又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够正经,太过低俗,不够尊重他心尖上的人。
    辗转过后才换成了行房。
    这一下他觉得足够尊重了,可他又怕表达不出自己的欲望和喜爱,还是说了一句:“现在就想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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