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凯眼中一片清明,倒映出女儿娇媚情动的雪白胴体。他酒量其实极好,本科时候练出来的。
    安凯在国内读完高二时转到了美国。美国高中是四年制,但因为他成绩极其优异——早就把托福SAT考到近满分,自学八门AP全过线可换大学学分,还美式橄榄球校队队长——所以美高那边破例让他不用上按部就班的高叁,直接跟着高四生一起开始申请大学。之后一切都十分顺利,他录取了父母的母校。
    这所学校商院业内知名度极高,几乎就是华尔街的后宫。安凯一直知道自己要开公司,所以这个选择是最佳的,无论地理位置还是人脉资源都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
    安凯那时候18岁,身上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和兴趣,没现在这样稳重。整所学校氛围偏白,greek  culture尤胜。大一下学期可以开始申请兄弟会时,长相优越家庭背景雄厚又性格外向的他没什么压力就如愿进了最顶尖的那个,里面绝大部分都是家中在商界政界或其他行业有权有势的、各个种族的欧美帅哥。虽然进了兄弟会,但没有完成宣誓过程之前,是不算这个兄弟会一员的。宣誓期差不多会持续近一整个学期,在此期间高年级兄弟会成员会想办法捉弄这届新生来让他们“表示忠诚”:比如让新生背着粉色花书包上课、装修后院亲手搭建party要用的两叁层的木台这些都算正常,但也有一些对身体有伤害的例如疯狂喝酒——
    因为酒后是最容易口吐真言、建立纽带的时候。大一新生们课业不算太繁重,兄弟会别墅中更是恨不得夜夜笙歌。只有周日周一晚上是安静的,其余夜晚要么在house办自家轰趴,有时候会邀请对街的姐妹会中的女孩子们来一起玩。
    轰趴中的酒桌游戏和贴臀舞占了大头。游戏可以十分粗暴:大塑料桶中放满了龙舌兰、伏特加、柠檬汁、雪碧混在一起,下面有个阀门,愿意多喝想疯狂的人轮流对着那个阀门吹,看谁坚持的时间最长。源源不断的酒滚下喉咙,还没尝出什么味道人就已经晕的站不稳。
    安凯从最开始夜夜喝吐,到后面可以面不改色的喝下五六个伏特加shot(1  shot差不多10个瓶盖的量),都得益于白人小年轻们大学期间这种疯喝的模式。当然,兄弟会带给他的可不止这些。大二时,一次和个顶尖姐妹会的联谊轰趴,他遇到了安楠的母亲和她有了一夜情,却没想到中了。
    感受到身下温软的触感,安凯回神,女儿小兔子一样渴盼的望着他。于是他轻笑,解开上衣丢到一边,拉开裤子时女儿却害羞的把眼神转开了。胯下勃发的巨物被释放出来,男人往前移了移下身,绷紧的臀部几乎要贴在女儿高挺的胸前。并不浓烈的男性气味、混着洗衣液的清香传进安楠鼻翼中。
    这味道她非但不反感,反而更加欲火旺盛,小穴被勾的不断潺潺流水。
    “楠楠,给爸爸含下。”他声音喑哑温柔,充满冲动又压抑的情欲。
    安楠偷偷转回脸,第一次这么近的望着爸爸的性器。就在她眼前,就在她鼻尖处,比上次看到的还要威武,带着男性张扬的侵略、攻击性…她有种要臣服的欲望,于是听话的伸出丁香小舌,在微微跳动、被前液弄湿滑的龟头上舔了一口,有点咸。
    望着娇艳可人的女儿躺在自己胯下,伸着红艳艳的小舌头乖巧的给自己含鸡巴,安凯被这景象刺激的几乎现在就想射。忍下释放的欲望,他伸手握住阴茎中段,用茎头去涂抹女儿水红的唇,很快上面就覆满一层他的体液,亮晶晶又淫靡。硬弹的肉头快速敲打在柔嫩花瓣般的唇间,淫液被撞的泛起白沫,龟头和嘴唇间拉起粘稠银丝。
    安凯眯起眼享受的看着这一幕。太美了,又美又骚,他声音嘶哑充满欲望,“宝宝,爸爸想插你的嘴。”
    安楠丝毫不抵抗,嘴唇刚刚分开点,爸爸粗大坚硬的生殖器就强硬的挤进来一下子顶到了喉头,她反射性闭嘴干呕。
    “嘶——别咬,放松,”鸡巴被牙齿刮到,又痛又爽让男人腰眼一酸,更深的沉下身子让女儿紧窄的喉头套弄了几下龟头便抽了出来。
    “爸爸!”安楠埋怨着,终于可以再次呼吸,她轻轻打圈按摩着自己喉结上方,被插得太狠,喉咙有点痛,眼里也噙满生理性的泪。
    安凯俯下身亲女儿的眼睛,拇指揩去她的泪,“抱歉宝宝,刚才一时没控制住…”他躺到女儿身边,抱住她在耳旁絮絮低语,“楠楠嘴里好热好湿,含的爸爸好舒服。”
    他牵着女儿的手来到自己胯下,让那个温热柔软的小手握住自己性器套弄,“你看,爸爸鸡巴因为楠楠又粗了一圈。”
    安楠羞答答的垂眼望去,确实是一只手都环不过来的粗度,而且前半段鸡巴被自己刚才吃的油光水亮,伞端翕张的小孔还在不断往外溢出前精,挂在上面要落不落的,显得十分色情。
    一边给爸爸撸,一边听着对方下流的撩自己,安楠只觉得小逼酥麻、又热又痒,穴口徒劳的张合着想要吃进去什么东西。可是真的不可以和爸爸那样做…
    “嗯啊、啊啊—”安楠夹住双腿紧紧摩擦着中间那个被安凯吸的一直硬着的小阴蒂。
    她一边快速晃着胳膊套弄整根润滑的柱体,有了上次的经验还知道配合着去揉捏下面两个囊袋,爽的安凯在她耳边低喘闷哼不止。
    “宝宝,再给爸爸吃下好不好?”他亲着女儿颈侧和肩头,低声问。
    安楠淡淡的嗯了一声便坐起来趴到他腿间,握住那根坚硬的肉棒,伸出舌头将龟头敲在舌面上,媚眼如丝的看了爸爸几眼,又张口一下含进小半根狠狠的嘬弄,宛如吸奶茶里的珍珠一般。安凯只觉得爆竹般的快感从龟头炸开,快速传遍四肢百骸,头皮发麻、小腿紧绷。
    他不住低吟着喘,半撑起肌肉贲张含蓄的身子,紧盯着女儿如此骚浪的口交姿态,满心的暴烈欲望几乎快压不下来。深呼吸几次,他还是将手按上女儿脑袋,“楠楠,张大嘴,放松喉咙。”话音刚落,直接腰腹发力快速顶胯在女儿口中急速抽插起来。
    安楠可能是天赋异禀,放松了喉头之后被爸爸深喉只略微有些不适,甚至还能配合对方的节奏做吞咽,让食道口去吸、套弄男人的粗大龟头。她双肘撑在爸爸大开的腿间,一手抚摸着露在外面的阴茎和睾丸,一手沾了些液体去探爸爸收缩着的肛周,按压着往里进。她指甲修剪的十分圆润,指腹柔软无比,旋转着插进去食指的两个指节四处按压着,在四五厘米深的地方摸到一处细微凸起。
    “之前偶然接触到的耽美小黄文竟然此时派上用场,”少女心下惊诧,“竟然真的有…”便开始快速摩擦按压那点。
    男人低吼一声,鸡巴操女儿嘴的速度快的简直看不清实物,最后猛的在口腔中跳动几下,浓稠的精液都喷进了她喉咙深处。量太大太浓,安楠被呛到,大部分咳了出来,小部分咽了下去。
    “苦,还有点咸腥…”她泪眼汪汪的点评道。
    安凯完全不介意她才吃过精液,疼惜的拉过她和她接吻,舌头扫着她口腔,将那些不好的气味通通舔去,“当然味道不好,下次别咽下去了。”
    这晚,长久以来小心翼翼、精心维护的平衡被打破。
    两人都高潮过了,紧紧拥在一起。安凯没有发泄完多日积累的欲火,但心疼女儿,所以也没再让她给自己口。父女两人就这样躺在沙发上,扯过毯子盖在身上,安凯因为近段时间公司事情过多一直睡眠不足,今天收购案又重开继续,晚上和女儿亲密温存过,心理身体双重满足的情况下很快就睡着了。
    安楠却清醒无比,她听着背后父亲均匀轻浅的呼吸声,对方紧紧圈住自己腰腹的手臂,下面顶着自己花心那个半软不硬的大家伙,心下百感交集。后悔吗?好像也不。
    那快乐满足吗?得偿所愿吗?害怕不安吗?
    她不知道,情感太过复杂,她无从辨别。唯一只确定,不后悔和爸爸做了这些爱人才会做的事情。安楠睁大眼睛望着落地窗外的弯钩明月,感到一阵强烈的迷茫——未来该怎么和爸爸继续相处呢?他们又会是什么关系呢。
    就在安楠以为已经到两人过界的极限时,她看到爸爸掉落在地毯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亮了,中间显示一个消息,“安总~睡了吗?”
    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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