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楠其实昨晚睡的也不算太久,她在爸爸的怀抱中安稳睡去,但长久以来的不安让那突然的充实看似一场美梦。一场随时可能醒来、易碎的泡沫。
    所以安凯将睡未睡的时候她已经有八分清醒,那时候才凌晨五点多。
    之后的两个小时里她枕着男人的肩头,嗅着他身上的男香,心口发酸。轻轻的吻在他下颌、脖颈处,她又离远了些,仔细看着安凯的睡颜。
    这不是第一次偷看爸爸睡觉了。第一次这样做时,她被他压在身下肉贴肉的蹭到了高潮。
    想起那晚,安楠还是会有点害羞,即便两人后来做过了更多色情的事情。
    但现在,除了当初的慌乱和自我厌弃,更多的是愧疚和满足。这两方情感似乎永远不会被分开了,他们既然决定这样做,那就要承受相应的代价——悖伦的爱被挂上了扔掉钥匙的枷锁。
    不管怎样,这是他们最好的结局。毕竟与世界背道而驰,总要付出些什么。
    安楠想着,心中柔软无比,望着爸爸侧脸,不自觉去摸他卷翘的睫毛和柔软的嘴唇,感叹道:他怎么这样好看。
    这时候的安凯没有那种清醒时的威压感,整个人温柔到不可思议。虽然他面对自己向来都无比和缓,可见过爸爸工作时上位者的压迫感,她总心有余悸。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她仅仅是一直看着他:目光替代了她的双唇,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就是她的吻。
    她用双眼亲遍了他全身。
    安凯半梦半醒间察觉到那道眷恋深刻的目光,可时差和夜班飞机上让他着实有些疲惫,于是他没纠结,沉入一片黑暗的昏沉。
    一夜无梦,隔日早却被最荒唐的美梦唤醒了。
    那是他一直以来的禁忌渴望,真正实现时却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与迫不及待,更多的是担心女儿的心理状态。确保她一切随愿后,他才敢顺着她的心意继续往下做。
    *
    小姑娘早晨冲动的口醒了爸爸,如愿以偿和他做了爱,还被肏喷了好几次,累的险些晕过去。感觉才稍微睡了一会儿,安楠就被热醒了。虽然洛杉矶夏天叁十多度,但是屋子里开着空调时刻保持在二十六度,不该让她热的冒汗。
    安楠不太舒服的往床边移了移,想换到一片没被体温捂热的床单上睡。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拉回去,腿间插进了一个极有分量的肉物,危险的摩擦着。与此同时,有人在玩弄她下面两片花瓣,又探进去揉捏那粒小珍珠。
    “爸、爸爸,嗬阿——”安楠嘟囔,夹紧腿不想让对方动作,但反倒把男人性器摩的更爽,像是在用腿心给他撸一样,“别、别弄…我好困。”
    安凯从后亲吻她瘦削的肩头,手掌上移覆住女儿大团的白乳揉着,拉着奶头往外扯。“两个小时了,楠楠。别睡太久,会头痛。”
    是真的为她好还是他想做?好像都有。
    他抄起女儿的一条腿的腿弯,硬挺的鸡巴很快就寻到微微开口的温柔乡,要往里钻。刚才被玩阴蒂就已经让小姑娘敏感的身子流了一些水,此刻要进去应该不算太难。
    安楠被顶的难耐的哼哼着,小腹收紧,白玉一样的后背贴着爸爸前胸。
    下面太滑了,仅靠肉棒单独往里戳了好几次都滑到了别处去。
    “楠楠,自己把爸爸鸡巴塞进你小逼里。”他好坏,明明还有一只胳膊可以动,却非要今天刚开苞的女儿做这样羞人的事。
    安楠还没完全醒来,眼皮半阖,但身体却已经食髓知味的沉浸在性欲中。思维不够清明,分辨不清爸爸的要求到底多下流,出于本能会服从的跟着做。于是她一只手摸到两人性器相接的地方,握住阴茎中段,往穴里送。刚进去一个头,穴肉就有生命一样的缠了上来,吞咬吮吸着龟头,安凯简直爽的从尾椎到头皮都发麻。
    他依旧抬着女儿一条腿,下身重重的顶进去,安楠尖叫一声,完全醒了过来。
    刚一清醒,她就觉得下面那处饱胀无比。低头一瞧,爸爸的鸡巴大部分插在里面,只有一小段露在外面,囊袋歪着搭在大腿上,交合处湿答答的。红艳艳的穴,亮晶晶的水儿,粗硬的性器根部和盘在上面鼓胀涌动的青筋,一切她都看的分明,脸刷的就红了。
    怎么、怎么爸爸又在自己身体里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安凯就九浅一深的操弄起来。女儿被他撞的浪荡吟哦,连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么骚的声音,百回千转的娇颤低哼,最后化作一句“太大了、爸爸”
    “早就说过,楠楠会很喜欢的。”他肏着女儿,双臂揽着她的腰,双手都可以揉捏到那挺翘有分量的胸乳。
    握着她的奶子夹着她蛮腰,一个用力就把人翻到自己身上。安楠仰躺在她爸爸身上,因为落差性器滑出来一部分,插不到底,两人都觉得意犹未尽。
    于是安凯调成了女儿在上的姿势:让安楠背对自己坐在肉棒上。小姑娘累的坐不住,而且直着坐进入的太深,她刚破处有些受不了,于是跨坐在爸爸鸡巴上不自觉地便身体往前倾,双肘撑在床上。少女塌下去的腰纤细脆弱,而浑圆白皙的屁股翘起来,于是中间那个湿红的穴就好像对着安凯展览一般,就像一朵沾露的玫瑰。
    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处,欣赏那娇嫩处被自己生殖器强行打开又很快主动吞裹的样子。女儿莹白细腻的脚掌四处乱蹬,被安凯握在手心里,好软好嫩,他情动至极,便含住了她脚尖。
    小女孩儿被他入的一声声娇骚浪啼不断,脚尖又被湿润高热的口腔和舌头舔弄,是另一种刺激,比爸爸舔她逼还让她不好意思。
    安楠哭唧唧的说不要了不要了,想把脚抽出来,却被爸爸握的更紧。她太用力,还差点小腿抽筋。
    其实安凯从没有恋足癖。在女儿之前,他甚至从未吃过女人下面,对他而言,生出的性欲只需要通过插入解决。于是甚至没什么技巧,就是纯粹打桩一样来回插入,倒是他上过的女人都十分会弄,无论是用嘴还是用穴都很有技巧让他省心的舒爽。
    可是看着娇嫩害羞的小女儿,他只有满心疼爱,想让她舒服。无所不用其极的、无论让他做什么都可以,所以他什么都想试试看,看哪种会让心尖儿上的小姑娘最喜欢。而瞧着她高潮时情动又脆弱的样子,他总有种射精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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