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楼一颗心被揪着下坠,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坐在那里像一块从内部腐朽的木头。
    她该后悔吗?当初是她自己非要嫁给石鸣之,为此不惜跟父母断了来往。成婚几年,依常人看来,她有丈夫的宠爱,后院没有妾室分宠,婆母为人直爽,从不与她为难,这该算是极好的日子,是许多女子梦寐以求的生活。
    若她仍是后悔,若她仍是不快,是否该去责怪自己贪心太过?
    在诘问自己的过程中,胸中的火苗燃尽成灰,逐渐平息了。
    她抬起头,特意与程玉的双眼对视,回答她的同时也说服了自己。
    “公主何来此问?”
    “我一切都好。”
    程玉以袖掩面,只露出微弯的眼角。
    楼下的戏一曲唱完,曲笛声戛然而止,笑声落入沉知楼耳中。
    好一个都好。石鸣之做的事程玉了然于心,又怎会信沉知楼自欺欺人的说辞。
    等她笑够了,偏过头,用指节轻敲手心,“你的确是命好,不像我,到现在孤家寡人的......”
    “还未恭喜你有子呢......”
    “叫什么名字?”
    “今年几岁?”
    程玉装作寻常的成婚妇人一般,喜好与别人聊些夫君孩子的事,只不过她自己没有孩子,还早就将夫君赶出了府。
    她每说一句,沉知楼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丫鬟春柳在红枭冰冷的视线下不敢动弹。
    沉知楼几乎要在酷暑里结出寒冰。
    程玉为什么这么问?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是啊,自己出身京中,又怎么不知道,在京中这些人家面前,没有能永远瞒下的事情。
    沉知楼站起身,用尽全力挺直脊背,“时候不早了,今日多谢公主,我就不多留了。”
    在阴暗地待久了的人是不能立刻直视白日的,程玉懂这个道理,点到为止,不再难为沉知楼,只叫红枭送她,自己靠坐到窗边。
    就见春柳扶着沉知楼出了门口,沉知楼站在街旁,春柳脚步匆匆进了不远处的书斋,过一会,一身常服的石鸣之随春柳出来,这才打道回府。
    今日石鸣之休沐,难得带禁足多日的沉知楼出来逛逛,程玉接到消息,即刻从公主府动身,全为见沉知楼一面。
    种子是埋下了,能不能破土而出,关键就不在她了。
    ***
    白日里的热到了夜间变本加厉,屋子被泡在凝滞的水汽中,艳红被面像是燃起了火,透过纤细的背部烧得少年人燥热不已,沉重的呼吸声从唇角溢出,他轻哼着把手探了下去,动作熟练地圈住饱胀的根部,这些日子他已经做惯了这事。
    手指上下套弄,掌心一片黏腻,他能感觉到性器随着心脏一同跳动。可是——
    不够!
    还不够!
    他加大力气,近乎粗暴地撸动起来,桃粉色的脆弱物件被磨蹭到通红。
    喘息声变成呻吟,甚至揉进些许难忍的哭声。
    他的身体怕是被她折磨坏了,稍稍一碰便会欲望高涨,但寻常的轻柔的抚摸都无济于事。
    ——他只能在疼痛中尝到快感。
    就像此时,一边狠狠揉搓自己,他脑子里回想的是她不断落下的长鞭,是她狠踩下去的玉足,甚至,连这里都能让他爽到战栗。
    他轻触已经愈合的烫伤,微微凸起的纹样在平坦的下腹格外明显,时刻让他铭记,他被她刻下烙印,哪怕她抛弃了他,他依然是她的所有物。
    好一个高傲的、妄为的、神秘的又令他忘不掉的女人。
    月色朦胧的室内,他的皮肤透出薄红,胯间肉物高高翘起,完全没有要泄出来的迹象。他翻身过去,细腰弯出月牙一样的弧度,胯部下沉,在锦被上挺动起来,粗粝的金色绣样刮过柔嫩的柱首,小孔流出的水液将布面染成暗红。
    他像是一只不知羞耻的兽,被原始本能支配,头脑里只剩下情欲二字。
    身下的欲望没能缓解,艳红的乳尖也又肿又硬,虽然他出身低微,没受过什么教导,可也知寻常男子鲜少在自渎时候玩弄乳首,他果真是被她玩坏了吧。
    一瞬间卸了力气,他平躺在床上,忽然笑出了声。
    而后裹好衣衫推开门,门外果然有人在看守。
    女子面色沉静,腰侧配着长刀,那刀还饮过他的血。
    “我要见她。”问月开口。
    于筝目光沉沉,“公主忙得很,若是你再耽搁她的时间......不如杀了。”
    她用手抚上刀柄。
    问月没有理会,再次强调,“我要见她。”
    ————————
    程玉:叫我之前麻烦先结算一下床单清理费
    这章写的特别卡,我觉得脑子空空,看着大纲都写不出来,也不晓得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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