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并不只充斥紧张冲刺、美好初恋,夏蝉叫、穿堂风,还有让人措手不及的悲伤。
    高考后,郑扬要出国。
    王蕴看他,“那我呢,郑扬。我呢?”她不明白,出国这样的大事,绝非两个月内决定,为什么还苦苦追她,搞得举校皆知,说好的一起考R大呢。
    林润坐一边看着,这事,吵不出个结果的了,出国又不是上公园,他们做不了主。
    “我并不认为,你有那么喜欢我,像我喜欢你那样喜欢我,王蕴。”郑扬突然启动,拽起书包冲了出去。
    王蕴想追,脚崴着了,蹲在地上呜呜傻哭。
    “他提前大半年说,多少还算厚道。收心冲刺吧,好大学什么男生没有。”林润只能这么安慰,发信息喊王蕴的同桌过来扶她去医务室。
    王蕴从医务室出来时,林润在玉兰路灯下等她。
    “我想去看苏绵绵。”她说。
    “别和她说这些,她够烦了。”林润皱眉。
    “你心里、眼里只有她!”王蕴一拐一拐猛跑,林润稳稳在后面跟着,看她走进中心医院宿舍区大门,才往回走。郑扬在前面狠狠瞪他。
    洒满狗血的高叁。
    苏绵听王蕴呜咽哭诉,属实没想到,苦追王蕴两年的郑扬会以这种方式退场,他们是一中金童玉女门面,尖子班学委V班长。
    “王蕴别哭。是咱们不要他。”
    林润也给她发语音,“苏绵,别为郑扬、王蕴的事烦恼。”
    这些、小孩儿,她想,其实她比他们都小。
    林润又说:  “我给你发了新的语文卷,老黄答应了,所有课,我跟你视频直播。不许打瞌睡。”
    “老黄真好,替我谢谢他。”
    拉下阿彬给她淘的架子,把平板挂上去,靠着床头软垫看林润刚发来的语文卷子,一边背《项脊轩志》,照例的没撑过叁道题,就头疼、昏昏欲睡。
    温凉挺拔俊酷进来,锁门,趴在她身上,他今天身上酒味颇重,她不满的推他,“温凉你很臭,起来!”
    他白眼瞪她,“我就没臭过!”
    她继续看卷子,他翻身,躺在她身边,和她一块看,平板屏幕弹出郑扬的微信信息:【苏绵,王蕴和林润可能搞在一起了。】
    苏绵还没反应过来,温凉捂着肚子大笑,因张狂的笑,帅脸俊酷又蔫坏,叫人看得牙痒痒,她瞬间怀疑他温叁岁!傻不拉叽,这有什么可笑!
    “你以为你过来这边,他还牵挂、喜欢你?男人没这么长情!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他估计喝得不少,边说边笑,修长手指晃来晃去,像弦乐队指挥,太可乐,林润也有软肋被他抓着!
    “温凉,你是男人!”她提醒他!
    “我是你爸!”他梗起脖子,她眼神落在他突起性感喉结,他便掀开她家居衣摆,脑袋钻进去,噙住她微翘小小乳晕乳头,【啧啧】吮吸起来;
    她边继续背诵,【余既为此志,后五年,吾妻来归】,边推开他,却不自觉高高挺起乳胸,仿佛将奶子递到他嘴里。
    真淫荡,被吃奶子、真舒服……
    他吮吸她一只奶子,大手搂揉另一只,指尖过份搓捻她小小乳头,大手一撑,整排扣子绷开,她敞胸露乳的,胸前趴着一作乱大手和一长发大脑袋。
    “我吃我的奶子,你作你的习题。啧……”他【啧啧】吮弄,她奶子真的不小,浑圆软白,杀伤力十足,摸着吃着鸡吧硬得胀疼。
    她盯着屏幕  ,什么也看不进,但头也不疼,乳头酥麻,一直不自觉挺胸,嘶嘶深呼吸。
    奶头嫩甜嫩甜,他爱不释口辗转角度吮吃,将她整个乳晕含进去,唇腔里的舌尖顶着乳尖左右摆晃,指间搓揉、拉扯,耳边传来她越来越疾重呻吟、淫喘,“温凉!疼、麻!”
    对这种酥、麻,她其实有点上瘾,它们像解毒剂,至少在这一刻,她没凄凄苦泣,怨天尤人,偶尔瞥一眼屏幕上的习题,头也没蛰疼,快感不太强烈时,她还能背出一段诗文……
    他倏的抬头,唇瓣湿泞泞的,“敢做爱吗?”
    呼吸略重地,她垂眸看他,唇间依然嘶嘶吸吸……
    他甩了甩头发,“敢不敢?”
    “怎、么?”她哑哑地问。
    “就,”他拉下裤链,扯下内裤,大玩意儿弹了出来,马眼上凝着颗大大的清液,“这个,进去,”手指绕了绕,指向她下面,眼神灼热迷离淫坏,不像她爸,倒像个想诱她上道的衰男人。
    她歪了歪脑袋,倒有点老神在在看他。
    他仰躺向她大腿,轻嗤笑,“真、他妈扯淡。”
    她也轻嗤笑。
    父女俩悠悠对视。出事后,最轻愉开心的一刻。
    “爱绵绵,的奶子。”他两手揪扯她小乳头,她低头看,淫荡极了,他醉悠悠地,“你嫌乳晕太小,爸爸把它们揪扯、吮吃大点。”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他大概真喝多,边扯边吮吃,边篡改起诗来,还问:“苏绵,这出自哪个作者,哪首诗?”
    ——那晚,在山上,车里,他说完【爸爸弄你】,她紧张得全身发僵,他在她耳边低哑哑说了句什么,她迷蒙蒙看他,缓缓放松下来。
    当时他说的是:爸爸爱绵绵。——仿如男人拉开情欲前戏的美德告白仪式。
    “你年底生的?就十八了吧?”他一个重吮,咂地停下,看着她问。
    她挺胸【啊嗬】喘着点头。
    “之前做了你,还是之后?”他像继续问她,又像自言自语,“不是做你,是做爱,做爱爱,爸爸和女儿做爱。嗯?十八岁前,还是十八岁后?”
    仿佛他们总要做、必须做似的。
    不愧是学霸苏绵,她略思索——不头疼地——后问:“前、后有什么讲究?”
    他醉悠悠笑,“前,我不是人!”顿了顿,“后,我也不是人!”
    她:……
    讨论透着荒唐、暧昧,带宿命意味的无奈和自嘲,又有点怪怪的情侣味向的甜。
    他摸摸她的脸,微烫。
    她突然轻捂下腹,“我、好像不孕不育。”
    “什么?”他晃了晃脑袋,迅速回忆她送医后的病历,除了脑部创伤并无其它,他很明确!他酒吓醒大半,“你、你怎么知道?”
    【我这脚踩下去,你就不孕不育!但我放过你,所以、你要感激我,而不是怨恨我!】,【她】脚虚踩在她小腹上说;但她忘了【她】有没有踩下去?
    【你要感激我,而不是怨恨我】?这是什么话术?
    她又悸颤、头疼,趴下去,她将乳头送至温凉唇边,“爸爸吃绵绵奶子。”
    忽略掉心中猜疑,他含起她粉嫩乳头,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吮吃、揉弄……
    “嗬、嗬,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她喃喃背诵。
    “今砍下,博小娘子一笑……”他接。
    “温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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