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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瘫软在椅子上,张澜心已然浑身脱力,待臧明矣的吻再次落到膝盖旁,她没再让她动作,而是抬脚踩到了她肩膀上。
    实打实的推拒力道,臧明矣望她。
    张澜心半阖着眼,看起来很累,懒懒地简短道:“渴。”声音低哑。
    她们现在正在书房里,办公桌虽然宽大,但放的都是资料。臧明矣眨了眨眼,说:“那——我出去拿?”
    张澜心似乎不是很同意这个提议,脚仍是踩着。这个姿势难免要把腿岔开,里面一层没有了,臧明矣低头一看就能看到风光。
    不好意思地挪开目光,又贼心不死地瞥过一眼,臧明矣问:“你不是很渴吗?”
    张澜心像只猫轻哼。
    只好等到张澜心自然而然地把腿放下来,臧明矣才起身,用湿巾擦了擦手,出去倒水。
    等水烧开的间隙,臧明矣看着蓝色的提示灯神游天外,忽然下定决心的样子,从制冰机里取了几块冰出来,另外放在一杯倒了纯净水的杯子里。
    再回到书房时,张澜心不再懒得动弹的样子,而是用一种臧明矣这几天来很熟悉的、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她。
    臧明矣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捧着两杯水过去,加冰的那一杯放在桌上,温热的一杯递到张澜心面前。
    张澜心没接,直接拉着她的手喝了一大口。
    臧明矣也配合她,转眼大半杯水就喝完了。
    虽说人精神了,但身上衣物的模样却没变化,裸露出来的肌肤一片不少,之前被臧明矣玩弄的地方也现出深红或浅红来,严重的还泛青。
    自己不会真是个变态吧。臧明矣感觉耳朵又热了起来。
    但被施加了斑驳颜色的人没有意见,勾勾手指,示意臧明矣凑近。
    刚喝完水,她的嘴唇上沾了水渍,看起来很润,臧明矣恭敬不如从命地吻上去,最终还是诚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再来一次?”
    张澜心没推开她。
    “我想试试别的。”
    张澜心玩味地挑眉。
    也没废话,边吻着边拉开裙边的拉链,再用力把人抱起来,黑色的裙子落在地上,最后再将人放到了办公桌上。
    张澜心手掌反撑在后面,细瘦有力的两条长腿交迭,猜出她的意图似地笑。
    直到面前的人拿起了冒着冷气的玻璃杯——里面漂浮着许多冰块。
    张澜心眯着眼睛看她:“你从谁身上学了这么多把戏?”
    感觉没有正确回答就要受到惩罚。
    臧明矣小心道:“也不一定要从人身上学。”
    “用你们的话怎么说……阅片无数?”
    臧明矣尴尬地笑。
    恰好看到放在桌角的那副细框眼镜,于是转而把它拿起来,请求道:“戴上?可以吗?”
    张澜心意味深长地看她,“你比较喜欢这样子?”倒也没拒绝,接过眼镜戴上,还郑重其事地扶了扶。
    臧明矣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喜欢你戴。”
    话音未落,就重新吻了上去。
    不和从前一样长时间地流连唇齿,臧明矣很快就将攻势转移到了耳畔和脖颈。格外疼惜了一番耳垂,含在嘴里轻咬。
    张澜心的手抱住了她的头,向后微仰,予求予与。
    吻得深的地方瞬间就留下了痕迹。但这明显不够,臧明矣从杯子里捞出了一块冰,含在舌底,转头就又贴了上去。
    太凉了,张澜心被冰得颤了一下身子,只能把手放回原位,支持住自己。
    感触最深的是胸前的两点,立刻就挺立了起来,臧明矣将其中一个包裹在嘴里,做出吮吸的动作,冰块随着口腔的温度融化,像是真的可以分泌出可口的汁液。
    无力抵抗,交合的大腿也被无情地分开,只好将面前的人作为支点,勾着她的腰缠绕。
    “哈……”竟然比在窗前时还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胸前很快被打湿,连带着衬衫的一部分,流水顺着曼妙的躯体流下,流往芳草萋萋处。
    其实是第一次仔细看它们,或是位置或是灯光的因素,臧明矣发现张澜心这里的毛发颜色较浅,估计还是混血的原因,形貌好看,也较为稀疏,是修剪过的样子。
    张澜心的反应来得太快,臧明矣也忍不住去探究更多,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发起总攻。
    椅子和桌子的高度凑巧得过分,臧明矣微微低头就能一口吻住。
    此时的坚冰融得失去了棱角,作为武器亦是再好不过。
    臧明矣将其吞吞吐吐,口唇的温暖与冰块的冷温交替刺激,不断冲击张澜心,再在她逐渐崩溃的抵抗中按住大腿内侧,使它们更彻底地张开,更完整地品尝。
    水流汇聚,滴滴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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